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价,爷包你[重生]》第70章


“哇哦!原来包睿已经把持了夏总的财政大权了啊!”
“你不要多想,我跟夏总撞衫,只能说明我们默契培养的很成功,与财政大权无关……”明知道主持人的意思,包睿却刻意不去解释,乐得让大家误会,“这可是《君臣》的首映礼,我们是不是该多谈些与《君臣》相关的话题。”
“好吧,与你们相关的话题等回后台我私下里再问,现在我们看大屏幕……”随着婉转清脆的话音大开大合的刀法与飘逸洒脱的剑术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刀与剑的碰撞华美又不失热血激情,镜头转换,特写给了用剑的男子。
一记劈斩之后,男子持剑落于山巅,翻飞的殷红色衣袍趋于静止,露出了一张覆盖着半张银色面具的脸。
“夏总,据可靠的小道消息透露,你在影片中这套动作是包睿教你的,您想不想辟谣?”
“无需辟谣,这段武打动作就是包睿手把手教我的,说起来我还欠他一声谢……”夏唯扬着唇角,转身,以只有他二人才懂的认真姿态轻笑着道了声,“包睿,谢谢。”
包睿木着脸扶了下话筒:“还好不是对不起。”
“好像很有深意啊,智商捉急的我都没有听懂,不过,倒也不妨碍我看出二位的私交是真的不错……”美女主持人看看包睿又看看夏唯,顿然升腾起了浓烈的八卦之心,“夏总,我问句题外话啊,听说最开始包睿对您可不怎么友好,现如今成了好友,您有没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夏唯掀了掀眉毛,笑道:“美女,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假公济私,可要当心王导不付你出场费。”
“王导那么和蔼,一定不会如此对待我的……”美女主持状若害怕一般立马拍了一记马屁,这才满脸不甘愿地放弃追问夏唯与包睿的私人关系问题,转而道,“夏总那剑舞得有多美我们都看见了,那么大家想不想看夏总的师父现场给咱们来一段?”
“皮革爱死,现场观众可以上台跟包美人对打哦!”
晚会总算回归了它既定的流程。
包睿展示了他那精湛的剑术之后,导演及其他演员重新登台,与参加首映礼的记者互动,回忆着拍摄过程中的各种囧事和各种有爱的事做了一个访谈。
导演王强在最后预祝《君臣》票房大卖之前,郑重向在场的业内人士介绍了他的得意弟子薛凌,并代薛凌宣布了《帝王》的开机时间。
男一号兼男三号夏唯和投资人兼男二号包睿惨遭导演薛凌出卖,《君臣》尚未放映结束,二人便偷偷溜出了剧场,却还是被经验丰富的狗仔们给堵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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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属
夏唯和包睿毕竟只是暧昧;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落在记者手里。
在这个全民卖腐的大时代里,他们这点小暧昧很自然的便被记者归结进了为新片提前炒作里;并没弄出什么新的花边新闻来。
《帝王》很快便开了机。
《帝王》里江湖戏比重不轻,外景比《君臣》要多的多;为图方便,薛凌索性便把拍摄场地就近定在了东篱影视基地;外景自然同《君臣》一样取在了东篱市;东篱山。
蓝晨娱乐临时有事;夏唯和包睿比剧组晚到了一天。
因为在《君臣》首映礼上“出卖”了包睿和夏唯,薛凌为表歉意;用着包睿投资的钱在剧组入住的东篱酒店里给二人开特例定了一间情侣大床房;并美其名曰——不巧,订房的时候双人标间不够;只好订了一套大床房。
当然,薛凌在给包睿和夏唯房卡的时候,并没告诉他们大床房是情侣大床房。
东篱市是信都市辖下的一个县级市,以旅游业为主要经济产业,不算穷,亦不算多繁华。
中档酒店很多,高档酒店没有。
东篱酒店算是中档酒店里拔尖儿的,情侣大床房布置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也不算出格。
没有水床,没有情趣主题,只是床格外的大,布局十分适合滚床单儿,躺在床上能直观地欣赏透明浴室里的一切。
包睿假模假样地找薛凌抗议,无果。
收了电话,包睿以面瘫脸掩饰着心底的骚动,耸着肩说:“薛凌说现在是旅游旺季,三天前订房的时候就只剩这几间房,他和副导住的也是大床房,你要是实在介意的很的话,可以现在给前台去电话问问现在有没有标间,或者,他从中调节一下,跟其他演员换下房间。”
“少跟爷装大尾巴狼。”如果真的跟其他演员换房间,那可就成了欲盖弥彰了。
夏唯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斜着包睿轻嗤了一句,便进了浴室。
包睿摸着鼻梁,弯着嘴角在门廊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这才慢吞吞地迈出一步,旋即便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了视野最佳的位置——床头。
仔细算来,两人现在已经算是第二次同居,相互纾解过却从没共浴过,更别说如现在这般欣赏夏唯沐浴了。
隔着透明的玻璃,缭绕水汽里那朦朦胧胧的背影就像是催情的毒,瞬间侵蚀了包睿的心。
视线随着那蜿蜒滑落的水珠移动,竟是再也挪不开眼。
回眸一笑百媚生,以前一直觉得这是白居易夸张了。
然而,当他看见夏唯侧过来,飞扬着眉眼对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包睿瞬间悟了其间真意不说,更是理解了接下来那一句——六宫粉黛无颜色。
当然,他没有六宫粉黛,他心里只有眼前这一个实打实的汉子,但这并不妨碍他了悟何为“六宫粉黛无颜色”。
视野里,再无外物。
心里,眼里,只剩下了一个他。
不想再忍了。
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着,包睿起身走进浴室,从背后狠狠地抱住了夏唯。
唇贴着夏唯的后颈,先是细细碎碎的吻,须臾便再也忍耐不住,变成了如狼似虎般的啃啮,顺着脊骨向下,在莹润的皮肤上留下了朵朵待放的花蕾。
后颈上,轻微的刺痛被温热的水淋成了酥麻。
夏唯按住在他腰腹上滑动的手,撑着墙壁转过身,打断了愈发向下的探索,靠着冰凉的瓷砖,俯视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包睿,失声轻笑。
黑色碎发紧紧地贴着包睿的额前颈后,水珠顺着那张精致的脸滑落。
湿透了的白色衬衣贴在包睿身上,拥有了薄纱的效果,朦朦胧胧,欲遮还漏地掩着两点红。
夏唯喉咙兀然有些发干。
他想吻他。
夏唯抬手,把手指陷进包睿脑后的头发里,不成想,他尚未拉近两人的距离,那两片被他在心底觊觎着的唇便裹住了他那半起的兴致。
呼吸随之一窒,夏唯抓紧包睿的头发按向自己,气息不稳地道:“你就不怕这小旅馆里有摄像头,弄个艳照门毁了你的星途。”
包睿无暇应对夏唯的调侃,随着脑后的力道愈发卖力地伺候着夏唯,在额头贴住夏唯的小腹之际,趁机把抓在夏唯腰胯上的手移向了腰线下的峰峦之巅。
呼吸逐渐失了节奏,夏唯攥着掌心里的头发,随着包睿的动作无意识地动起了腰。
块感一袭一袭,险些吞噬了理智。
夏唯克制着喉咙里的呜咽,猛地往外拽着包睿的头发示意包睿松口,却反被包睿箍着腰腿愈发含的更深了一些。
闸门失了控制,水倾泻如柱。
垂眼看着包睿不紧不慢地吞咽着满嘴的腥咸,夏唯轻轻抹了下包睿的嘴角,方才那种灵魂飘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有些失神。
无意识地摸着那滑动的喉结,冷不丁拽着轻烟色的领带猛地上提,夏唯俯身,毫不犹豫地噙住了那双带给他极致享受的唇。
这个吻便像是一团燃起的火,瞬间便点燃了深埋在包睿心底那枚信号弹的引信,释放出了最为瑰丽的烟花。
包睿仰着头,微张着嘴,顺从地回应着夏唯在他嘴里的攻城略地,手在夏唯身后盘旋许久之后,终于又一次试探着探向了他惦念已久的阵地,却还是被夏唯攥住了手腕。
夏唯咬着包睿的唇说:“我做1。”
包睿的手指贪婪地摸索着浅壑边缘:“各凭本事吧。”
*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包睿和夏唯在那九平米的浴室里撞掉了花洒,趔趄掉了拖鞋,包睿的衣服被撕扯着扒得东一件,西一件,裤头都苦逼地飞进了马桶里。
如此互不相让,各凭本事了许久,最终还是夏唯略输一筹,被包睿反剪着胳膊压到了墙上。
膝盖被强势地分向两边,夏唯挣了挣,哑声道:“爷没兴致了。”
“夏总,夏唯,周叔……”包睿闷笑着,喊一声啄一口夏唯的耳垂,“不带耍赖的啊。”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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