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勾引之美》第23章


“好啦,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你刚才没听到他们怎么说陈瑾的啊?!”
“别说,他们话还真讲得难听,拿这种事情打赌,把我们女生当什么了!最后打赌输了,还私下诋毁,靠!气量真小。”
“打赌?”我思想,也就明了了,“是这样啊。”
“你知道了啊?”章小佑开口。
“拿我打赌吧。”我淡淡的答道。
“那几个贱男人打赌,一个月就追到你。就那个小正太,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他们说啊,正太追到你,他们就请客,还什么寝室打扫他们全包了……神经,最讨厌别人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了。”
我扯扯嘴角,其实这种是常有的事,以前初中高中都发生过,并非说他们的人品不好,只是有时男生爱闹,爱起哄。
再者,我不搭理,这种事情最终都会不了了之,也就无谓生气不生气了。
五月,春散尽了,出门还需带件外套。
白天温度渐高,夜晚清晨还有丝凉意。
范东璃带我见他的朋友,我第一次进入他的朋友圈,心里有些紧张。他大概看出来,一直拉着我的手,进入包厢。
来时,他和我提过。这两个人,是他很好的朋友,这是他的话。
他在说时,脸上的笑很温暖。
我想,这两个人应该是他所认可的知己吧。
范东璃拉我坐下,就听得对面一人呵呵笑出声来。
我难得看到范东璃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他摸摸鼻梁,“猴子,收着些。”
笑容满面的那人,身量不高,且瘦,的确很衬猴子之名。
另一个人长得很阳刚,西装笔挺,脸上也是笑意满满。
“终于得见庐山真面目,你好,我叫林笙。”英气十足的那人,声音也是很宏厚。
我看了范东璃一眼,他拍拍我的头,“陈瑾。”
“哟,终~于见着金屋里的阿娇了!哥!你让小嫂子自己说啊。”那个叫猴子的人,声音偏细,却是很大声。
我给范东璃倒了一杯茶,他看着我笑了下。我继续倒了两杯,两只手递给对面的人。
“不敢,不敢,怎么敢劳烦小嫂子亲自倒茶。”小个子的人嘴上是这么说,身子倒没动,话却是冲范东璃讲的。
叫林笙的人含笑接过我手里的茶,然后撞了撞他身边的人,“脸丢够了啊。”
我弯弯嘴角,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倒是这般更容易拉近距离。
范东璃手圈着我的腰,“那个是苏侯,在东华区开了家模特公司,林笙是律师,今天刚北京回来。”
我点点头,他们与范东璃都差不多年龄,对于我这副身体来言,倒真算是长辈了。
不过以我和范东璃的关系,他们也不是守辈分的人,一顿饭后,也相互熟悉了。
苏侯,即‘猴子’,是个很圆滑的生意人,嘴皮子很滑溜。而林笙,倒是并不怎么爱开口,若不说他是律师,我倒认为他像个军人。
临走时,苏侯还大的嗓子哈拉,“哥,让陈瑾来我们公司做模特吧。平面,T台都可以。这样模样,不合理利用下,浪费透了!”
他又转向我,“陈瑾,就偶尔来拍拍照,我按价给你,我跟你说啊,你……”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挂着笑容听他讲,然后说会好好考虑。
“猴子。”
范东璃拍拍我,然后看着他们说道,淡淡笑道,“已经晚了,陈瑾明天还有课,我们先走了。”
苏侯有些哂默,抓抓头,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看了范东璃一眼,然后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陈瑾,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你好好考虑下啊。”
到了车上,我有些犹豫的拉拉他的衣服,“范东璃……”
他拍拍我的头,然后温和的看着我,“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去吗?”
他笑容却是加浓了,“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你想去的话,我没有意见。”
我眨眨眼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苏侯的那张名片,递给范东璃,“你和他说,我不想去。”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把名片丢进车格,然后亲了亲我的唇,“把安全带系好。”
其实对于拍照当封面模特,我并无所谓的想或不想。
我不知道范东璃为什么不想我去,但是我只需要知道他不想就好了。
我不愿意他不开心,就这么简单。
第二十二章
课程结束,已经晚上九点。大二已经不需要晚自习,这个周末两个下午加晚上都用来上沙盘模拟,倒是真费力。
五月末,夜晚的风凉凉的,很舒服。回到小区,从楼下就能看到住处的小阳台。我弯弯嘴角,房里开着灯,他在呢。
这几个星期,他都住在我这里,我倒没兴起把这个房子退掉的念头,一个是怎么也要在父亲面前继续做做样子,二来我还真的喜欢这地儿。
洗了澡出来,范东璃已经没在弄电脑,靠着沙发叠脚看书。我凑到他身边,他放下书,笑着拍拍我的头。
“怎么不吹干?”
“现在还不睡,想自然干。”我眯着眼看他顺着我的头发。
“明天课多吗?”
我想了想,“上午都有课,下午没有。”
他看我低头翻着他的书,就把我拉到他的怀里。
他就着我打开的那页,挑挑眉,“读给你听。”
我点头,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头搁在他肩颈上。
“HowdoIlovetheeLetmecounttheways。Ilovetheetothedepthandbreadthandheight”
我闭上眼,勃朗宁夫人十四行诗:
我是怎样地爱你?让我逐一细算。我爱你尽我的心灵所能及到的深邃、宽广、和高度--正象我探求玄冥中上帝的存在和深厚的神恩。
我爱你的程度,就象日光和烛焰下那每天不用说得的需要。我不加思虑地爱你,就象男子们为正义而斗争;我纯洁地爱你,象他们在赞美前低头。
我爱你以我童年的信仰;我爱你以满怀热情,就象往日满腔的辛酸;
我爱你,抵得上那似乎随着消失的圣者而消逝的爱慕。我爱你以我终生的呼吸,微笑和泪珠--假使是上帝的意旨,那么,我死了我还要更加爱你……
这本勃朗宁夫人的诗篇,是我上次去书店买的。
范东璃的口语带着点英式腔调,声音低低的,像在耳语。
他还没读完,我就凑上去吻他。他微楞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
他把书丢到一边,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另只手扶上了我的脖颈。
“嗯……”我皱皱眉,这样坐着不舒服,脖子也仰得很累。
范东璃轻笑了声,拍拍我的臀,让我两脚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
灯光下,他的额发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领口散开,接吻后的唇红红的,很性感。
我抓住他探入衣内正解bra的手,“窗没关。”
“自己解。”他停了下来,亲了我一下才起身。
我看他去关窗,自己进了卧室,想了想,还是老实的脱了衣服,光溜溜的钻进被子了。
一阵窸窣后,温热的身体靠近我,范东璃把我揽到他身上,手掌顺着脊背一直慢慢往下,揉捏我的臀,咬着我的耳朵,“真乖。”
脸热热的,我双手撑在他胸口上,头发还半干,散在耳侧肩上凉飕飕的。
范东璃最近很喜欢啃我的耳朵,爱和我玩数字游戏。第一次他提议时,我不懂。他身体力行的耐心教导,尽职尽力的发扬老师职责。
“今天是五月二十六号,那就二,五,六,记住。”
刘海贴在脸上,倒是比原先还湿。他撩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
我把双脚重新揽上他的腰,没有答话,他亲了我的唇一下,留在身体里的重新慢慢顶撞起来。
“一,二,嗯…唔…三……”心跳的剧烈,数到二三六的时候,他撞·击进出的就特别凶狠。
到最后也就无谓数到哪个数字,他会进入的更深更重。
他顶·弄的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大力的喘息。
在范东璃的车里小眯了会儿,车就到了教学楼。
他拍拍我的头,“到了。”
他今天无课,一大清早的手机闹铃吵醒的不是我,倒是他。
地下室的学生很多,都是踏时间点儿到的主。
我正准备开车门,被他拉住,看他含笑看我。我无奈的揽上他的脖子,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下课了就给我电话。”
“好。”我笑了笑,下了车。
上午四节课都是和财会有关的课时,虽然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并不难,但也是很费脑的一些题目。
我放下笔,揉揉太阳穴。头发还散着,昨晚那般胡闹,刘海翘得老高,早上又匆匆的洗了个头。
隔壁坐着的是自班的同学,这节课是和人力资源一起上的,大一同寝室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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