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求秒杀!》第43章


我说:“你个不给力的,找你演戏人家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井宇健激动了,疯子一样扯了我一把,“谁特么爱陪你演,你自己不给力还怪我。”
“滚吧!分手!”我吼着。
井宇健回道:“分就分!”
于是,第二天,连美国的报纸都有报道,我和甜蜜恋人拍完MV就分手了,也有媒体感叹,这部MV将成为我们日后的伤心回忆。其实,真正能让我伤心的那部回忆,是还清涩的我与魔鬼当初的对手戏,那部MV我到现在都没有再看过,我不想被人看到我哭,不想被人发现,我心里还没有放下。
我鄙视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是不是挺鄙视何娅还没放下的?其实我也挺鄙视的。但她要是放下了,就没有后面的折腾戏码了是不是?其实何娅是幸运的,至少还有得折腾,不像有些人,一转身就真是一辈子了,感伤吧……呵呵。好啦,不说这个,咱继续求留言求撒花,希望收藏能再多一些,希望到完结时,收藏能过150……我的要求已经如此之低了有木有!
40
40、幕40 。。。
你们猜我勾搭上了谁!猜猜猜!好吧,不玩了,我呢,不要脸的和俞天勾搭上了。我们现在处于极度暧昧阶段,拉过手搂过腰,他吻过我的脸颊,我咬过他的脖子,再往下的步骤,哪能那么容易让他得手。我要不是经历了魔鬼,我也不懂对于男人来说,太容易到手的就不叫猎物了,而男人天生是爱捕猎而非守猎的。
这天和俞天吃过晚饭,他送我回家,车到楼下,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回头看他,他偏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我象征性地用唇贴了一下,他一把扳了我的脸,他的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当年魔鬼在车里也是扳了我的脸在我没有防备地情况下吻住了我,脑中熟悉的身影闪过,我偏头,俞天的吻落空。
他气闷地看我,我突然笑了一下,我说:“我要是让你吻了,你是不是就觉得我挺轻浮的?”
俞天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直视,他说:“何娅,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成是任野。”
我装傻,眨了眨大眼,长长的假睫毛忽闪着。
俞天的眼继续看着前方,挡风玻璃外的光时而扫进来,映白了他的脸。他说:“何娅,其实我以前真看不起你们这帮戏子,我总说你们就是婊…子。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不是因为和你接触改变了什么,而是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圈子里也有女人,因为自己曾经被潜过而一直自责。”
“哈~”我笑,有点自嘲的意思。平时看俞天一副纨绔子弟不求上进风流成性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头脑看清一个人,或者说,看清很多事,我多少有些对他另眼相看了。
听到我这样笑,俞天勾唇看我,他勾唇的这个动作竟然像极了魔鬼,他们是好朋友吧,一定是极好的,所以,连笑容都可以模仿。我看得发呆,俞天摸了下自己的脸,似有觉悟,他说:“我和任野是完全不同的人,不要在我身上找他的痕迹。”
我有些狼狈地转头看向窗外,“那,我先下车了。”回家还得做面膜,当个女艺人真是懒不得。
俞天又把我扯了回去,他凑近身子,我躲,他说:“何娅,你要让我得手一次,我可能就不会这么执着了,偏你这傲娇娘的小样,真特么吸引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那么轻易地跟了任野,我差在哪里?”
当时我就震惊了,我犹豫地问,“你,和魔、啊不,你和任野,有情场上的过结?”
“倒也不是。”俞天耸肩咧唇笑,“就是,他不懂得怜惜女孩子,那么闷,那么冷,为什么女人偏喜欢那样的。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女人,如你一样真心地对我。”
“我可没真心对你。”我故意挑他的语病。
他笑了笑,“我说任野。”他竟然还解释,有够无聊。
“我那是被潜的,而且你知道的,女人嘛,因性而爱。”我撇唇,故意装得不在意。
俞天看着我,抬手,我闪开头,这个动作,这样的温暖,是我和魔鬼的回忆,不给任何人。他的手落空后,又搭回方向盘,他说:“你下车吧,我一会儿走。”
于是,我推门下了车。刚走几步,俞天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何娅!”
我回头,他的身子探出车外,摆了摆手,到底什么也没说。我翻白眼,开门,进电梯,然后手机短信响起,俞天说:“何娅,不要这么说你自己,任野不懂你,我懂。”
我垂下手,靠在电梯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六月的天,我在发抖,电梯直速上行,我滑坐在地面上,我苦苦地笑了,我喃着:“他不懂,要你们懂做屁!我特么只想他一个人懂!”又一次为了魔鬼,眼角有眼泪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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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意义上说,我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所以,别的男人的示好,我都当成自己的花边来装饰。井宇健仍然在媒体面前深情告白渴望我回头,我和俞天三不五时被媒体抓到去酒吧,去会所约会。姜纹纹问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的新专辑上市了,反响和预计中的差不多,我倒没有什么铁杆粉丝,所以销量也没抱太大希望。电视台有主打我的不少曲子,我和井宇健之前在美国拍的MV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我每天都有很多活动要参加,忙到疲累,忙到分不清自己是谁,我成了交际花,野性的蔷薇,穿着暴露,却不肯公开包我的价码。有人赞我,也有人骂我,我纸醉金迷。直到坚强崩溃。
魔鬼的巴西妞怀孕了!这个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时,晴天霹雳!我特么的执着地在守着谁,我特么的明明知道没有退路了我还在期待什么?那一天,我扒着电视台的马桶吐到肠胃尽翻,想起当年那一卦,突然不明就理。有人听到了我悲悸的哀嚎,看我的目光多是同情。很多人以为我走出来了,现在才知道,原来那只是假装。就算当初与井宇健,悲伤难过消沉后,我也没有如此找不到自己。也有人同情井宇健和俞天,他们这个疗伤药,没用!
晚上,我把俞天拖出来喝酒,我问俞天,“喂,你知道那巴西妞怀孕的事吧?”
俞天愣了一下,说:“任野没告诉我。”
我窝在沙发里,目光放空,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俞天拦不住,直到我喝得找不到方向,起身,又摔在了沙发旁边,头重重撞在矮几上,俞天走过来拉我,我抬头看他笑,他抬手,咬牙,我知道他想甩我一巴掌,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把自己折磨得如此狼狈,让人不耻。但他的巴掌没有落下,颓然地收回手,他坐进沙发。
我拿出手机塞到他手里,我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俞天说:“我送你。”他接过我的手机放在我的包里。
我又拿出手机递给他,我说:“你给魔鬼打电话,你让他来接我。”
俞天常听我叫任野魔鬼,所以他明白。他不理我,拉我起身,“走,我送你回家。”
我不肯起来,坐在原地撒泼,我说:“你放开我,我没有家,我没有家,我的家里没有他,那不是我的家。”我花五百万买的房,我竟然说那不是我的家。然后我又可怜兮兮地拉住俞天,我说:“你给他打电话吧,一年了,一年多了,我就想听听他的声音,你给他打电话吧,我求你了。”我如此下贱,就今晚,最后一次吧。
俞天的手握成了拳,他说:“何娅,我真看不起你。”
是呀,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俞天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然后把手机递到我耳边,长长的回响声,之后,“喂~”那一如当年的软软的却冷漠的声音传到我的耳里。我瞬间,泪水绝堤,谁也不要跟我谈坚强,如果你们也曾那样爱过一个人,你们应该懂的。
“俞天,你干嘛呢?”魔鬼的声音似乎有点不耐。
我捂着唇,不让自己的声音传过话筒。
“我挂了,我在忙!”魔鬼似乎顿了一下,才说出这句话。
我抬眼看俞天,他相当无耐地接过电话,“咳,你在忙什么?”他又开始嘻皮笑脸。
“我马上要开会。”时差党啊,咱伤不起。
俞天看了我一眼,我已经圆满了,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够了,我趴在沙发边上,自己傻笑。俞天深深吸了口气,说:“你知道刚刚在听电话的是谁吗?”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别挂电话!”俞天突然喊,我的心抽痛了一下,原来魔鬼,连我的名字都不想听了。
我闭上眼,假装睡死过去。
俞天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到角落,低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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