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29章


“你就急成这样啊?”曾一骞非常幸灾乐祸的说:“户口本丢了,你要着急的话,自己上公安局补办去。”
打死她何处也不信户口本丢了,况且真要是补办,那根本不是十天半月的事了,房子就租不成了。何处一急就气着了,“曾一骞,你就存心不想见我好过是不是?当初可是你甩了我,你就不怕我反过头来缠着你?”
何处一生气,曾一骞反而就高兴:“我就是存心不让你好过。”
你丫的!
何处又要骂人了,“你丫不看刚才我替你在老太太面前圆场,也得看我辛辛苦苦把你弄到医院来,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
“良心?”曾一骞黑眸微敛,语气咄咄逼人,“你有良心吗?”
何处突然就颓了。
是啊,她没良心。
明明都已经分了,她还跑他那里,看到他生病,火急火燎的送他去医院。
曾一骞明明已经不喜欢她了,她还死皮赖脸的站在这儿跟他斗嘴。
何处低着头推开病房的门,默默的走了。
身后曾一骞急气白咧的叫她,她也没听见。
何处在医院门口拦了个的士,上车后才给房东打电话:“师傅,那房子我不租了,不好意思啊。”
何处想,她宁可租间地下室住去,也不要再回去面对曾一骞的那张脸。
搬家的时候葛荀去给她帮忙,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葛荀心细,悄悄问何处,“这得上公共厕所去,你习惯吗?”
“这不是暂时凑和一下吗?等我找着好的房子再搬。”何处指着窗子外的葫芦架给她看:“你瞧,二环以内,推窗见绿,上哪儿找这样的房子去?”
何处这话倒把荀荀给逗得噗一声笑了。
在外边吃过晚饭,何处一个人遛达回花店去,老远看到前面街上停着部好车,银色的Q7,真是好车。
某个人靠在车旁,还真是一表人才。
这让何处想起很久以前,有个男人靠在迈巴赫上,跟小言里边的男猪一样,站得那叫个玉树临风。
有机会应该搞部迈巴赫来让丁浩靠靠,不过那车太贵了,估计丁浩舍不得买,除非像曾一骞那种剥削阶级资本家还差不多。
丁浩的微笑还是那么温文尔雅:“怎么搬家也不说一声,我来给你帮忙。”
何处知道是葛荀出卖了她,葛荀素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是对帅哥没多少免疫力。
丁浩陪何处在街边走着,夏天的风,已经刮到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夏风习习,空气里已经全是夏天的气息。
何处听到槐树上依稀还有蝉声。
心想,这只蝉一定很孤单,它先行从泥圭爬出来,躲过天敌躲过鸟儿,爬树上唱歌三天,等它的同伴出来时,它已经死掉了。
遛弯儿的人很多,不乏老夫老妻,也不乏年轻的情侣。
这条街都像是老邻居,见了谁都亲热的打招呼,有得寒喧,从大爷大妈一直问侯到刚上学的小孙子。
何处觉得很感叹,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不过是饭后两个人,信步在街里遛弯儿吧。
丁浩问她,“怎么了,小小年纪哀声叹气的?”
何处苦愁眉脸说:“因为最近追我的人太多了,我挑花了眼。”
丁浩就大笑了起来。
丁浩一向是一个风清云淡的人,何处从没见过他这样爽朗的笑,一时有些失神。
丁浩站定,双手握住何处的肩,说道,“何处,我向你保证,在曾一骞面前,只有我可以保护到你。”
何处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处处都比曾一骞好,就是跟曾一骞一样臭屁。刚要开口,却听到另一个声音说,“我也保证,丁总,如果你再不放开何处的话,我就放狗了!”
曾一骞的声音在何处的身后响起,阴森森的,大有一种阴魂不散得味道。
何处回头,果真是曾一骞。只见他黑着脸,黝黑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悦和愤怒的火焰,掠过丁浩的脸。而他手边正牵着两条狼狗,球球和处处,由于喂养的好,身高马大的,伸着长长的舌头,一副跃跃欲试得表情。
丁浩将何处拉到身后,看着曾一骞,冷冷地说。“听说曾董以前养狼,现在怎么养狗了?”说完撇了一眼那条土黄色的小土狗处处,“还是这么没品位的狗!”
曾一骞没有看丁浩,而是眼睛一直盯着何处,一副要将她碎尸万断的表情,他说,“一个女孩子家的,在大街上你跟人搂搂抱抱,还知道不知道羞耻!过来!”
何处本来看到他就一肚子气,到现在听他说话更是一肚子气,说道,“要你管了?倒是曾少你在干嘛啊?大半夜不睡觉,在我花店门口转悠?有问题的是你吧!”
曾一骞冷笑,说,“我到你花店门口转悠?!我不过是出来遛狗!还有,你问我干嘛,很不幸,我从今天开始,就成了这条街道的协管员了!所以,我要管制那些不文明的行为!”
丁浩笑,语气满是讥讽,“堂堂曾氏集团的老总,有钱有势,竟然来这里做协管员?董事会知道吗?”
曾一骞倒也没生气,淡淡的看了丁浩一眼,说,“个人爱好而已。倒是丁总最近对董事会关注很多啊。”
丁浩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然后微笑着对何处说,“看来曾总有话要单独对你说,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
丁浩一走,何处突然觉得势单力薄,心想,丁浩不会是被这两只大狼狗给吓坏了吧。所以,也忘记了要刚刚说过能保护她的誓言,直接拍屁股走人了。
难道这就是要告诉她,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吗?
何处看了看曾一骞的那两条大狗,个个威风凛凛,就连当初救她的那条小黄狗处处,也雄纠纠气昂昂的,颇有曾一骞的风范,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早知道就把它也接到自己身边了。
就在这时,兔兔蹿到了何处的脚边,猫着腰,弓着背,看着曾一骞手里那两条狗。
就这样,可处“牵”着兔兔,同曾一骞牵着那两条大狗,在月光下对峙着。
曾一骞看了何处一眼,很冷漠的表情,说道,“有伤风化!举止轻浮!臭丫头!十恶不赦!”
靠,难不成曾一骞的语文是曾一翩教的?
何处一想,靠,用兔兔跟他拼狼狗她拼不过,跟他拼成语她还拼不过?
所以,何处恶狠狠瞪着他,说,“多管闲事!脑子有病!烂人渣!狗拿耗子!”
正文 180 再次入院
曾一骞看着何处,嘴角忍不住上扬,拽了拽那两只开始对着兔兔狂吠不已的大狗,说,“好,我是狗!你是耗子吗?我的何处小姐?”
何处眉头皱起,看了看兔兔,真有些担心那些狗伤害到它,然后,指着曾一骞骂,“曾一骞,你丫的才是耗子呢!你是耗子尾巴老鼠精!”
大街上不时有散步的人经过,看到他们小情侣那么幼稚的斗嘴,都忍不住抿着嘴笑。
曾一骞看到何处为兔兔紧张的模样,不禁起了坏心思,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气的光芒。他说,“何处,你向我保证,从此不再与丁浩见面,否则的话……”曾一骞,他拽了拽拿两只狂吠的狼狗,说,“否则的话,我就放狗咬兔兔的屁股!”
何处一听,几乎口吐白沫,这曾一骞的脑子是烧傻了吧,不由骂道,“曾一骞,你幼不幼稚,你小不小人!”
曾一骞点点头,“我从来不会像你那个所谓的师兄整天假装正人君子。你快说,不再与丁浩见面联系,否则的话我就数一二三……”
曾一骞说话的时候,故意斜眼打量着何处气急败坏的模样,说道,“何处,你说,他们要是咬错了地方,咬到了兔兔的脑袋,你可别恨我。”
什么叫无赖,何处算是见识到了。他现在这幅德性比刚认识时还要败坏。何处懒得理他,抱着兔兔就往花店走,结果,曾一骞喊“一”的时候,手中的链子就松了……。
结果当他看着何处抱起兔兔的时候,球球和处处已经冲着何处奔去,曾一骞就气急败坏地冲何处喊,“丫头,快放开兔兔!快放开!”曾一骞的声音都变了,整个人也向着何处奔了过来,惟恐那两条狗为了咬兔兔,伤着何处。
可是,去你丫的曾一骞吧!何处大骂着,姑娘我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天夜里,何处那只刚负伤痊愈的手臂,差点葬身在曾一骞的那条球球的狗爪下。
它们将何处扑倒在地的时候,兔兔这个小混球就“弃主而逃”,很轻盈的从何处脸上踩了过去。那个叫处处大黄狗一看兔兔跑了,也四只爪子踩过何处的脸,发挥它属于野狗的优势追着兔兔继续跑。
而剩下的那只球球,何处终于知道什么人养什么狗,它特别随曾一骞,特别记仇,因为它故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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