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独宠:赝品娘娘》第102章


她吐了整整一个月,见到四伯伯就尖叫,医生一个接一个被请进帮里,最后连心理医生都来了,还是没有任务效果,病情也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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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正好碰上两个帮派抢地盘,爸爸分身乏术,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她,又担心她受到其他帮派的暗算。无奈之下,听从了外公的意见,将她送至国外,她才算正式脱离那个淫靡浪荡的世界……
但是,那种悲惨、惊骇人心的记忆,她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在想什么?”不满她的游离,他俯下身,含住饱满的耳垂,伸出舌尖,撩拨挑弄。
“没什么……”她全身一颤,思绪从久远的记忆中飘回,目光落在他的光裸的臂膀上,愕住,一寸一寸地往下移——
他他他、他的衣服什么时候脱光的?
然而,令她错愕的不止是这个,而是——
他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她的腿心处,挑逗且磨人地轻蹭,那灼热的压迫感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心卜通卜通、擂鼓似地狂跳,几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她双颊烫热异常,体温直接破表……
“准备好了吗?”憋红的额抵着她的,他气息不稳地轻喘询问,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劲腰一挺,刺穿阻碍,深入她。
“啊——”她忍不住呼痛,他密密地吻住她,大掌滑下细腰,停在她圆润的俏臀上。她紧张得全身哆嗦,蓦然收缩的紧窒几乎逼疯他。
“抱歉,我可能没办法慢……”在她耳边低语轻喃完毕,他急切地捧起她的臀,凶悍地侵占,火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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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
刚刚经历过战争洗礼的草原,尸骇满地,目光所及,皆是一片荒凉。
姬仲康坐在凶悍勇猛战马上,远远眺望着眼前刚刚拿下的城池——
沂槊国。征战数年,终于拿下了。
刚毅的脸上露出稳坐帝位三年来最真心的笑,他挥手,招来从前方归来的士兵,语气掩不住地急切,“来人,安夷公主呢,找到没有?”
刚从战场上下来,满身狼狈的士兵一听到这个名字,“咚”地一声,双膝落地,面贴黄土,颤抖不已,“陛、陛下……安夷公主她、她……”
眼皮一阵不祥地惊跳,他按捺不住,利索地从战马上跳下,冲过去揪住小兵衣领提起,暴吼,“把话说清楚,她怎么样了?”
士兵惊悚得厉害,未语泪先流,抽泣好几声,才把话说完整,“安夷公主她、她、她已经死了。”
死了?
手中的衣领滑落,脸瞬间灰白,姬仲康踉跄地倒退好几步,瞬间老了几十岁般喃喃自语,“子衿、她死了?”
子衿、他的子衿、死了?
怎么、怎么会?
她远嫁番邦后,他把她的父亲调入宫中,任校书郎一职。郗之恒倒也极为识相,知晓他的用意,她一有家书来,便会以最快的速度送至他手中。
这三年,就是靠着这些书信,得知她在沂槊国的近况。
出征前夕,他还收到她的亲笔家书。信中她说在沂槊过得极好,丈夫待她如珠似宝,叫郗之恒不必担心。
为了江山社稷,当年,他亲手斩断情丝,册封她为安夷公主,亲自目送她出渊城。
她过得好,他本该欣慰。可当他得知她与其他男人甜甜蜜蜜,甚至还怀了孩子。当下便失了冷静,心痛难当地踹翻了桌子。
他后悔了,后悔当年内忧外患之、迫不得已下,将她送去和亲,换来边疆几年的安稳。
他将攻打沂槊国的计划提前,亲自披甲上阵、率数十万精兵北上,为了从沂槊国王手中——
夺回她。
可是没想到才不过短短两个月,她……
他回过神来,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看过不下百遍、早已不复如新的信笺,凝视久久,话不成句,“她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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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士兵一脸为难,“安夷公主是和跳入火海和奚融之一起自焚而死,所以……所以……”
所以尸骨无存?
他仰头,痛苦地闭上眼,等待五内俱焚的剧痛过去。
“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他倏然睁眼,目光灼灼盯着士兵。
“晋将军在清点物品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冷汗淋淋的士兵战战兢兢递上一幅画卷。
他颤栗着接过,缓缓摊开,她巧笑倩兮的俪影跃然出现在眼前。酸涩的热流涌上眼睛,灼烫着他眼,刺痛了他的眼。
子衿……子衿……
脚下一虚软,姬仲康险些跌坐在地,一旁的士兵立刻上前掺他。
一张白纸,悠悠然从画圈中滑出,飘落在地。
他挣扎着推开掺扶着自己的士兵,弯腰拾起。
看清上头的字,自制力终于崩溃,热泪滚出眼眶,滑过憔悴的脸庞,一串又一串,落在白纸上,蜿蜒滴下,没入脚下莽莽黄土。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子衿,这就是你,这些年,对我的怨怼么?
……
心口,仿佛有人抓着一柄钝剑来回剐割,他疼痛难当,一口鲜血喷出,将手中白纸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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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骞冷汗淋淋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面如土色,呼吸急促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身边,沉沉睡着被彻底爱过、全身透着粉嫩的左青青……没有草原、没有尸骇满地、没有士兵……熟悉的环境,是他的卧房没错。
是梦。
他长长地吁口气,躺回床上,将身边的人儿捞进怀里,紧紧拥住,头颅埋进她的肩窝,闭上眼,汲取她的体温,调整失去正常频率、急剧跳动的心。
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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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和之前全然不同。
梦里,那个叫郗子衿的女人死了。而男的,姬仲康,心痛得吐血,昏厥。
男人的痛,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得不容错认。
此刻,那种肝胆俱裂的痛感,依然残留在身体里,没有完全褪去……
姬仲康到底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梦到他?
心痛的感觉这么真实,叫他不得不产生奇异的联想。
有没有这个可能——
姬仲康就是他?
异想天开的念头在脑中掠过的瞬间,白发婆婆的脸蓦然在眼前浮现,唐子骞脊背一凉,没由来地全身发冷。不自觉收缩的双臂,勒痛了怀里的人。
好难受……
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光,左青青不舒服地皱眉,醒过来。感觉到他过低的体温,顾不上光裸着身子造成的羞赧,微微挣扎,从他怀里退出,纤纤手掌贴上他的额。
手心触到一片冰凉粘腻,她蹙眉,转身把灯打开,看清他过于苍白的面颊,瞳眸蕴含着满满的担忧,“你脸色好难看,怎么了?”
掀了掀眼睑,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半晌才答,“没什么,做了一个梦而已。”
“梦?”她滞了下,凝眉看他。什么样的梦,这么可怕?可怕得把他吓到面如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嗯。”忆起梦里的场景,唐子骞神色不由一紧,伸手将人重新揽进怀里,“我梦见郗子衿了。”
郗子衿?那幅画卷里的女人?
呼吸一窒,她心微酸,神色有些复杂,“郗子衿……她怎么了吗?”
思及那个画面,胸口又是一痛,他凝眉,顿了下,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她、死了。”
“死、死了?”她倒抽一口冷气,掩嘴惊呼,表情好错愕,“这……”
虽然妒忌那个叫郗子衿的女人出现在他梦里,方才还在心底偷骂她,可那只是一时气愤的想法,她从未想过真要咒郗子衿死。
生平没有诅咒过谁,才刚刚一咒,居然就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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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左青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有注意到她怪异的表情,他深吸口气,将梦境娓娓道出,说给她听。还说,他总有自己是姬仲康、她是郗子衿的错觉。
她笑他电视剧看多了,他则静静地看着她陷入呆滞的柔嫩容颜,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伸手搂过她,亲昵地拥在怀里,头颅埋进她的胸口磨蹭几下,贴着她的心脏,慎重道,“挑个时间,一起回去吧。”
回、回去?
她低头,看着他的发心,好一会儿才结巴道,“回、哪里?”
“去见你爸爸。”
“见我爸爸?”她表情僵在脸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说了那样的话,捧起他的头,手掌第二次至他额头上,“唐子骞,你脑子进水了吗?”
在当着一票兄弟面前令爸爸颜面尽失、不仅窝藏她,现在又把人吃干抹净的情况下?他是吃饱了撑得还是嫌命太长?
“你才嗑药了呢。”左小姐,你可以再不在状况内一点没关系。他没好气地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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