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赐我隔世阑珊》第55章


她呜咽的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小狗,转过身子紧紧的环着他的脖颈,男子身上如同花香一样的清淡,还是如此的熟稔,每一分每一寸,都没有忘记他,甚至是鼻息。
他任由她环住,“洛姌,当年我为了你伤害过一个女孩,如今,又要伤害一个,可是,她已经不像默然了,她那样坚强,已经根本不需要我了。而且。”他补充了最重要的一句,“她喜欢的人,并不是我。”他曾经单纯的以为,只要他努力,只要他去填补她所有梦想,终于一天,她会改变心意。
枭最后,她都没有。
她喜欢莲爵,喜欢到为他做一切而不自知。
从第一次看见她望着莲爵的眼神,已经看懂了所有的爱恨。
她从未那样望过自己。
炙热,纯真,浓烈,不悔。
只是,假装没有看到。
只是,欺骗自己。
“野,我们回菏镇住一阵子吧,我不想要再呆在这个城市。我害怕,害怕所有人。”她偎在他的颈下,血液潺潺的流淌的地方,他默然无声,点点头。
“她已经忘了我,我想,我也可以放下了。”
佟默然,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忘了我。那么干净彻底,那么不留痕迹,那么狠心绝情。
【两年后】
“不过是一个酒会而已。”她腻着他,他还是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曾经熟稔用刀的手指,如今用来翻文件,竟然也是如此的相得益彰。
“严柏乾,你再这样,报纸又要等什么我被你包养之类不着调的新闻。”她懊丧的提着手中的礼服,指责他。
他这才微微有了动静,抬手拿着咖啡杯,抿了一口。
“咖啡凉了,再泡一杯。”
头不抬,眼不睁。
她见这位爷软硬不吃,终于拿出杀手锏,“严柏乾,你晚上还想吃我做的饭么?”似乎是说到了软肋,他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活,往后一躺进了软软的靠背里,“这样不好么?你只是负责演你的电影,唱你的歌,不需要去应酬,不需要去勉强应付任何人,有多少女人想要这样的幸运。”
她眼睛中的光芒忽而一闪,继而熄灭。
“我想要成为一个可以自由飞翔的鸟,而不是被你囚禁的金丝雀。”
她端着他的咖啡杯,“你想要喝咖啡,我给你去泡,晚上的酒会我不去了。只是,替我和她们说一声,在剧组已经说好要一起去的。”两年里,两人关于这个问题没少吵架,自从她知道他就是花笙的少爷,那个一直隐形人,并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开心,只是淡淡的一句。
“我也曾怀疑过我的幸运,现在找到了原因。”
两年里,她成了花笙的一姐。
拍电影,偶像剧,接通告接到手软,两年里的三张专辑,张张位居排行榜的榜,每次出现在红毯上都是一片的快门声,和粉丝呼喊着她名字的声音,她成了继莲爵和夏禹野之后,名噪一时的歌星,身价已经一跃而涨了数倍,只是,她并不开心。
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活动。
通告全是经过过滤才接。
广告约都是他亲自批示,她每次接约,都现广告商对自己毕恭毕敬,后来才知道,那些人都是畏惧严柏乾的名望,就算是对安安有什么不良企图最后都作罢,她应该成了最干净的偶像明星,不需要陪酒,不要陪导演,不需要去争什么,所有的好处都会争抢着在她身上生。
她端着杯子出去,他换她,“安安,难道这两年,你还没有看穿这个圈子的规则么?一个女人,如何有能力在男人的世界里面一展才华?不管你后来多么的名声四起,你起步的时候都是肮脏的,这些事情,需要我一而再的解释给你听么?”
她脚步顿顿。却没有转身,推开了玻璃门走出去。
何尝不懂,所以,感激他做的一切。只是,他把她保护的太好,如果,一旦,有一天,保护不在,就飞不起来,就成了一个仓皇的麻雀。
渐渐感觉,自己正在失去自己,失去曾经的棱角,失去本性,失去自我。
她端着杯子走向茶水间,他的咖啡从来不假手于人,每次她来公司,他都让她泡,她恼他,问他如果我不在,你喝什么。
他说,我喝水。
她无话可说,只好去给他泡。
又是因为这事情,心里郁郁的。端着半杯咖啡走路也心不在焉,加之,防水台的鞋子真的是不适合她,走起路来每一步都想要往前倒。
花笙这两年已经更加的壮大起来,旗下艺人数目众多,看见她都得体的问候,她回头朝着别人回以微笑,没有防备,就撞到了人,咖啡全倾在了对方的蓝色衬衣上,做工良好的衬衣被咖啡染上,金色的扣子却是依旧熠熠生辉,她心里暗骂自己,抬头挂着礼貌微笑,正要说对不起。
眼睛在落在眼前人的脸上,那一刻,只觉的山崩地裂,人影婆娑,好似是被五雷轰顶,震得她站在那里,话也说不出,泪也掉不下来,仓皇失措,一如第一次见面的狼狈。
【故事进入转角,请站稳扶好。么~~】
chapter117错未错,当时只道是枉然
他却勾起了唇角。
一如既往的温柔,那笑容仿佛是虚渺的,在她眼前一点点的灿烂起来。他摘下墨镜,一双黑眸,许久未见,竟如同深海,看不懂了,伸出一双修剪整齐的五指,“安安,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的确是好久。
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
抠他没有任何消息的消失在视线,她像是一个追风的孩子,每天都买同一份报纸,看着同一个版面,等着同样的新闻,可是,他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一样,没有人知晓他最后到底如何,只是网络上两年不曾停歇的爆料,今天有人说在纽约见到过他,明天就有人说他在日本看雪,后天巴黎就传来消息,说他在街头卖唱。这七百多天,她每天提心吊胆,关注着他,每次看到他的好消息都会扬起唇角,但是,当他真人站在面前,还是那么完好的时候,她却笑不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大礼。”身后的助理跟上来给他擦衣服,他摆摆手,看着安安,“让她擦。”半玩笑半认真的把纸巾放在她手中,脸上的笑意却不知何时敛了,抿着嘴唇,细细的端详她。
已经不是那个连衣服都搭配不好的她了。
枭白色的紧身裙,在腰身有某品牌的1ogo,脖间戴着巴宝莉的丝巾,脚上裸色的高跟鞋,人也是精神多了,头又长了,栗棕色的大卷随意的搭在两肩随着走动熠熠生辉,他的眼睛最后还是落在她脖颈上,那丝巾之后,他送的项链仍旧在旧处,散着光芒。
她听他的话给他擦去衬衣上的咖啡,但是已经濡湿一大片,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做不好。”
他却听出了不同的意味,“你做的不好么?你已经做的够好了,你让我看到了最好的你。”她在他面前,嗫喏如同孩童,却是说不出一句许久不见的问候,在心里积攒了许久的很多问题都问不出口,只能够呆呆的看着他的脸,想要认真的记住这张清隽异常,英俊异常的脸。
助理在他耳边提醒,“莲少,时间到了,马上就要开会了。”
他这才握住她的手腕,“不要再擦了,我去开个会,有时间再约你,我们见个面吧。”他清清淡淡的笑容,就厮磨的安安心肺难过,仿佛是路人一样,多少的心里话都无从开口,最后只能默默的看着他走远,手里还攥着纸巾,他真的好了,他真的没事了。
精神奕奕,比起最后在报纸上见的面无血色的他好了不知几万倍,可是,与此同时能够准确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客套礼貌的疏远。
这比任何的等待都来得伤人。
严柏乾站在玻璃门里,转身点了一支烟。
夹在指间,没有抽,只是看着它燃尽。
然后走出门去,进了会议室。
莲爵站在太阳底下,阳光四射镀出一圈光晕,听到了脚步声,就慢慢的开口,“我没有想到你当时和我说的,深爱的女人,竟然是安安。”
他脚步一顿,继而转到了会议室的大真皮椅子里面坐定,撑起下巴,眯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因为当时,她喜欢的人是你,而且,就算是现在,也是你,一直是你。”他无可奈何,也无法挽回,做的再多就是错的更多,他知道她不喜欢自己把她保护的这么好,她不喜欢听到别人说她是靠着自己上位,她想要自己去闯荡,可是娱乐圈的水这么深,他不敢放手,生怕一个松手,她就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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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还好么?”他打量着莲爵的脊背,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多亏了那场意外,才让我有了时间休息,也有了时间治疗,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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