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先帝莫念》第58章


人却也没撤下来,反而仍如之前一般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做了记录并汇报,所以路时之前那些做为想让胤禛“醋意大发”什么的根本就是做梦。可是这次不同了,以保护为主,监视为辅,暗卫自然不会在皇帝可能“办事”的时候跑上去听墙脚,所以路时和含香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们是不知道的,于是胤禛得到的消息就是:路时和香妃相谈甚欢!
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的,特别是位高权重的男人,虽然胤禛有心想打消路时的那种念头,但当那小子真的这么快就放弃而改就别的女人时,他的心里却不舒服了,很有些“自己不要,别人也不该觊觎”的霸道不讲理。可是让胤禛内伤的是:他还不能对路时发作!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呆呆傻傻,但多年居于高位的感觉告诉他,只要他对于某人“移情别恋”的行为稍微表露出一丝不满,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白功,将来的日子里他再也别想摆脱他!于是雍正爷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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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最近换了份工作,然后又有点卡文,于是……
九十度深鞠躬,诚恳道歉……
58第58章
夜晚再次降临,路时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瞅了一眼四爷;见他认真地埋头于工作;心里嘟嚷了一句“该死的工作狂”,就站起身;像最近个把月的每一天一样,大声说道:“摆架长春*宫。”
出乎意料的;往日那悄无声息的太监和御驾没有出现,路时心中一跳;猛地转头,正撞进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过来。”片刻的沉默之后,胤禛放下手中的折子,冲他招手。
路时撇撇嘴,心里不悦地想:您老这是唤小狗啊?有心想要不理会他;但无奈自个儿的脚不争气,几乎立即就背叛了大脑,自发向着那人走了过去。他忍不住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巴子,骂了声“贱吧你!”,不过却始终生不起后悔的情绪,只是眼里不觉地流露出些委屈,眨巴眨巴地望着一脸冷清的男人。
这副神情……真像打了滚却没有被主人奖赏顺毛的小狗!胤禛的嘴角抽了抽,随后默默地自案下取出一个暗色包裹递过去。
“什么?”路时莫名地看着四爷,却见那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好自行打开,却是一套不起眼的便装,不由地眨眨眼,问道:“做什么?”
“换上,带你去个地方。”胤禛已经再次埋首于那堆永远也批不完的折子,淡淡地道。
要不要这么酷啊?路时顿时满头黑线,很想冲上去撕烂四爷那张平静的脸,可惜既没那胆子,也……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还真舍不得。于是只好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回到内室换衣服去了。
路时也不是没幻想过四爷是吃醋了,特意支开他不让他去见含香,不过这种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也就只在心里YY了一下(其实路路你可以当真的),所以当他被带到秘密的军械制造处时不止不惊讶,甚至连失落都没有。
“这个是!”路时又惊又喜地接过官兵奉上的东西,手颤抖地拂过。也难怪他激动得不能自己,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真枪的诱…惑?更何况这枪还是由他绘制的图纸做出来的,即使只是比这个时代略微高档一点点的左轮手枪。
胤禛那张面瘫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道:“工部自拿到你的图纸便连日赶工,这是首支成品,性能还不十分稳定。”
听四爷的语气颇有几分不满的意思,路时倒觉得他是强求了,毕竟能凭着自己那似是而非的图纸把东西做出来,工部的人还是很有些本事的。“我想试试,”从半年来的相处中明白现在争辩无益,路时干脆地岔开话题,“可以吗?”
胤禛看他一眼,挥手,片刻便有人立起靶子。
路时这娃也就大学军训的时候开过步枪,至于手枪,他也就知道拉保险和扣动扳机,姿式摆得很帅,那准头……不说也罢。
“咳——”看着脱出靶子不低于十五度的弹孔,饶是路时厚过城墙的脸皮也不免红了红,抓抓头,道,“这个枪的性能确实不太稳定哈!”
“着人改进。”胤禛仍旧一副面瘫脸,没人看得出他在忍笑。
路时掩嘴轻咳一声,默默地把枪递给侯在一旁的官兵。
——————————————————我是隔两个月再写的分割线—————————————————
虽然这秘密军械制造处相对于其他部门来说小得可怜,但一番巡视下来却足足用去三个时辰,两人乘上回宫的马车时已经敲过子时的更鼓许久了。
路时好几个月都保持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熬不过很快就陷入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一摇一晃地很舒服,可是没多久突然静下来,有谁在耳边唤了两声,他抬抬眼皮,怎么也睁不开,也就不难为自己,鼻子里哼了两声后不再作理会。尔后他身下骤然一空,惊得他眼皮一阵跳动,双手抽搐似地抓了两下,不过贴在身侧的温暖源很快安抚住他的躁动,一阵腾云驾雾般的移动后,终于落进一处软绵绵但很有实感的所在,他头一歪,几乎立即睡沉了。
整个寝宫仅掌了一盏灯,昏暗的灯光勉强照出床上人的轮廓,胤禛静静地在床前立了许久,最终只轻轻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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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老话——女人心,海底针。路时很想说:四爷心,海底针——还是超细的绣花针!自从那晚去秘密军械制造处巡视过后,每一晚他都被四爷拉去各个部门,有时候他很想自恋地认为那人是为了隔开他和含香,但无论他怎么看,也没办法从那张面瘫脸上看出一丝名为“吃醋”的痕迹,于是他只能郁闷着,再郁闷着……
同样郁闷的还有永琪——当他还是五阿哥的时候,这满朝文武哪个不巴结他?而今他落魄了,以往奉承他最起劲的几个,虽然嘴里说得好听,却一副怕他脏了屋子的样子,恨不得立即把他扫地出门——所以他才不喜欢皇宫,不喜欢官场,太势力,也太让人恶心了!
愤愤不平地回到住处,永琪不但没有被安慰,反而看到了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一声怒喝,抱压在一团的人赶紧分开,蒙丹这才发现不妥,慌忙一抱拳,道:“永琪你别误,我们只是——”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清概念的小燕子扯着嗓子打断他的话,冲上去就给了永琪一拳,怒声道,“你这么凶做什么?你放不下你阿哥的架子是不是?你干脆回你的回忆城,抱着你的瞌睡龙,做你的小瞌睡龙好了!”
“小燕子,你不要这么恶人先告状行不行?”永琪气得双眼发红,“光天化日之下,我还想问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燕子其他的话听不懂,这“见不得人”几个字还是明白的,顿时气红了脸,大吼回去:“什么叫‘见不得人’,你才见不得人,你们全家都见不得人!”
“你——”永琪气得全身颤抖,然而他自小被宫中教养,若论诗词歌赋自是绝佳,说到骂人却怎么也比不上混迹市井的小燕子,硬是骂不出多余的词来。
蒙丹见两人要闹僵,心里虽然厌烦他们不知所谓地胡乱开吵,但想着营救含香的事要落在他们身上,不得不上前劝解:“小燕子你少说两句!永琪你真的是误会了,我方才是在教小燕子功夫,她一时不慎摔倒,我去扶她,哪想到被她胡乱一拉,反跌到一块去了。”
“此话当真?”永琪有些相信,毕竟小燕子是个什么德性他是很清楚的,这种傻事绝对是她能干的出的,而且他心里面也愿意相信,不然他还真下不来台。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小燕子气呼呼地道,“我不就是学个武嘛,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突然冲出来骂人!”
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大抵如此,永琪心中有气,不过他也知道小燕子的斤两,跟她说“男女授爱不清”的道理肯定讲不清,只好不去理会她,抿着嘴生闷气。
气氛有些僵,蒙丹打了几句哈哈,试图调节气氛未果,干脆直接问起关于含香出逃一事。
这回僵硬的轮到永琪了,连续出门打探消息几日都没有丝毫收获,想他当初还对这外族人夸奖自己的办事能力,不由臊得俏脸能红,支支唔唔地说:“已经有点眉目了。”
“真的!”要说大清和回族终究还是有差异的,蒙丹一点也没有觉得永琪的不妥似的,兴高采烈地凑过去,“你见到含香了?她怎么样?有没有过得不好?皇帝有没有逼她?”
永琪哪里知道这些,连猜带萌地答了,心想这也不是办法,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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