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只想做菜鸡》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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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沈澈见苏凉依旧一知半解的样子,他笑笑将她重新拉过来,仰头看着她,耐着性子一件又一件地给她将事情理清。
从张小姐一案一直到李安露出水面,再到南镜的到来,这一步又一步,南镜是真的下了一盘大棋。
作为黎族之后,现在又是北越青玄司的总督,南镜的野心难以估量。
南镜早就想让大南乱起来,准确地来说,他甚至有要灭掉整个大南的野心。
不管南镜有没有这个本事,沈澈现在必须要他滚回北越去,所以他派了墨临过去,让他带着当年墨家军残存的旧部去制造事端。
他没指望墨临能对南镜造成重创,只是想要去搅一搅青玄司这趟浑水。青玄司作为一把皇室利刃,自然隐蔽又肮脏,如今它的主子南镜又跑来了大南,所以沈澈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南镜想来搅乱大南,那他就去搅乱他的青玄司。
这样一来,南镜自然不得不赶紧滚回去主持他的大局。
苏凉在听完后,不得不感叹一声沈澈这老狐狸实在太精了,他分明人在这里应付着楚王等人,却又可以将手伸到北越去。
可她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她问道:“他哥是他哥,你又为何抓着南瑾不放?”
“很难猜么?”沈澈托额看了她一眼,似是略为无奈,他又道:“有那么一个哥哥,咱们的国师可不止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之所以必须将南瑾握在手里,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南瑾是保住蒋熠云的筹码。
上次南镜给蒋熠云下的毒,其实就连欧阳依依也没能解得了,所以他要留着南瑾来和南镜要解药。
这些沈澈没有说出来,原因无它,他只是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怎么?想把他放了?”沈澈道,他像是早就看透了苏凉的心中所想。
苏凉将一边的书拿起来翻了两页,然后又将它塞回沈澈手里,她看了看他,道:“你忙吧,哀家出去溜个弯儿。”
沈澈将书往旁边一扔,站起身来牵了她的手,道:“不忙,走,我陪你。”
苏凉心里骂骂咧咧,甩开他的手道:“不用,突然又不想去了。”
***
楚王府。
就在沈钰踱来踱去想着事情,尤其是对丞相那句话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谢垣进来了。
谢垣脸上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简单行礼后道:“殿下,在谢欢的援军来之前,恐怕我们难破宫门。”
沈钰倒是忽然将这些看得极淡,他问:“国公爷,蒋相言‘进退有度,方为大智’,还说要让本王来问国公的意思,你可知为何?”
他刚才想了许久,却是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与沈澈有关,沈澈分明京中赋闲多年,可他如今的实力却令他惊讶,私自养几个兵也便罢了,顾问等人还对他忠心耿耿,这未免太有些不可思议。
闻言,谢垣也有些怔然,他倒是没想到,那个老头子居然这么快就投靠雁王了?在他女儿和外孙死守宫门的情况下?
谢垣深思片刻,他还是决定全盘托出,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退路了,他之前因为太后的摒弃而投靠楚王,可若是雁王上位,那他的下场便会更惨了。
五年前裕王谋反一事,或者直接可以算作是雁王谋反,他之所以手里我有那么多的证据,一方面是因为他心细如发,可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其实是受到了先皇的首肯。
他随墨家军去镇守边关前,先皇对他再三嘱咐,那意思说得明白点就是:收集不到证据也得给我造出来!
所以他最后才握了一大把的证据回京,真真假假其实根本无人在乎,这背后不过只是权力的游戏罢了。
对了,是别人的权力游戏,至于他谢垣和整个国公府,不过只是任人摆布的游戏道具而已,这道具会被人抛弃,会被人踩烂。
如果这次战斗的胜利者是雁王,那么他必将问罪于他,整个国公府都在劫难逃。所以,比起楚王,他才是更应该去拼死一战的人。
这一次,他不再想任人摆布。
“殿下可还记得五年前的裕王谋反一案?”谢垣问道。
“记得,怎么?”
……
谢垣将事实娓娓道来,他本以为雁王当年受到重创后已偃旗息鼓,可直到今天才发觉,当年惊才绝艳的五皇子又怎会轻易去当一个散人?
沈钰仔细回味着谢垣的话,他眼神中的压制之感越来越强,最后说出来的话像是在逼问,他问:“所以,国公的意思是,本王不应当与他硬碰硬,本王应该退却吗?”
谢垣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行大礼后答道:“臣与殿下均再难回头,不论最终的胜利是否属于我们,但雁王是我们必须要抹掉的人。臣愿为殿下鞠躬尽瘁。”
闻言,沈钰的眉尾微微上扬,道:“国公大智。”
二人又商量了详细的作战方法,谢欢的到来对他们来讲自然是锦上添花,可若是不来,他们也只能与沈澈死磕到底了。
沈钰和谢垣亲自在宫门口领兵作战,眼看着自己的人马愈战愈少,士兵们的士气已然大减。
皇宫宫墙高大,本就易守难攻,他们苦持多时,早已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和呼喊声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紧,谢垣与沈钰相视一笑。
谢欢来了,他来了。
当场的气氛骤然变紧,所有人的神经都在紧绷着。
顾问站在望楼上,眼看形势不对,立马对一边的副将道:“马上去禀告殿下,情况有些不对,谢欢带来的人有些多。”
“等等,”那副将转身正准备要走,顾问又一把将他拉了回来,看着远处道:“再告诉殿下,易辛来了。”
若是别人,顾问自然不必专门提一下,可这易辛是先皇的父皇在朝时的得力干将,是陪老皇帝一起打下江山的人,老皇帝去世后,易辛亲自请愿前去守皇陵,自此完全远离朝政。
这人实在是大南当年的一个传说,这次他突然亲自率兵前来,确实令人难以捉摸。
此时的栖凤宫内,苏凉就坐在软座上,她伸手蘸着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乱画着,人在屋内,心却似在天外。
沈澈就坐在她旁边,他手里还握着刚才的那本兵书,看得颇为认真,长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没有丝毫平时的冷硬,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柔和的。
“在想谢欢何时会来?”沈澈淡淡地道,他的眼睛依旧看着书页。
“嗯。”苏凉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
“嗯~”沈澈别有意味地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一身戎装的人进来,那人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殿下,谢将军已到宫门口。”
沈澈眉心一皱,他倒是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问道:“多少人?”
“回殿下,约摸一万。”
“顾将军还特意让属下禀告殿下,随谢将军来的还有易辛将军。”
闻言,沈澈站起身来,他不慌不忙,反而转身对苏凉道:“竟连易辛都来了,看来太后是下定决心要除掉我这个乱臣贼子了?”
苏凉被问得心里一咯噔,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没有说话,在这一瞬间,她也确实无话可说。
沈澈忽然弯唇一笑,低头蜻蜓点水似地在她唇角一吻,又朝她轻轻道:“好生呆着。”
他这才大步流星地随那副将而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她听见他出门前又吩咐门口侍卫的声音,他道:“看好太后,寸步不离。”
苏凉不放心沈凌,她今天心里一天都乱乱的,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她推门出去准备去乾清宫,却被门口的卫兵们拦住了,她本来就极为暴躁,几句话说下去那些人仍是不放她离开,她直接甩了领头人的巴掌,手心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怒道:“他让你们看好哀家,不是囚禁!你们胆敢如此放肆?!”
“是脑袋不想要了么?!”
卫兵们都不敢再说一句,他们都知道这位太后确实惹不得,不只是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还因为确实有人会为了太后而要了他们的脑袋。
沈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神色从容,苏凉轻轻地走了过去,心里越来越躁,坐了一会儿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易辛她也是知道的,那是帮沈凌的爷爷打下江山的大功臣,先帝即位后,他的声名就逐渐堙没于朝堂之中。
“母后,你在紧张?”沈凌难得主动开口对她说话。
苏凉脑袋空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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