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第94章


说着一把扯过来,在她未反应之前,一口咬下,她终是痛叫出声。他轻松制止她的抵抗,牙齿在细嫩的皮肤上一点点磨,一点点咬,磕破皮,渗出血。
安以默觉得肩膀又痛又麻,殷煌还在一点点施力,一点点加深那个印记。即便是这种惩罚性的报复行为,他也舍不得她太痛。慢慢厮磨,让麻觉大于痛觉,而不像自己刚才那样一口咬下去,疼痛钻心。
这个男人啊!为什么一边可以如此霸道温柔,一边又那样狠绝残虐。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该怎样面对他。
最后,殷煌仍是没有松口要放过阳世勋,但答应会跟黑老大讨个人情,让他日子好过些。
安以默心里愧疚,通过蕾蕾的班主任给蕾蕾送去了许多学习用品,课外书籍和漂亮的衣裙,即便如此,她心里仍不好过,对殷煌的为人处事也越发难以苟同。而经过这件事,殷煌行事更为谨慎,一切和安以默有关的事必亲自过问,经手。
平时,除非有殷煌相陪,否则安以默是不能单独出门的,就是有司机和管家陪着也不行。如果去娘家,也必要等殷煌有空了才能成行,如果安以默想见什么人,也必须要等殷煌把对方调查得清清楚楚,并详细了解双方见面的目的,确认安全之后再由殷煌亲自接送。
安以默觉得没有必要如此谨小慎微,无奈殷煌坚持,也只能暂时忍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安以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天,殷煌要和一个客户谈合约细节,很晚才回来。刚走进客厅就见安以默独自坐在沙发上,手边一本杂志摊开着,显然刻意在等他。
佣人从殷煌手里接过公文包,迅速退下。
殷煌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走到安以默身边坐下。
“这么晚不睡?”伸手去搂她。
鼻尖嗅到淡淡酒气,安以默微微皱眉。
“明天我想去看小诚。”
“明天?”他想了想说,“明天我没时间,过两天吧,我陪你一起去。”
“我自己去,不用你陪!”她淡淡地说,微微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
“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单独去?”殷煌也随之站起来,身体微晃,有些醉意。
“那是我弟弟,我去看他不需要经过你批准。”她定定地看他。
殷煌微眯了眼,霸道地给出三个字:“不许去!”
安以默丝毫不让:“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不是你的囚犯!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明天一定要去看小诚!”
“那么不争气的弟弟你有必要这样上心吗?”殷煌冷冷开口,“吸毒,贩毒,谜奸,哪个罪名都够他坐牢坐一辈子!要不是我给他把案底洗白,现在还轮得到你去戒毒所看他?”
安以默紧咬下唇,深吸口气:“对,小诚是不争气,也多亏有你这个姐夫帮忙,多谢了!不管是戒毒所还是看守所,我明天都要去一趟。我现在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而已!”
说完不再看他,转身上楼。
手臂被大力往后一扯,安以默重心不稳,跌入身后坚硬的胸膛,背脊撞得生疼。
“我说了不许去!”殷煌带着酒气的嘴如影随形,狂吻上来。
口鼻间充斥着混合了他味道的浓烈酒气,堵得她不能呼吸。
她用力推他,他却越箍越紧,“刺啦”一下,身上的真丝睡袍在蛮力下撕裂。
安以默惊恐不已,喝醉的殷煌力气大得吓人。
她尖叫着躲开:“你不要碰我!”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安以默拒绝的刺激,殷煌只觉得头痛欲裂。他讨厌她的反抗,讨厌她的拒绝,讨厌她对他说不,讨厌她关心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种讨厌从结婚之日起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几乎难以控制。
握住一团高耸,五指一收,她痛得闷哼。看着她不适地皱眉,殷煌邪肆地笑。
“你没有权利对我说不要!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宝贝,这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而已!”
说完,他大力把她拖到楼上,房门一关将所有尖叫,哭泣,喘息,低吼阻隔在内。
☆、第九十八章 强要
98
安以默被野蛮地要了一夜。即便到后来她实在实在承受不住,软了语气哭着说明天不去了,也无法阻止他在她体内施暴。即便她哭着喊痛,他也不放过她。
他咬着她的耳珠,疯狂撞击,喘息低语:“你再疼也没我疼!我有多疼就要在你身上如数讨回来!宝贝,我们一起疼!”
于是在她的哭叫声中,他不管不顾更加粗暴地进出……
第二天,安以默的确没去看小诚,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全身难以言喻的酸痛,让她根本下不了床。两只眼睛因一夜的哭求流泪又红又肿,像两颗大核桃。
殷煌就躺在身边搂住她,亲吻她背上的红紫。
“对不起,宝贝,别生我气,我昨晚喝醉了,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安以默静静地被他搂着,一句话也不说,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
殷煌见她半天不说话,将她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宝贝?”他试探着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舌尖轻扫过泪湿的脸颊,舔去她的苦涩,叹息着把她搂进怀里。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躲在他怀里轻轻哭泣。
他身体一僵,更加用力抱紧她。
“殷煌,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真的很怕。”昨晚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一场噩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迭连声道歉,“下次再也不会”这句含在嘴边却始终不敢出口。他不敢保证,也给不了她保证。
他说昨夜喝醉了,不记得做过什么,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夜的记忆有多清晰。那种强烈到想把她撕碎的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心底里的野兽了。正如昨晚,只要安以默流露出一点点关心别人的情绪,他就暴躁得几乎失控,直到她尖叫着躲他,叫他不要碰她,他才彻底失了控,任由潜藏在身体里的野兽冲出牢笼撕咬她,凌虐她。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伤害她,却停不下来,更放不开手。他早就说过,就算下地狱也要在一起,既然选择了他,那就连同他心里的野兽一并爱下去。
安以默觉得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那天之后,殷煌虽然嘴上对她说了许多次对不起,却是照样我行我素。不但依旧限制她的日常行为,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原先只要殷煌有空,那么安以默提出去哪儿,他都会欣然陪同。现在,即便殷煌在家里闲着也不一定会让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一般像逛街、吃饭、喝茶、看电影等两个人的休闲娱乐活动,殷煌是十分乐意相陪的,而且还会时不时提出带安以默出门逛逛,散散心什么的。可要是牵扯上别人,哪怕是安妈妈,殷煌也不是每次都会答应陪她一起去。
为此,安以默和他吵也吵过,闹也闹过,殷煌对她的激动视若无睹,等她发泄完了,抱了直接上楼,关门,一切问题在床上解决。
安以默发觉跟殷煌讲道理真的好累,他根本不听,不看,不理,态度冷漠,完全无视你的感觉。她不知道跟他提过多少次想回去看看妈,十次有八次是被驳回的,没有理由,就是不准她心里有别人。
安以默快疯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囚禁在华丽城堡里的小鸟,城堡很大,门窗紧闭,她怎么都飞不出去,徒劳地一次次撞在窗棱上,撞得头破血流也无法撼动那精致华美的门窗。
她不知道她和殷煌之间究竟怎么了,他对她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越来越强。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不准她出门,不准她见外人。最可怕的是每到晚上,他都会像发疯一样要她。以前虽然也每晚都要,到底还算克制,一晚上最多两次。现在的殷煌完全是由着自己的性致来,想什么时候要,要多久,都视他心情而定。
他心情好时,会稍微顾虑一下她的承受力,不至于太疯狂。要是心情不好,安以默就得陪着他一直做,一直做。往往清晨她醒过来的时候,殷煌还在她体内驰骋。而近一个月来,殷煌的心情始终阴晴不定,致使安以默的生活作息完全颠倒过来,白天睡觉补眠,晚上则要陪着某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奋战到天亮。
安以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一再咬牙忍受,希望他能看到她的包容与委屈,让他们的关系能够回到最初。
开学了,让安以默庆幸的是殷煌并没有限制她上班。于是每天上班倒成了她出门透气的最佳途径。
这天下班,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殷煌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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