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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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洲现在的面貌已经改变,也商业化的厉害,文中有改动,大家去过的,不要太纠结出入,谢谢大家支持!
☆、船震
醒来的时候,轻薄的窗帘已经遮挡不住七月的阳光,她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身侧的塌陷已经凉透,他一向都习惯早起。
起床之后,滕曼才知道温景之是做什么去了,他嫌那车子太过招摇,勒令朱迅换了一辆普通的别克商务。江心洲这地方本就不大,若是今天在开出去溜个一圈,估计到晚上,他们就不得清净了。
今日要下田去摘葡萄,滕曼特意穿了t恤牛仔裤,虽然没有过多繁杂的修饰,但是剪裁贴合曲线,细节精巧动人。外加一双球鞋,低调却又精致。
一把卷发高高的束起,既随意,又不失青春的。手里只拎了一个不大的手袋,脸上没施什么脂粉,几乎是素面朝天,然而纵使这样,她的皮肤仍旧光滑细腻,仿佛剥了壳的鸡蛋,当真是晶莹剔透。
“嫂子你就这样出去啊?”临出门前,朱迅看了看外面顶头的大太阳,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细皮嫩肉一个人儿,被晒脱皮的情况。
温景之想了想,便转身回到他们住的房间,找出了一顶大檐帽,给她戴上。嗯,这样稍微好一点。
“你怎么还带了帽子?我都没有看到!”滕曼感慨着他的细心。
温景之只是笑笑,行李都是他收拾的,她当然是看不到了。
沿路上,看到不少种植葡萄的农民在路边摆着摊儿,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葡萄,面前还挂了个木牌,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开车下田自采。不时有游客路过上前一番的讨价还价,说着滕曼听不懂的话。
“小朱,他们说的是什么地方的话呀,江心洲有方言吗?”
温景之和朱迅不约而同的笑。
“江心洲也是南京,当然是南京方言了,大约是问问价,砍砍价的意思罢了。”温景之揉揉她的发顶,将她的小手捏在掌中间不停的摩挲。
“是吗?真好听。”
朱迅却在前面笑着摇头,“南京话不好听,你没听过苏州话,那才叫好听呢,连吵架的时候都软软的调子,跟**似的。南京话有些江北腔,硬气。”
滕曼又被他给惹笑,吵架还能吵出**的味道来?那她什么时候真要到苏州去玩玩儿!
一路间的欢声笑语不断,朱迅当导游的同时,又兼职了司机,期间还不断的妙语连珠,真真能耍宝。
滕曼从来不知道,原来,葡萄是长在大棚里,要用架子这样框起来攀爬着长的。她像是个当年被下放的知识青年一样,对田间的什么东西都感到新奇,面对着一眼都望不到头的葡萄园,不住的啧啧称奇。
“这里就是千亩葡萄园了,看,那个大的跟乒乓球似的葡萄,叫‘巨峰’,不过这种葡萄也就大一点,吃口不怎么好,那块的‘夏黑’是最甜的,而且营养价值也高——”
朱迅说,这一片都是他们家的葡萄田,每年种了也就送送亲戚,是不卖的。
滕曼拉着温景之四处的转悠,对着那大大的乒乓球葡萄很是感兴趣,不一会儿功夫,便摘了满满的一桶。
她嚷嚷着要吃葡萄,顾不得一脸的薄汗。朱迅带着两人找了隔壁家的一个水池子,将葡萄洗净后,一个个晶莹溜圆的葡萄,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温景之给她剥着皮,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小口小口的咬着,葡萄的汁液从她嘴角流下,男人好笑的给她擦拭嘴角,“你慢点吃,酸不酸呀?”他看着都觉嘴里酸水直冒。
“我爱吃酸,你不知道么?”
朱迅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那对夫妻俩,一静一动,一刚一柔。
温师长像还是那个不惹尘埃的清冷男子,嘴角噙着淡笑,如隔岸观火般,品似水流年,看繁华落尽。却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尤其在面对滕曼的时候,那眉眼间流露出来的深深眷宠和迷恋,是不经掩饰显而易见的。这样的一对璧人,怎能不让人艳羡?
看完田园风光,葡萄吃到肚子涨。朱迅又带他们去了民俗一条街。
名堂还挺多,有农趣馆、茶艺馆、作坊馆、染艺馆、婚俗馆、奇根馆、育婴馆等8个小馆组成的民俗村,也有政府花巨资建成的一个叫“百业馆”。
由于并不是旅游的旺季,游人不多,稀稀落落的,看着也挺悠闲。
朱迅说天气太热,怕滕曼吃不消,便有选择地挑了其中的三个,仔仔细细地带着他们边看边玩。
这回,不止是滕曼,就连温景之也兴趣极浓地陪着她去踩水车,推磨子,推独轮车。真是玩得不亦乐乎,童趣十足。
边上的孩子们,手里捏着一个顶头是V字形的铁棍或,推一个直径五六十厘米左右的黑铁环向前跑,不时的发出哗啷哗啷的声音。有的还在铁环上套两三个小环,滚动时更响。你追我赶,声势浩大,还能推出许多花样来,跑累了,用弯钩钩住铁环,往肩上一扛,那姿势,真真是极为潇洒!
滕曼看得目瞪口呆的,觉着很是稀奇,不停的拉着朱迅问那是什么,心痒痒的也想要去玩一把。
朱迅跑过去跟其中一个男孩子打了一番商量,便拿回来一个。
“这个游戏叫滚铁环,技术呢,是一学就会,可是要玩出花样的话,还是要熟能生巧。”说罢,便跟滕曼说起要领来。
“你要像这样弯着腰,先将铁环向前转,然后拿这小铁棍,赶快去推着向前走,不倒就行……”
可不论她怎么努力,朱迅教的怎么用心,滕曼就是学不会,惹得方才那孩子不停在边上嘲笑。
滕曼也不生气,上前蹲在那小男孩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刚刚看你玩的最好了,真厉害!你教阿姨玩儿这个好不好?”
小男孩依然是一脑门子的汗,左看看右看看,挠挠脑袋,别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勉强的点点头。
果然还是那男孩子比较专业,加上滕曼也很认真的学,这不,也能滚个七八米远了,她一边玩,一边大叫,让温景之给她拍照。
玩累了,温景之拿着纯净水和毛巾过来,给她擦汗,“看你跟个孩子似的。”他四处望了望,见旁边有个秋千,便拉了她往秋千上一按,勒令她休息一会儿再玩儿。
滕曼一张脸红扑扑的,额上细密的汗珠擦了层又渗出来一层,晶莹透亮,是从来未有过的健康形象。
温景之慢慢的凑过去,也不管旁边有人没有,就这她的嘴角便是一口,有淡淡的咸味儿,她身上,连汗珠都是香香的!惹人心醉,叫人亲上了就不忍心放开。
他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温柔,用嘴唇触碰,用舌尖舔舐,用牙齿扯咬住上唇,一点点研磨再吸住轻吮,不厌其烦的从唇到嘴角再到唇,耐心等她主动张开迎接。
滕曼脸皮子薄,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肩窝,一张小脸涨得更红。她突然觉着,如果能这样和他一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我爱的人正好也爱我;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她往后所有的快乐时光,和不快乐的时光都会有他的参与……
他们在不同的时间,先后播下一颗叫爱的种子,他们赋予它生命,赋予它雨露、阳光,虽偶有狂风急骤,可那并没有能够阻止它发芽、成长——是,期间曾有过不稳定因素,也曾差点被击倒,但是如今,那两棵树的根与茎,已经紧紧粘合为一体,牢不可分。它需要笑容,它需要关怀,它更需要包容与体量,总有一天它将长成参天大树,自此,再不会有被打倒的那一日。
滕曼也愿意相信,那一天,就在前方不远处!
三个人在“百业馆”,观看了手工作坊时代的酱园、染坊、织布机、补锅修伞、磨剪子镪菜刀的工具。
对于滕曼来说,真是件件新奇。不禁感慨着过去民间手艺人的艰辛、又喟叹时代的变迁,那些行当已经消逝,只留下这些平常时不见踪影的器具,让人回味无穷。
从百业馆出来,朱迅看看时间,已到了十二点,正是吃饭的时候。
于是,朱迅带着他们来到美食一条街,走进一家饭馆。这次是一个热情的女老板,带他们进了后院,又把菜单给了他们中间唯一的一个女人滕曼,让她点菜。
滕曼也是没有主意,只是看着菜单上的名字,随意的点了江鲇粉条、小鸡蘑菇、清炒葫芦丝等几道菜,当然,她喜欢的虾是少不了的,这个时节的河虾肉厚,只需盐水一煮,便已是美味至极。
老板娘很是热情,不时的过来招呼他们,询问菜色的口味,需不需要再添加点什么,来的次数多了,滕曼就觉不好意思,在明知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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