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第20章


我只好依言走到景如一身边,作为一个在气势上远不及景如一的弱质女流,好吧,很有可能是弱智女流,我感觉亚历山大,只好低着头,用脚在地上画圈圈,画圈圈……
景如一却突然拉过了我的手:“走吧。”
于是,我就被他以遛狗样方式拖上了楼,拖进了他的卧室……注意,是他的卧室。
但这厮打从一进门就把我扔门口,自顾自地脱衣服,换衣服,动作潇洒,完全当我是真空嘛。景如一这厮近来愈发奔放,在我面前裸奔都快成家常便饭了。好吧,我承认,我忍不住瞄了好几眼他的小身板……
等他又再把自己打扮成衣冠禽兽,才指着衣橱里那一排领带对着仍在门口傻站着的我说:“去选条领带过来给我系上。”
“哦。”我选了条黄色丝绸领来配他的墨绿色西服,刚一走到景如一面前,他已经配合地微微低了头,我垫起脚尖,帮他系领带,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我甚至能听见他呼吸吐纳的声音,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又是一片颤栗之感,手下动作有些不稳,这个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扰乱我的心神。
好不容易系好领带,我已经是脸红心跳,“系好了,我……我走了?”
“不行!”伴随着这声命令意味十足的话,景如一突然扣住我的腰,他的唇就那样贴了上来,带着恼怒,来势汹汹,在被迫吞了他好些口水后,他才放缓了节奏,让我能作些回应。哎,接吻是个技术活,看来这年头,连接吻都得练好技术。
最后还是景如一生生刹住了凌厉的“口风”,他搂着我平复呼吸时,他哑着嗓子说:“等我回来。”羞得我脸上跟烧起火烧云似的烫。最后还被景如一逼着将他送到楼上,看着他车走远才作罢。结果他刚走没一会儿,方丛的电话到了:
“Luis让我转告你,薯片的味道也就那样,以后少吃点,不健康。”
可怜的方丛,当了景如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工具还不自知。而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我已经在电话这头再次羞红了脸,坚决拒绝了阿光递上来的薯片……尼玛,景如一这厮是决定奔放无下限了不是。
这种感觉导致景如一凌晨出现在我房间时,我还只是认为此人是来找我“吃”棉花糖的,并在心里给景如一下了个最新定义:景如一=色中饿鬼……
但此时的我还正因为某人昨天的纵情而腰酸背疼腿抽筋,只能早早在床上挺尸,但奈何腐女我已经熬夜成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没能睡着。正是心中充满对罪魁祸首怨念之时,再见到这罪魁祸首本人,我怎么能不生气?想到这里,我立马特别调了个头睡,只留个背给他:
“哼!今天你别想!我马上要睡觉了。”无可否认,我能这般理直气壮,更多的原因是仗着这一日他对我莫名其妙的偏宠,给我三分颜色,我还真就想开个染坊了。
“段柚,你是认为我跟你干的是就只有这件还是以为我只能跟你干这件事?”景如一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他大步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力气之大,几乎将我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我对上他的眼睛,这双眼睛让我想起M岛的那个晚上,只是现在这双眼里的戾气更胜,让我害怕。
“放开我,很疼啊!”终于忍不住,我朝着他大喊。
闻言,他颓然放开我,“你也知道疼?你也知道疼?”
“景如一,你疯了吧!发什么神经!”我揉着被他捏疼的胳膊,为景如一的阴晴不定既失望又生气。
“是啊,我就是疯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欺骗,被你玩弄。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居然还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你放心,我不爱强人所难。等我和你们段氏的合作案结了我就还你自由。”景如一说这话时,语气已经回复到平日的寡淡,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对!一件事情,一个事实。他扔下这句话,也不得我弄清因为所以,他已经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步调平稳一如平日的他,待走到门口,景如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将一盒什么东西放在了电脑桌边上:“你好自为之。”是忠告,也是威胁。
待我看清桌上那盒东西,我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这样生气愤怒的原因——是那盒我在药房买了却不知道掉在哪里的事后避孕药。
其实我是知道这盒药不见了的,但当时的我已经没了要去找它的想法,在我认为不需要用它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但等我想叫住景如一时,宅子外面已经传来了汽车发动的轰隆声。
他走了。
在这之后快一个月了,我都没有见到景如一,连我最常见的方丛都不知去向。宅子里的一切都还按部就班,佣人们依然每隔一天擦洗一次景如一车库里的车,每天打扫他的房间,连我都似乎每天想他好几次。仿佛那晚的事情只是幻觉一个,我和他也不见面,但他的消息,我总算能听说些,而现在,他的杳无音讯却在提醒我连听说的权力都没了。
说来也好笑,在5年前,我才是那个热衷于偷偷在安全。套上扎针眼的主儿。而景如一才是那个整日担心我怀孕的人。如此看来,我俩的立场却在岁月中被调换了,只是,我们各种对对方的心,是否也一样,被调换了呢?亦或者,现在的我们,心终于不在背弛,已然君心似我心?
我需要时间来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这段景如一不在的日子,除了确定我还很想他之外,还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便是,他这次真的很生气。
现在的我同样需要找一个理由来跟他联系。
很幸运,这个理由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拿起电话,出于避免尴尬的原因,我打了方丛的电话,一听说是我,他本来公事公办的态度立马就变得极端私人化了……他冷漠得让我忽视不了他的愤怒。
“你没什么事吧,没事就挂了,我现在在工作。”
“诶,别挂!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我总算赶在他挂电话之前问出来。
“哦?有什么问题吗?”
“嗯……哦……”我犹豫不决。
“你去跟Luis说去!”方丛擅自替我作了决定。
“喂……别!”我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方丛恶作剧一样的声音:“Luis,你老婆电话!”周围明显就是一阵骚动,方丛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喊了出来吧?不带这么调皮任性的……接着那边就传来一个沉悦的男声:“喂?”
是景如一,乍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又紧张了起来,“嗯……那个……哦……就是,我是段柚,你知道的吧?”
“嗯。”
“其实也没啥事,我就想问问你们啥时候回来。”我急得只差没抓耳挠腮了。
“有什么事吗?”景如一很客气。
“快要到祭祖的日子了,所以……”
景如一打断我的话:“好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我很忙,有什么事情找Ada,别找方丛,他也很忙,再见。”他电话挂得干净利落。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会生气就还好……看我这小m的内心啊……至少咱还知道了他回国的日子,祭祖之前,也就是下周六之前。而且他不让我找他、找方丛,那我就依他所说,找Ada、找Ada、找Ada……至少这Ada也算是景如一的贴身小蜜,烦死Ada就等于在景如一面前混出镜率。
Ada,我要对不起你了。
☆、chapter 19
在我每天事无巨细甚至连景如一方便次数都要打电话向Ada询问的情况下;Ada终于hold不住;主动交代说:“求你放过我吧!景总明天10点的飞机。”
得到这个消息;我自然是鸣鼓收兵,要知道每天和阿光定10个闹钟只为那半小时一次的追踪业务;还是亚历山大滴。
于是乎;少妇我为了迎接景如一的驾临;将自己全身上下打理了一番,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还能着整个斋戒三日出来!幸好Ada的消息,景如一第二天果真回到景宅;只是他这次回来却大有前来住店的感觉,对于这里翘首以盼的某少妇视如无睹;只叫了一干高层到宅子里的会议室,天天开会,日日讨论,连饭都是直接送到他书房的,大家都忙得很,如此一来,更无我这个闲人出场的可能了,更别说乘机混上他的席梦思了,索性便和阿光过起当初夜夜笙歌,日日睡觉的米虫日子。
一眨眼就到了祭祖这日,以往这个时候,景老爷子都要专程从米国赶回,可见景家人对这个日子是极为重视的。而今天,景如一也是专门排出半天时间,正装出席主持今天的活动,由此,我们也可以窥见景如一那穿西装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穿唐装的心。
而我作为现今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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