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女将天下》第30章


罪,父亲怪罪的每次都是他们,可是他们只是笑着说身为长子,以身作则是应该的。
那么疼爱我们,他们不仅是我的兄长,还是我的良师、益友,而如今,说好要一同驰骋疆场,在大辽扬我国威的他们竟然就这么死了,还被辽狗这么屈辱地挂在城门之上,我太恨了,金娥,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恨,如果自己不自作主张离开阵地,那是不是他们就不会死了?”
小七的声音脆弱无助,每一句都撞击着我心,看到两位兄长的死去,我又何尝不伤心,在天波府呆过一段时日,受过很多两位的恩惠和教导,在营中也常有经验的探讨,就是这样两个有才干的将军竟然死后被人挂于城墙示众,我的心充满了愤怒。
“杨延嗣,我知道你伤心,你难过,你愤怒,可是脆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既然在山洞有过三月奇遇,自然是有因果循环的,我们必须要振作,然后为两位兄长报仇,决不让辽狗再伤害我们的手足同胞了。”
如果说之前我还是中立的态度,今日一切都变了,愤怒与恨让我对辽人的厌恶达到了一个顶点。
小七听了之后顿了好久,然后抹干了泪,□地站起来,眼中逐渐被坚定所代替,然后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深深了看了眼地上静躺地兄长,转过头来说道
“金娥,你说得对,软弱地在这里哭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大哥二哥如果还在,一定会狠狠地敲打我的,如今,我既有缘拜耶律先生为师,被授予他毕生功力,那我就要在战场上真正的痛打辽狗,为捐躯为国的将士、死不瞑目的兄长报仇雪恨。”
一番话说完,他身上原本的孤独和无助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斗志,一双眼散发着光芒,我知道,如果真的有在天之灵,那么他们一定很欣慰,小七,长大了呢。
☆、阵前勇救杨三郎
阵前勇救杨三郎
将两位兄长的尸首埋于城郊一处土坡之下,立碑上书杨门忠烈延平、延定之墓,然后磕上三个响头,我们这才沿着永清城继续向前行进,希望能够和队伍会合。
一路向北,沿着一路上残留的血迹和星星点点的痕迹,我们很快就摸索到一个山谷,凝神听,便发现山谷之中有厮杀声传来,细细分辨,发现人数并不多,这时,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呐喊。
“辽狗,杀我大哥二哥,我就是脱力而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声音愤恨不甘,带着一阵不怕死的狠劲,让我们听着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不就是杨三郎的声音么?
脚下步伐顿时加快,运起轻功,希望在三郎做傻事之前赶到谷中救出他,速度越来越快,只感觉呼啸的风刺得面目都疼了起来,周围的景物不断倒退,越靠近山谷,越能感到一阵心悸,终于,我们依稀可见三郎的身影了,却发现他此时的处境十分危急。
原本□的马匹早已经被乱枪杀死,他跌落马下,身上被泥土和鲜血浸湿,四周围着十几二十多个辽人骑兵,由一个络腮胡子带领,冷冷地看着孤立无援的三郎,听了三郎同归于尽的话语,他们纷纷大笑起来,只当他是垂死挣扎,然后一挥手,身后几十人勒起缰绳,随即就向前奔去,看这一架势,那恶毒的辽将竟想以乱马将三郎践踏致死,手段残忍,连个全尸都没打算为他留下。
心中升腾起的怒火让我们的速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眼看着自己和三郎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高高地马蹄已然抬起,即将践踏在他的头顶,我立马放出翩鸿,迅速地齐平削去马匹的双蹄,马儿吃痛,跌落在地,背上的辽兵猝不及防,整个人狠狠摔落,顿时没了气息,还没等到辽人反应过来,我紧接着又飞出一片银针,直奔络腮胡子首级,他武艺没有原先阵前遇到的大将那么厉害,只能眼睁睁地被我封住穴道,落寞而死。
主将一亡,辽人的残兵顿时慌了手脚,这时,小七已然冲了上去,将剩下几个试图趁乱杀死三郎的辽兵杀死,辽人立刻溃不成军,开始起码、跑步逃走,早已杀红了眼的小七又怎能放过这些险些杀死自己三哥的仇人,追上前去,而我则留在这里照顾脱力晕倒的三郎,我不知道小七将剩下的辽兵怎么样了,只看到他浑身浴血,煞气十足地回来。
我们合力将三郎抬进山谷中一间废置的木屋,暂时安顿,打算等他醒来仔细询问我们消失的这几日宋辽战争的情况。
夜□临,我们默默无语,整个屋子只有偶尔能听见的风声和匀称的喘息声,气氛压抑,小七独自坐着,静静擦拭着染血的银枪,身上还残留着来不及收回的煞气,我知道,从今日起,小七更加不一样了。
☆、与军会合两狼山(修)
与军会合两狼山
“咳咳。。。”床上的三郎突然发出一声轻咳,我和小七立马冲上前去,小七帮助三郎倚靠在床沿,然后急声询问
“三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杜寻不过走散几日,为何大哥二哥会。。。还有你如何会被困于山谷之中,差点死于辽人马下?”
三郎听了询问,沉默了一阵这才抬起头缓声说道
“自那日辽狗偷袭我军,你无故消失,而前方战况又不明,将军就将我们分三路北进,打算一路北伐,也趁机寻找你的下落,但是哪知大哥、二哥带领的中路军在永清城外和一路辽军遭遇,本来胜算颇大,他们和我们的主力军血战一番,人员大减。
但哪知,皇上突然御驾亲征,那阵势太过庞大,惹人耳目,一下便成了首要攻击的目标,那辽将颇为狡猾,看准了我们不会不顾皇上性命与他们死拼,集中扰乱阵型,不要命地攻击皇上,没有办法,为了护住龙体,只能以命换时间,然后一路逃窜,后来为了不让皇上被发现,大哥打算扮作替身,然后以作掩护,哪知,还未曾换装,便被辽人追击上,二哥带领皇上逃离,为了争取时间,也。。。脱力而亡,我奉命支援,没救到皇上,还差点丢了性命。”
三郎的声音不甘而又无奈,愤恨而又悲伤。
一番话说下来,几人都沉默了,但是我却是抓到了一个重点,随即问道
“杨将军,你说你是来支援拯救皇上的,可是为何二郎脱力而亡,却不曾发现皇上下落?难道他落入了辽人手中?”
杨三郎轻叹一声“我现在害怕的也是这个,若是皇上真落入辽狗手中,先不说日子是否好过,这仗怕是要屈辱而败了,那大哥二哥,真的是白死了。”
小七听完却突然一提枪杆,快步要冲出木屋,我立马拦住他说道
“七郎,你要去哪?现在我们要坐下来商讨对策,你此时仗枪而去又有何用?先不说你能不能遇到辽人,就是遇到了也是双拳难抵四手,你难道也想把命赔在那?”我的声音严肃狠厉,仿佛要吃了小七一般。
哪知他突然别过头去,然后却低声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我是去打野味,阿寻,要不我们午时要吃些什么?”我狐疑地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小七,顿时有些脸热,看来小七已经不再是之前冲动鲁莽的他了,而我还把他当成个孩子,真是闹了个大乌龙。
我向右跨去一步,给小七让开道路,转身去收拾包裹,准备配药给三郎恢复体力了,这么一闹,倒是让刚才压抑的气氛缓解了不少,起码大家的脸上都带上了一丝笑意。
午时,我们生火烤了小七猎来的野兔,三郎又服用了我古武的丹药,补充了体力,这才坐在一起商议继续上路的事情,后来决定沿着之前将军制定的计划,前往两狼山与宋军会合,在路上行进的途中,时而看见无主的战马在一旁踱步,我们立马牵来几匹作为代步工具然后向两狼山行去,我虽然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心中却是隐隐地浮现出一阵不安。
自从永清城一役之后,整个宋辽战争就脱离了原有的历史轨迹,原本应该在金沙滩一役中死去的大郎二郎提前死去,随军御驾亲征的皇帝突然消失无踪,原本应被乱马践踏而亡的三郎此时活生生地在我身旁,一切的一切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占据了我的心扉,正想着,小七仿佛有感应一般,回过头来安慰性的一笑,让我的心也微微平静了一些。
快马加鞭三日才终于抵达了两狼山口,抬眼一望,宋辽两军早已成对垒之势,战火好像已经蔓延开来,我们扬鞭加速,然后在宋军阵营前下马出示身份腰牌,这才被放行进来,拽住身旁一个巡逻的兵将询问
“敢问潘仁美潘主帅的军队是否在此?而这又是哪一路的军队?”
那小兵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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