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98章


见她脸色不对劲,男人脸上的笑纹更加幽深,走向她,一把挑起了她的下巴,怎么?我不能来吗?
乔菀侧脸,甩去于柏徽的指尖,好声好气地说了句,这里是简氏,你被怀疑成凶手,竟然还敢到这里来。
女人的眉头紧皱,却让他心口一暖,好听又低沉的嗓音钻进了乔菀的耳中,那又怎样?我只是想见你了,就来了。
乔菀闻言,吞了把口水,楼下有保安,你是怎么上来的,胆子也太大了。
她说他胆子大,他就干脆一把将她揽在怀中,脸上的邪魅笑容敛了去,一张脸都变得认真,你以为我会把那几条看门狗放在眼里,再说就算大门是被特警队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我也有办法上来。
她拼命推攮,可于柏徽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无奈之下,顾不得自己还被扣在他胸膛,抬起尖尖的下巴,严厉地问了句,好,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骗我?
于柏徽的心口狠狠震了下,迎面吹来的大风缓解了他的窒息,手劲又加深了一分,两人的身体就更加的严丝合缝。
他挑起浓眉,喔?我骗你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乔菀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推不开,双手都握成了拳头,微微抖了抖,冷淡地回了六个字,货源,是个陷阱。
男人的深眸微眯,唇角抽动了一下,我没说不是陷阱。这个女人是在为简言担心吗?可他出现在这,等得是乔菀求他放货的话。
乔菀闻言后,身体一下子软了很多,敛下眸,睫毛遮住她眼睛里的情绪,你怎么能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没有嘶声力竭,一字一字她都说得平静,却带着一丝悲伤。
她这样,反倒让于柏徽更生气,揽住她腰肢的手缓缓滑下,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臂,你对我有信任?那怎么还会以为是我在简言的婚宴上捣鬼?乔菀,你一点也不信我。
手肘处被捏得生疼,她微微皱了下眉,目光从他落手之处移到他脸上,轻蔑了笑出了声,不是你?要不是他,为什么会故意给下一个套,让她往里头跳?这件事情上,是她犯了傻,和他相处的过程中渐渐遗忘了他第一次出现在面前时,是一个怎样的残忍的形象。
女人的双眼倔强又坚定,于柏徽的心很疼,咬牙低沉反问了句,如果是我,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他原本不屑别人怎么瞧他,可这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误解他,只有乔菀不能。这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质疑他,他只会想和这个女人解释。
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事实摆在面前,可当于柏徽这么斩钉截铁的告诉她爆炸事件不是他做的,她竟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内心深处相信了这番言辞。
紧接着,乔菀又开了口,那么,陈爱,白苏月,还有老岳的死也如你所说是斬叔干的?在金三角那番话,有没有水分?与其说她想弄清楚真相,不如换句话来说,她心里想的是于柏徽有没有参与那些会要了他命的事情。
于柏徽看着她,良久后才回了句,是我。
乔菀的脸刷得一下白了,心口的震荡轰然崩塌了她的思想和理智。是他做的?也就是说,如果他再留在这里,终有一日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他又怎么会成为例外?
天台上的风越来越大了,双重寒冷下,她缩着身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作为朋友,她不希望于柏徽最后是那样的结局。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她期待的答案是我没有,可他承认了,丝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于柏徽的疑惑一闪而过,猜不到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从她的表情中不难预料,多半是对人心的恐惧吧。
他的眼神依旧锋利,再次挑起她的下巴,问了句,怎么?害怕了?居然和一个杀人犯同一屋檐下这么长时间,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很慎得慌?
乔菀回过神,拼命地推着他,咆哮起来,离开这,再也不要回来。我不想有一天看见你死在我面前。走!走!留在这里早晚会出事的。
她的回答犹如一颗小小的石头滑进了心湖,一圈一圈泛开涟漪,把于柏徽的心搅得如同蓖麻油一样混沌。他以为,这次见面,乔菀会为了简言求他放货,但是她没有。
因为他并不那么了解她,钱,简氏,名誉,地位,在简言回来的那一刻,对乔菀来说都立即成了浮云。
越卷越大的风呼啸着邪恶的调子,扫起地面水泥的残尘,不安吹得更枯黄。风刀撕扯着天台上两人的衣襟,扫乱他们额间的碎发。
两双眼睛的目光连接,却是不同的情绪。
半响,他箍上了乔菀的肩,笃定地回了句,我不会有事。
她的惊慌不但没散,还愈演愈烈,拼命摇头道,不可能,法网恢恢,恶人怎么会逃得掉?你必须离开。
于柏徽与她对视,微点头,毫不退让地说了句,要我走可以,我可以什么都放下,但是你要跟我走。
乔菀沉默了。
他的手放开,做不到就别来阻止我。还是那句话,我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第165章真相渐明
乔菀一下轻笑出来,不要太自以为是。好自为之。
于柏徽心里的酸涩,蔓延在眼梢,邪魅的笑容不再扬起,反而是认真地说了句,好,你不求我没关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帮简言度过这次的难关。
在车里的时候,简言已经分析了其中厉害,可倔强还是从她身体里钻了出来,一字一字,乔菀都说得无比生硬,船到桥头自然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于柏徽闻言,没再说什么,只是用手指指了指乔菀后离开。
他走后,乔菀在天台上站了很久,在高处鸟瞰整座江城,底下的人和物都显得很渺小。
春节快到了,她希望这个春节会是幸福的,所有的不顺心都能随着爆竹声灰飞烟灭。
她是个女人,还是普通的女人,向往的也是平淡的幸福。可偏偏,这一年,发生了好多事。有快乐,有忧愁,有离别,有酸楚。
算起来,活了将近30年,这一年无疑精彩的像一部卡在高潮点就结束的电影,她不知道结局。
皱着眉头,身子缩了缩,肩头突然披上一件温暖的西装。乔菀不用转身都知道这件西装是简言的。他是个长情的人,不管是对爱,还是对香水都有他自己的执着。这件西装上,有他的味道。
她依旧看向远方,清淡地问了句,会开完了?
嗯。
低润的嗓音划过她耳际,下一秒,两人并肩而立。
乔菀的手指被自个儿攥出一片红,侧目说了句,下午,我们就去联系货源吧。
简言冷静地吓人,淡淡道,你好像对这件事特别上心。
她顿了顿,低下头,是我不好。
嗯?像有一缕炙热的光线赶走简言心里的阴霾,他勾起唇,死死凝着她。
对上简言的暗沉之中有光亮的眸子,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眼光,声音因内疚而更低柔,我误信了于柏徽的话,总之,现在你需要的东西,被于柏徽垄断了。
简言的心脏变得好柔软,大手捧起她的小脸,耐心极好地看了好久,才道了句,傻瓜,这件事我早知道了。
他此话一出,乔菀立即瞪大了双眼,惊呼出来,你知道?语落之际,扎着马尾的绑带突然断裂,长发散落,顺着风向摇曳在她脑后。
简言向她逼近了一步,指尖整理她乌黑柔顺的发,浅浅说了句,刚才进门的那通电话是他打的!
你!她皱着眉,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袋里嗡嗡作响。
被她的诧异逗笑,简言轻轻浅浅地勾唇,缓缓道,我开会前3分钟,春花来了公司,她现在在休息室等你。
乔菀一听,立即羞红了脸。简言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包容过了头。
他低笑,凝着她被贝齿咬住的红唇。大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又补了句,这里凉,下去吧。下午我正好要出去办点事,春花来了,我也放心许多,你就在公司待着,等我回来和你们一块吃晚饭。
语落,他收紧手臂,牵引着她的脚步。他们的身后,只有看不见的风在流动
一声声有力的脚步声砸在水泥地上,简言走进警察局,隔着铁栏直视着静静坐在木床上的斬叔。
他拉开一把椅子在铁栏前坐下,低沉了说了句,我们谈谈吧。
好。斬叔的眸底寂寥,料到简言会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轻叹口气又补了句,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简言平静地凝着他,喔?你怎么知道我会让你出去?
斬叔冷笑了一声,低问,要没那个意思,恐怕我早被移到了看守所。
那要看你肯不肯和我说实话。简言十指交缠,苍白地笑了笑。
斬叔的目光茫然,想知道什么?
最后一通和赵一平的电话内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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