《绯玉镯》第20章


“百里香现在也不纯,跟酒厂的哥们联系一下,弄点儿陈酿吧。”凌川握住我冰凉的手,道:“阮阮可以替我喝。阮阮,你七年都没有回去了。”
“谁说我没有回去过?我偷偷回去,却没有看见你。”我忍不住眼泪,将头埋进他的大衣里。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没?简化了过程。即将接近尾声。这篇文,缺少章法,叙事的角度把握得不好。
一个好的小言故事,因为我的功力不够,没有展现出最美的爱情。
但我不后悔,最起码,我将曾经的学校写了进去,加入自己的情感。
至少我知道,旧时光还留存在我的心底,青春年少,如此清晰,即便是老了,依然留香。
各位,在收尾之前,提点意见,建议,和看法吧。或者,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提出来。
希望,在结尾处,能够对得起大家。别白白的跟着我追文。
百里香
百里香,一别经年。这个小镇,没有多大的变化。街道还是那样蜿蜒,狭窄,而我们,曾经这里的学生,都已经长大。
时光真的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路边的音像店在播放《乡村爱情》,“等你,我还在老地方,那里是爱的天堂……”
我打开车窗,听歌。寒风灌进来,吹乱我的头发。
“想冻死人?”张癞子不乐意。
凌川吩咐道:“癞子,把车窗锁上。”
“合伙欺负我是不是?”我凶巴巴的跟他俩较劲儿。
“有种,你就冻着。我可不心疼!”张癞子重新打开车窗,“在花百里,你神气,狐假虎威着呢。”
“什么话?大家都是兄弟。”凌川从座位上扯起一条羊绒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
张癞子从后视镜里瞄我们,道:“老大,说你偏心,你还不乐意。”
车,恰巧开到一个路口,张癞子指着北侧的墙角,说道:“就是在那里,你为了她,削我!把我削得,像个孙子似的。”
“像个猪头还差不多。”我小声嘀咕。
凌川坏笑,“明媚只是一个由头。你屡次三番上我们学校捣乱,我早就想削你。”
“得了吧。我聊扯别人,你怎么不管?现在想想,合着我张癞子给你俩做了媒人。下自习一起蹬自行车回家,扛着兄弟的名义早恋,你们俩,哼!”
“哼什么哼?我自行车的气门芯,是不是你拔的?”念书时,有很多疑问,我问出一件。
张癞子点头,道:“只拔过三次,就不拔了。”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俩推着个瘪车压马路,我跟了三天,没把我给气死。”
“不对!后来有一阵,我的自行车,一到下自习就没气。那是谁干的?”
张癞子偷偷瞄了一眼凌川,道:“你去问老大。”
我扭头看凌川。凌川岔开话题,一本正经道:“打个电话,问酒店的饭菜安排得怎样了。”
不想告诉我。
他不想说的事情,我是绝对问不出来的。
记得那一阵,我和他,正因为一点儿小事闹别扭。互不说话,互不理睬。直到一天晚自习下课,我的车带突然瘪了,只好跟他搭话,求他帮忙。
当时,他可神气了。冷冷的说:“我又不是修车的,稀得管你。”
然后就骑着他的自行车,骑出了车棚。
天寒地冻,黑色的天,飘起了雪花。我差点哭出来:“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坐我后座。”他停了下来,单脚踩地。
我赶紧颠颠的跑过去,上了贼船。那是我第一次搂他的腰,脸红心跳。
这个冤家!时隔今日,我好像明白过来其中的玄妙。
此时,他正在通电话。面无表情,岸貌道然的样子,简直可以跟青蛇里的英俊法海相媲美。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
同学们也陆续前来。看样子,他们每年都会聚上一次。面对我的加入,未免有些抵触情绪,特别是女生,很是愤然。但碍于凌川,也都忍了下来。她们不大理我,对宁媛媛倒是热情。
宁媛媛是医学硕士毕业,在北京陆军总院工作。这几日,回家探亲。她喜欢凌川,一直很喜欢。以至于众所周知。
吃完饭,去KTV。男人围成一堆划拳,女人聚在一起聊天。
这时,音响放出《毕业生》的旋律,有人深情的唱:“你是否要去斯卡布罗市集?我的花儿百里香,请你代我告诉他,他曾是我最爱的人……”
宁媛媛叉了块蜜瓜,说道:“有人说,毕业了分手,不是无奈就是无耻,也有人说,分手了再复合,不是男人发财,就是女人发贱!”
哦,这个挑衅也太直接了点。不反击,倒是对不起这满满的一缸醋。
恰巧凌川走过来,我喝了口桃汁,道:“味道有点儿酸。”
他接过桃汁,尝了一口,挑眉看我,“不喜欢,那我们去那边喝酒?”
我媚笑着摇头,“我要唱歌,你陪着我。”
说着,我拉起凌川的手。
这下,把宁媛媛惹急了,她愤然道:“凌川唱不了歌!”
我愣住。
“明媚你知道吗?凌川跑运输出了事儿,他承包的车队给化工厂运送有毒液体,途中发生泄漏,他差点儿死了你知道吗?现在他发财,你回来惺惺作态。他昏迷在医院里,喊你名字的时候,你在哪里?同学们都在他的身边,守着他。那个时侯,你到底在哪里?”
我笑,“那个时侯,我就在他的心里。这一点儿,无人代替!”
看我多无耻,为了打击宁媛媛,竟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我真是够虚荣,在心被万刮凌迟的情况下,竟然生生逼回了眼泪,竟然笑得一脸灿烂。
宁媛媛在气势上输我一层。
张癞子赶紧帮她接茬,“媛媛可是有功的人!老大住院的时候,她请最好的导师会诊,找最有效的药物治疗。如果没有媛媛,老大早就失声了。”
“够了啊。”凌川淡淡道:“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把酒都收起来。”
二涛赶紧给张癞子递眼色,极不情愿的收拾酒瓶子。
“别因为我,伤了大家的心。不值得。” 我对凌川耳语,随即爽快道:“既然发财了,就请大家喝最贵的劲酒。别小里小气。”
服务员重新摆果盘,上劲酒。二涛怕冷场,邀我划拳,喝酒。我给与配合。劲酒这东西,我喝不惯,有些上头。
气氛挑起来后,我悄悄溜出包房。
宁媛媛紧跟着,也走了出来。
她逼视我,道:“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凌川告诉你,你们七年后的重逢,只不过是凌川安排的报复。你怎么办?”
“我会说,凌川,幸好你的报复,让我认清自己的心,认清什么是快乐。”
“可他不爱你,他的目的是甩了你。”
我犀利看着她,“不要说那些蠢话。他爱不爱我,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想跟我竞争,就直说,还是念书时那句话,文的,武的,我奉陪!”
“他的病情有些恶化。我这次是特意为他回来,准备带他去北京治病。” 宁媛媛试探道: “如果他失声,你阮大设计师会不会嫁给一个哑巴?”
“当然会嫁。否则,岂不便宜了你。”我一字一顿道:“我阮明媚不放手的东西,你宁媛媛休想得到。所以,趁早死心吧。”
宁媛媛是淑女,阮明媚是恶人,所以,她与我竞争,从来没赢过。
气走宁媛媛,我向暗影处走去。暗影处有个沙发,凌川坐在那里,一声不响,装哑巴。
见我走过去,他道:“斗嘴斗得很过瘾?”
“当然,要竞争就不能服软。”
“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真想报复你,然后再甩了你。这些话,你在心里憋了很久,问出来吧。”
“……”
“我跟你说,我们的重逢,的确是……”
“我不听!”我捂住他的嘴,侧身含住了他的耳垂,“凌川,不管你最初的目的是什么,最终,你都舍不得我,我知道。”
“就这么自信?”他的声音低低沉沉。
“嗯。”我继续咬他的耳垂。
他扳住我的身子,道:“妖精,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
“你言传身教。”我沿着他的耳垂,吻到他的喉结,“我们去宾馆好不好?”
“别闹,同学都在里面喝酒呢。”凌川拒绝我的建议,却无法拒绝我的身体。
我伏在他的怀里。身子软软的,头发乱蓬蓬。撅嘴,赌气,不说话。
许久,他叹气:“你这个样子,真是不能让外人看见。”
他给二涛打电话,随即带我离开。
我这样勾引他,完全是故意。我就是想让所有的同学知道:我阮明媚即便满身缺点,但在凌川的心里,也是第一位的。
如果想走入凌川的生活圈,这个威风一定要立起来,立得住。
然后,我和凌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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