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复活》第46章


通的朋友,可是真的能做到吗?这其实很难。我不可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除非我得了健忘症或者是失忆症。雪芸和他可是谈笑风生,说得非常欢。雪芸对他说:“看来这几年你的收获也不小啊!这下对了,我们以后有你帮忙了。”
国庆笑着说:“只要我帮得到的,我一定帮,看在咱们多年的老同学的份上我帮定了,只是要我怎样帮?买你们的产品吗?还是给你们拉广告?只要不是要我偷摸拐骗杀人犯火就行了。”
“我那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我们还没有那么缺德。你不是自己开的文化公司吗?”
国庆盯住她说:“是啊!”
“那就对了,蕊雅正在写一本都市题材的小说,你不是可以帮吗?我还在盘古找谁呢?”
我看着雪芸责备着说:“是你在写,别往我身上推,我不过是帮你而已罢了。”
国庆惊诧地看着我,“哦,还没有想到你们会去写小说?我倒想看看你们怎么写的。我可要做你们的第一个读者哟。”
“这书开始的想法是雪芸提出来的,后来她就赖着我写了,我没办法才接了她这个烂活做。”我看着雪芸恨恨地盯住她。
她笑了说:“是啊!本来你的文笔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还记得你当初写的那首诗吗?”她居然有板有眼地背了出来:
无题
我来时,你已走了
留给我空旷的尘空
你不是给我说好的吗
为什么又如此失言
带着失落忧伤的脚步
迈向没有人去的地方
在人潮中,我的脚步是那般无力
有多少经过我的人群
就有多少忆想的往事
走向了没有人去的地方
欢乐与悲伤同我流浪
当我再次回忆往日的
点点滴滴
为何美好的东西
总是短暂的一瞬
爱情因懦弱而失去
梦幻因现实而消失
她把最后的两句重复念了几遍。说:“这句才是真实的佳话。那时我们大家都喊她情种,写爱情诗很拿手。”
国庆也笑了说:“是啊!写得很好,我们班上的同学几乎都知道这首诗。”
我说:“你们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都过去好多年了,还提干吗。”
雪芸看着国庆说:“你还没有答应帮我们呢?”
“我没有做书,我是在做宣传片之类。”
雪芸感到失望了,叹了口气说:“我们的一个希望破灭了,看来得另找出路了。”我望着雪芸那杞人忧天的神色说:“咱们还没有写完,也还不着急的,你就别叹气了。”
“这样吧,我虽然没有作书,我认识几个书商,到时我来找他们,你们就别管了。”国庆点燃了一支烟吸上,他说。
“真的吗?”我说。
“是的。”
毕竟给自己圆梦,也是给自己的人生的一个重要的纪念,虽然这样的人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走的,但是谁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生活中的许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我们毕竟不是仙,也不是圣人,也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我们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给自己的生命里程的浓缩,反映女人在生活中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成都情史》也许正代表了我们几个人的不同经历,不同的人生,也是一个人对生活的认识程度。有人说生活是为了变成价值,也有人说生活就是思考,更有人说生活就是一个不断追寻的梦。其实不管是哪一种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自己如何善待自己的一生。
痛并快乐着(3)
我刚起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把零乱的长发轻轻地向后梳理了一下,拉开窗帘,微微的风徐徐拂来,感觉有点冷。哦,秋天到了。
我站在窗前,向远望去,街市依旧,匆匆人流,人依旧,行色匆匆,心不依旧。我像往常一样,八点左右来到公司,首先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再坐到办公桌前看一些资料,以及每天都有的很多电话等待我的处理。
我还没有把椅子坐热,樱花就敲门进来了。我抬起头看着她,说:“有事吗?”
“看来还是要你到商场去给他们谈谈,办公室的张经理说在同一商场不允许同种商品设立两个专柜。”她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说。
我哼了一声,说:“都是借口,这些都是喂不肥的家伙,我敢肯定是秦汉搞的鬼。”
“你想,我们刚开始的位置多好,不停地调整柜台,我们是越调越差,他是越调越好。”
“就拿上次的保健裤说嘛,我们都是发的同一家货,他经过加工以后出来给我们打假,害得我们的经济损失也不小。真他妈的奸商,缺德。”
“我们该咋个办?总得想个办法来。”
我望着她,说:“你暂时不管这个,我要看看他们怎么做?该敬的神也敬了,他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与其这样我就来个不理。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他们老总去,毕竟我是给老总签的合同,他一个部门经理我能这样的对他已经是给足面子了,我还没有要求他按照我合同上的章程行事呢,我上面的位置是写的清清楚楚的,我没有计较,是不希望把关系搞得太僵。”
樱花出去了,我琢磨着这些事情。我在秦汉的公司上班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现在好了,三天两头不是这里出点事就是那里有些风波,我越来越理解到了商场如战场,虽然没有血腥味,处处也是暗伤,你得处处给自己一个棋子,要不然会没有退路。好在策划这块事事都很顺,广告业务也很多,也是给我的安慰。
我一直都没有明白,秦汉为何总是跟我过不去,我们之间没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他总是想办法来为难我,我发现这个自私的男人内心的肮脏,他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无非就是想把我挤出这个商业圈。我也有过放弃这块的想法,只是一个闪念的想法,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这样做,那样我不是甘拜下风了吗?
想到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子,我都不相信自己,他那时是那样的温柔,细腻,热情,奔放。当结束了,他对我的情感也结束了,那些存在的东西都变成了一种默契的交易。我这时才知道了雪芸给我说的:生活就是交易,男人和女人的交易,金钱和性的交易,其实在我的身上早已上演了,而我只是在为一种虚荣的自尊做最后的捍卫。
我端起面前的这杯早已凉了的咖啡,又放下了。我的今天是该感谢他呢还是怎么着,要不是在他公司呆了那么久,我能有这样的成就吗?原本对这一行一无所知的我,终于在自由的舒展自己了。真是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痛并快乐着(4)
在抚琴路那边的潮洲菜馆和浙江的老攀、老吴还有三八女士保健品厂的谢舒会餐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这几个人都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在很大的程度上给我一些支持。这次也是谢舒到成都办事我做东请客。
谢舒是一个女人中的能人,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有话就说,跟她打了很久的交道,她是那种一根肠子通肛门,没有过场。但是她的口才很好,亲和力特强,所以厂里派她做业务经理,专门负责省外业务。她虽然已经有三十好几了,看起来要比实际的年龄年轻得多。
我简单地冲了个澡就坐到了床上,把手提电脑打开,直接进入我的文档,把《成都情史》打开。我反反复复地看了雪芸写的前半部分,对她的很多话语做了修改,但在故事的整体上我还是保持了原样。慢慢地自己也融入到了故事中,写起来也得心应手了,只是写这样的故事,自己的故事那曾经忘记的事情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真实地存在书中,泪水就伴着键盘轻跳的声音不停地宣泄在显示屏上。
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我问:“哪位?”眼睛却只顾着显示屏上的文字。
“是我!”我听出了苛云的声音。我的心里一下子别扭起来,我的神情黯淡下去了。我说:“哦。”
从心里讲,我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总让我心跳。她说:“那天你是怎么啦?突然就走了,现在好些了?”
我淡淡地说:“没事了。你呢?”
“我现在进了一家装潢公司做老本行,我现在给爸妈在一起了,真好。有时间到山东来吧,我请你参观青岛。”
“等我有时间我一定来。现在我很困了,想睡觉,拜拜!”我没有等她再次的回答,就匆忙地挂了。
我嘴上是这样说的,我自己才知道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我希望自己这一辈子也不要再给她相见了。当我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又感到心里平静了,我说自己不该怨她,也不该去恨她,她也是受害者之一,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恨她呢?她如果见过他的妻子,她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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