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47章


“是呀,是呀。”我和陈开明看她心情还不坏连忙附和着。
“韩国的电视剧虽然情节太过拖沓,但每一部都能给人不同的启迪。”林爽似乎并没有受到刚才的事件的影响,看她心态挺平和的。
“对呀,对呀——”我连忙满脸堆笑,心里想启迪不启迪我不知道,但对于我来说治疗失眠挺有用,我经常能在韩剧冗长的剧情中一觉睡到大天亮,以至后来我在小东西走后那段失眠的日子里到处调台寻找韩剧。
“就说这部《看了又看》吧,看完之后你会懂得许多爱情的真谛,比如相爱的人应该坦诚相待不要喜新厌旧,又比如不要嫌贫爱富等,让人在看了之后能够受到很大的触动。”
“嗯,是这么回事,你看,你看,江南你们是不是……”陈开明结结巴巴的话说了一半,因为在来林爽这之前,我和陈开明猜拳,他输了,所以江南的事由他提起。
“不用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林爽坚决地说。
“要是这草真的后悔了,好马能不能给次机会?”陈开明不屈不挠试探着。
“不可能了,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我不会给任何人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如果你们要看电视就留下来,如果你们要劝我改变主意,那你们肯定是白费心机了,我这个人从不轻易作决定,一旦我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没有他我会过得很好。”林爽打开门做了个请出的动作。
我和陈开明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突然我想起一个问题,我想起了阿宝,我想知道是否女人的决定都是这么不可改变。
“我还有个问题想咨询一下。”
“说吧。”
“你知道,我的女朋友也离我而去了,我想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回到我身边。”我感觉我的心跳已经加速。
“这我可不知道,人的性格不同,作出的选择也不同。”林爽挠挠头。
“我是说要是你是她,你会原谅我吗?”我感到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不会。”林爽果断地说。
“要是她怀了我的孩子呢?”我忍着剧烈的心跳,不死心地说。
“我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但我还是不会,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给任何人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林爽斩钉截铁地说。
告别了狠心肠的林爽,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的房间,一进门,江南立刻跳过来询问结果,当看到我们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时,江南沉默了,他慢慢向窗户走去,我和陈开明赶紧死死抱住江南的腰,大声说:“兄弟,兄弟,别想不开,你还这么年轻!”
江南使劲挣脱我们的束缚,无力地说:“我没事,让我到窗户那透透气。”
我们这才放开江南,只见这个二十六岁的小伙子打开酒店房间所有的窗户,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隔壁大声地喊着:“林爽,你为什么不原谅我……”
我一遍一遍拨打阿宝的电话,可是电话接通了却始终无人接听,我的心一点一点下坠,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坐立不安,心绪不宁,我的眼皮不停地跳着,我的手脚开始发抖,我觉得如果再见不到阿宝,我一定会疯掉的。我冲到窗前,把江南挤到一边,大声地喊:“阿宝,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5。危在旦夕
浅水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十八号店后面的三家店,我们速战速决不到一个星期就解决了,我向许老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买了当晚的火车票,我要去找阿宝。
我在卧铺上辗转难眠,算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去小东西的老家,我记得第一次去小东西家还是三年前,那时我和小东西刚大学毕业半年多,那次,我在小东西家受到了准女婿的厚待,而这次再去,此时非彼时,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刀子、叉子、剪刀还是铁锤木棍,我都不知该拿什么脸去见她善良的家人。
正唉声叹气,电话响了,说实话我真是爱死发明电话那老贝头了,不管电话里传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人们都能在最快的时间里了解情况。要说这辈子我最佩服的就是科学家了,你说人身都是肉长的,人家怎么就那么聪明呢?而我这辈子恐怕除了能够制造人类,还真是再也造不出什么了,唉,不说了,还是先接电话吧。
“你在哪呢?你不说去找阿宝吗?”我听见胡兵的声音传过来。
“对,我在火车上呢!”
“什么?你个吝啬鬼,到这个时候你还省钱,你怎么不坐飞机?回来,我给你拿钱!”虽然火车上噪声挺大,但胡兵的大嗓门还是逼得我把手机拿到距耳朵十厘米以外。
“哥们儿,你小点声,你把劲留到晚上跟姑娘上床用,别跟我瞎嚷嚷,我不是省钱,我是害怕,我还是觉得在地上安全。你忘了去年,我飞深圳,差点遇上空难,打那以后我就发誓,八十岁之前不坐飞机了,我还是觉得搁地上待着安心。”说完,我发现周围的人跟看傻X似的看着我。
“农民,典型的农民,瞧你那点出息,这一年有几回空难?还都让你给碰上?胆小鬼,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胡兵又开始借机贬低我了。
我把手机拿到了距耳朵更远处,估计他说完了,我说:“对,我就一农民,火车怎么了?我就是喜欢火车在地上跑的感觉,我觉得特踏实。”
“你猪脑子呀,火车要两天,飞机几小时,哪个快你不会算呀?猪!”
“快有什么用?你没听说过吗,欲速则不达,你没看过电视剧吗,往往有情人历尽千辛万苦、冰释前嫌就要和好见面时,就出事了吗?不是死就是伤,要不就是植物人,我可不想再有什么闪失了,我得好好活着,安安全全地到阿宝家,把她接回来。”。
“唉,跟你这农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回来之后给我打电话,我请阿宝吃饭。”
“你别老农民长、农民短的,没有农民你吃啥?喝啥?吃喝都没有了,你还臭美啥?再说了,你别忘了就连你最喜欢的阿宝也是农民的女儿。”我想起了本山大叔的一句名言。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跟你没共同语言。”胡兵没礼貌地擅自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卧铺上,想着胡兵刚才的话,心想,他哪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我是既急于见到阿宝,又怕见到阿宝。我真的没脸见阿宝的家人,我还记得在我们第一次从阿宝老家回来时,阿宝的母亲牵着阿宝的手交到我的手上,郑重地对我说,以后就把阿宝交给我了,要我好好照顾阿宝之类的话,当时我回答得多好呀,我说我一定不会辜负她,一定会与她白头偕老的。结果现在,唉,我坐火车最大的理由是,我需要用这两天的时间来准备怎样面对阿宝及她的家人。而胡兵这棒槌怎会知道我的一片苦心呢?
因为我坐的是特快直达,比我预想的早到了大半天,下了火车,并不能直接到阿宝的家,要再坐大约两小时的汽车,才能到阿宝的家。
还没下火车天就下起雨来,车到站了雨反而越下越大,刚从火车站出来,我就被一群出租车司机给围上了,我也懒得跟他们啰唆,找了一辆离自己最近的红色桑塔纳钻了进去:“魏屯,快点。”
司机殷勤地递给我一支烟,被我拒绝了,不是嫌他的烟不好,而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压根不抽烟,司机又热情地跟我拉家常,问我:“大哥,你去魏屯干啥?”
“串亲戚。”我望着外面的雨雾说。
“哦,哪一家说说,我也是魏屯的。”
“嗯,魏宝娟家,她父亲叫魏国梁。”好久不曾这样叫阿宝了,差点忘了她的本名。
“哦,魏宝娟家,你和她家是什么亲戚?她妈是我二姨,我怎么不认识你?”
我睁大眼睛望着他,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
“我是她表哥,你呢?我怎么没听说我们家有你这么个亲戚?”那个自称是阿宝表哥的人回头瞄了我一眼。
“哦,是这样的,我,我,我是她大学同学,其实跟亲戚也差不多,伯母还好吧?”
“唉,我二姨的病多亏了我这个妹子了,花了十几万呢,都是我这个妹子自己张罗的,在我们农村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这要是别人家的早就拉回家等死了,谁肯花那冤枉钱治病呀,可我妹愣是花钱给我二姨的病治好了,我二姨现在恢复得可好了。”
“那宝娟她还好吧?”我紧张地问她。
“不好。”那人摇摇头。
“她怎么了?”
那男人回头警惕地看了看我说:“你真是宝娟同学?”
“如假包换。”我使劲点点头。
“唉,那我也不瞒你了,反正一会儿你也得知道,你知道我们农村虽不像以前那么封建了,但一个女孩子还没出嫁就有了,还是一件挺丢脸的事,如果能够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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