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188章


平角裤也松松垮垮,看起来质量并不怎么好,好像一扯便能破开。
白宏礼的眼神定格在上头。
这感觉,像是街头那种十块钱三条的。
桓俞用手拉了拉边缘,火上浇油道:“好像有点儿蜇得慌。”
能不蜇吗?
白宏礼身为兄长的那颗心瞬间觉醒了。
这都是什么布料啊!
他有点心疼,立马说:“不要那个,我现在带你去买新的。”
桓俞小小地欢呼一声,眼睛亮了,抓住重点,“那哥哥给我挑?”
“嗯。”
“我能要哥哥同款吗?”桓俞建议,“或者直接省点钱,哥哥要是有不用的……”
“嗯。……嗯?”
这好像就有点不对了。
这孩子都在想什么?
第104章 番外六
“这说的是什么话。”白宏礼低声教育,“别让别人听见。”
桓俞眼睛弯弯,说:“好。好……”
白宏礼骤然有了种自己才是孩子的错觉。
“那平角裤——”
大胖鲤鱼的头嗡嗡响,“想也别想!”
桓俞遗憾地扭过头去。
电影拍摄远比想像中的进度要快。桓俞每天搬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看白宏礼拍戏,看得眼睛眨也不眨,目不转睛。纵使是白宏礼这种热爱演戏愿意为演艺事业付出一生的人,也着实无法忽视这样灼热的目光,接连吃了几回NG。
导演喊了卡。
“宏礼!——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点不在状态?”
白宏礼说了抱歉,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毛巾擦擦汗,迈开腿走到青年面前。桓俞支着下巴,仰着头,含笑望着他。
“哥哥?”
“你,”白宏礼脸有些泛红,却还是坚持道,“你先换个地方坐。”
桓俞:“怎么?”
“你正好处在摄像机的方向。”白影帝说,“我有点静不下心。”
“这样……抱歉抱歉,”桓俞拎着他的小板凳站起来,并没有丝毫不乐意,向着另一个方向迈步走去,“那我坐那儿,还会干扰到哥哥吗?”
白宏礼心下隐约生出了愧疚。他说:“是我自己不能集中……”
“没事,”桓俞截断了他的话,支着下巴对他一笑,“这么说我其实很开心。因为哥哥比想像中要重视我呢。”
“……”
白宏礼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
“而且换个地方也好,”桓俞低下头唰唰往后翻剧本,“这个角度……是到时候我和哥哥要拍吻戏时候的角度吧?正好我可以提前习惯习惯。”
大胖鲤鱼的大脑忽然炸成了烟花。
拍——
什么?
“吻戏!”拍戏间隙,导演告诉他,“而且这一场一定要拍的缱绻又唯美,这是男主的初恋,心里的白月光,不敢亵渎的神,你得和桓俞多酝酿酝酿,私下多相处相处。”
这要怎么酝酿!白宏礼说:“我记得这部戏里没有吻戏……”
“咱们不是换了个投资商吗,”导演解释,“投资商觉得,有吻戏的爱情戏才更有卖点。这也是没办法,增加点剧情总比把关系户塞进剧组来当女二好吧?”
说真的,白宏礼还真看不出哪个选择更差一点。
都是一样的让人疯魔。
“我也知道桓俞是个男人,”导演说,“但是咱们这是拍戏,不是真的让你和他发展出什么……就演一演,以你的演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拍拍手,把桓俞也叫过来。
“实在不行,你们俩在底下也练练,那一天我一定要最好的效果。”
“……”
白宏礼尾巴都蔫了。
他其实并非对吻戏这种事多么在意。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可事实上,大胖鲤鱼往日配吻戏时,心内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都是平静无波的;他不过是在演剧中的角色,剧中的角色喜欢对手戏演员的角色,这与他个人毫无干系。
更别说这真的是演员的必修课。
然而与桓俞搭戏多少有些不同。一来是桓俞与他从小便认识,与熟悉的人拍,总会有一种莫名的臊感,好像是刚偷看了乱七八糟的书被教导主任给逮了个正着的学生;二来是桓俞比他小,又是刚刚才踏入演艺圈,白宏礼要是真和他拍了,总有种将人家孩子头一次给夺走了的错觉。
桓俞对此倒挺热衷,得了导演这一句话,立马巴不得地拉住他,喜气洋洋意气风发,“哥哥,我们去我屋里练。”
白宏礼一路被他扯过去,说话都磕磕绊绊,“你之前有没有女朋友?”
桓俞说:“没有。”
他眼睛一弯,笑了。“哥哥忘了,在来找你之前,我自己就是女孩子。”
大胖鲤鱼回想起女装大佬前女后男的身份,更蛋疼,小声问:“那这一场……”
桓俞:“是我的初吻。”
这句话话音刚落,他便见到了极为奇特的一面。白宏礼像是被这句话冲昏了头,晕晕乎乎看了桓俞好几眼,随即惊惶地像个兔子似的并拢腿蹦跶着从门里跃出去。
桓俞独自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失笑。
“真是只兔子就好了,”他喃喃道,“还可以守株待兔。”
他已经张开了双臂等着了,那只平日看着正儿八经的傻兔子肯定会看不见他这棵树,一头撞进他怀抱里来。
桓俞对这一场亲密接触的戏萌发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一天能发个十几条消息,拐弯抹角地试图与白宏礼提前尝试尝试。
【今晚试试吧,哥哥。】
【再不试,到时候要出丑的。】
【还有三天。】
【还有两天。】
【还有一天。】
【正式拍摄前,我想和哥哥尝试一下。哥哥不担心,我头一次拍这种戏,还是很担心的,能工出巧匠,熟能生巧,私下要多练。】
尝试个什么啊!白宏礼怒而掀桌。
怎么小孩看起来不仅满怀期待,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
尝试怎么和竹马一同做这种事?
那还不如把他每天千辛万苦从出生的那条江里舀来的水倒掉,让他干死算了。
话虽如此说,可白宏礼最不缺的就是敬业。纵使觉得有些不太合适,白宏礼还是严格按照导演的要求来了,没事要往桓俞的房间坐一坐。
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桓俞的酒店房间与他的布局相同,却远比他房间的规规矩矩好辨别主人,空气里好像还缠绕着青年独有的清新又冷冽的气息,像是寒冬扑簌簌抖动叶子的白桦树。床头摆着一摞财经杂志,白宏礼粗略翻了翻,桓俞便举着茶杯过来坐,问:“哥哥要不要喝水?”
白宏礼没接他的话,反而对着那财经杂志上的照片,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有些诧异。
“你还看这个?”
这里头牵扯到的专业只是不少,有许多白宏礼自己都不知道,桓俞却像是如数家珍,一个个地报过去,等白宏礼将目光投过来后,这才笑的含蓄,从身后把一本《母猪的养育与产后护理》拿出来。
“我觉得之后会有用,”桓俞正儿八经道,“所以提前看看财经板块,看公司是怎么运营的,要是我真的红不起来需要去继承煎饼果子摊,到时候也好应对全球性金融危机。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养猪。”
白宏礼肃然起敬。
他就敬佩这种对人生和未来有规划的人。
“这场戏对我还真的很重要,”桓俞笑得很好看,“所以,咱们先练练?”
白宏礼莫名觉得房间有些燥热,讷讷地解开扣子,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暂且挂了起来。桓俞像是对他的不自在丝毫没有察觉,兀自一扬眉,微微笑着,白宏礼心跳的有些快,手在床边上拍了拍,咳了声,说:“练练,练练。”
窗帘被拉上了,门也关的严实。他的脸都红透了,像是处在温度不断上升的锅里,蒸的浑身上下都烧着。
“哥哥……”
面前人不知何时俯身过来,白宏礼心中一惊,下意识想向后缩,却被他托了下后脑勺,嘴角噙着笑。桓俞的指尖有点儿凉,抚过他的额头,低声道:“哥哥好像很紧张。”
“汗……都下来了。”
他指腹上沾染的是滚烫的汗珠。
白宏礼羞臊更甚,重新把前辈与哥哥的架子端起来,“没!只是屋里有点热——”
这样的秋季,热什么?
桓俞没反驳他,只是若有若无盯了他好一会儿。白宏礼被他盯得头脑紧张,理智集体出逃,思绪乱的理不清,只能瞧着他一点点凑近。眼看着就要贴上了,桓俞却噗嗤一声笑了,低声提醒:“哥哥演的是男主,应该是哥哥亲我。”
“嗯……”
白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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