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第131章


乓豢拧!!!!!!?br /> 在阮洋正要说“衣冠禽兽”的心肠时,裴盛果断打断阮洋:“一颗善良赤诚之心。我知道。”
阮洋哈哈大笑出来,关寒时脸皮连泛红都没有,直接接受了裴盛的点评。
等阮洋从物业中心出来,就迎上了裴盛热切的目光和关寒时冷淡的表情。
裴盛很急切:“怎么样?怎么样?”
阮洋:“杨先生家上两层业主的名字不是杨先生,也各不一样。”
裴盛拍掌:“你看,我说吧,杨先生看起来就不像一个杀人狂魔。”
阮洋敲了裴盛脑门一下:“一个名字而已,不能代表什么。借了别人的身份证买的房子也很有可能。毕竟在房子里进行这么罪恶的勾当,不掩饰掩饰怎么行?”
裴盛不吭声,想到了什么又问:“唉,对了,人家物业怎么可能向你透露业主名字。万一人家看你太难缠了,随便编的一个假名呢?”
阮洋斜眼看了裴盛一眼:“你大概是忘记了,维多利亚湾是阮氏集团旗下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楼盘。”
裴盛一噎,嘀咕道:“你家楼盘那么多,我哪里每一个都记得那么清楚。”
阮洋望着维多利亚湾中庭花园,古希腊女神雕塑立在喷水池中央。晶莹的水花从女神的花篮里喷洒出来,在阳光下扬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金色的阳光透过水雾的折射,映出一道浅浅的彩虹。
阳光下的万物,显得多么美好可人,可偏偏有不为人知的罪恶在阳光没有照耀到的角落,吸允了多少生命和血液作为沃土,暗自滋长。
“滴滴——”
在阮洋刚下地下停车库时,听见了响亮的汽车喇叭声。阮洋循声望去,一辆熟悉的车型跃入眼帘。阮洋脚步加快了些,跨到车窗前,笑嘻嘻地一手撑着车顶,一边弯下腰:“应教授,你怎么来了?”
裴盛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可还没看到什么,就被身边的关寒时一把拉回来,按住脖子后颈往旁边走去。关寒时的车停在停车场的另一侧。
关寒时隔着车道与坐在车里的应书怀遥遥点头致意,就走了。过程中,严严实实地挡住裴盛好奇的视线。
关寒时:“怎么这么好奇?你没有见过?”
裴盛“唔”了一下:“也不是,只是还挺好奇阮洋洋和他家那位私底下相处的方式的。早上听阮洋洋说,他家那位管他管得很细,我就觉得他家那位不会是一位老学究吧。那我以后还能不能随心所欲上阮洋洋家蹭吃蹭睡了?”
关寒时建议道:“你可以去我家。”
裴盛:“是啊,少了一个去处,又多了一个去处,总体算起来,我也没有损失。唉,不对,你没有阮洋洋做饭的手艺啊,我还是亏了。”
关寒时努力维护自己的平静的表情,声音却有些咬牙切齿:“我去学。”
阮洋倒是不在意地同关寒时两人挥手作别,轻快地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上:“今天冥府没事吗?”
应书怀探过上半身,帮阮洋系好安全带,轻轻在阮洋的眼角印下一吻:“什么事都没有接你重要。”
阮洋心底有些小雀跃,觉得才一天没有见到应书怀而已,看见他就跟一位夏日里口渴许久的人看见一杯冰饮料,口干舌燥。
应书怀不清楚阮洋此刻心里的小心思,只是见阮洋好像完全忘记昨夜电话里的小情绪,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哄还是要哄的,最起码要哄得阮洋再也记不起那个小情绪才稳妥。
应书怀启动车子,问:“你碰到的事情解决了吗?”
阮洋很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同应书怀说过怨灵人偶的事,惊讶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在我身边装了窃听器了吧?”
应书怀失笑:“你身上有怨灵的气息,根据怨灵气息的浓度,最起码在最近十二个小时内,你与怨灵有过接触。”
阮洋佩服:“不愧是冥府大帝,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阮洋把昨晚的事情简明扼要得跟应书怀说了一遍。应书怀很耐心地倾听,时不时应声回应阮洋。
阮洋侧头望向边认真开车边静静听他讲话的应书怀,忽然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真是动人极了,越看越想把他捞回家。不知道前世的自己与应书怀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生死两隔的,可阮洋也不想去知道了,只要现在在身边的仍然是他,那还要什么可要求呢?
“嗯?问你呢,你傻呆呆看什么?”
阮洋被应书怀的声音惊醒过来,满脸得意地说:“我在看你啊。”
应书怀轻笑,视线专注在路况上,转了一下方向盘,超车:“看了那么久,你还没看腻?”
阮洋佯装生气:“噢,终于说出藏在你心底的心思了吧。从前世看到现在,你看我都看腻味了吧。”
应书怀瞟了阮洋一眼:“不皮就不会说话了是吧。”
应书怀将车速降下,向右开,停靠在路边。一手挂空档,一手抓过阮洋的后颈拖过来,朝着阮洋的嘴角就咬下去。
“嘶——”
阮洋吃痛一声,推了推应书怀的胸膛:“别咬人。没办法了,我就长这样了,你看腻了也得看下去。”
应书怀轻轻地笑着,额头抵在阮洋的额角。忽然,下垂的视线顺着阮洋的侧颈线探入阮洋的衣领内,目光瞬间凌冽起来。双色眸中涌起棕绿色的云朵,一层压着一层,眸色越来越深,仿佛下一刻就要掀起狂风暴雨。
沉浸在应书怀霸道和温柔双重侵袭中的阮洋,忽然觉得身侧的人浑身线条都冷硬了起来。
应书怀抬起头,伸手一下子扯开阮洋的衣领往下拖。
阮洋这才猛然想起昨夜王先生在自己的侧颈留下了极细极浅的刀痕。
不想在这个时刻惹应书怀生气,阮洋调笑着想要从应书怀手里拉起衣领:“应教授,世风日下啊,居然在公共场合就迫不及待。不行不行,有损你为人师表的形象。”
衣领攥在应书怀的手里,紧紧的,阮洋怎么扯也扯不出来。
阮洋干脆地往椅背上一靠,一副放弃挣扎,任君为所欲为的姿态:“好吧,来吧,就不要脸一回。”
应书怀额角青筋抽起,曲指弹了阮洋前额一下:“不要转移话题。”
阮洋感觉到应书怀的大拇指小心又轻柔地抚在自己的侧颈,到伤口的位置时,动作愈发轻柔起来。阮洋心中一暖,抱着应书怀的头:“这算什么伤啊。丝线一样细,早就愈合了,连血都没流几滴。你别大惊小怪的。”
应书怀拇指稍加力度往下按。
阮洋立即感到丝丝的痛,但还是嘴硬:“你看,都不疼。”
应书怀低叹一声:“你不疼,我疼。”
就像春天里,阳光照在第一撮融雪上,又像秋天里,树梢上爬上的第一缕月光,阮洋的心因为应书怀的这一低叹,柔软得一塌糊涂。
在阮洋还没感动完时,就听见应书怀冷声道:“自找苦吃,活该!”
阮洋:“。。。。。。”
阮洋语气有些幽怨:“应教授,你变了。”
应书怀目光严厉地盯着阮洋:“还没摸清敌人底细就鲁莽冲上去,是嫌死得还不够快?冥府现在魂魄很多,挤得要命,不要给我增加工作量。”
阮洋声音弱弱的:“其实吧,我死了,魂归冥府,不就可以长长久久呆在冥府里了吗,不好?”
应书怀加大力度弹了下阮洋的前额,弹出了一个红印,声音里的危险值爆涨:“记得我在1804书房告诉过你,再说这样的话,先艹死你。”
“叩叩叩——”
车窗被敲响。
应书怀放开了阮洋,转头去按下车窗。阮洋松了一口气,有些玩笑真的是应书怀的雷点,不能随便开。
“嘿,应教授,你们怎么停在这儿了?”裴盛坐在关寒时的副驾驶座上,远远看见早应该开走的车子停在路边,就喊关寒时靠过去。
阮洋听见裴盛的声音,从应书怀身后探出来打招呼,裴盛的名字刚喊完就看见裴盛目瞪口呆的表情。
裴盛夸张地“啊哈”了一声:“哇塞,应教授,平时看你这么斯文,没想到你这么狂野,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撕阮洋洋的衣服。你们两个真会玩。”
阮洋一听,才想起刚才应书怀扯下自己的衣领看伤口,现在再一提衣领,却欲盖弥彰。阮洋索性不理会裴盛的调侃,懒洋洋地将下巴搭在应书怀的肩膀上,邪气一笑:“对啊,夫夫情趣,你不懂。”
裴盛被阮洋的脸大皮厚惊呆了:“。。。。。。”
关寒时适时地插上一嘴,将话题拉向正事:“怨灵人偶的事想好要怎么解决了吗?”
阮洋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应书怀的胸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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