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鸡叫》第70章


不过只有禾木颜心里最清楚,他已经快含到嘴里面的肉怎么可能被一个豺狗给叼走。禾木颜低头看了看刚才趁着禾木颜不注意拔掉的簪子,不自觉的眯了下眼其实,他也是一直找不到深情的机会把钟乙拿下,正琢磨着日子,这边就有一位不怕死的自己送上门。还扬言要带着人走,嗬!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岂能让这么个小子得逞?!
想着,想着,搂着的胳膊又紧了紧……
城郊外。
“张大人已经被人盯死了,需要尽快在中原找一个人顶替。”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一身中原打扮显得格外的突兀:“钱,不是问题。”
“是,属下明白。”
“国师最近也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不过幸好国师这段时间都在养伤才没有露出马脚。以后更要加倍小心。”
“是,只不过最近国都的三王爷已经在留意这件事了,您看要不要……”
“不必,那个人我自会对付。”
“……”跪着的人近乎卑躬屈膝的跪着,口气中带着浓浓的畏惧。
“属下,属下也没什么事情回报了,属下可否告退了。”
“……恩。”男人良久才摆了摆手。
灰白色的面具,遮挡了所有的面容,却依旧让人觉得有如鬼魅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哎……错字,我的恨~~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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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章 噩耗 1 。。。
月冷连带着风都显得阴沉。
这时候,忽然吹过的风撩起男子灰白色的长袍,修长的黑色影子被拉的长长地,黑影投影在地上显得尤其的荒凉。这时候,偶尔咕叫得猫头鹰的声音混杂着乌鸦生显得格外的尖锐刺耳。
男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苍白的手指都有些微微的发着抖。许久,像是确认面具的每一道痕迹一般,是那么的认真仔细。时不时的从面具下传来的刺耳的怪笑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怪异之极。
……
“主人,不知叫奴婢过来有何事吩咐?”
此时,只见一个女子,一身紫色的轻纱衣裙,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唇红齿白,一双桃花泛水一样的眼睛显得尤其的好看。
只是,可惜了,眼梢眉角间带着十足的风情有着十足的精明,让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我让你练习的东西,学的怎么样了?”男人干哑的声音,犹如撕裂了一样,让人听起来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
这时,只见那紫衣的女子,忽然缓缓地抬起头。
几乎是一瞬间,刚才还满是风尘的模样,顷刻间就一扫而光。
只剩下,那双眼睛宛若双瞳剪水一般,清澈之极,也勾人至极。
…文…男人缓缓地走到女子身边,单手勾起紫衣女子的下巴,透过面具那双深邃的眼睛让人觉得犹如寒潭一样,深不见底。他安静的像是欣赏一件货物一样,细细的打量着紫衣女子的每一份每一寸的表情,极为缜密。
…人…许久,才缓缓地开口品评到:“这样,倒真的是像极了。”
…书…“铃儿,谢主人夸赞。”女子闻声,竟忍不住莞尔一笑。
…屋…谁知,忽然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随即就猛然的加重了几分:“……我早就警告过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只能叫做钟乙,而不是一个叫狗奴才铃儿!”
女子闻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紧忙答声:“是是是,是属下该死,属下一时忘了身份。属下是钟乙,禾三王爷的府上的钟乙……”
男人闻声,这才稍微满意。
“以后,你若是不想死的很难看的话,还是最好就乖乖的记住这半年来你所有学到的东西。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的一边,禾木颜是只老狐狸,以后哪怕你稍微卢储一点点的差错,他也会看出端倪……若是影响到计划失败,恐怕……”说着,男人的手指松开了铃儿的下巴,手指轻轻地触摸着她得唇。
手指却阴凉的……
那寒气好像是从地狱里弥散出来的,一直透着勾魂摄魄的冷。
“不止你没有解药能把你这条小命存留下来,恐怕你那些个兄弟姐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属下,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女子紧忙大声的求饶,男人的一句话竟让她惊恐的慌忙跪颤颤巍巍浑身发抖。
不一会儿女子身上就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依旧摸不准主人的半点心思……
……
这半年来,对于她来说,什么都变了。
自从主人从中原回来,带回来了一张画像开始……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见画像上的女子,惊讶的发现她们俩人长得竟然有几分相像,只是那女子的眼睛弯弯的,像是总是一直在笑一般,眼里眉间似乎……又和她有些不大一样。
可是。
那时候,她清清楚楚的就记得,在看见画像的第一眼的时候,她从心底里觉得排斥。
甚至是反感……
那时候,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告诉她,一定有事情发生。
后来,果然不出所料。
她不得不接受,自己多了一个名字叫——钟乙。
于是,她不得不改了容貌,改了习惯,改了语气……甚至改了很多连自己都记不得的事情。每天每天所有所见的,说出口的都是一个关于叫禾木颜的事情。她每一天都牢牢地记住她是钟乙。
渐渐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已经变得不再排斥。
甚至是偶尔恍惚的时候,她竟然真的以为自己真的真的就是钟乙!
而对那个叫禾木颜的人越发的好奇,甚至是产生了一丝一样的情愫……她爱上了一个每天所听所闻的人。
她从未像那时候一样,那么万分笃定,那个叫禾木颜的人也一定会爱上自己,也坚信他们一定会见面。
就在不久的之后……
果然。
这一天来了。
今天,主人召她回宫,她就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
这时,男人见状,缓缓地蹲□,几乎和跪着的女子平视,淡淡的说道:“……你可是铃儿?”
只见,那个叫铃儿的女子忽然站起身,撇了下嘴,眼里带着几分无奈:“我叫钟乙,你到底让我说多少遍才能记住。”
一时之间,惟妙惟肖的模样,甚至连口气、细微的身体动作都做到了一模一样。
别说是旁人,恐怕这样的一个人若是站在钟乙自己的面前,也许她自己都会混淆,到底哪一个此案时真正的自己。
只见,男人终于笑了。
“……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晚启程。”
“是。”
“主人,那王府那个冒牌的小丫鬟怎么处置?”紫衣女子俏笑着说道。
“杀了吧!” 男人的淡淡的说道,像是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
女子低下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而羞赧的微笑。
她从现在开始不再叫铃儿,而是叫钟乙,真真正正的钟乙。
王府内。
清晨,第一缕阳光才刚照进来的时候,钟乙倒是早就已经醒了。
正拿着笤帚站在院子里,看着花圃里那么多的花花草草,两圈浓重的黑眼圈,足以证明这丫头片子的睡眠不足。
想起昨晚禾木颜搂着自己的时候,低声说出的那声喜欢。
那一嗓子……
低低沉沉的好像是呼出的热气若有似无的撩过耳朵边,心里一阵酥酥麻麻的。顿时,老脸更猴屁股一样,赤红赤红的。
钟乙抿了抿唇,有点偷着乐的意思,风骚的拿着笤帚又开始的呼呼啦啦扫起地来。
估计,就连瞎子都能看得出,钟大姑娘现在那一颗荡漾的心。
不过,禾木颜也好不到哪里去。
站在自己的小屋里,开着窗,看着不远处辛勤劳作的钟乙,凤眼那么一眯缝后槽牙都快乐得出来了。
回味着昨晚上那么一抱,搂着钟乙在怀里的时候那种质感就又回来了。食指轻轻地敲着窗棂,一下接着一下。
抱一次是不是亏了?
禾木颜忍不住琢磨起来。
不过,好在禾木颜一直都是一个行动派,一旦那个脑瓜子里面能蹦跶出来的东西,狼爪子就伸到哪里。正所谓两手都抓,两手都要硬。
所以,禾木颜连想也不想直接踹开门,三步并作直接走到钟乙身边,目光灼灼,还别说真的和狼崽子有异曲同工之妙,都闪着绿色的光。
没一会儿,钟乙扶着笤帚,眼睁睁的就看着禾木颜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竟觉得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攥着笤帚的手是一紧再紧,脑瓜子还没出息的嗡嗡的。
好在,人家禾木颜倒是也干脆,上去直接站在钟乙面前,外加一微笑。
“早……”禾木颜难得正经的一男中音。
“早。”
钟乙也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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