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言之四方天》第23章


经墨:“你拿这些干什么?”
“这林子难得看见异兽,却有异兽的粪便,说明还是有的,我可以通过粪便,推断他们在那里活动,负月君教我的,嘻嘻。”
扶风:“那负月君呢?”
“后面呢。”
说着战国就从身后慢悠悠走了过来,赞叹的抚了一把他的脑袋。
扶书明明个子没怎么长,可这心智却像十几岁的少年一般,十分聪明。
云非嫌弃道:“行了,知道你厉害,快把东西扔了。”
经墨却笑道:“要是能学了负月君的本事去,哪怕只有一星半点,那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了,扶书你可知道?”
扶书点头,“嗯!”
☆、族长之位 一
经墨也发现黑泥池的神奇功效后,每隔一月就会来这里一次,只是这次被事情耽搁了,晚了几日,却没想到正好和云非碰上。之后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去了黑泥池。
云非因为劳心劳力了几日,早早地就休息了,只剩扶书、战国和扶风还在屋外赏月。
“扶书,过来。”扶风唤着在一旁玩虫子的扶书。
扶书立即将虫子扔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他径直坐在地上,靠着扶风的膝盖,难得安静地听着。没想到,扶风却递给了他一个玉佩。
扶风淡淡开口道:“扶书,听说你这几年闹得云非很不安生······”
扶书一听急忙想解释道:“业神君,我没有······”
战国却打断他的辩解,道:“别急,先把话听完。”
扶风便继续道:“我是说,你可以肆意去胡闹,上天下海,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不用担心,就算捅了天大的篓子,我和负月君也会护你安全的······这个玉佩就是我的承诺。”
扶书年纪小,却也明白这玉佩意味着什么,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扶风却话语一转,道:“但是,记得是在你两百岁前,两百岁后,你最好忘了有我们的存在,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扶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沉重了起来,小脸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才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这一晚上,扶书高兴的上蹿下跳的,还跑进房里把云非也叫了起来。
云非没头没脑的听他说了一晚上,后半夜扶书睡了,才终于睡下。
这边,经墨正在黑泥池里浴身,突然嗅到人的气味,立即眼神如刀,警惕的看向四周。
“出来,不然就死!”
不一会儿,石头后面,就慢慢走出来一个圆润的身躯。
经墨惊讶的看着她,“是你?!”
屋内,战国慢慢点亮了灯火,经墨给梓君倒了杯水,扶风看着她,审视般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季淮没来?”
梓君的肚子已经显怀了,这个时候季淮怎么会放她一个人出来。
她却说:“他不知道,我趁他睡觉,自己跑出来的。”
战国:“你只是血肉之躯,又有身孕,自己一个人跑到湘池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在找什么?”
似乎一下就切到了要点,梓君便突然眼含泪水,抽泣道:“我的哥哥—安宁,前天突然暴毙了······他最后只说了句湘池有异就断气了,我便想过来查看,但是夫君不让,就只能自己偷偷来了······”
“湘池有异?”扶风与战国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
经墨也若有所思,问道:“那你查到什么了?”
“还没,我到这里后才发现业神君与负月君也在,便不敢有所动作,在附近的林子里坐着,只等晚上才出来。”
“这林子虽然人迹罕至,但是也有异兽生活,你这样要是出了意外,季淮可不得上门找麻烦?”扶风觉得这女子就是麻烦,便道,“你明日同我们一起回去。”
梓君也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但是冷静过后,她倒是觉得眼前几人可以利用,便道:“看这竹屋有些磨损,想来业神君你们在这也有些日子了,难道一直就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有。”扶风直接道,“就算有,也与你无关。”
“那若是与兽族百姓有关呢?”
“与我无关。”
说完就回房休息了。
梓君没想到扶风会如此无所谓,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战国修身养性久了,性子温和了许多,只安抚她道:“别白费心了,对扶风用这种小聪明,只会惹得他厌烦,休息吧,明日一早回去。”
经墨也了然,便自觉带着梓君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扶书的洪亮嗓音就吵醒了所有人。
“业神君,负月君,你们瞧,云非给我做的。”
说着拿出玉佩得意的晃着。
只见昨晚的那枚玉佩此时穿上了黑色的穗子,配戴在了扶书腰间。这还是昨晚缠着云非做的,穗子则是用的负月君的旧玉佩上的。
当时做好后,扶书就跟得了个宝贝一样,乐了一晚上,好像还是抱着玉佩睡的。
云非不耐烦道催促他坐到异兽上去:“行了,都看见了,快收好,我们要启程了。”
三只异兽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在是非根将梓君放下了,又和经墨分开后,几人就轻松朝锦陵出发。
扶风以前不觉得,只是这次在要接近锦陵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期待,是离开的太久了?可想想也不过短短三年吧。
风府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趁扶风闲逛的时候,云非放好了东西,收拾了一阵,又做了一顿极丰盛的菜肴。
晚饭过后,战国正要走,就被云非叫住了。
“负月君这是要去哪儿啊?”
战国看了一眼扶风,见他没什么表情,只道:“我该走了。”
云非却给了扶书一个眼神,扶书立刻懂了,跑去把门关了,他道:“走什么走,正好我今日和扶书收拾的时候,多收拾了一件屋子出来,就把负月君的东西放进去了,别见怪啊。”
“这······”
“负月君不是嫌弃我们风府简陋比不上天宫奢华吧?”
战国算是明白他的用意了,见扶风也没有出言阻拦,便笑道:“怎会,我求之不得。”
战国就在风府住了下来,每日就与扶风一起带着扶书到各处游历,主要也是为了锻炼扶书。
“扶书这年纪是不是该拜师了啊?”
某日云非在饭桌上突然提起了这事,却惹得扶书不高兴了。
他道:“天下还有比负月君和业神君还厉害的人吗?我日日跟在他们身边比拜什么师父不强啊?”
云非却道:“你是听故事听多了,再说了,他们俩日日戏耍你,你还乐的跟他们在一起。”
扶书倔道:“我就是高兴,我就是乐意!”
“行了行了。”云非打断他,“听负月君怎么说。”
扶书立即就向他投来了殷切的目光,战国却视而不见,正色道:“若说师父,有我和扶风在,倒是用不着,只是所谓强者不是光靠蛮力的,学识还是要的。”
扶风附和道:“的确,不能光整日疯玩······不如就找金长老吧,让他教导扶书,也好收收他的性子。”
“嗯,白日跟着金长老学东西,回来我们可以教他怎么汇聚灵力,再为己所用。”
“嗯,就这样吧。”
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扶书还想说的话被咽回了肚子里。云非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更是气的扶书饭都没吃多少。
说拜就拜,第二天扶风和战国就带着扶书去了是非根,找到了金长老。
“都有你们俩在了,还要这孩子找旁的师父作甚?”
扶书也在一旁拼命点头,可扶风的话却让他再一次神色黯淡下来。
扶风缓缓道:“金长老是除了安先生外,我最信得过的人,扶书将来总不能当一个只会杀人的人,而其他做人做事还需要人教导,才能不走偏路。”
金长老点点头,欣慰道:“这孩子有你养育,真是他的幸运啊。也罢,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推辞了。扶书是吧,从今日起,我就是你师父了。”
扶风一番话,扶书也听了进去,他能隐隐察觉到扶风话中的期许,自是不愿让他失望的,便乖顺的跪下,向金长老道了声:“师父好。”
把扶书交给金长后,战国和扶风就回来了,只是路上听说季淮的夫人昨夜生了,虽是早产,但所幸母女平安,族长还封了梓君一个悠然女君的尊称。只是没想到,听着闲言碎语,却碰上了正主。
“业神君,负月君,别来无恙啊。”
扶风这几年同战国相处久了,为人处世也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他客气道:“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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