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琼瑶之降龙系统》第195章


“好了,我问你,你可恨皇帝?”喜鹊没心情同他争辩。
箫剑沉默片刻,轻笑:“姑娘还有好计?”
他这话中透出的是浓浓不信。喜鹊却也不恼,只道:“皇帝爱极皇后。”
“只可惜,在下已身陷囹圄。只怕是帮不了姑娘刺杀皇后了。”他轻笑道。
“你只需要将武器给我。”喜鹊道,“我如今却是用五阿哥的关系进这天牢的,眼下最皇上对五阿哥已失望透顶,根本不会去防备五阿哥了。”
箫剑抬起头来:“出什么事了?”
他眼神炙热,竟与方才的满不在乎迥然不同。
“哦,不过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痴情种子。”喜鹊道,“只是他这一走,你们却是没有机会出来了。老死在这天牢中的人不甚枚举。”
“怎么会这样!”箫剑再也忍不住,他站起身来,脚镣哗啦作响,重达百斤的铁镣让他险些摔倒在地。他却不顾,只瞪着喜鹊:“五阿哥究竟是怎么了?你说清楚!”
“皇上让他选小燕子,或是阿哥的身份。你猜他选了什么?”喜鹊道,“只怕,五阿哥薨毙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这京城。到时候,我却再也无法来探视你了。”
箫剑如遭雷击。转而又癫狂大笑:“蛇鼠一窝!这大好江山,便是被这些不成器的鞑子霸占!哈哈哈哈!哈哈哈!”
“噤声,”喜鹊道,“我只问你,你还想不想报仇?”
“当然要报!”箫剑转过头来,“你的目标是皇后。”
“自然。”喜鹊道。
“那狗皇帝果真爱皇后?”箫剑又道。
“的确。”喜鹊叹息,“可笑这事实,我也是方才发现,怪不得,令妃无用。怪不得,自十三阿哥后,皇室再无孕事。”
“虽然你我目的殊途,但也同归,”箫剑道,“我知道你是一定要先杀皇后。”
“我会与皇后同归于尽,自然分不出更多心力来杀皇帝。毕竟,我可是不懂武功。”喜鹊道。
“你与皇后到底有何仇恨?”箫剑仍不放心。
“因她,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惨死。”喜鹊咬牙切齿。
“你需对天立誓。”箫剑道。
喜鹊毫不犹豫,指天立誓,若不杀皇后,则死无葬身之地。
箫剑仍有怀疑,喜鹊却笑道:“你如今只得信我,因我乃是你认识人中,唯一能入皇宫,有机会近皇后身的人。”
“虽让那狗皇帝肝肠寸断听起来爽利,却仍不如杀了那狗皇帝来的大快人心。”箫剑仍有不满。
“我向你讨要武器,不过是保险起见,反正总归一死,大不了,我去高价买一把匕首入宫!”喜鹊怒了。
箫剑只得叹息:“前门大槐树下,你去找老邓,拿我寄存在他那里的东西。匕首上是淬了剧毒之物的。你且小心。”
喜鹊这才转怒为喜。
“那匕首乃寒铁所练,无坚不摧,只因我听闻满清鞑子有一金丝软甲刀枪不入,特为此所造。”箫剑叹息,“如今,这匕首予你,我在牢中等候你的好消息。”
…………
坤宁宫。
五格格同十二阿哥正在低声说话。
“十三被皇阿玛抓去处理朝政了。我们竟错过了一场好戏。”五格格道,“话说,五阿哥身边,真不需派个人看着他离开吗?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我们忽视了什么。”
十二摇头晃脑:“女人就是麻烦,乱想个什么,以五阿哥的智商,他能翻出天去?粘杆处的小暗卫如今正在进行考核,哪有什么人手能分出去看五阿哥?”
五格格叹了声气:“可我总觉得不太舒服,好像……”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雅娴在伺书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十三呢?”
五格格和十二互相看看,然后五格格冲过去笑道:“皇额娘,听说皇玛麽身子不好了,又在召唤太医呢。”
雅娴也颦了眉头:“是啊,作为媳妇,婆婆病了不去伺疾可真是太不孝了,本宫准备前往慈宁宫去伺疾呢。”
五格格闻言便笑:“皇玛麽一定会非常感念皇额娘的孝心的。”
额,不知道,皇玛麽现在还穿不穿粉红色的肚兜了……
…………
通教寺内。
喜鹊按了按胸前裹好的匕首。跪下再拜:“姐姐,此间事了,妹妹便来陪你!”
她双手合十,再次叩首。
“檀越,若明师太来了。”有小比丘尼道。
喜鹊起身,看向那老师太。
师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师太,我想点一盏长明灯。”喜鹊道。
“善哉。”若明师太道,那小比丘尼立刻机灵的去拿纸笔。
尔后,那纸上便落了两个斗大,工整,却并不好看的字迹:‘碧儿’。
喜鹊掏出一叠银票:“这是七千五百两银子。师太,这能点多久?”
“五十年。”若明师太道,“施主不为自己点一盏吗?”
“一盏足以。”喜鹊笑道,“这盏灯,便劳烦师太了……”
…………
慈宁宫。
桂嬷嬷气喘吁吁:“娘娘,娘娘,不好了!”
太后正歪在床上装病,额头上搭着块白色的抹额,见桂嬷嬷如此紧张,便道:“怎么了,吓成这样?”
“娘娘!”桂嬷嬷道,“皇后娘娘一行远远过来了,还拿着行李,说是,说是要给娘娘伺疾!”
太后吓的翻身而起,反射性捂紧了衣襟,面容失色:“天哪!伺疾!哀家不要!快让她打哪儿来,便滚回哪儿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今晚还有一更——大结局。
第124章 大结局
乾隆起身:“什么?太后怎么突然闹着要去五台山了?”
吴书来忍着笑道:“据说是因为皇后娘娘太过孝顺,自请要给太后娘娘伺疾。”
乾隆便又退了一步:“想必,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一炷香后,他见到了伏在地上的太后,便懂了,果然还是有其他原因的。毕竟,再惧怕皇后‘伺疾’,太后也不至于要如此急切的回五台山去。
太后伏在地上,避开了他的搀扶,行了个大礼。
乾隆仿佛尝到了嘴中的苦涩。他道:“皇额娘,您这是在折儿子的寿啊……”
太后只是看着他道:“哀家知道皇帝长大了,外戚势大本就是……哀家,哀家只愿此生终老佛前,日夜为皇帝同这大清江山祈福。只是皇帝,饶过钮钴禄家吧。遏必隆,他好歹也是皇帝的表舅啊。”
她哭的那么伤心,而乾隆却心凉如水。
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不是什么皇帝。那个长相憨厚,却有一对精明利眼的男人,他对他悄声说:‘四阿哥还是防着三阿哥和五阿哥些,人心隔肚皮……’
后来,三阿哥死了,五阿哥成了和亲王,而他,早已不是四阿哥,那男人,却成了阶下囚……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冷酷的声音:“朕不会杀遏必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会将他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可是皇额娘,您的话,却要记得。日后,不可再试图插手朕的朝政。”
————
喜鹊刚刚回宫,换了衣服便被人叫住: “喂,你是哪宫的婢女?怎么到处乱走?”
她转身,脸上带了谦卑的笑容:“妹妹是前头打扫庭院的粗使丫鬟,姐姐,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大家都如此忙碌?”
那宫女听了她的话,便上下打量了她几遍,继而笑了:“你一个粗使丫鬟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呆着,到处乱走干什么?”
“姐姐教训的是,”喜鹊忙伏低做小,“妹妹不知事,谢姐姐教我。”
那宫女脸上逐渐有了笑模样:“你看起来,还蛮机灵……”
“让开!”一个小太监急急冲了过来,撞开了她们。
“你竟敢……”那宫女险些摔倒,好歹站稳了,脾气登时便上来。只是刚吼了一句,便住了嘴。
“姐姐,那人是?”喜鹊已然认出了那人,却故作不知。
“嘘!”那宫女忙道,“噤声,那是坤宁宫伺候皇后娘娘的公公,咱们可惹不起。”
“哦,只是那公公这般横冲直撞地,仿佛有什么急事?”喜鹊想套她的话。
那宫女却谨慎无比:“横竖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是你我能知道的。干自己的活,这皇宫里头,秘密太多了。”
“姐姐教训的是。”喜鹊低了头,遮住眼中的精光。
————
‘哐当’
雅娴失手跌了杯子。她抬头,哑声道:“你……你再说一遍!”
那太监声音悲怆,磕了个响头:“娘娘,那布尔大人,没了!”
她的眼中,便涌落出泪来。前生,他宠她,爱她,捧她为掌上明珠。
今世,他更疼宠她,甚至超过了对两个哥哥……
初生,她睁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她身子不好,额娘彻夜不眠守在她床前悉心照顾,可她却知道,阿玛虽进不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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