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第79章


看着我们,我在他的怀里挣扎:“放我下来!樵曙东,他们看着呢!”我真怕他会把我杀了,回答我的是主卧的门被重重摔上,他在盥洗室放我下来,缓缓解着脖子上的领带:“这三天,过得很开心吧?”
我嗫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樵慕白,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救他,如果是我你会去吗?”他气势汹汹地问。
我犹豫数秒:“会。”
“如果是我爸我妈或是你其他什么亲人你救不救?”
“也会。”
☆、73chaphter 73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那你对我跟你对我爸我妈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我是你的丈夫!你犹豫了十秒钟;你知道这十秒钟里我可能发生什么事吗?我可能因为你这十秒钟的犹豫身首异处!你知道当樵慕白被绑架时你是什么反应吗;你会哭会闹会歇斯底里会为了讨好我出尽八宝;我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骄傲;用我最大的诚意和最真挚的心向你表白恳求你为我留下;可你丝毫不在乎;仍是不回头地走了。你知道当你失踪时我是什么反应,我吃不下睡不着,整天整夜胡思乱想;我会三更半夜开着车在街上疯狂地找寻你;我甚至想过只要绑匪打来电话肯放了你,我愿意把整个樵氏企业拱手相让!可你做了什么;当我发疯发狂找到你时你好好的;和樵慕白是重温旧梦还是再续前缘,总之你们度过了三天三夜甜蜜温馨的二人世界!还把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发给我!”
什么照片?!我迷惑地望着樵曙东,他拿出手机,我看到他的手机里一排都是我的手机号码,我打开一张张地看,第一张是我从后面抱住樵慕白,第二张是我们在餐桌上共进晚餐,第三张是我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给我盖上毯子专注地凝视着我…我们坐在地上打牌,我抱着他哭,我们在客厅我睡沙发他打地铺,月光下我们接吻…
不同角度的照片,这应该是监视器的截图,这些短信概述了这三天三夜我与樵慕白的全部动向!我毛骨悚然,太可怕了,我一直想不通那个幕后之人绑架樵慕白和我的原因,不是为了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可到底是谁有动机做了这一切?
浴缸里的水簌簌放着,他用锋锐地目光直视着我,我害怕地往后退:“我没有发这些短信!”
“还有区别吗?!”他一把抓住我将我横放进下沉式浴缸,把整瓶沐浴液倒在我身上,我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在水里就跟透明似的,我恐惧地看着他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他微笑着戏谑:“别这么看着我,除非你想我马上在这里要了你!”他微抬起我的脸,“很多人都以为性感才能激发男人的*,实则相反,更能激发男人*的是…”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嘴唇,“纯洁,就像白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弄脏,想要占有,想要破坏。是,我相信你和樵慕白在*上是清白的,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受到蒙蔽,但精神上的外遇难道就不是背叛了吗?我知道我曾给过你无数次生理上的高/潮却从未给过你一次爱情上的高/潮,你至今从未享受过灵肉结合的快感,所以从心理上来说你到现在仍是处/女,你的处/女/膜仍是固若金汤。”
他说这些话时非常平静,没有声调的起伏没有愤怒,他压紧我的脸,手在云层般的泡沫下抚摸着我的大腿在我耳边呢喃:“好美的腿,又细又直,也让人想要破坏,不知道如果它断了你还会乱跑吗?”我浑身阴冷,樵曙东他真是个变态!
他笑了:“放心,我目前还没这个打算,我还是很享受当你恐惧地在我怀里挣扎我进入你双腿之间时的那种感觉,但你再逼我就不一定了,你知道我爸左腿断了吗,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断的?”
我知道,当时樵缪成为了和我妈在一起匆匆赶回来离婚才发生车祸,虽然是意外,但仍是为了我妈。
他的手像灵活的鱼流窜在我的双腿间,旋转的手指撩拨着我下面的幽花,我发出极度压抑的喘息声,他细致地抚摸着我:“我一直恨着韩樱,一直以为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场车祸就不会发生了,直到我后来知道那场车祸是我妈安排的,”我骇然大惊,“没想到吧,是我妈做的,她是深爱他的,如果要她和他离婚,她宁愿他去死,可我爸没有死,被锯断一条腿,似乎这样更合乎她的心意了,截肢手术后他无法拒绝她的照顾,他复健的第一步是我妈扶的,再没有其他人,任他的心飞过千山万水,他的人永远被困在这里。”
我全身发抖:“疯子!你们一家全是疯子!”
“是啊,”他平静地说,“这本来就是一个癫狂的世界,丈夫不爱妻子,妻子无视丈夫,父母子女漠不关心,还要关起门若无其事地过日子,樵慕白要娶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整个家里唯一正常有点鲜活人气的只剩你了。我第一次见你时就想世上怎么会有人能笑得怎么傻却又这么美,不过你也差不多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是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地狱,然后你会想要逃跑,那么我也许也会像我妈那样安排一场车祸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别以为我不能,我是我妈的儿子,她将那种最孤寂的爱熬成毒通过血缘遗传到身上。”
水龙头簌簌放着水,我终于失去挣扎的最后一分力气,像只在温水锅里被煮的青蛙,他抱住我轻抚着我濡湿的头发:“洗啊洗啊,洗去你身上所有属于别人的痕迹,你答应过的,等你回来你就要一心一意是我的人。”
他将我抱上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蒙住我的眼睛,我恐惧地大叫:“你要干什么?!”
他在我耳边低语:“当然是做你最不想做的事,这么多天离职你该尽尽妻子的义务了吧。”他的抚摸引发了我身体的轻微颤抖,他撕开我的衣服温柔地揉搓着我胸口的柔软:“小洁,你的身体固然非常吸引我,但我更像得到你的心,不过如果你的心不属于我,我不介意从得到你的*开始。”
他的嘴唇含住我胸前的一颗朱砂,用牙齿轻轻地吮吸挑逗,手却不安分地探进我的下/身:“好像有点湿了,你觉得呢,找到感觉了吗?”
我难耐地轻喘着:“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变成这样。”
“变成怎样?你说啊。”他故意问,我感觉到手臂被拉起,身体翻转坐到他的身上,他急切地分开我的双腿拉住我的双臂剧烈地摇震着,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扯下纱布发现自己正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坐在他身上,他的炙热在我身体内横冲直撞,刺激的动作燃烧我的意志,我无法自持地哭喊:“停下,求你停下,啊啊啊…疼…”
他将我的腰紧紧按压在他的身体里,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终于在体内射了,我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他用手指摩挲我的后背。
一切像是又恢复到原来,仿佛什么都发生过,渐渐地,我把那三天发生的一切深埋在心中,潜藏于心,不去触碰,但我知道他就在那里。
有天吃晚饭时樵缪成问樵曙东:“最近怎么只见你忙得连家也不回?以前我是懒得管你,现在你是有家有室的人,小洁刚进门还没多久没事早点回家少在外面鬼混!”
樵缪成平易近人,无论对家人还是员工都很和气,极少发脾气,我只顾低着头吃饭,婆婆先是劝解:“他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曙东你别气到你爸。”
樵曙东冷哼,继续埋头吃饭,樵缪成不知为什么生了大气:“他从小你就这样惯着他,我要管教儿子你总要拦在里头,到了你那又不正经管管,最后变成这副德行是要祸害别人家的女儿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也许樵缪成那句“别人家的女儿”只是顺口说出,并无深意,婆婆听在耳边却触动了她的心事,只听她冷笑:“你也不必大惊小怪,曙东变成这样也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小耳濡目染家风家训如此罢了!”
我忙说:“没关系,他在外面忙工作不回家也很正常,我不会在意的,爸妈别生气了,快吃饭。”这样勉强打了个圆场,把尴尬的局面混了过去,和公婆吃饭他们这样针锋相对不是偶然,有时有我这样一个人在场,他们吵架婆婆更是不输这口气,管教起我也越来越严苛,而樵曙东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他再也没有对我提起搬出住的事,事实上我们连真正说话的机会也很少。
一个月后,有天中饭赵阿姨喜滋滋地说:“早上我看到太太在吐,我是不是要给先生老先生道喜了?”
之前一直不说是因为我心底始终存着一丝犹豫,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这一个月里,我曾数次起了打掉这个孩子离开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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