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遭遇鬼畜攻》第74章


醉了!彻底醉了!孙建军心里乐开了花,却还要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二话没说,一把捞过陈纪衡,吻了下去。
这里是吧台,也就是酒吧里最亮堂的地方,周围人的目光瞬间全聚焦过来,好多人起哄,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声。
孙建军还挺紧张,大庭广众干这种事,要是陈纪衡哪怕只有一点点清醒,他也是绝对不肯的。除非他喝多了,醉得不能再醉。
陈纪衡稍稍挣扎了一下,这一下让孙建军心脏都揪起来了,随即陈纪衡回手抱住孙建军,加深了这个吻。
俩人抱在一起,足足啃了两分钟,周围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好不容易分开,彼此呼哧呼哧大口喘息,彼此对视着,陈纪衡漆黑的瞳仁里像着了火,火苗一闪一闪地,看得孙建军心焦。他有点胆怯了,不由自主向后缩一缩,刚要开口说话,手臂一紧,被陈纪衡一把抓住,猛地拉入怀中,再次狠狠吻下去。
这一下被吻得七荤八素,周围的尖叫声更是要爆了棚。孙建军又气又急又狼狈,用力推开陈纪衡,忿忿地想:不行,还不够,这哪是我玩他啊,还得他玩我!
这时酒保笑嘻嘻地捏过两杯酒来:“够劲,我请。”
孙建军抢先把两个杯子的酒全干了,对酒保道:“去,来瓶威士忌。”
酒保愣了:“一整瓶?”
“一整瓶。”
孙建军把威士忌蹾在吧台上,一不做二不休,对陈纪衡道:“我瞧你酒量也算不错,喏,这瓶你吹下去……”他凑近陈纪衡,道,“今晚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陈纪衡看上去已然没什么力气了,勉强支在吧台边,乜着醉眼:“你,你说话算数?”
“我算数。”都这样了还能喝一瓶,你要是能走着从这酒吧出去,我孙建军三个字倒着写!
陈纪衡不出声,看看那瓶酒,再看看孙建军,突地一笑,抄起威士忌,仰头灌了下去。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安静下来,眼瞅着那一瓶酒自上而下地流水一般泄入陈纪衡口中,连孙建军都看傻了。直到喝完最后一口,陈纪衡把空酒瓶重重放在吧台上,酒保发出一声尖叫,顿时响起一片掌声欢呼声。
陈纪衡缓缓站起身,展开卷起的袖子,把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对愣在那里的孙建军微一颌首,道:“走吧,回家。”
60、我不反抗,真的~~
孙建军当时就挫了;双腿膝盖一软;差点滚到吧椅底下去;不由自主东张西望;只盼着能找到个后门啥的;一溜烟溜个无影无踪;这辈子都不回来。
陈纪衡竟也不着急,泰然自若地看着他;看得孙建军后脊梁骨蹭蹭地往上窜寒气。他龇龇牙;勉强咧嘴憋出个像哭似的笑容,企图尽量拖延时间:“那啥;我还有点口渴;咱再喝一会。”
陈纪衡目不转睛地凝视孙建军;抬手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一颗,意味深长地道:“在这儿也行。”他的衣服都快开到肚脐了,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瞧得一旁那些个小O们眼里直放光。
孙建军兔子似的蹦起来,连声道:“走,就走。”他实在太害怕陈纪衡发飙了,尤其是这种刚喝完酒的情况下,要是真的头脑一热出现什么黄@暴场面,他孙建军以后还出来混不混了?
在这方面孙建军的确挺开放,但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只好苦着脸以前进一步后退半步的速度跟着陈纪衡,眼瞅着酒吧门口越来越近,他的心头像吊了个水桶七上八下的。
完了,这下真完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孙建军真想抬手给自己一嘴巴,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怎么就不长脸呢?陈纪衡那是能算计的吗?他不算计你就不错了。让你憋坏,该,活该!
他没着没落地胡思乱想,脚底下磨磨蹭蹭,终究还是出了酒吧的门。此时已经后半夜了,街边的灯比天上的星还多、还亮,飞速驶过的汽车拖出长长的橘红色的光影。入秋的凉风一吹,吹得酒意上涌,都有些晕晕乎乎。
刚走到车子边上,陈纪衡身子陡然一晃,站立不稳伸手撑住。孙建军乍然一惊,忙上前几步,见陈纪衡双目紧闭,眉头微皱,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喂,你没事吧?”
陈纪衡不回答,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好半晌慢慢睁开,视线模糊毫无焦点。他呼吸粗重,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瞳仁缓缓移动,定在孙建军身上,笑问:“我能有什么事。”他的嗓音极低,带着含糊的醉意,听起来竟像是调@情。
孙建军发现此时的陈纪衡和平时大不相同,笑容有些凝滞,目光茫茫然,显然是真的醉了。他犹不放心,上前搀住陈纪衡的腰:“咱们打个车走吧,你喝得太多了。”
陈纪衡不回答,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喟叹一声:“月亮真圆哪——”他双腿打晃,身子直往下出溜。
孙建军眼睁睁瞅着那轮朦胧不清的下弦月,心头顿时百花盛开万鸟齐鸣,恨不能挂几串鞭炮噼里啪啦放他个满堂彩!双手抱住陈纪衡,不管不顾地在对方脸上吧嗒狠狠亲了一口。陈纪衡傻乎乎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孙建军只手叉腰,仰天长笑,哈哈哈哈,陈纪衡,你也有今天!当下事不宜迟,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还是豪华版的中华,钻进去指点江山气势如虹:“南一马路。”
说起来陈纪衡酒品着实不错,喝醉了不哭不闹不吵吵,安安静静地窝在孙建军怀里,垂着眼睑。只是平时的冷漠和阴鸷全都不见踪影,乖巧而又听话,看得孙建军浑身血液四处串流,急吼吼地想找个适当的方式轰轰烈烈宣泄一通。
孙建军抚摸着陈纪衡的脸,那副贪婪猥琐迫不及待的神情连司机都看不下去了,调走反光镜,咱眼不见心不烦。
陈纪衡的衣服领口开大了,推扶之间滑下肩头,孙建军心痒难搔地摸一把,只觉触手滑腻,温热紧实,险些嗷一嗓子狼嚎出声,连忙偏头大口喘息。
展览馆离南一马路本来就不算近,孙建军强自遏制之下更觉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看见了陈纪衡他家楼门。孙建军胡乱摸一张大票扔给司机,半搀半抱地把陈纪衡弄下车,嘴里漫无边际地安慰:“小心点啊,慢点慢点,别着急……小乖乖你别着急,嘿嘿,嘿嘿。到家了,咱马上就到家了……小乖乖一会哥疼你啊,好好疼你。”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位司机大哥等他们一下车,立马打电话给好朋友:“我草了,刚才拉俩男的,是那啥。”
“哪啥啊?”
“我草,就是那啥,别跟我装清纯行不?”
“啊?怎么地了?车里就亲上了?”
“没有没有,差一点。一个喝醉了你知道吗?另一个,我草,TM的要不是我在前面,我猜他都能直接吃了另一个你信吗?”
“啊?这么狂野?不好吧,Y火焚身哪。”俩人毫无节@操地在电话里相对吃吃而笑,那边道:“你就该给他俩腾地方你个没眼色的。”
“拉倒吧,要是诱J我还得算个同谋。”
“从那种地方出来怎么能是诱J?全都得变成合J。”俩人继续含义不明地吃吃而笑。
诱J也好,合J也罢,重点在于“J”,怎么J现在对孙建军来说成了头等大事。他憋足了力气把陈纪衡拖回卧室放到床上,累得一身臭汗。陈纪衡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居然睡着了。
孙建军双手叉腰,一边平息喘息一边思索,怎么办?我TNN的该怎么办?这就好比是师徒四人品尝人参果,咱肯定不能像猪八戒似的,啥都没尝明白直接咽肚了。
孙建军摸着下巴四下逡巡,脸上现出坏笑。当初陈纪衡是怎么玩自己的?绑起来,对吧?弄哭,对吧?口J还得跪着,对吧?求饶也得继续干,对吧?得叫出声来,不叫就打PI股,对吧?叫不好听了还得打PI股,对吧?
衣服不能都扒,光溜溜的没意思,得留两件,对,衬衫留着,再系条领带,挂脖子上。我就拽着它,骑马似的干,驾!得驾!哈哈,哈哈哈。
孙建军想象着陈纪衡只穿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光着两条长腿被自己C弄得啊啊乱叫的模样,只觉热气上涌,伸手一摸,TM的居然流鼻血了。
孙建军笑骂一声,真没出息。忽地想到了地下室,眼前一亮,那是一个好地方啊,当然如何好自己以前也是尝过的,可正因为尝过所以才更明白应该怎么玩才不辜负此等天降大运!
孙建军看着躺在床上任事不知的陈纪衡有点犹豫,是不管不顾先来一发再说,还是努把力拉到地下室去玩个彻彻底底?
他在两者之间寻思一会,看陈纪衡睡得死沉死沉的,估计一时半刻醒不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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