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男冷遇别扭女》第28章


“你介意你男友看其他女人吗?就是你也在身边的情况下?”
“什么?”
“我的第一个女友就为这个离开了我,”陆明杰忽然变得很沮丧,“我就是多看两眼而已,没别的意思,其实嘛,她还没我前好友好看,但一般男人就有这劣根,见了女人就看,不管漂不漂亮看了再说,漂亮呢就多看两眼。”
顾悠被逗乐了,“其实她们只不过希望你眼里只有她。”
“那你们女人也不想想,我们带你们出去,也不让其他男人看吗?有别的男人看你们,你们心里是不是也乐开了花?”
“……”
“再说看东西是眼睛,想东西是脑子,装东西才是心里。”
“……”顾悠流汗,还真说得头头是道。
“悠悠你往后看,那样的美女我们男人多看两眼有错吗?眼睛看着她可心里装的是你,这是有区别的。”
顾悠转过头,的确是个美女,精致的脸蛋,海澡似的卷发,白色的紧身连衣裙外披着墨绿色大衣,目光掠过她对面漂亮的后脑勺,几乎不做停留的收回。
“成熟与清纯并存的尤物,凭心而论,如果你是男人你会看吗?”
“会,而且会想方设法娶回家不让别的男人看。”
“娶回家就免了吧。”
“为什么?”
“没安全感,再说我已经有你了啊。”
“咳……”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直接,但她好像没答应过他什么“男人也没安全感?”
“男人也是人。”
“也是。”这世界好像谁也没安全感。
“悠悠,虽然你没表态,但你肯给我机会,我保证你会慢慢的喜欢上我。”
陆明杰一脸的真诚,顾悠还真不知怎么拒绝,只好拆开话话题,“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知无不言,言而不尽。”
“比如一个男人……”顾悠说得有点艰难,“就是一个女人想让一个男人带她去一个地方吃饭,可那男人以那里的菜太难吃为理由拒绝了,之后却带另一个女人去,这说明了什么?”
顾悠问完了之后觉得很没趣,陆明杰却很认真的回答,“因素可能有很多,可能那女人提出时那男人口袋正好没钱所以找借口,而另一个女人提出时可能正赶上男人发工资。”
“有道理。”顾悠点头认同,其实答案是什么对她已经不重要了。
陆明杰当然看出顾悠的敷衍,“其实男人没有你们女人想的那么复杂……”
“其实女人也想对男人说这句话。”
陆明杰笑笑,很知趣的的结束了话题。
“我吃饱了,我们去看电影吧。”顾悠对陆明杰说。
“好啊,我都好几年不上电影院了。”
顾悠也有五年没去电影院看电影了,记得最后一次去是毕业之前,和吕木去的,因为没有毕业各分东西的离别愁绪,两个人高高兴兴的打闹,买了许多零食,可乐、话梅、爆米花……嘴巴从电影开始到结束都没停过,两只手在黑暗中一直牵着,哪怕出了一层密密的汗也舍不得放开……世事境迁,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遇见多好的人,都不会再有那时的心情。
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顾悠想起曾经有一本杂志罗列出情侣们必需做十件事,其中一起看电影就排在第三位,这样看来她和江觐真的不算情侣。自嘲的轻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不由得想起他。
十一点回到家,打开门顾悠瞠目结舌,江觐竟然如泰山的坐在客厅里玩游戏,揉揉眼睛,人没消失,那是大大刺刺的杠在那里。
“顾小姐约会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其实她心里惊喜交集。
“想不到啊,想不到顾小姐行情那么好,前一个许劲南,后一个陆杰明。”
显然他是来吵架的,惊和喜都没了,剩下的只是愤怒,顾悠妩媚的笑,她好久不用这专长了,“后备队,难道江先生连这都不知道?”
江觐青色发青,“还真没顾小姐清楚,噢,我想起来了,那陆先生就是一百个求婚理由的那个吧?虽然没许少爷那么有钱英俊,但起码是元配……”
“江觐,你给我出去。”再愤怒她也做不到歇斯底里,只是平静的指着大门。
“我为什么要出去?”江觐放下电脑似笑非笑的走过来。
“我们已经分手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还唐而荒之的出现在这,“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是吗?分手是你提出的,我可没答应。”
“江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平时不是彬彬有礼吗?
“你不是要后备队吗?”江觐忽然阴沉的笑,伸手一扯,把顾悠扯进了怀里,“那么多我一个江觐不多,你说是不是?”说着嘴唇堵了上来,粗鲁的把她压在沙发上。
瞬间,干涸已久的眼眶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她还是觉得委屈,原来她还能哭,原来她在他心目中是这么的不堪……
江觐的嘴唇一路往下,毫无温柔可言,顾悠咬住嘴巴,虽尽力控制,但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哽咽声,连她自己听了也觉得凄惨,就像冬天里凝结流不开的水,就那样硬生生的就卡着。他的唇再次欺上来,吞没了她的哭泣声,但泪水还是汹涌而出,成串成串的,隐没进了发间。
江觐忽然就不动,抬起头就这样静静的看她流泪,也不安慰,只是用手背轻轻的擦拭,一遍一遍的,却怎么也擦不干,最后幽幽的叹了口气,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做这一连动作时那么小心翼翼,好像她是个易碎品,一碰就会破碎。他立在床前,就那么高高的俯视她,久久凝视,最后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说了句,“睡吧。”竟沉沉的睡去了。
35。绝望边缘
陆明杰再相约时顾悠决定把事情说清楚,因为她觉得欺骗一个喜欢你的人是件很不厚道的事,有人爱,她还是心存感激,但不能因此而把感情利用。而她和江觐都回到了原点,要死不活,却是剪不断理还乱,索性不剪不理。江觐对于白濯的解释只有三个字——好朋友,她亦不再追问。
其实顾悠明白有些事过去再也回不来了,感情也是这样,不管当时你爱得天翻地覆也好刻骨铭心也罢,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己所不为,勿施于人。
然而相似的事情频频发生时顾悠也感到绝望,就像这冬天的冷雨,纷纷扬扬而下。这天她忙完手头的工作抬头才发现所有的同事都走光了,再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六点多了,冬天的天黑得早,外面的路灯全亮起来了,在雨天里显得朦胧而冷清,她正要收拾东西回家,电话响了。
“姐姐,你能来接我吗?”
“叔叔呢?”
“我不知道,”江灵蓓很委屈的说,“我已经等他一个多钟了,电话也打不通。”
顾悠赶到江灵蓓学校附近的肯德鸡时见她一人孤零零的做在那里“写作业”,旁边的牛奶只喝了一半。
“蓓蓓,发生了什么事?”
“姐姐你来了,”江灵蓓高兴的站起来抱住她的脖子,“叔叔说来接我,让我在这等他,可我等了好久,他还不来,电话也打不通。”
顾悠掏出手机拔了过去,提示对方已经关机,她的心“咯哒”一下,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事比江灵蓓更重要?顾悠不死心,往他公司打,被告知人四点半就走了。
雨天会不会是路上塞车?可刚才她过来一路畅通无阻啊;难道出事了?不可能,他开车那么稳;但很有可能被别人撞上……顾悠一边胡思乱想边否认,发觉自己心慌得厉害。
“姐姐,我饿了。”
“饿了怎么不点东西吃呢?”顾悠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胡思乱想只能让自己六神无主,“是不是没带钱呀?”
江灵蓓摇摇头,“叔叔说油炸食品对身体不好。”
“叔叔说得很对,姐姐现在带你去吃好吃又来营养的,”顾悠伸手帮江灵蓓收拾本子,见草稿上密密麻麻的算术题忍不住问,“蓓蓓在做数学题?”
“不是,我在帮叔叔算数。”
“帮叔叔算数?”
“叔叔问我,有八百个士兵去打仗,一个也没死,但为什么只回来三百个?我算了好久也算不出那其余的士兵去哪能了。”
“……”看来那江少爷旧病又复发了,“蓓蓓,以后别理你叔叔那些问题。”
“可叔叔也想了好久,昨天他想了一个晚上。”
“……”
顾悠带江灵蓓去了那家潮汕沙锅粥,虽然是晚饭时间,但下雨人不算多,江灵蓓吃得很欢,顾悠却食之无味,明明很饿,明明这种天气最合适吃沙锅粥,可她喉咙似乎横着一根刺,难以下咽,她大母指下直放在拨号的绿健上,手心是一层薄薄的冷汗。
“姐姐你怎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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