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末日》第81章


随着巨型帷幕缓缓拉开,炫目的舞台光像是流水一样缓缓泻出。
一身白西装的年轻男子,手拿话筒笑容可掬,用英文说了几句开场白便退至一旁,随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展台地面自中间开了一个半径一米左右的圆口,紧接着,升起一个蒙着黑丝绒布、高达两米的圆柱形物体。
周围的人群安静下来。
“知道这里拍卖什么吗?”宫城昌赫低头小声问道。
行歌盯着展台上的圆柱体,产生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而这预感让她颈后的汗毛竖了起来。几次三番的经验告诉她,这一次,她又要挑战心理极限了。
见她直盯着展台未回答,眼中却流露出惊恐之色。宫城昌赫诧异了一瞬,然后了然轻笑,“看来,瑾琮已经给你做过预习了。”
这时,站台上一身白西装的年轻男子再次出现,手里多了一只巴掌大的遥控器,面向众人简单介绍“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这是今晚我们要拍卖的第一件珍品,名叫‘*’。”说着,在遥控器上一按。
遮住圆柱体的黑丝绒布幔瞬间滑落,人群同时发出赞叹声。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行歌还是惊愕地张开了小嘴。
只见一台圆柱形密封玻璃缸内,一男一女赤裸相拥,男子双脚踩在缸底,女子双腿缠在男子腰上,二人*相连,俱都仰头闭目,表情极度享受。缸中不知灌满了什么,女人的头发维持着律动时扬起的状态,两人的*被固定在空中。他们,就像是在性爱*中被定格了一样,那一瞬间的*成为永恒。
这时,宫城昌赫再次低下头,笑问“你绝不觉得这两人面熟?”
行歌没有回答,她苍白的脸色已经告知他答案。
这两人,正是昨晚在甲板上向他们挑衅的一男一女。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叫价。
行歌极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但却无法忽视周围的人们眼中所闪烁出的残虐和兴奋的眼神。
知道这里拍卖什么吗?
宫城昌赫的问题在脑中响起。
她攥紧了双手,无声回答:人。这里卖人。
这时,腰部突然被人揽住,将她向与宫城昌赫相反的方向拉去。
尚来不及惊呼,就撞进郁瑾琮温暖的怀抱。
抬头,他的五官在帽檐投下的阴影中看不真切。
身后,传来宫城昌赫意味不明的轻笑声。
行歌不知为何,在郁瑾琮怀中瑟缩一下。
他的衣着太显眼,周围有人认出了他,众人的视线开始自展台上偏离,行歌敏锐地察觉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视线不知是在盯着她还是宫城昌赫。
“瑾……”她揪住他袖口,刚想说什么。郁瑾琮就突然揽着她快步往场外走。
他步子很大很快,场内光线又昏暗,她被他揽着,脚步踉跄,踩了好几只脚,道歉都来不及。
厅门在他们抵达之前自动打开,走廊内的光线透了进来,那一瞬间行歌捕捉到他脸上表情,愤怒、痛恨、还有恐惧。
他拉着她一路回到舱房中,刚进门就转身将她按在门上,用那双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她。
行歌心惊,又觉得莫名其妙。
他却只是盯着她不说话。
她无法从他的表情中准确研读他的目的,只知道,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动不动。
许久,郁瑾琮吐出一口气,像是全身虚脱一样软*子,脸埋进她颈窝。
他在颤抖,她听见他牙关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
行歌心中惊讶不已,是什么让他害怕成这个样子?
“……瑾琮?”她缓缓回抱住他,轻拍他的背部安抚。
过了三四分钟,郁瑾琮才恢复正常,缓缓撑起身,微垂着脸,与行歌面对面。
行歌迟疑了一下,缓缓拿下他头上的帽子。
他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眼神盯着行歌却闪烁着脆弱的水光。
行歌的心一钝一钝的痛,托起他的脸,像是在询问受了委屈的孩子“怎么了?”
他没说话,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她听见他长长地松了口气,双手由抓着她的肩膀,改成环抱住她,“行歌,别靠近他,千万别靠近他!”
“……谁?”行歌迟疑的问“宫城昌赫?”
“不!他……”郁瑾琮情绪激动,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行歌柔声安抚,“别急,慢慢说,瑾琮,慢慢说……”同时引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他不是宫城昌赫……我早该想到的……我应该早点警告你……他不是他……行歌……”他语无伦次,显然思维还处于混乱状态。
行歌只好保住他,不停的安抚“好了好了,别说,先别说了……先静一静……瑾琮,你先静一静……”
正文 124双龙之战8
他睡着了,枕着她的腿。
俊美的脸,在睡梦中表情无辜脆弱如同婴儿。
悄悄解开他的衣扣,探手进去,轻抚那伤疤一角。
他在梦中呓语,攥紧了与她交握的手。
当年被郁丰辰送出国后,郁瑾琮便以郁氏少东的身份示人,混迹黑白两道。一个一无所有身心受创的少年,要想在那样的环境下活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强。
任何收获都需要付出,收获越大,付出越多。
郁丰辰发起的时间虽短,却根基牢靠,特别是在黑道上,就连国外势力都对他礼遇三分。在这样的情况下,郁瑾琮唯有另辟奇径,暗中投身另一股更强大更黑暗的势力。在那里,他接受了世上最严酷的考验和最残忍的训练,抹灭一切人类情感与道德,除了杀戮就只有生存。为了达到目的他甚至可以虐杀同伴生吃人肉,一切惨无人道的对待他都经历过……一次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一点一点累积起自己渴盼的实力。
Ken;性别男,年龄不详,国籍不详,是郁瑾琮训练期间的单人教练,以残忍狡诈出名,最擅长虐杀与易容,是“植皮易容法”的发明人,人称“人皮裁缝K”。如果说,郁瑾琮一生中有什么值得他恐惧的话,那么,第一个就是失去行歌,第二则就是这位神出鬼没的教练ken。郁瑾琮一身本事悉数由他传授,残忍变态的性格也是由他培养。为了磨灭郁瑾琮的人性,他曾亲逼迫郁瑾琮亲手将八位好友活体解剖,然后剥下他们的皮做成“人皮易容衣”……
Ken已将杀人与嗜血培养成“优雅的习惯”,并不断追求“杀戮艺术”的最高境界……他决不允许自己教出来的徒弟为了一个女人而手软。为了维持他一生的光辉记录,他会亲自动手让郁瑾琮认识到“违背”他的后果。
行歌收回手,轻轻*他浓黑的头发。
郁瑾琮说,他曾背着ken放走过一次“猎物”,那一次的后果是一场大火烧毁了郁瑾琮所在的整个高中。ken押着他站在火场对面的顶楼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千五百名师生在火海中尖叫哭喊。
事后,郁瑾琮用烧红的铁板在自己背上烙下大片痕迹,借此来时时提醒自己每一次的心软都意味着更大的牺牲。
行歌觉得自己应该庆幸,至少郁瑾琮的残忍还有一个不得不为的理由。这让心中反复折磨她的纠结情感得以稍稍安慰。
郁瑾琮醒来后,心情已经平静下来。只是看行歌的眼神有些不自在,闪闪躲躲的,像是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的小孩子。
行歌觉得他的表情十分可爱,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惹得他红了脸。
看着他沉默地起身整理衣冠,行歌忍不住问“为什么不离开?”既然他已足够强大,那么就试着脱离那股势力的束缚,这样不好吗?
闻言,郁瑾琮表情暗淡了下来,“来不及了。”说着眼神复杂地看向行歌。
行歌幡然了悟,他已有了牵挂,再不是那个无所顾忌的郁瑾琮了。
明明知道不应该,可行歌还是尝到了甜蜜的味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郁瑾琮冷下眸光,缓缓吐出三个字“杀了他。”
行歌一怔,“会不会惹上麻烦?”
郁瑾琮勾起惯常的浅笑,“在那里,向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行歌在心中接道,又问“那我需要做什么?”
郁瑾琮转身无比郑重地看着她,“从现在开始,不要相信任何人。他最擅长易容,你所接触的每一人都有可能是他!”说着有些懊恼的皱起眉“出关前明明已经做过完全准备,却没想到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你早知道他会来?”
“嗯。我是他这一生中最完美的作品。作品一旦有了‘瑕疵’他怎能置之不理?”说着,郁瑾琮嘲讽一笑。
行歌凝眉不语。
郁瑾琮见她脸色难看,懊恼自己说得太多让她恐惧了,忙安慰“不用太害怕,轮船还有四十二小时靠岸,剩下的时间你跟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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