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曜权臣》第162章


他说着,强忍屈辱似地闭了闭眼,然后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过了片刻,不见面前的男人有任何动作,他不由睁开眼去看。
却见周长风直愣愣地瞪着自己瞧,杜思危脸上越发显得不自在:“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周长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小危,你的皮肤……怎么跟姑娘家似的。”
“你才跟姑娘似的呢!”杜思危当即怒了,但话一出口,他又想起另外一个槽点,“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危啊。”
“难听死了。”杜思危别扭地扭过头去,却不似方才那么暴怒。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亲近了,还连名带姓地喊对方,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周长风认真地问,“不然我要叫你什么?”
“那……那就叫小危好了。”杜思危嘴上敷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越发旺盛,心想谁有心情跟你讨论叫什么,还不赶紧的!
但舱房毕竟不如正经房屋来得密闭,更何况此刻正是一月里的寒冷天气,船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便有丝丝缕缕的冷风从窗棂的缝隙中穿透进来,激得杜思危连打了两个冷战。
“小危,你好像在发抖,是不是很冷?”周长风此刻也不忘用他敏锐的洞察力来分析现状。
“屁话,你把自己脱得精光试试。”杜思危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身体里的欲望一阵接着一阵吞噬着他的理智,可他还得极力保持清醒与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斗嘴。
“冷的话,我抱抱你吧。”周长风说着,便伸出双臂将杜思危抱了个结实。
杜思危在他怀中依偎了片刻,嗅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一面觉得心安,一面又觉得心痒难耐。但见周长风久久没有动作,他终于忍不住了:“周长风,你……你究竟会不会做?”
“呃,这个……”
“你该不会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吧?”
“这个……的确……”
“滚!!!”杜思危觉得方才那个心甘情愿在周长风面前宽衣解带的自己实在是蠢透了,一时间怒火攻心,对着周长风拳打脚踢。
“别别,你消消气,虽然我不会,但是你可以教我啊!”周长风一个劲求饶。
“你以为我就会么!!!”杜思危怒吼,之前见周长风自告奋勇为他解毒,还以为他是个中高手,没想到居然也是童子鸡一只。
两人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了。
眼见杜思危喘得越来越厉害,周长风豁出去了,直接把自己的裤腰带给解了。
“你……你想做什么?”杜思危喘息着问。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周长风道,“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理。”
“……”
“小危,你也别愣着,既然脱了就脱干脆,我们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吧。”
杜思危受他鼓舞,竟莫名豪放起来了,心想也是,既然两个人都是童子鸡,谁也不比谁更强些,就算做得不好,他也不会觉得有多丢脸,反正还有个陪着垫底的家伙。
如此一想,他便完全放开了,三两下将衣衫褪尽,然后掀开被子,让周长风钻了进来。
两具身体抱在一起,顿时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火热的温度。
“小危,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瘦。”周长风咕哝。
“你还敢嫌弃我?”杜思危怒目而视。
“不不,不是嫌弃,我只是想得,这么细的腰肢,万一我一用劲就给勒断了可怎么办。”
“哼,你也别太小看我……”杜思危刚想在嘴巴上犟回去,忽觉下体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摩擦了一下,顿时激得他全身直颤。
“嗯?小危,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周长风好死不死偏偏还要问。
但是杜思危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斗嘴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抱……抱紧些……”
“这样行么?”周长风将他的身子用力往怀里搂了搂。
“嗯。”杜思危发出一声不太满足的叹息,一边下意识用下身轻轻触碰对方,一边低声半命令半央求地道:“吻我。”
周长风得了他的指令,于是低头去吻,两人都是第一次,牙齿和牙齿磕磕绊绊了片刻,才终于找到了共同的节奏,此后便渐渐吻出了火花,直吻得彼此全身发软,两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互相抚慰。
渐渐地,周长风像是被自己无意识的欲望所支配了一半,不再需要杜思危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地提醒,自发地开始在杜思危全身吻舔起来,一直吻到他的大腿根部。
“痒……”杜思危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被立即被周长风拽住了脚踝。
“别动。”周长风声音喑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竟让杜思危真的不敢再忤逆他。
然后,杜思危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对方整个含了进去,巨大的炙热的冲击让他全身战栗。
“放……放开!”他口上拒绝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一吞一吐,节奏和谐到了极致,也愉悦到了极致。
周长风一边含着小思危,一边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探向杜思危后庭。
“疼……”杜思危一时间无法适应后边异样的刺痛感,顿时从快乐的云霄跌落下来,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周长风口中含着物什,不能说话,只能用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臀部,让他安分一些。
于是杜思危只好委委屈屈地停止了挣扎。
周长风一边卖力侍弄他的前端,一边将手指缓缓插入,直到他完全适应下来,然后再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杜思危只觉得自己一边身处天堂,一边身处地狱,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替折磨着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随着前方快感的逐渐加剧,杜思危忍不住大声吟哦起来,突然脑海中白光闪过,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好精神啊。”周长风语意不明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有些笨拙地接下他的体液,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缓缓刺入了杜思危的体内。
真正极致的天堂之乐,才刚刚开始。
如果说,两人这一次发生关系,是以帮杜思危解毒而起的话,那么最后便是以两人都被情欲冲溃了理智而结束的。
杜思危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舱房外有些嘈杂,不时传来船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他微微撑起身子,却发现下半身完全酸软得毫无力气,于是便又放弃地躺了下去。
房间里异常安静,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
也就是说,周长风此刻不知去向。
想起周长风,昨天晚上两人云雨之时的种种片段一幕幕地在脑海中回闪,饶是杜思危再如何冷静,也禁不住赤红了脸颊——那种事情,每想一次都会觉得万分羞耻。
然而更可恨的是,他根本无人可以迁怒,因为中了毒的人是他自己,周长风不过是迫于无奈帮他解毒而已。至于解到后来两人都失去了理智无休止地纠缠在一起这个事实,杜思危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深究下去。
片刻之后,周长风推门进来,望见杜思危已经穿好了衣衫,艰难地俯下身穿靴。
“醒来了?”周长风走到他面前,跪下身来。
杜思危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帮你穿靴啊。”周长风理所当然地帮他将靴子套上,丝毫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合常理。
杜思危沉默地任由他帮自己穿上两只靴子,却在对方伸出手想扶他起身时,躲开了他的触碰:“可以了,谢谢你,接下来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
“……何必如此逞强呢?”周长风皱了皱眉,“明明身体还……”
他话说一半,却在对方突然瞪过来威胁般的目光中噤了声,心中却有些困惑——奇了怪了,以前我从来没怕过他,现在怎么突然觉得他瞪人的样子好可怕?
杜思危一手扶着后腰,缓慢走到桌子旁,却终于还是输给了自己的体力,无奈坐了下来,随口问道:“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哦,现在船家暂停靠岸,一部分客人正在下船。”周长风说着,补了一句,“死者的家属来接他了,顺便将凶手也押下船去了。当地的衙门派了衙役过来简单问了几句,我配合他们做了些笔录,所以现在才回来。”
杜思危听了点了点头,总觉得周长风最后一句像是在向自己解释什么,但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周长风凭什么要对自己解释行踪。
周长风见杜思危一直低着眉眼沉默不语,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昨晚上那么热情的杜思危,怎么一觉醒来反而变得更加冷漠生疏了?
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宁愿杜思危还像以前那样牙尖嘴利地与自己抬杠,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两人相对而坐却一室冷寂。
他想了想,找了个话题,开口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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