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岁月》第106章


他点燃一支烟,打算和杨秀梅做最后一次长谈,杨秀梅若还能恢复理智,他也许会将错就错,否则……
他把刚点燃的烟掐灭在烟缸里,与其三方痛苦,不如早做了断……
正文 第八十四章 谈判
第八十四章 谈判
杨秀梅两眼无神地倚在床头坐着。
自从在宾馆晕倒后回到家,她就往床上一坐。
最让她痛心的是,志文竟从头到尾对她晕倒一事不闻不问,像是他根本就没看到或不知道一样。
事实上,她晕倒后,是宾馆服务员和另一房间冲出一个好心的女孩儿把她救了,把她平放到床上,并掐她的人中,最终醒来,醒了以后,女孩儿帮忙给志文打了电话,那个女孩儿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一丝熟悉。
而从那天起,乔志文回到家后就是一言不发,甚至很少回来,杨秀梅知道,他这是心疼了,心疼那个贱人了!更是愤恨她了,以沉默和她对抗,向她示威!
她知道他肯定是在医院陪护那个贱人,一想到这些,杨秀梅就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恨不得把牙都咬碎,她只恨自己现在还没有勇气拿刀捅了他们。
乔志文对那个贱女人如此心疼,这大大触怒了杨秀梅,好,一不做二不休,我就把你们的项目搅黄一个让你们好看!
杨秀梅专门找了个日语翻。译,帮她把信件内容翻译过来,然后给渡边一郎发了过去,干完这些,她觉得心理好受多了。
可是,躺在床上,她却悲从上来,婚。姻走到这一步,该怪谁呢?难道我杨秀梅真的这一辈子就是人见人烦,没人爱吗?我到底犯了什么错?难道我不是怀着对人生的美好憧憬去走每一步的吗?为了乔志文,我费了多少心?想尽了一切能想的办法,才和他走到了一起,有谁知道我的心酸?不管怎么样,就算你乔志文不曾爱过我一天,我也是乔天放的妈吧?我也跟你过了这么年吧?你乔志文,怎么就能忍心这么对待我呢?你怎么就能方云娜一出现立刻就不管不顾地投向她的怀抱呢?我杨秀梅这一生,最在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儿子天放,你就不能发发慈悲,我也是奔五十岁的人了,你就发发慈悲,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又能怎么了?你非把我逼死,或把这个家拆散吗?我多想和和美美地跟你和儿子在一起,一家人齐乐融融,十五看个月亮,过年吃个团圆饭,我没有更大的奢望,只求你能给我一个安稳的家,这点可怜的要求也过分吗?
眼泪已经流干了,她也不想再。哭了,她只想等着乔志文回来,问问他,他究竟想怎么样?
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杨秀梅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
志文走进来,杨秀梅本来想,如果他还视她不存在。似的进另一个房间,她就叫住他,可今天没有,他自己倒先过来了。
他坐到床边,平静地望着她。
杨秀梅也“平静“地望着他。
“今天收到渡边一郎的传真,要收回下一步的投。资计划,你的目的达到了。”志文说。
这就是那个在。别人眼里所谓的重情重义的男人,在他的妻子因为他和旧情约会而晕倒后,他至今不但不闻不问,反过头来,回到家就兴师问罪,他看来是真想把她逼死了!
“那是你们自作自受。”她毫不客气地说。
志文望着她,不可思议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一件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能不能用用大脑?能不能别总是做伤害别人的事情?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想继续来折磨我,继续和我拼到底,一气儿把我整死是吗?”杨秀梅反问。
志文看着杨秀梅好半天:“你认为你这么做是对的,是吗?”
“我认为我做得不对。”没想到杨秀梅说:“因为我做得还不够,我应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们的丑事,让他们看看,你乔志文,背着老婆和那个贱女人约会,让他们都知道知道,所谓的正人君子是一个什么货色,所谓的什么什么总监,是一个什么破烂!我告诉你,乔志文,我就是死,也让你们不得安宁!”
听到杨秀梅恶狠狠的话,志文不堪地闭了闭眼睛。
他摆摆手,郑重地看着杨秀梅:“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即使解释你也未必相信,但,我还是请你听我说一句,十八年前,我和方云娜是怎么样一种情况你也知道,这十八年来,我和她没有任何联系,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我一概不知。也就是广本要和求索合作的那天开始,我才正式和她接触,在这期间,你也曾怀疑过,我就曾向你澄清过事实,而你一直疑神疑鬼,猜忌不断,事非不断,在没有任何事实的情况下,仅凭臆想,无理取闹……”
杨秀梅刚想张嘴说什么,被志文打断:“好,你的这些行为我可以理解为是在悍卫家庭,我们暂且不说。那天,方云娜给我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儿要商量,因为广本的资金还没有完全注入,所以,我很着急,以为是资金出了问题,便去了宾馆,为了避嫌,我特意给方云娜打电话约在楼下餐厅谈,方云娜说人多,说话不方便,我便上了楼。”
杨秀梅眯着眼睛听着,一副看你怎么编排的样子。
“上了楼之后,并没有谈到资金的问题。”
“为什么?”杨秀梅紧跟着问:“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吗?既然重要按你的说法那就一定是资金或工作上的事儿了?可为什么不谈工作?她找你不谈工作谈什么?”杨秀梅步步紧逼地问。
“她说了她这么多年的经历,她的发展……”
“说她的经历?是在和你怀旧吧?是在诉说旧情吧?”杨秀梅说。
“有这个成分。”没想到志文随即说。
杨秀梅的脸立刻变了。
“有这个成分?”她咬牙问。
“是,有这个成分。”志文坦然地望着杨秀梅:“我必须坦白告诉你,她可能的确有些旧情难忘。”
“你什么意思?乔志文?”杨秀梅说。
“我说的是事实。可是,我再三向你保证过,我不会,因为我们是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不隐瞒你,是因为我不能欺骗你,我坦然地告诉你这一切,是因为我没有心虚,假如,我直接跟你说,方云娜找我就是为了资金事宜,或新项目上马事宜,我骗你,你又能说什么呢?”
“我没说错吧,乔志文?我说错了吗?我说她来者不善有毛病吗?她果然就是来者不善!”
“我觉得这也很正常,但是,我今天再次向你重申,向你发誓,我不会做出有悖于道义的事情,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各个角度,方方面面,我都不会再和她怎么样,但同时也请你不要再无事生非。”志文郑重地说。
“我无事生非?”杨秀梅问:“刚才你自己都说出来了,说方云娜旧情难忘,你既然承认她旧情难忘怎么是我无事生非?她大半夜的把你约去,谈旧情,怎么还是我无事生非?”
“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志文说:“你还要不要这个家,还想不想好好过下去?”
“什么意思?”杨秀梅又问:“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你还在意这个家,还想给天放一个完整的家,我就请你从今以后,不要再疑神疑鬼,无端猜忌,更不要——”志文深深地望着杨秀梅:“撒疯耍泼,因为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威胁我是吗?”杨秀梅说。
“不是威胁,是开诚布公的谈话。”志文说。
“你下一句想说什么?乔志文?”杨秀梅说:“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是不是想说,你对我的忍耐已到了极限?是不是想说,如果我再无理取闹,再去揭穿你和方云娜的事情就把我踹出乔家?”
志文望着杨秀梅:“换一个角度,如果我长年对你横眉冷对,无理挑刺儿,动辄发疯,你会怎么想?你能忍耐吗?”志文反问。
“你直说吧,乔志文,是不想离婚?”杨秀梅阴冷地问。
没等志文说话,杨秀梅又阴阴地冷笑着说:“终于要忍不住说出来了?啊?终于等不到我提出离婚那一天了,是吗?方云娜在病床上还向你提什么要求了?你一并都说出来,都,都说出来!”杨秀梅再度失控地说,浑身哆嗦地喊起来:“乔志文,你一起都说出来,除了离婚,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怎么样?”
志文无可救药地望着再度失控的杨秀梅:“我说过离婚吗?”
“你就是这个意思!”杨秀梅疯狂地大喊着。
她蹭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蹦到地上,向外冲去:“我到医院去问问那个臭不要脸的骚货,她还想怎么样?是不是真想弄出人命来才罢休!”
杨秀梅连外衣都没穿,奔着门口就冲去。
志文追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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