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邮老公,好评哟》第222章


几天下来,陆少勋掀翻了整个B城也没找到池小浅,心里已经憋闷狂躁到不行,要不是今天的会议决不允许缺席,他估计现在还在四处找她。想到这些,这次的升职调任,就一点儿也没能让他觉得开心。他叹口气,还是不卑不亢地答:“齐家、治国、平天下。在我心里不论孰轻孰重。”
“你……”老爷子竟是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他,不是没道理可讲,也不是手上强权压不住他,而是太了解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年轻人,他认准了什么理,九头牛也拉不回头,于是气得冷笑:“今年清明我给你奶奶上个坟去,告诉她,她这孙儿我没本事管了。你也不用担心处分,就担心担心我这极力保荐提拔你的人,老脸往哪儿搁!”一边说着,一边就背着手出去了。
陆少勋等老爷子走远了,才走出会议室,在走廊上点了一支烟。
“首长……”勤务兵站在他身后嗫喏着:“昨天医生才叮嘱,您少抽点儿烟,您倒好……今天一包都快抽完了……”
陆少勋闻言,最后吸了一口,摁灭了手头的烟。“还是没有?”他突然出声。
“报告首长,没有……”勤务兵是新调派来的,还不怎么了解陆少勋的脾气秉性,只是这两天接触之下,见他整个人时而阴郁时而暴躁,暗暗叫苦。
没有,还是没有……池小浅带着个孩子,她能跑到哪儿去?这么心急火燎思维混乱地找了几天之后,此刻陆少勋渐渐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就以池小浅那智商,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搜寻?除非是有人帮她。把她身边能联系的朋友都想了一圈,田心江梨同样没这能耐也没这胆子,盛泽?他仔细想了想,以池小浅对盛泽那份心,绝不会在这个风头上去找他。所以……就只有……他心里重重一沉。
肖氏今天下午的董事会议,因为肖牧之的缺席,不得不改期。而尊敬的肖董肖大少,此时却在超市里,一边亲自推着购物车,一边拿起保鲜架上一盒车厘子,问一边的导购小姐:“这个不是凉性的吧?”来之前他还专门问了一下自家的老管家,说月子里不能吃凉性的东西。
导购小姐的眼睛多尖啊,见肖牧之一身名品西装,微带混血的长相和气质,知道肯定非富即贵,赶紧殷勤地凑上前,“先生,车厘子不是凉性的。”
“那……坐月子的人,可以吃?”
“可以可以,车厘子含铁很高,能补血,很适合产妇进食的。您是给太太买吧,您可真有心。”
太太两个字让肖牧之略一愣,这种日子,如果是真的……仅仅是幻想,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快意就往四肢百骸钻去,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不是太太,只是朋友而已。”他从不屑于跟人多一句废话的,此刻却神经质地对导购小姐说,认真的语调让人家都有点不知所措。
水果,药膳,海产,糕点……购物里满满当当。连自己三餐都需要管家逐一打理安排的肖牧之,却细心地挑选着,然后自己开车送到池小浅住的那个别墅去。
进屋的时候月嫂在,见到他恭敬地躬了一下身:“先生。”
肖牧之抬头看一眼楼上,“她在吗?”
“太太和孩子在房里呢。”月嫂也着实弄不清他们的关系,心里还嘀咕池小浅是不是先生养的外室,生了孩子还怕人知道,所以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
又是太太这个称呼,加上这放满婴儿用品的家,肖牧之心一下子打错了拍子。一个躲在他羽翼下等他回家的女人,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的心突然脆弱柔软到了极致,想,是不是真的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还是只是因为是她,换一个人,行不行?他逼自己把纷乱念头甩出脑子,正了正色说:“别再叫她太太。”然后就往楼上走。
“哦,是是是。”马屁拍在马腿上,月嫂咂舌,更搞不清这关系怎么一回事了,一慌之下竟忘了提醒他,上头正在喂奶呢。
“小浅我买了……”肖牧之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却被眼前一幕惊得顿在了原地。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好歹告诉我,她安好
池小浅其实刚才就听到有脚步声,但只当是月嫂或保姆上楼来,根本没在意,专心地喂着奶。请使用访问本站。这屋里开着暖气,她只穿一件开襟睡袍,此时前胸大开着,孩子就趴在她胸脯上。所以,当肖牧之推门而入,那莹润丰满的雪团就这样映入了他的眼。池小浅给吓了一跳竟傻眼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扯过领口衣服挡住,而他似乎也吓着了,看着足足怔愣了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急急地背过身去。
“对……对不起,我我……我……”肖牧之想一头碰死啊有木有,嘴里根本解释不清楚,一只手不停狠掐自己胳膊,逼自己清醒,这是四嫂!四嫂!
“你个猪头,还不快滚出去!”
“我滚我滚……”肖大少抱头鼠窜禾。
相比于肖牧之的反应,池小浅心里没有肖牧之那种不能言道的缱绻心思,所以羞归羞,并没有太大震动,只是骂骂咧咧地,觉得肖牧之冒冒失失地简直欠抽。一边觉得真他妈尴尬,又一边庆幸儿子遮了大半,没露点简直万幸。然后就接着喂起儿子来了。
肖牧之这一滚,滚得可远了,直接滚出了别墅大门,他觉得短时间里是没脸见这个四嫂了,慌里慌张跳上车子,打燃了火跑车轰一声咆哮,他刚踩油门蹿出去,却有一辆军车越野直直开进来,避让不及之下,他一个盘子打死,在刺耳地刹车声中,把自己逼得冲上了花台的浅坎上。
两车堪堪擦过,停住,各自熄火,久久沉默。肖牧之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冷汗沁出。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对面车子里坐的是谁,他从来目空一切无惧无畏的那颗心,慌乱到了极点。两边车门打开的声音同时响起,肖牧之面容紧绷地从跑车上下来,而那边,穿着军靴的健硕长腿,也跨下越野车。
“四哥。”他立在车门边,像往常那样喊他妲。
陆少勋双目喷火,目光却越过他,望向他身后那栋楼。他知道,这几日来他就差掘地三尺疯了一样找着的人,就在那里面。
肖牧之走近过去,坚定而固执地,又喊了一声,“四哥。”
陆少勋却低头笑了一下,脸上表情云淡风轻,但肖牧之却看到那底下的风起云涌,万丈海啸。
“别这么叫,我担不起。”
肖牧之的眼迅速地烧红了。
这是从小到大,陆少勋对他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
陆少勋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来的时候,气息却不稳地抖动着,连带着音调也在颤,话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就好像是自言自语:“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在哪儿,好歹告诉我,她安好……”前所未有的孤绝感,仿佛将他笼罩在真空栗,氧气稀薄到几乎无法呼吸。他爱到骨髓里的人,这样避之不及地要逃开,而他护着长大的人,眼看着他急得几近疯癫,却不告诉他,她就好好儿地在这里呢。
肖牧之的抱歉全部哽在了喉间,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一开始,帮小浅找房子落脚,完全是因为她的要求,仅是拧不过她才提供帮助,本想着等她稍微气消了,再劝她回去。可是当她真的住进了自己的房子以后,他却像中了邪一般,贪恋这种镜花水月的短暂独处。他几乎每顿饭都过来吃,说过来看看侄子,说蹭饭吃,说无聊无事可忙。池小浅骂他生来是光吃饭不干活的,他只是嘿嘿傻笑,却绝不敢说,董事局里那帮老臣们,最近都因为他多次缺席重要会议而颇有微词。
在这几天里,他有无数次机会告诉四哥,小浅和孩子就在这里,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劝他们俩和好,但是偏偏一拖再拖,总是想,再过一天,就一天……因为无望,因为再不会有别的机会,所以才格外卑微和贪婪。
陆少勋砰一声摔上车门,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越过他时没有偏头看他一眼。肖牧之伸手摁住他的肩,“四哥……”他不敢想象,带着这样的怒火进去,四哥会不会活撕了池小浅?“四哥,你别对她发火。”
这句话,不说还好……
陆少勋一个反手,肖牧之觉得肩膀一麻,就被一股力量冲击得整个人向后倒去,他被陆少勋,死死地摁在了一旁越野车的引擎盖上。陆少勋眼中刀锋狠狠劈进他眼底,四目对看,全是血腥的伤,“你难道不知道,她们,是我的命?”你难道不知道,我更难过的,是你对我的隐瞒;你难道不知道,你喜欢着她这件事,我一直装作无所谓,也装得很累。
“对不起……四哥……你见到她好好说,别骂她。”他的担忧,瞒不住。
陆少勋艰难地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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