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的禁宠》第124章


安以默缓缓睁开眼睛,怔怔看着紧闭的门房。殷煌刚进门她就醒了,他抱她的时候,她垂在底下的手臂分明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可是为了躲她,他居然宁愿克制自己,也不跟她同房。
殷煌,你别想逃避,你也逃不了,除非你不要我!
一掀被子起身,开门走出房间,浴室里传出“哗哗”水声。安以默咬咬牙,刷刷两三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放在门把上,略一犹豫,推门进入!
淋浴房里连一点点水蒸气都没有,透明的玻璃清晰地映出男人结实健美的裸体,宽肩,蜂腰,窄臀,健腿……高大挺拔,比例完美。
他又在洗冷水澡,固执得叫人又气又疼。
她光着脚踩在地砖上,无声地走进去,手刚搭上玻璃门的把手,里面的男人便倏地转过身来。
冰冷危险的眸子倏地放松,随即又深谙得不见一丝光。
隔着一道玻璃门,两个人静静对视,男人的目光深不见底,喉结微动,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女人的目光平静中带着执拗,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美好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许久,男人转过身去,淡淡传来一句:“出去!”
“我要孩子!”女人开口。
“出去!”
“给我一个孩子我就出去!”
“安以默!”殷煌狼狈低吼,侧首恼怒地瞪她。
“殷煌!”安以默大声回过去,直接推了门进入,从后面抱住他,一手握住他勃发的涨大。
殷煌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溢出难以抑制的压抑呻吟。
“给我!”她在他身后坚定开口,握住的一手缓缓拨弄。
他终于暴怒着转身,一把抱起她高高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撑在她膝弯之下,将她打开到极致,赤红了双眼对准了她。
“殷煌,给我一个孩子,我要给你生孩子!”她流着泪求他,花洒落下冰冷的水瞬间将她打湿,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泪。
一声嘶吼,男人以极度恐怖的力道疯狂撞击上去,她痛极了弓起身子,趴在男人身上,连一声都吭不出。
男人发了疯地肆虐她,一边嘶吼着开口:“这样你会死。”
她痛得咬白了唇,不停地摇头:“不……会,呜——我撑得住!”
男人更加发狠:“如果怀孕的时候,我这样要你呢?”
她气若游丝,痛苦地开口:“不……会,你……不会!”
“会!我会!不管你要不要,不管你身子受不受得了,我都会这样要你,都会这样要到你死!你也愿意?”他凶狠地撞她。
她惨白了脸,用尽全力抬头看他,与他目光交织,那里有不信,有怀疑,有疑惑,终至恍然。
“老公,老公你是不是记起来了?你想起来什么?”
他用力抵着她,双目赤红,喘息粗重,狠狠一甩头,神情痛苦到扭曲:“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你在我身下不停地流血,不停地流,我的手上身上沾满了你的血。医生说你流产了!啊——我好痛苦,你不许死,我不许你死!”
记忆里痛苦的片段一遍又一遍折磨着殷煌,他无法前后连贯起来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只知道自己曾那样不顾一切疯狂地强要她,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恐怖的鲜红沾了他一手。那是他的噩梦,终日纠缠。他宁愿一生不要孩子也不要再承受一遍那样的痛苦,如果失去她,他会死!生不如死!
安以默双手用力搂住他脖子,附在他耳边,泪流满面:“不会的,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老公,相信我!”
“可是我不相信自己!”他狠狠抱住她,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戳进她身体里去。
他痛苦不堪地嘶吼:“我有病的!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病!”
心里的野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在外抛头露面,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工作,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疯狂地怀疑她是不是会跟哪个男人在一起。这种失控的情绪甚至已经发展到无法忍受她跟别的男人说话,微笑,点头招呼,这一切都让他嫉妒得发疯。
他知道这样不正常,可他控制不住,越来越控制不住。他真怕有一天会拿着铁链将她锁在家里,哪儿也去不了。他做得出来,绝对做得出来。
“不,你没病!你很好,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丈夫!是我不好,我那时不知道自己怀孕,连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不能怪你,你不要这样逼自己好不好?”安以默呜咽着安抚,小手轻轻在他裸背上抚摸。
殷煌渐渐放缓了力道,动作温柔又缠绵。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凭什么相信我?”他哑声问。
安以默被他的温柔伺弄得魂儿都要飞了,吻着他脖子,舌尖在他颈脉跳动的地方打着圈儿,柔声道:“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信谁?全世界我只信你,只要你一个。老公给我一个孩子吧!我要我们的孩子!”
殷煌被她舔得浑身都快自燃了,咬牙控制着速度与力度,紧紧抱着疼极爱极的小女人狂吼:“给你,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在狂吼声中突然狂野加速,尽情释放。
在安以默的坚持与鼓励下,殷煌终于去做了复原手术。可是让殷煌郁闷的是术后一个星期都不能行房事。每天看着安以默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却不能碰文人小说下载,是世界上最惨无人道的刑罚。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以默伸手摸摸某人硬得像块石头的某个部位,不无担忧地问:“这样硬一个星期会不会出事?”
殷煌没好气地拨开作乱的小手,僵硬道:“没事,医生只说不能做,没说不能硬。”
黑线!又问:“你要不要考虑睡到隔壁去?或者回别墅住一星期?”
更僵硬道:“不用!就这样睡!”
沉默一阵,再问:“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什么的?”
咬牙切齿回:“不用!”
“那我去隔壁睡喽?”
殷煌猛一翻身,压住女人,红了双眼,恶狠狠道:“不睡觉是吗?”
他压在身上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显然已在崩溃边缘。
安以默害怕地吐吐舌头,呃……玩过头了!
“息怒息怒!我不说话了哦!呵呵呵……睡觉,我们睡觉吧!”安抚安抚,连忙安抚。
“不睡了!”殷煌被子一掀,仰身一躺,命令,“上来!”
“啊?”安以默惊恐万分,摇头,“医生说了不可以行房!”
殷煌斜斜横过去一眼:“我说了要做吗?只不过让你给我按摩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再次黑线!居然被这个满脑精虫的家伙给鄙视了,郁卒!撇撇嘴,看在他刚刚手术,身体虚弱(虚弱?)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给他按摩一下好了。
先是头部按摩,大拇指按住了太阳穴用力按压眉骨。五分钟后,手指开始发酸。
“老公,手酸!”撅嘴抱怨。
“那就按摩肩膀吧!”不为所动的声音,还嫌弃了一句,“穴位都没按准!”
咬牙,暗怒。然后跟自己说,咱不跟做过手术的男人一般见识。
双手又往肩膀按去,这家伙浑身肌肉硬得像铁,又厚实得连皮都拧不起来,她按得累死了,只能屈起手指,以指节打着转按摩。
一会儿,换来男人不满的声音:“这么轻!捏蚊子呢?”
坏人坏人坏人!啊呜——
“嗯——”男人皱眉轻哼,“你干嘛咬我?”
女人叼着块肉,口齿不清:“我咬蚊子呢!”
男人沉默一阵,淡淡给出建议:“蚊子太瘦,不如咬棍子好了。”
噗——吐血!董事长大人,你可以更无耻一些吗?
就这样,安以默一天不落地给殷煌按摩了整整一个星期,两条手臂酸软得快脱臼了。于是,某女得出一个结论——无论董事长大人做与不做,受苦受累的都是自己。做,下肢酸软;不做,上肢酸软。总之,这厮不会让她好过就是了。
在殷煌复原期间,安以默自己也做了不少准备。比如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妇科检查,查下来一切都好。医生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十分良好,年轻,健康,非常适合受孕。
这让安以默放心不少,毕竟曾经流产过,不知道身体会不会受损,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殷煌术后复原良好,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夜夜力战到天明。安以默在直呼吃不消的同时,也满怀期待小生命的到来,可是天不从人愿,半年过去,每天陪着某只精力充沛的饿狼做到死,肚子偏偏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安以默心急不已又无可奈何。
“老公,你再去查查吧!”晚上,安以默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趴在殷煌身上,气弱地建议。
“查什么?”殷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拿着柔软的干毛巾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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