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82章


而古书也说,假如宝玉有了裂纹,用绸缎包裹,肌肤相亲,日夜不离身。如此三年,那美玉得了人的体温滋养,就会逐渐弥合,直至天衣无缝,成为人间至宝。
而爱情,何尝不是如此。
过去只是过去。如果缠绕在过去里,那么珍贵的东西,也会化成粉尘的。
只有好好的滋养,才能孕育完美的爱情。
麦墩唱着轻快地歌奔到厨房。
不消一会儿,各样东西都摆在了精致的盘子里。
庄年的书房里有一个漂亮的仿古灯台。灯座是一个仕女的造型,仕女的两只手上,各托了一个灯座。麦墩又下去买了两支红蜡烛,插到了灯座里。
就来一个烛光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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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下来。
庄年还没有回来。麦墩把门钹插上。
麦墩拿起一本书,窝在沙发里,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良久,她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麦墩笑了笑,庄年打不开门的。
麦墩迅速关掉所有的灯,点亮了蜡烛。
外面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麦墩,开门,是我,庄年。”
麦墩悄悄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钹。
庄年疑惑地走了进来。
客厅里的烛光发着柔和的光泽。
庄年刚跨进门,麦墩就从门后冲了过来,紧紧地贴在庄年的身上。
庄年没有说话,转身抱住了麦墩。
两个人相拥着走到沙发边。
麦墩把庄年按到沙发上,很热烈地吻下。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庄年看到了麦墩闪闪发亮的眼睛。
电锅里的浓汤已经发出诱人的香味。
庄年换衣服的时候,麦墩已经把羊肉片和大虾下到电锅里。
香味立即迷茫开来。
羊肉在锅里翻腾一拨儿,就可以出锅了。否则就没有了鲜味。
麦墩用漏勺把羊肉捞到两个小碟子里。
庄年已经走了出来。
他从背后轻轻地拥住了麦墩,把脸贴在麦墩温暖的脖颈里。
麦墩放下东西,转了过来。
两个人抱在了一处。
庄年低低地说:“麦墩,你知道吗?我今天开了好几个会议,感觉特别的累。”
麦墩柔柔地说:“我知道。你辛苦了。”
“我今天,特别的想你。”
“我也一样啊。”麦墩伸手抚摸着庄年的脸说。
两个人相拥着坐了下来。
麦墩端起小盘子,夹了一筷子的羊肉片,在芝麻里蘸了一下,送到庄年的嘴里。
庄年细细地品味了一番说:“呀,真的很好吃。你都可以开一家餐馆了。”
庄年也剥了一个虾仁,送到麦墩的口里。
麦墩搂着庄年的脖子说:“我现在,已经会剥大虾了。”
安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清脆的鸟鸣。这是庄年手机短信的提示音。
庄年的手机就放在工艺架上。
麦墩仰脸问他:“要我给你拿过来吗?”
庄年懒洋洋地说:“不用了,应该是天气预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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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说:“那刚好,你看看明天天气怎么样?我还想出去呢。”
麦墩说着,从工艺架上取下庄年的手机,走过来递给了庄年。
庄年接过手机,打开了收件箱,他的脸上迅速滑过一丝不安。
而麦墩并没有注意到庄年脸色的变化。
她从茶几上绕过去,趴在庄年的背上,眼睛也凑了过去。
“哎,明天多少度?”
可手机上赫然写着颜丝雨三个字。
麦墩也愣住。
麦墩本来想转过身,不让两个人太过难堪。
可她突然想到那些小抽屉里的内衣,所以就僵僵地站在那里。
庄年的手指就按在“确定”键上,但迟迟没有按下去。
空气里只有火锅翻腾的声音。
烛光照着庄年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麦墩固执地站在庄年的后面,等待着庄年打开短信。
这时候,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所以,庄年没有开口,麦墩也没有开口。
麦墩可以感觉庄年使劲吞咽了一下唾沫。
而庄年,也可以感觉到麦墩不由自主屏住的呼吸。
他知道,麦墩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而她之所以坚持,有她坚持的理由。
他必须打开短信。
虽然短信里的内容可能对麦墩无法交代,但他也必须用这种无法交代给麦墩一个交代。
内容终于打开。
“阿年,我想你了。阿年,你能过来陪陪我吗?我还在我们这个临水的房子里。你不是喜欢这个地方吗?我等着你过来。阿年,过来吧。阿年,我等着你。”
麦墩的脸,刷地变得苍白。
而庄年的脸,也一下子愣住。
麦墩现在都无法忘怀,就是那个晚上,那个颜丝雨,就把庄年生生地从她的身边拉走。
她相信庄年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所以后来没有过问。
而庄年,也没有解释。
也就在下午,麦墩还劝说自己,要放手过去。
不管庄年曾经怎么样,那也只是过往。
可现在,庄年的手机里就出现如此暧昧的短信。
麦墩的大脑在一瞬间失控。她狠狠地吹灭了灯台里的蜡烛。
面前一下子黑了下来。
只有窗台处,闪烁着变换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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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感觉到庄年轻轻揽住了她的腰部。
麦墩不客气地推开了庄年的手。
空气里火锅的气息更加浓厚。
袅袅的烟雾像麦墩此时的心事,一重一重地往上漂浮。
许久,庄年叹了口气说:“麦墩,对不起。”
麦墩凌厉地说:“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这又不是你发的短信。”
庄年无力地说:“因为这条短信伤害了你。”
麦墩疾步走过去,按亮了客厅里所有的灯光。
灯光骤然变亮,庄年不由自主眨巴了一下眼睛。
灯光下,是庄年忧郁的一张脸。
麦墩走过去,把庄年的脸使劲扳了过来。
“那个颜丝雨,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庄年靠在沙发上,脸色颓败。
很多时候,心灵上的劳累比高强度的工作更让人感觉到疲惫。
良久,庄年说:“麦墩,颜丝雨是我曾经的女朋友。”
“没有了?”
“三年前,我们分手了。直到那天晚上,我们凑巧碰到。当时,你也在场的。”
“分手了,为什么还这样?”
“这只是她的做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庄年手托着头,一脸茫然。
“你们是不是还喜欢着对方?”
“麦墩,没有的。没有。”
麦墩气愤地说:“如果你没有给她希望,她怎么会这样?你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庄年皱了皱眉说:“麦墩,你怎么打了这样一个比方。”
“先不要指责我的语病问题。你说我说的对吗?”
庄年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承认了?”
庄年拿起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很快,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阿年,是你吗?”
庄年冷冷地说:“丝雨,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不要再扰乱我的生活。”
说完,他立即挂断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然后,他直直地看着麦墩。
麦墩撇了一下嘴巴说:“你是不是在我面前做戏啊?”
女人生气的时候,和女人恋爱的时候一样,说话都是缺乏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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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年皱了皱眉说:“麦墩,我干嘛做戏?”
麦墩愣愣地说:“你们为什么分手?”
“那很重要吗?”
庄年的眼神变得很陌生。
麦墩固执地说:“本来不重要,可现在你们如此纠缠,所以我想知道。”
庄年转过身子,面对着麦墩,缓缓地说:“因为在一起不合适,所以就分手了。”
“这么简单吗?”
“是的,你希望是怎样?”
“是不是以前不合适,现在又觉得合适了?”
“什么逻辑?”
电锅里的汤料已经熬干,麦墩看到锅底正冒出泡泡。空气里有微微的糊味儿。
满满的一锅汤料竟然给熬干了。
麦墩拔下插座,扔到桌子上。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说实在,你那么优秀,而那个颜丝雨,看上去又那么漂亮,所以,我很好奇。”
庄年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说:“如果真相真的能满足你的好奇心的话,我告诉你。”
庄年顿了一下说:“我们高中相识,那时只是好朋友。她去我家玩过几次,和我家里人熟识。我出国留学的时候,两个人经常联系。回国之后,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
她就随着我来到了益州。
麦墩,你知道,虽然我对工作要求很苛刻,在生活上,我不是一个喜欢波折的人。
就像习惯生活一样,我习惯丝雨的任性。她追求新奇,追求刺激,喜欢浪漫。
我工作忙碌,给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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