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的画皮新娘》第45章


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可是现在,在他有了功名利禄与恩情亲情的羁绊,征战中树了无数个死敌后,让他放弃,他不可以,也绝不能放下了。
“洛丽,你不喜欢内宅,我可以在外边给你买个园林,或者是洋楼,只要你喜欢,想怎么布置都行。我会让亲兵驻守,保证你和将来的孩子,绝对安全。”
她猛地推开他,“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你放不下你一人之下的权利,你舍不得宅院里的那些女人!你根本就不爱我!”
陆良佐擒住她一双手,“你听我说,听我解释,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征战沙场,我树了多少敌人,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杀了我,一旦军权旁落,不只是我,只要和我有关的所有人,都会成为他们狙击的目标,我不能走,这是担当!父亲去的早,大帅对我恩重如山,母亲替我取名良佐,就意味着我这辈子都要为大帅保驾护航,版图上的任何一块地方,他指向哪里,我就必须打向哪里。”
这是他第一次掏心窝子跟她说话,说起自己看起来显赫的身世,这些事从前的锦枫不知道,现在的洛丽知道了,且每一句都无可辩驳,良佐良佐,他生来就是为别人而活。从前她总想她喜欢这个男人什么,现在她明白了,可不就是他这么个人么,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皮,他的骨,他的心,一切一切。
“洛丽,我对芝龄和孩子是责任,只有对你,才是爱,为了我留下,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好吗?”
没有防线地沉溺在他怀里,她很想说出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拥抱的,是一把随时可能捅向你的尖刀?
她心里的天平,一念是他的天堂,一念是他的地狱,故事的尽头终究会倒向哪一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到了督府门前,洛丽不愿下车,陆良佐半蹲在车门前哄着,“夫人不想走,那我抱好不好?”
她摇头,“不,你怀里抱过那么多女人,我要她们没有的,只属于我的地方。”
“嗯?”
“我要你背我。”
陆良佐还以为她要使出什么磨人手段,原来只是一个背,立时转过身去,“夫人上来吧。”
洛丽搂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颊,既然不知道有没有以后,那就在有限的时光里,尽情拥有他的爱好了。
“陆良佐,从今以后,你的背上,只能背我,就算别的女人上来,也会看到我的印迹。”
“你有什么印迹,要在我背上盖个章吗?乔小姐私有。”
洛丽在他左后颈衣领内挑中了一块地方,狠狠咬下,就似要将心中所有的抑忿不快及情感一起倾注下去。陆良佐下意识缩了缩,随即笑着承受着她亲口烙下印记时的痛感,咬就咬吧,就算今晚就这么吃了他,也是快乐的。
直到舌尖感受到腥甜,她才肯作罢。
在梅苑前,他报复似的放下她,反手将她扛在肩上,拍了拍翘臀,“忘了告诉你,烙印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喜欢吃亏。”
不久前方回梅苑的心儿庆幸于督军对自家小姐的惩戒,令洛丽无暇注意到她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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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南风放寒假了,一天都在车上折磨,以致于洛丽在水里多泡了一天才起来。今天刚回到家就上传章节了,宝们轻拍我,时间多起来,今后的更新会更加稳定哦,并且时而会有加更,我们一起火热起来吧。
第七十七章 初尝滋味
她听着屋内小姐的惊呼,霎时揪紧了心口,若不是经历过昨晚的事,她一定会如从前般以为小姐又被督军欺负了。
对天性自卑的姑娘来说,被心上人毫不犹豫地拒绝无疑是奇耻大辱,加之那句,“沈家决不可能娶个丫鬟做媳妇”更令她雪上加霜。
那日心儿独自跑出府后,第一次一个人上了小酒馆。小姐不开心的时候都是这么干的,总有她陪着,可今天她很伤心,却没有人来陪她,只好一杯杯喝起了闷酒。第一杯下肚时,喉头辣辣的疼,等喝顺了,胸腔里满满的,爽快地就快要成仙。
姿色上佳的姑娘孤身在外,喝的醉熏熏,周遭的男人见了,只觉是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几个人同时围上去,架起心儿就走。
“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
“现在不认识,很快就认识了,一会儿包管你情哥哥的叫不停。”刚干过粗活的男人,身上的汗还带着滚地笼里的味道,几人饥渴地将她拖进小巷草堆上,七手八脚开始扒衣服。
守在车上的吴光新开始不淡定了,想出手又怕心儿不想再见他,又给他一耳光,不出手,又实在看不下去,大腿一拍,“不就是一巴掌么,挨就挨了。兄弟们,上!”
训练有素的陆军上去就是一顿拳脚将几名醉汉收拾停当,吴光新见草堆里的心儿外裤已被褪到膝盖处,立时脱下外套将她裹上抱起,一脚踩在醉汉要害处,“天还没黑呢,就想干这缺德事,这是老子的女人懂不懂?老子都不敢碰,你就伸了手,活该断子绝孙!兄弟们,收拾完了扔河里去,把贼心思涮涮干净!”
“是!”周遭的陆军兄弟都似自己老婆被欺负了似的猛踢,完了有个十六七岁的新兵摸着脑袋纳闷道:“他那话早该废了吧,怎么没听见声响!”
“傻小子,你当是鱼泡呢,一踩还带劲倍儿响,抬走吧。将军心里舒坦了,咱们也好回去钻被窝吃安乐饭!”
吴光新的府邸在下三堂子附近,因为出身的关系就恶心军政部同僚笑自己老土,特辟出了一处独门独户的小洋楼,里头摆设一应请的名设计师布置,洋派风格,不只卧室的圆床是特别定制,就连请的仆人,也是会中国话的菲佣,随处透露着俩字,奢华。
将姑娘放在自己床上,粗糙汉子搓着手打心眼里受用,“来人!给阮小姐换身衣服!”
“将军,屋里没有这位阮小姐的睡衣,要不拿露西小姐那件?”
“行行,快拿来给她换上,热水擦擦身子,让她睡个好觉就成。还有,守在这,随时听阮小姐的吩咐。”
“是的将军!”菲佣蹩脚的发音,有些诧异这位主人近来办事的节奏。
阮心儿这一觉从下午睡到了深夜才醒,忽然见到乌漆墨黑的一张脸,吓的叫出声。
“小姐,你不要怕,我是这里的佣人,你在将军府。”
“将军府?”心儿看了眼自己身上被称为睡衣的东西,两根细绳吊着两片刚过臀部的乔其纱料子,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吴将军府?都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菲佣诚恳地答言,“是的小姐,我也觉得很奇怪,以前将军带女人回来都是先洗澡后办事,不知为什么,今天反着来了。”
吴光新听到动静,穿着睡袍从楼下赶上来,“心儿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让她去做。”
啪的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你卑鄙,无耻!我现在脏了,就更加嫁不出去了!”
上次是他情不自禁,他承认,可从亲了她一次开始,自己也没好受,每每带女人回来想亲热一番,想到那个吻,就立时缴了枪械,无法行事。这回当真冤枉地又被扇了,也发起狂来,“阮心儿,你别仗着老子喜欢你就蹬鼻子上脸啊!早知道吃亏不讨好,老子就让你陪那些几年没碰过女人的码头工人玩去!还救你干什么!”
菲佣见主人家吵开,识相地带了门退出去。
委屈上涌,又被他这么一凶,心儿决堤般哭起来,“反正我只是个丫头,没人看重,将来左不过只能配个滚地笼的,迟与早又有什么关系。”
吴光新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心里头被她闹的软趴趴的,“谁说的,只要你愿意,这将军夫人的位子,随时是你的。为了个沈云沛,不至于!”
“这么说,你都知道?”
“那当然,他说拒绝了你,让兄弟出去找你,指不定还有机会。”
“机会?这么说,他当时知道我在,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真是看错他了。”
吴光新见她的神色才意识到自己许是说了不该说的,“我这张臭嘴,不会说话,来来,你再打几下,消消气!”
心儿扬起手,想起那句话,既然你看不起我,又那么急于摆脱我这个麻烦,找人接手,那我便如你所愿好了。她轻柔地将手搁在他脸上,“对不起,吴大哥,疼吗?”
吴光新听着她温柔的说话,早掉进蜜罐里了,哪里还知道什么疼不疼,“没事,你高兴就好。”
她凑近他,轻呵着兰气吹在他脸颊上,“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一呼一吸,吴光新本能地看向她半露在外的雪脯,吞了口唾沫蓦地弹开,“心儿,你这···你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再这样,我没那么好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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