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193章


七点半,与猫咪在一起的幸福时间。玩具老鼠逗猫棒轮番上阵,最近最得大佬宠幸的一个逗猫棒是阚泽自己做的,尾端那只毛乎乎的小猫咪里头揣了几片阚泽的叶子。司景相当爱,出门工作都要揣包里,小猫咪上全都是他的牙印。
摸摸脚,摸摸下巴,摸摸白肚皮。
司景虽然是个硬气的大佬,可原型却是从上至下无一处不软,绵软的像云。二黑把他顶在头上颠颠跑,顶上的那拖白云昂着头,满怀霸气。
八点开始,慢慢便正式入了夜。
猫薄荷草硬抱着自家猫一同进的浴室,只剩下二黑在屋里独自玩球。没一会儿,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像是也是在玩球,只是那两颗球远比二黑爪子下的这颗要欢腾,始终在跳跃着,蹦了许久许久,才被一竿打进了洞。
声音很小,并不如何能听得清楚,只有一点细小的泣音夹杂着闷闷的哼声,像是小钩子,一下下勾着人心。二黑耷拉着黑豆眼对这声音见怪不怪,倒是阳台上许久没被放出来的分盆踮着根伸长叶子,巴巴地想探进去看个清楚。
水声又湿又粘,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移动位置。半晌后传来一声动静,紧接着是司景的声音,“沐浴露掉了!……嗯……”
“没事,”阚泽低低地哄,“小花要是喜欢那个牛奶味,我们再买……”
“谁喜欢——唔……”
分盆几乎要钻出阳台。
身旁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轻响时,分盆甚至没反应过来,仍然探着叶子满心想撸猫。
所以它也不曾看到,那盆刚来的小妖精的花苞彻底绽开了,里头抱着花蕊的有一小点东西,毛乎乎,只有大拇指大,咕噜噜顺着粉紫的花瓣滚下来,跌的有点懵,接连打了好几个滚,摔得四仰八叉。
它好容易重新晃悠着站起来,头顶的芽芽已经摔得蔫了。
小东西低声叫着什么,眼楮还没怎么睁开,迷迷瞪瞪往前迈腿。
分盆啪地拔出自己的根,飞快迈着根跨了几步,凑在墙角看。
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碰了它的根。
干什么!分盆猛地扭头,谁在闹?
后面谁也没有,空荡荡一片。
“……”
分盆重新扭回去,再次试图偷看。还没开始,忽然又有什么碰了碰它。
这一下分盆的叶子都立起来了。搞什么到底?
它忽的伸直根,站得笔直笔直,居高临下观察底下的动静。好半天,才在错综复杂的根旁边看见了个小毛团子。
小毛团子头抵着它,像是被它的味道蛊惑了,死活非要往它的方向走,叫声又细又甜。
“呜……咪呜,咪,咪呜……”
俨然是要一条道走到黑。
分盆噌地收起自己的根,目瞪口呆垂下叶子打量。
这是个什么东西?
小毛团子跌跌撞撞跟着它收起来的根跑,“咪呜!咪呜!”
妈!妈!
过一会儿又改了称呼,爸!爸!!
忽然喜当爹的分盆∶“!”
它倒吸一口气,把这小东西撮到叶片上,捧着它撒开根就跑。
快出来看看呀,出来看看!
茎条哐当哐当抡圆了抽洗手间门。
这是你们谁在外头搞出来的崽?
这下可好,人家猫薄荷草生了,都抱着孩子找上门来了——
分盆觉得自己满面绿光。本就绿,这会儿简直翠的一批。
阚泽,你家猫的私生子找上门来啦!
第107章 番外九
里头的人没反应,分盆砸门砸的更急。
哐哐哐!
听见没,你私生子上门了!
哐哐哐!
开门啊,再不开就更翠了!
哐——
阚泽一把拉开门,脸色阴沉沉,蓄着一片乌云。
他本该能知晓分盆看到了些什么,可这会儿是特殊时刻,全身心只感受着司景。如今被打断,头发还湿淋淋滴着水珠,只匆匆用浴巾围了围腰际,居高临下望着。
“你最好有急事。”
这一句话简直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里头的司景脚软腿软,还伸长了脖子想往外看,“谁敲门?”
分盆把叶子上的小东西小心翼翼捧了上去。
你看看!
它抖搂着叶子,心痛的无以复加。
你看看,这都是活生生的证据——咱两个简直是瞎了,居然能让自家猫被另外的猫薄荷给拱了,甚至还有了结晶。我刚刚眼睁睁看着它冒出来的!
阚泽垂下眼,对上那小东西,也怔了一怔。那一小团只有他手指那么长,能分辨出是猫形,只是头顶还顶着枝俏生生的小嫩芽,在叶面上懵头懵脑抬眼看他,雪白雪白。
他这么一看,小东西便奶声奶气喵呜叫着,自发自觉地迈着腿,想往他手上蹭。
分盆的叶子略斜了斜,就像做了个滑梯。毛团子咕噜噜滑下去,栽倒在了阚泽犹且沾着水的手心里,毛湿了些。
阚泽托着它,略略迟疑,直到看见它下头的毛湿了,蓬松的毛贴在身上,露出四条短的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的腿,这才明白。
分盆也有点儿惊讶。
原来是有腿的啊?
它刚刚捧了半天,一直觉得这小东西是平移过来的——那毛一盖,还上哪儿看见腿去?
只能看见个毛球原地移动。
看这腿,倒的确像是司景亲生的。
猫薄荷草嘴唇一抿,把小东西捧进去。随后浴室里头传来了司景狐疑的声音,“你手上捧了个什么?——操,你居然还有别的猫?这是你和谁的私生子?!”
出来后的司景阴沉着脸给老父亲打电话,张嘴就说∶“你有孙子了,你知道吗?”
而且你孙子现在正在我头上薅我头毛,你知道吗?
蛟龙焦头烂额着,回覆∶“那你有哥哥了,你知道吗?”
你哥哥还长了九条毛茸茸大尾巴,看起来比你头毛好薅多了,你知道吗?
他好容易把白的事情解释清楚,“也不知道国外的白到底是教了他什么,居然真的拥有了这种念力——这会儿正在酒馆里乱点鸳鸯谱,接下来说是要去做不孕不育的专科医生……”
而且眼光还差,造孩子根本不看父母到底是不是一对。
狐狸来回捧着长尾巴的小龙,拍着他背哄他睡觉,听了这话,便回过头∶“快别不孕不育了。他这速度也太快,地球上哪儿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物种?”
小龙不满地蹬他手,张嘴要哭,狐狸赶紧往他嘴里塞奶瓶。这边的司景动动手,把自己头顶专注地伸爪子揉他耳朵玩的小猫拎下来,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
猫崽张开嘴,口水还不及米粒大小,软呼呼地咧着嘴角。
司景伸出一根手指头按着它,按得它哼哼唧唧,耳朵塌下来,欲哭不哭。
虽然小的需要借用放大镜,但仍然可以勉强分辨出是个男孩子。
可真软啊。
司景一指头把它戳的翻了个身,还有点稀奇。
怎么这么软?
怎么腿这么短?
他显然不知道,阚泽每回抱着他时,也是一模一样的想法……
*
一猫一草就这么突如其然地成为了孩他爸孩他妈。
得知消息之后,不少妖都闹哄哄地要上门看孩子。司景不耐烦接待,全都给拒了,被他们在电话那端据理力争,“我们又不是白看!……我们给压岁钱的!”
司景说∶“给个鬼压岁钱。这崽子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付点门票钱就能随意参观的。去去去,看蛟龙那长了九条狐狸尾巴的崽去。”
那边儿打电话的小妖蔫头蔫脑,说∶“不行啊,他们家崽年纪还挺小,这会儿就会喷火了——家里一天到晚总着火,万一烧着了我的毛怎么办?”
而且龙有什么好看的?哪怕长了九条尾巴那也还是龙,硬邦邦的,不萌。
猫好,像司景的崽那么小的猫更好,可以捧在掌心里呼呼。
他打商量∶“看看呗?”
圈中一霸不耐烦道∶“看看看,看什么?——不看!”
他把电话给挂了。扭头一看,阚泽这会儿正捧着猫崽,用一个浅浅的小勺子喂它温热的羊奶喝。只是那勺子便比猫崽的脸大,它把润润的嘴凑近了,小心翼翼舔一口,又抬起头来看阚泽。
阚泽只是静静望着他,这让毛团子安心了些,又接连舔了好几口。它体型不大,胃口也小,小半勺下去,便已经躺在手心里摊出白肚皮了,阚泽的手指头轻轻帮他按着消食,司景站在一边看,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这小东西怎么跟和他争宠似的?
阚泽不过当个奶爸的功夫,再一抬头,已经有另一团毛茸茸蹿上了他的膝头。短腿猫牢牢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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