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男冷遇别扭女》第26章


学习个屁。顾悠心里想,高跟鞋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毫不留情的跺了一脚。
“喂,顾悠你太没良心了吧,我这是在帮你。”
“帮我?”顾悠嗤之以鼻,“看笑话凑热闹差不多。”
“呵呵……”许劲南掩饰而笑,随即又一本正经的问,“难道你就不想气气他?”
“有什么好气的?”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爱与不爱是强求不来的,没必要大众广庭之下争风吃醋。
“唉!要是夏影有你那么宽宏大度就好。”
“江觐再怎么不堪也没你这么招蜂引蝶吧?”顾悠平时说话没那么刻薄,但今天谁让男人们给她吃了火药。
许劲南也不生气,“那是他造化不够。”
“……”真是大言不惭厚颜无耻啊。
“顾悠啊顾悠,还在逞能,明明很在意他。”许劲南一语道破。
顾悠略微低下头,其实这问题连她自己都无法回答。
“顾悠你很聪明,但不够强势,”许劲南开始循循善诱,“这年代无论是男人女人做人就要强势,别像咱祖国,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全都是放屁,要是中国政府有夏影那么强势,台湾早就统一了,钓鱼岛早就回归了,小日本早就给灭了……”
顾悠忍不住笑了,“你一定被夏影的眦牙必报给同化了。”
“也许吧。”许劲南不好意思跟着笑,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扯远了。
顾悠心里却感到无限的宽慰,一个人,内心隐藏着怎样的爱,才能开口闭口都是他(她)的名字,把她和祖国庄重肃穆的大事放在等同的位置。只是有时候有的人身在此山中却不自知。
“撞衫的感觉怎么样?”许劲南想是像起重大事情一样开心的问。
顾悠愤怒的又踩了他一脚,“这可是你老婆选的。”
“眼光不错。”
“是不错,要不然今生我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顾悠咬牙切齿。
许劲南笑,“她哪知道这层关系,要是有预知,估计会把这衣服给撕了。”
“这倒是。”顾悠也笑,幸好夏影不来,要不场面准比现在热闹,夏影就是那样的人,自己挨欺负没关系,但要是她好朋友受人欺负,天王老子她也和他干。
“其实你穿起来并不比她逊色。”许劲南认真的打量她说。
“谢谢。”这话从许劲南嘴里说出来她倒不好意思了。
“舞也跳得不错,比夏影跳得好。”
顾悠笑笑不再说话,被许劲南这么一闹现在她倒能完全放松下来,随着音乐轻轻的起舞,她已经很久没跳舞了,曾经为了一个男孩子而去学交际舞,梦想着有一个能和他共舞一曲,可是,当她把舞学会了竟发觉自己想不起男孩的模样,但还是觉得那个梦很美很美。有时候她就在想,记忆的遗忘伤口的愈合是不是和年龄有关?年少的我们不怕伤不怕痛,横冲直撞头破血流,依然在泪中笑得那么灿烂;但随着岁月的增长,我们对人对事开始变得小心翼翼,避开对我们不利的事情,能不付出的感情尽量不付出,哪怕付出也要衡量得与失;开始信奉:要想不被别人拒绝那首先拒绝别人,我们把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
“游戏开始了。”冷不防的许劲南在她耳边轻轻的提示。
“啊?”顾悠惊讶之余忽然感觉腰间的力量骤然徒增,几乎把她的细腰给折断,握着她的手也不再温热,而是带着薄荷的冰凉,抬头,对上了冰火两重天的双眸。
原来许劲南趁她神游之际已经把她给易主了,转过头想找他算账,可他压根没理会,已是和美女谈笑风生翩翩起舞,顾悠大呼上当,她要是知道他有这预谋打死她也不上来。
“怎么?舍不得了?”江觐的手离开她的腰,把她的头狠狠的转了回来。
“舍不得的人是你吧?”顾悠轻笑的回视他,煽风点火,“要不换回来?许劲南可是调情高手,只怕白小姐芳心大动,被抢走。”
江觐的表情瞬间五颜六色的变化,舞步一点点的放慢,最后静止不动,被别的舞伴一个转身狠狠的撞上,似乎猛然清楚,他拂袖而去,她呆呆的站在影影绰绰的舞池中央,喜怒哀乐什么也抓不住,只觉得心里发慌,追出去已经不见了踪影。
33。不欢而散
顾悠走出了酒店,走了好长一段路许劲南才开车追上来,摇下窗对她吹口哨,“小姐,哥免费送你一程。”顾悠也不客气的打开门坐进去。
“刚才江觐是不是被你气到了?”许劲南甚是得意的问。
“没有。”她还没那个能耐。
“那我见他脸色五彩缤纷的走掉了?”
“尿急。”
“……”愣了几秒钟许劲南爆笑起来,“每次赞叹你是个淑女夏影跟我急,你让我太失望了。”
“我是伪淑女。”
“我看夏影更像,在别人面前仪态万方彬彬有礼,对我就张牙舞爪。”
“……”
“对了,你给她打个电话。”许劲南把手机递给顾悠,忽然又觉得不对,“用你的打。”
“打给她干嘛?”
“问她肚子好点了没有。”
“为什么不你自己打?”
“我才不打,我打了她还以为我关心她呢?”
“难道你就不关心她?”
“那也不能让她知道。”
“为什么?”
“你不知道她就是一个神经病,别的女人老公关心不知有多感动,我关心她,她会变了法的反过来讥笑我。”
“……”顾悠知道不能用正常的态度和思维来看待这俩人的感情,索性掏出手机给夏影打电话。
“许劲南问你肚子好了没有?”顾悠是故意的,谁让许劲南刚才看她的笑话,此仇不报待何时,许劲南猛的刹车,按得喇叭“叭叭”的响。
“悠悠,那家伙不是好人,你怎么和他厮混在一起?”
顾悠按了播放键,话自然一字不漏的进了许劲南的耳朵,只见他嘴角抽了几下。
“我和他参加同一个宴会,出来打不到车让他送一程。”女人心海底针,顾悠觉得即便是好朋友有些事还是要解释清楚。
“那你别错过机会,让他请吃宵夜,点最贵的……哎,你们到XX馆等我,我吃那里的饺子,我就开车过去。”
“你不舒服出来干嘛?让你老公打包回去就好了。”
“我已经好了,再说女人那几天要适当的运动和补充营养,等着我。”
“喂……”
许劲南把车调回头,憋了好久才红着脸问,“她是那……好朋友痛?”
顾悠忍了一会,最后还是大笑起来,点点头。
“那,那不是每个月都痛?”许劲南紧张的问。
“嗯。”女人啊,就是辛苦。
“那……那为什么不治呢?”他还真不耻下问。
“……”顾悠汗颜,真想说,大哥,这东西你说治就能治?
大概意识到两个人在车里谈这问题似乎有些不妥,许劲南很快转移了话题,“不想知道江觐和白濯的故事?”
“痴男怨女总是那么一回事。”顾悠淡淡的笑,她没有别人那么多的探知欲,当决定权不在你手中,也不存在知自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的剖时,知道再多又怎么样?不过徒增烦恼。
许劲南看了她一眼,“说的也是,但有一点你必须记住,男人和女人不同,不要过于计较男人的过往,因为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未来远远比逝去的重要。”
“……”她不是男人,自然不知道许劲南说的有几分真实度,但她没反驳。
夏影风风火火的赶来,在饺子就要上桌时忽然改变主意要吃烤火喝冰啤,也只有她这种人在“好朋友”光顾时还喝冰,顾悠和许劲南都争不过她,三个人只好去小吃街吃烧烤,每样都点上一份,再要了几瓶冰啤酒,在冬天里喝冰啤又是别番滋味。有句没句的聊着琐碎的事,大多时间是夏影和许劲南在吵,就像该不该韭菜上放胡椒粉他们也能吵上十分钟,顾悠坐在旁边静静的听,感觉很惬意,这样的心情似曾相识。
顾悠华丽丽的晚礼服和许劲南的西装革履还是惹来不少的目光,为此夏影还用手机为他们拍照留念。许多年后被别人问起平生中做过最疯狂的事,她想到的就是这件:初冬穿着隆重的墨绿色晚礼服在喧闹的夜市街头吃烧烤喝冰啤。
他们一直坐到店主打烊,许劲南开车把她送到楼下时差不多零时三点,似乎听见了露水从树叶尖滑落的声音,她慢慢的往上走,脚步稍重墙壁上的白炽灯就会自动的亮起,就这么亮了一路,忍不住想:人生本应该越走越宽阔,越走越光明,为什么她还要走进一个死胡同?黑暗看不到光线,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
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发现门没锁,心里“咯噔”了一下:会不会遭小偷了?正犹豫该怎么办时却闻到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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