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35章


何处不屑,“这些你留着用吧。我看你得多用点,听说最近男人做美容挺流行的。你也是要奔四的的人,该保养保养了,不然就从大叔升级到大爷了。”
“呀,你脸上什么时候长了个痘?”
“哪里哪里?”何处着急地站起来照镜子。都怪这几天在医院里天天鸡汤肉汤的吃,油腻过多能不长痘嘛。
曾一骞扯了扯嘴角,得意地看着何处。
何处看着镜中光滑的小脸,骂了句,“你大爷的。”
擦完脸,曾一骞拿出勺子尝了一口粥后说:“味道不错,你尝尝。”说着就舀了口粥喂何处。
何处努努嘴说:“曾先生,麻烦换个勺子吧。”
曾一骞举着勺子说:“你还嫌弃啊?我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干了,还要分勺子?”
何处心里咒骂了他一句,说:“曾少不是一向有洁癖的吗?我怕不小心用了之后,你到时候跑去干咳。”
曾一骞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说完他把勺子里的粥塞进了自己嘴里。
何处刚想说这人怎么小心眼到这种程度了,连洁癖都说不得就要断她粮,曾一骞的嘴就靠过来了。何处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嘴里除了有咸淡合适的小白粥还有曾一骞的舌头。
当然何处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甩巴掌,因为她现在没有这个行为能力。她想做的第一件事是咬住曾一骞舌头不松口。可惜曾一骞非常及时地撤退,且一脸无辜地坐了下来。
要搁一年前,何处也许对这样的行为,还能满脸通红地抱着两腮低头骂一句“流邙”,再心里回味一下。
可何处当过曾一骞的女朋友,他是大禽兽曾一骞,就像曾一骞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什么事情都干了,还在乎这个?所以何处只遗憾她没有咬碎他舌头,其它想法一点都没有。
曾一骞看似心情很好,问何处,“刚刷完牙喝粥是不是感觉很好?”
何处说,“哪里,刚刷完牙吃冰激凌最爽。”
“大早晨的吃什么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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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人兼老年人了吧?照你说法,哈根达斯是不是早晨都不营业,冬天都集体搬到南半球做生意去啊?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亏你还是个做生意的,连这个广告语都不知道,情人节多少男人在哈根达斯门口排队买着呢。情人节,2月14日,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冷得刺骨啊,可姑娘们就爱看男人吹着冷风冒着大雪缩着脖子等着。你不懂。”
“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我怎么知道的?女人的乐趣就是看男人怎么为她一个人受苦。女人的成功之处就是看这样为他受苦的男人有多少个。”
曾一骞再问,“那你呢?”
“我?我就个大苦逼,从十五岁开始,就习惯承受各种苦难。所以我的娱乐已经不能单纯靠这种小事才能满足了。”
曾一骞抬头看她。明明小小年纪,却非把自己说得跟历经苍桑似的,随意问了句,“诸如什么样的大事?”
何处想了想,望着天花板说:“比如你冬夜里掉进冰窟窿啊,夏天正午行走于撒哈拉啊,出门遇上妖回家撞到鬼啊。恩,诸如此类。”
曾一骞皱起了眉头,把勺子在碗里一插,跟何处说:“你自己吃吧。”
何处冷哼一声,压根就不当回事,姑娘她早自立自强惯了,吃饭这点事还能难倒她。说,“自小张海迪姐姐就教育我们要身残志坚,你瘸着一条腿的时候还坚持找我麻烦,勇勇善战和丁浩干了一架,多励志,多好的榜样啊,自己吃就自己吃。”
何处翘起腿,哆哆嗦嗦地夹住勺子柄,一使劲,碗就被她碰翻了,滚烫的粥洒在脚背上,红了一片。
何处吃痛地想曾一骞怎么这么乌鸦嘴呢,难道真要废她四肢才心甘情愿?
曾一骞连忙把餐桌推开,按了一下电铃,从盥洗室里拿出凉毛巾,替何处擦脚,“你能安安稳稳过一天吗?啊?不刻薄会死吗?何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都别想,死了这条心吧!”
何处红着脖子说:“不把你先折腾死,我都死不瞑目。告诉你曾一骞,死心的应该是你,你别以为装模作样的对我好点,我就又死心踏地的跟着你了,门都没有!”
护士过来了,可能她们也受够何处这里状况频发,过来的时候都是带着医生一起的。
这次薛浩然没有来,而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医生,他听闻那些护士说,这房的姑娘天天闹自杀,看着何处脚,跟她说道,“姑娘,没手了还能自虐啊,年纪轻轻怎么求死的意志这么强呢?都有这么大力气想死了,为什么不用同样的力气好好活着呢。”
靠,谁要自杀啊,何处想。她二八豆蔻,年轻貌美,大好年华还没活够呢,傻瓜才自杀。
只是何处没想到,曾一骞这厮虐她成瘾,说道,“即然不吃饭,那就做个全身检查吧。”不待何处反应,就把她按在床上,让医院护士抽了她好几管子血。
何处四肢被曾一骞牵制住,不过头还能动,于是张嘴就在曾一骞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待何处抽完了血,曾一骞也的肩膀早已血肉模糊。
就这么和曾一骞斗智斗勇地在医院待了几天,何处的右手已经恢复了大概,基本上具备了操起东西往曾一骞身上砸的能力。可能力归能力,何处一直没有找到施展它的机会。空有一腔鸿鹄之志,就这么悲愤而遗憾直到出院这天。
正文 183 大结局(三)
这其间,曾一骞又给何处拿来一款新手机,说道:“短短几个月,已经给你买了三只手机了。你再这样,我改行卖手机了啊。幸好上次是我给你申请的号码,密码我还记着,我就给你沿用原来的号了。我新的私人号码已经存着了。
何处接过来,把曾一骞的名字改成小菊花,又给手机加了密码,还特意设置成密码输错十次以上销毁所有数据,才安心了点。
太好了,她现在正需要一个手机好方便联系萧逸,只是这几天再也没见到薛浩然,她还没机会问清楚,萧逸到底在哪呢。
出院这天,何处趴在病床上把玩着新手机,里里外外也看不出是啥牌子,百无聊赖的说,”曾一骞你还真是越来越小气了,以前好歹送个土豪金,现在咋不送个苹果6了呢!“
曾一骞没有回答,何处抬头一看,他竟然奇迹的没在病房。从一大早,她就看到曾一骞神色异常,一会欢喜一会忧的,有时候还看着她痴痴傻笑,让她严重怀疑曾一骞已被她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何处浑身一震,跳下床,此时不跑,共待何时,等曾一骞回来,没准就直接把她押到别墅去了。
换下病房服,拿了张报纸遮住脸,小心的贴着墙,趁护士一个不注意,何处溜了出去。
不过何处并没离开医院,而是来到保健楼,据她所知,一般做康复健的病人都住在保健楼里。
何处沿着走廊走了一圈,连个护士都没见着,只看到有一间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一条敞开的缝隙像一种呼唤,何处下意识走过去,手刚要触碰门柄,将门推开那一瞬间,病房里传出了杯子碎裂的声音。
在这安静的楼道里,玻璃碎裂的声音显得格外大,何处吓了一跳,然后一个充满了愤怒和怨恨的女声紧接着传了出来,带着哭腔,”从你出事那天起,是我守在你的病床前日日夜夜啊!是我寝食不安衣不解带地照顾着你啊!是我每天孤单地在你身边哭啊!你的何处她在干嘛?她在和我表哥,在和北京城的传奇曾一骞谈情说爱!她在过她甜蜜美好的小日子,压根都不知道病床上还有一个你!而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喊何处的名字。“
何处愣在门外,这个声音她听得出,是薛嫣然的。那水杯,也是她摔在地上的。
此时此刻,薛嫣然在病房里,漂亮的眼睛都噙满了泪,忍着不流下倔强而悲凉的望着病床前的萧逸,自嘲般的苦笑,喃喃,”你还问我何处在哪里——“
那一刻,病房是静寂的,像一片了无生命的海。
何处低着头,仿佛被钉在了病房门外。呼吸突然有些艰难,眼泪不住的在眼里打转。手轻轻地从门柄处缩了回来,何处轻轻地抬头透过在那道像伤口一样的门缝,终是看到了萧逸。
事隔半年再见到他,他安坐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透着一丝憔悴,比以前更瘦了。他安静的坐着,沉默间,像是一个孤单的影子。薛嫣然就在他对面站着,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委屈和愤怒。
他们之间,碎了一地白瓷,清水蜿蜒,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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