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三少,别过分》第79章

设置字体大小:

“……”简妆身子一颤,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上心头,“你是怎么救的我?”
“嗬……”阮北辰唇角上扬,翘起一抹柔美的如兰的笑,轻轻笑出声来后,他微微伏下身子,两人之间的具体骤然缩短,然后面对近在眼前的简妆,柔声细语地说,“我把你抱上岸后,你的呼吸几乎停止,我可是做了紧急处理才把你救活的。双手摁压你的胸部,做心肺复苏,然后进行人工呼吸……说起来,你的胸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很软,我很中意。”
“……你摸我胸了?”简妆怔在床头,愣愣地看着此刻沉浸在暧昧回忆中的阮北辰。
“对啊,不然我怎么救你?你以为我是神仙?”阮北辰振振有词,理所当然的看向她。
“你救我的时候,有身体接触,我不介意。但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评价我的胸部如何如何,这就是摆明了占我便宜啊!”怔在床头的简妆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怔呆的神情已经幡然转变,脸颊一僵,峨眉瞬间蹙起,眼尾不悦的斜挑而上,羞赧爬满了面容,恼火的瞪着阮北辰,“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谈一回话吗?非要每次专拣令我尴尬的话说?”
“……”阮北辰唇边勾出的笑意更加深了,慢慢直起身子,阴柔的面容上笑意满满,居高临下的俯视简妆,“没办法,谁叫我把你这样欺负惯了。抱歉了,其实我是想和你道谢的,虽然你做的差强人意,但还是要感谢你不顾自己,舍己救人的精神。不过落水容易感冒,你快点起床到客厅喝点我煮好的姜汤。”说完,阮北辰给简妆留下一个魅惑难挡的柔美微笑,霍然转身离开了,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凉薄的声音又忽然飘了过来,阴冷的话语中有着不加掩饰的轻佻,“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一身衣服都湿透了,穿着湿衣服会生病的,而且还会弄脏我的床。所以是我把你带到屋子里,脱了你湿透的衣服,换成我的衣裳了……虽然身材一般,但肌肤光滑如脂,还是可圈可点……”
坐在床头正要起身下床的简妆陡然浑身一震,犹如雷击!不会吧,她的心理科高高悬起,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目光一寸一寸下移,看向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衣裳。映入眼中的是一整套蓝竖条纹的男士睡衣……当真——不是她所穿的衣服!
她的衣服,被阮北辰扒了……而且被扒的一干二净,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赤裸裸的呈现在阮北辰眼中了……
轰地一声,她全身的血液沸腾的冲向的大脑,脑子是去了思考和反应的能力,整个人就跟木偶一样肢体僵硬的坐在床边。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的双颊就绯红如霞,嫣红的色彩放佛晕开的胭脂,在脸上绚丽绽放……
无颜见人了!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被阮北辰脱光的场景……她不禁想要仰天长啸,难道阮北辰真的是她命中的克星?
*
依旧是华丽而浪漫的粉色主调家具。
整栋别墅的每一面墙壁,都贴着粉色樱花墙纸,楼下客厅的落地窗旁也挂着桃花粉色的纱幔窗帘。造型独特的天花板吊着一盏特意放低的法式茶色水晶灯。
客厅南边靠着过道的位置放置着一张乳白色的法式长桌,桌上铺着一层雪花镂空桌布,桌子旁配着线条简约的青蓝色靠背椅。
身为阮家主母的何淑敏此时就坐在其中的一张靠背椅上,跟个孩子似的,右手拿着一柄闪亮的叉子,手上拿着这把叉子认真的挥舞着,在她面前的一个瓷盘里扎来扎去。
阮北辰就坐在何淑敏的身侧,双目凝视何淑敏的一举一动,静静守候在一旁。
简妆坐在何淑敏的正对面,视线落在何淑敏盘子里的那剩余的几个蒸饺上,饶有兴趣的观赏何淑敏孩童般的举动。
坐在椅子上的何淑敏似乎是发现了简妆在观察自己,用叉子扎住一个蒸饺,对着简妆举了举,声音依旧沙哑的说:“这个,要蘸醋才好吃。”
瞧见一把年纪的何淑敏还跟个孩子似的献宝,简妆忍俊不禁,唇角无法控制的翘了起来,却碍于阮北辰在场,不敢显露出来,只好努力把翘起的嘴角撇下去。
“赶紧吃吧,都要凉了。”
坐在何淑敏身边的阮北辰放低了声音,柔柔地催促着。
简妆听得出来,他对何淑敏说话的口吻和声调,明显要比对别人说话温和很多。话语没有冷漠和森凉,反而多了一丝柔若柳絮般的柔软。
“那个……”简妆看阮北辰心情还不错,翕张着嘴,试探性的问道,“为什么你母亲她会半夜跳湖呢?她是……患了什么病?”看得出何淑敏是精神有问题,但是神经病具体分为很多种类,何淑敏到底是哪一种?
她问这句话其实并没有抱多少得到回答的希望。如果不是刚才阮北辰说他扒过自己的衣服,也许现在她和他的对话会更加有底气点。只奈何,偏偏被这人抓住了小辫子,又是人在屋檐下,说话只能跟人家客客气气了。
而出乎简妆意料的是,阮北辰居然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她身上有多种精神疾病。都是落下了十几年的老毛病了,最先患上的是‘情感强迫症’,接着又增加了一个‘社交恐惧症’、到现在已经患上了‘被害妄想症’。每次呆在屋子里,只要屋子里出现陌生的面孔,就马上会认为有人要加害她。而且她还同时患有较为严重的‘幻想症’,就算是周围都是认识的人,也没有人给她刺激,她也会突然看到幻觉,然后做一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阮北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手帕,食指和中指捏住手帕的一角,悄悄伸到何淑敏嘴角,小心翼翼的拭去粘在何淑敏嘴角的醋,口中的话语并没有停顿,不紧不慢的一直从他唇畔飘出,“就拿今晚她无缘无故跳湖的事情来说吧,就很有可能是突然产生了某种幻觉,才会做的傻事。”
“平时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出现平率高不高?”简妆深入的询问。
“平时也会发作。偶尔一个月出现一两次吧。”阮北辰放下手中的帕子,眼帘半敛,视线压低了一些,似乎是用心想了想才做出的回答。
简妆还想知道一些事情,谨小慎微的勘察阮北辰的脸色,轻声问:“我能继续问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阮北辰凤眼一眨,遮下去的眼帘瞬间抬起,挑起下巴看向对面的简妆,声音微凉却底气十足的说:“但,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果然很符合阮北辰阴晴不定的性格。简妆心想着,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脸上却是毫无表情,面沉如水的问:“你是不是因为母亲换上了心理疾病,才在年轻的时候决定赴美留学,学习心理学?”
“嗯。”阮北辰回答的相当爽快。
“那……学来的知识,不能用来治愈你母亲的病吗?”
“不能。她一开始患病的时候,我还没有学心理学,而且……当时我们全家人都不知道。那个年代,还没有‘心理疾病’这个词,大众对这类心理疾病的认知度普遍不高。最开始出现一些反常现象的时候,老宅里的人也没有察觉到。等到病情严重以后,才发现人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简妆眼中的全无笑意了,茶色的眸子清亮无比,直视进阮北辰的眼中:“当时……发现病情后没有及时治疗吗?”
阮北辰仍是面不改色,线条纤细嬴弱的脸庞纯净苍白,阴柔俊美面容还是透着几分纤弱妖冶的女气,魅惑的凤眼毫无温度,冷冰冰的看着简妆,凉薄的语调中忽然添进去了一分讥诮,“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也不怪你,毕竟你不是阮家人,但你至少也看到了今晚饭桌上的情形了,怎么还把阮家想的这么好?今晚我就跟你透露些实话,让你见识一下阮寒城的好爸爸是怎么做父亲,怎么做丈夫的。”说到这,他眼眸一眨,细长的睫羽在空中冷冷划过,“你不是白痴,至少看出来了,我和阮寒城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吧。阮寒城的生母是吕安华,也就是阮越的第一任妻子。他们一开始生活的很幸福,我母亲何淑敏,是吕安华的远方堂妹,在很多年前的某天拜访吕安华的时候,就对当时年轻有为的阮越一见钟情了。但是,由于那个年代还没改革开放,社会在男女作风问题上管教很严,所以何淑敏有这个想法,也不敢表现出来。本来,这样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用不了几年就会冷却。但谁知道那会工作单位调换职务,把我母亲调到吕安华的工作单位,使得与阮家走动更近。接触的越久,何淑敏就越是爱慕阮越,羡慕自己的堂姐有这样幸福的生活。久而久之,羡慕演变成了嫉妒。随后不久,吕安华因为意外去世,而在吕?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