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炮灰女的春天》第60章


被人剥了个干净,露出鲜血淋漓的肉身,肮脏且不堪。他却还安抚自己,给她包容,这才是她无法承受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是个被人践踏过的女人,那两个充满耻辱的夜晚,就像烙印,生生刻在她脑门上,每个人都能看到,而他拥有自己的辉煌事业。
走到电梯,由于反手,阎毅暂时先将她放下来,伸手按住下降键。乐满满趁机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转身跌跌撞撞跑开,像个没有方向感的迷路羔羊,盲目奔跑,身上披着的羽绒服也因大力而滑落,身上只着了一件短袖的晚礼服,冬日的夜晚,她却感觉不到寒冷,只知道要一直跑,远离这里远离他。
阎毅显然没防备,愣了足足两三秒才迈开步子追过去。眼看她就要走到酒楼大门口出,那里有个通向地平面的十多层阶梯,整颗心揪起,慌乱地边跑边朝她喊道:“满满,给我停下来,不许再跑了!!停下来!!”
乐满满充耳未闻,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冲下楼梯,还没走下几个阶梯,后跟踩住了快要拖地的裙摆,本能地想要抓住扶手,可这不是室内楼梯,根本没有扶手,失去重心的她先是向后仰,接着侧身摔倒在水泥梯上,由于力气不足,来不及稳住身子,就这么直接滚下来十多层的阶梯。
“满满!!”阎毅脑海顿然一片空白,眼见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坠入地下,恐惧像毒素侵蚀他全身,疾速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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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俺不素后妈啊!!可怜的满满娃儿
60、第六十章 重伤·告白 。。。
当阎毅跑近乐满满身边抱起她时,她已经失去了知觉,脸上有几处明显的擦痕,血丝正从伤口渗出,最明显的是额头两处伤口,鲜血早已流出,在她嫩小的脸庞划过几道红色溪流,给他的却只有惊心动魄的视觉体验,至少虚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阎毅将她抱起后站直身,略微低头颤抖着嘴唇吻上她的鼻头,沙哑的嗓音吐出信服的话语:“满满,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别怕。”像是安慰没有意识的人儿,更像是安抚他自己害怕、恐慌的心。
来不及回到酒店地下室开车,他抱着乐满满冲到道路边拦住了过路的的士,直奔最近的市级医院。一路上,把她紧实地呵护在怀里,只有自己知道,胸口的惊颤一直未平息,只有贴近她心跳的位置,才能稍缓自己近乎要癫狂的状态。
·········“哥。”项烨一路跑到医院,找到表哥,立马奔过去气喘吁吁问道:“满满怎么样了,还没出来吗?”
阎毅背靠墙站着摇摇头,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盯着手术中三个亮眼的红字,表情异常凝重,紧抿的嘴唇显露他正刻意压制情绪。
项烨此时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状似轻松说道:“哥,别担心,人们不是常说吉人自有天象嘛!满满那么可爱善良的娃,没事的。”即使自己内心忐忑,可他仍尽力安慰表哥,他从未在这个一向自负高大的男人脸上看到如此颓然、黯淡的神情,有着事业巅峰的男人魅力在他身上突然消失,剩下的只是个因为爱而焦灼不安的血肉男儿。
煎熬的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亮起了绿灯,两个大男人急忙走到手术室的门口,翘首企盼。终于门从内推开,随着手术车被推出来,让他们在这90分钟内担忧了无数次的女人出现在眼前,脸上、手臂、胸口、腿部,都缠上了白白的纱布,这样的她让阎毅心疼不已,手轻轻抚上她只露出三分之一的苍白脸颊,眉头都要扭在了一起。
项烨见主刀医生出来,问道:“请问病人情况怎么样?”
中年医生抬了下眼镜框,舒心一笑:“情况稳定,只是因为猛烈碰撞有些轻微脑震荡,身上有多处擦伤,还有就是左肋骨有根裂开,过一段时日的恢复,基本生活就不成问题。”
“好的,谢谢医生。”项烨谢过医生就要跟护士一起推手术车去病房。
一直没出声的阎毅问了句:“她什么时候能醒?”声音极其嘶哑,像是口干了很久的人。
这时医生的表情才有些严肃,“你是病人丈夫吧?跟我来办公室吧。”说完就往前走。
这句话让他刚才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就算做云霄飞车也有个缓冲的过程,可这是急上急下,丝毫不给人喘息的空间。怕听到让他崩溃的消息,又想知道医生到底要对他说什么,他的脚步却先思想跟随了过去。
关上门,阎毅开门见山:“医生,我妻子有什么问题吗?”
“请坐。”医生想舒缓他的紧张感,“目前你妻子身体没有太大问题,这些只需要时间的恢复,但是,醒不醒来就要看她自己的意愿。”
阎毅直觉脑里有根弦崩地一声断了,冒出嗡嗡的回响,吵得他心神不宁,抖动的嘴唇问道:“什么意思?”
“阎先生,你先别这么紧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妻子这段时间肯定会醒来,只是早与晚的问题,手术期间她连眼皮也没抖动,我想,她应该处于本能不愿醒过来,所以我才说这个要看她的医院。还有,脑震荡虽说是轻微,但也要等她醒来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只是让你做个心里准备而已,在她醒来之前,你可以多跟她说说话,让她能听到你的声音,会有帮助。”
医生的话安抚了他险些失控的情绪,答谢完便离开。接下来有场硬战要打,他需要速战速决,不可迟缓。不论是母亲的仇,还是满满的事,他都要那些相关人员付出代价,而且这个代价定要他们无法承受。阎毅握紧了拳头,闻子梧这个疙瘩,他会除得干干净净!墨黑的瞳孔闪现绝狠,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去病房。
·········已是第二天傍晚,床上的人丝毫未见醒来的征兆,不过脸色稍显润泽。
阎毅在病房呆了整整一天,静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有时会摸摸她的脸颊给予她温暖,有时会看着她沉睡的面容自言自语。可是一整天她都没醒来,只能靠着输液管提供能量,这让他有些担心。
抬起她没有受伤的手臂,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唇贴在她的拇指间,柔声说道:“满满,你是在折磨我吗?折磨我对你不太温柔,说话总是让你恨得牙痒痒吗?可是,你又是否知道我到如今只谈过一次恋爱,只爱过一个人。我如此没有恋爱经验的男人,如何懂得表达对她的爱意,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把我的心放到她面前。我只能用我能理解的方式去爱她,疼惜她,用我的方式让她完全属于我。”
乐满满依旧闭着双眼,也不知她是否聆听到这个男人深情的告白。
阎毅将她的手放下,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眼中一片化不开的慕光,继续说道:“在你11岁闯入我视线内,你的身影就一直存在我脑中,即便与你分开了那么久,可是在你大学毕业那年第二次遇见你,我就认出你是那个让我敞开心接纳光明的小女孩。那一次,我心动了。”他永远记得自己作为满满大学母校的特邀嘉宾参加毕业典礼时,身着蕾丝小洋裙的乐满满走上台为大家弹奏钢琴曲的情景。
“可是,那时你却有了心爱的人。当我看到毕业典礼后,你扑上他的怀中捧住他送的花,还有他的唇落在你额头,那时的感觉就像踩在云端欢喜的人突然失足坠落。后来想,对你不过是一种心动而已,或者也只是对小时候的一种留恋,无关乎爱情。然后,我试图接触各类异性,想要寻求那种类似爱的东西。”
乐满满保持着睡颜,可扇型的睫毛不可察觉地抖动了一下。一直注视她的阎毅发现了这个细微举动,仿若笼罩头顶的阴霾挥去了大半,溺爱的眼神看着她:“你一定听到我说的话了吧!是吃醋了吗?想要表达你的不满?满满,你该更自信自己对我的影响,就算我相处了几个异性,可在调查母亲谋杀的案子时,我的视线又一次被你勾了去。直到你离婚,你为各类相亲的人扮演失魂落魄的炮灰女,我想,是时候出击了。”
“我们的相遇不是偶遇,这你能接受吗?会认为我是个处心积虑的人而离开我吗?可我不允许你的离开,你的全部属于了我,你这一生都该属于我。”自信的嘴角吐出霸道地语言:“所以你不该逃避,不该躲在你黑暗的梦里,你过去的痛苦我陪你一起承担,前提是你不可推开我,我要的是你一辈子都只依赖我,即使是大姨一家,我也要占据你心里一半以上的分量。”
乐满满只觉得自己呆在四周都是墙壁的黑黑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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