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拼金主拼演技》第55章


他不给的。我父母管教我的时候,他也是百般拦着。我父母断我经济来源时,也是他背地里给我钱用。这么好心的姐夫,一心就想把我培养成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最好什么都不管,反正我再能花钱,也花不了家里资产的百分之一。”
付鹤鸣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才明白,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不过,还好我现在明白过来了,他却怕了,怕老爹把生意都交给我,他就什么都落不着。”
这一番话,听的岳乐后背发凉,“那跟你姐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那个三从四德的姐姐!”付鹤鸣这话说的含糊,脸上却很苍凉,岳乐从没有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他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听付鹤鸣的意思,似乎姐姐和姐夫故意宠着他,把他宠成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趁机抢了家族的生意。豪门恩怨,丝毫不比娱乐圈简单,牵扯到更大的权势,只会更残酷,特别是亲人间的不信任和互相算计,那份滋味,想来不会好受。重生后才跟舅舅一家搞好关系的岳乐,自然有些感同身受,他沉默的坐在一边,等着付鹤鸣自己恢复过来。
过了好一会,付鹤鸣抹了把脸,站起来说:“乐乐,你说的问题很实际,我现在还没法给你一个承诺,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年龄,没法冲动的抛弃一切跟你结婚。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不辜负你的这份心意。”
这句话,付鹤鸣说的郑重,分寸把握的也好,岳乐倒不好直接跟他翻脸,只好坦白的解释说:“刚才话赶话,你别当真。”
付鹤鸣笑了笑,“你别解释,我当真了。你等我,不用太久。”
岳乐张了张嘴,拿他没办法,只好说:“随你怎么想。”
“嘴硬心软。”付鹤鸣为这场争论下了定论,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姐姐姐夫的事情他谁都没有说过,就连罗医生和肖正清都没有提起过,他是个要脸面的人,家丑不可外扬,人肖正清家也是两兄弟,相亲相爱的要命,兄弟俩分工特别明确,从来没有为资产的事情明争暗斗过,哪像他家姐姐,胳膊肘往外拐,着实让他伤心。
两人说话的功夫,外面劈哩哗啦的下起了雨,岳乐脸色一变,站起来走到门口推开门,一股寒风吹过来,迎面打过来的雨珠打在脸上生疼,风倒灌进小木屋内,寒气夹杂着湿气,冲进了小木屋内。
付鹤鸣把他拉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半山风大,小心点。“
“刚才还出太阳,怎么突然下雨了!”岳乐皱着眉,拿起毛巾擦了下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付鹤鸣说:“太正常了,这里湿气重,云雾多,随时会下雨。”
“什么时候会停。”刚才那阵雨太急,岳乐的前胸湿了,木屋里的温度也慢慢的降了下来。
付鹤鸣说:“来的快,停的也快,有时候十几分钟,有时候个把小时。”
岳乐放下心来,既然雨过一会就能停,那就等雨停了再回去吧,刚才上来的石阶已经够滑了,现在下了雨,肯定更滑,要回去也不差这一个小时。
付鹤鸣开始给下面的人打电话,熟练的指挥他们收工,盖好建材,安排好这一切之后,跟岳乐两个人并排的坐在床头,说了句“这可真是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说完之后,对着岳乐笑了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付鹤鸣已经开了灯,岳乐着急的看了下手表,已经近六点多钟,雨越下越急,打在木屋的屋顶上,像是天上撒下豆豆,听的人心惊胆颤,却一直没有停歇下来的打算。
“你不说个把小时就会停吗?”岳乐埋怨了一句,其实挺没道理的,付鹤鸣又不是老天爷,怎么能管得了雨什么时候停,可他现在心里着急,有些口不择言,说完就有些后悔,但并没有跟付鹤鸣道歉。
付鹤鸣温柔的说:“我也没想到,以前下下停停,都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一天都能下几回,很快就停了。你别急,多晚我都送你回去。“
岳乐低着头,没有吭声。
“饿了吧,这么大的雨,也没法下去吃饭,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这间小木屋里其实没什么吃的,付鹤鸣平时都是在下面食堂吃完饭在上来。他掏出一个圆筒形的竹桶,塞了点米进去,然后倒进去水,又拿出一整根香肠,切都没切,直接塞在里面,接着盖上木桶的盖子,整个的放在电饭锅里煮。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不一会;屋里飘起了香味,付鹤鸣关掉电饭锅;又焖了一会;这才打开锅盖,整间屋子里顿时满是饭香。
竹筒里的米已经煮成了米饭;香肠夹在中间;付鹤鸣拿了一双筷子一个勺子;把勺子递给岳乐;自己拿着筷子,得意的冲岳乐眨巴下眼睛。
饭很香,带着点竹子的清香和香肠的甜香,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分享了一竹筒米饭。饭后,付鹤鸣把竹筒、筷子、勺子扔进电饭锅里;摊开唯一的一床被子,“凑活睡一晚吧,这时候雨还没停,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了。”
床挺大的,两个人又都不胖,睡在上面绝对不会嫌挤,但只有一床被子,岳乐犹豫了一下,“算了,你先睡吧,我坐在这里等雨停。”
付鹤鸣似笑非笑的看着岳乐,两个人早就在岳乐家睡在一起过,岳乐的那张床可还没有这张床大,怎么换到付鹤鸣的地盘,他就怕了?
岳乐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但今天的情况太特殊,气氛太过于敏感,他不想继续让付鹤鸣误会。这种不坦荡且别扭的心思实在让他很反感,他站起来,推开门站在门口,望着屋外密密的雨滴,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太不巧了,简直神烦。
付鹤鸣坐在床边看了会岳乐的背影,知道这事急不来,站起来走到岳乐的身后,轻声说:“你赶了一天的路,去床上睡吧。”
“那你……”岳乐问。
付鹤鸣随手把门关上,转过头玩笑的说:“那我跟你一起睡?”
岳乐没在跟他谦让,拉开被子躺下来睡了,他觉得身体有些发软,累的不行,其实今天并没有赶太多的路,怎么就这么疲倦?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股火从体内往外冒,到达皮肤表层时,却又生生的冲不出那一层皮,整个人在被窝里倦了倦,眼皮发热,烧的他头晕晕的,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清醒着。
一些平时被压在心头的回忆不合时宜的集体喷涌出来,母亲去世后父亲的寡情和前生付鹤鸣结婚时他在心底想过几千次却一次也没用说出来的话,此刻,含含糊糊的梦呓出来。
他觉得自己沉入到海底,还没触到实地,又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到云端,脚下软软的,始终踩不到实地,这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想伸手抓住什么作为依靠。
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紧接着温热的唇触在他的额头上,那股让他又熟悉又恨的牙痒痒的气息一下子围绕在他的周围,他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
“怎么哭了?这么大的个人发烧还会哭,真是个傻瓜。”付鹤鸣抬头替他擦了眼泪,谁知道发烧的岳乐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眼泪擦干后立刻又流了下来。付鹤鸣手忙脚乱帮他擦着眼泪,心里疼的难受,这得多压抑自己,才会在生病的时候哭成这个样子。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岳乐的泪,咸的,他探□隔着被子抱紧了岳乐,脸贴着脸,喃喃道:“傻城这样,也真是难得。真不知你怕什么!我就那么像那么薄情寡义的人吗?乖,别哭了,烧这么厉害,我下去给你找药。”
付鹤鸣虽然不舍得把岳乐一个人留在屋里,但看岳乐现在的状态,如果不尽快退烧,恐怕对身体的伤害会很大。
他替岳乐掖好被子,最后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拉开门,冲出屋外……
再醒来时,岳乐只觉得浑身*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体却很轻松,梦魇中压在心头的沉重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散,就像那夜的高烧,来的迅速退的也快。
“醒了?”岳乐不过是想找他的手机,这点动静就把趴在桌子上休息的付鹤鸣吵醒了。
付鹤鸣的样子把岳乐吓了一大跳。
猪头,付鹤鸣现在的样子活像个猪头,脸又红又肿,上面涂了一层药水,蓝幽幽的,哪里还有原本潇洒帅气的模样。
他吃惊的表情严重伤害到付鹤鸣的自尊心,他不满的瞪了岳乐一眼,没忍心说太过份的话,站起来盛了碗热粥,递到岳乐跟前:“吃吧。”
“你……,你怎么了?”岳乐接过碗,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你烦不烦,吃饭。”付鹤鸣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转过身一瘸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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