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大叔小辣妻》第264章


纠结了一下,积极的革命意志最终被懒惰打败,为白疏的事儿跑前跑后像个陀螺似的忙乎的一整天,何念西脚丫子这会儿感觉好酸。
终于还是揣着内疚的心,舒舒坦坦地窝进椅子刷微博去了。
刑震谦喝完茶,又贴心地端了一盆热水过来给她烫脚,而且还麻溜儿地撸起袖子蹲到地板上,伸手就要去给她搓脚。
何念西终于良心大受谴责。
小心翼翼地说:“那啥,老公,我自己来吧,身体这么壮实,哪里好意思劳烦你给我搓脚!”
刑震谦闷闷不乐,鄙视她:“壮实个屁!来个大姨妈就得一个多星期,害得你家男人只能干巴巴急瞪眼!”
又拧了眉毛,紧张兮兮拉住媳妇儿的胳膊,“该不会是电视里妇科药广告上说的那什么血崩吧?赶紧上医院查查……”
何念西挠挠眉毛,红了脸,羞愧地低下头,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小声请求:“同志,我能不能不去看妇科?要脱了裤子叉着腿躺在架子上,明晃晃的灯对着那里照,医生拿器械塞进去,撬着看,多可怕!再说,总院妇科好几个都是男大夫……”
嗯?男大夫,看光光,还要往里塞东西?
刑震谦倒吸一口凉气,“那就算了,不看了!”
“可是,”他还是蹙眉,“你来这么久,不正常啊,我昨晚上网查了一下,一般女性正常经期该在一周内的,你这时间早就超了……咱还是得去查查,找个妇科没男大夫的医院。”
何念西的头低得更下,揪着手指,踌躇着,内疚地哼唧:“我,其实,那啥,大姨妈早就过去了……”
刑震谦闻言一惊,看着面前低头认罪的小丫头,那副眉眼温顺的小绵羊样儿,表面上分明是个乖巧无辜、讨人喜欢的娃儿啊,她竟然有这个心眼儿,瞒得严严实实!
害得他夜夜搂着温香软玉却无法下口,擎天玉柱时时憋屈抗议,见天儿地浇冷水澡!
春寒料峭的,他容易吗!
小丫头,欠收拾,太欠收拾了!
腹黑的女娃娃遇上腹黑的猛军官,结局注定很惨烈。
刑震谦恨得咬牙切齿,捏住何念西的肩膀,低声咆哮:“小妞,知不知道我这两天忍得多辛苦?竟敢隐瞒军情,信不信,我弄死你!”
说罢,大手一捞,将何念西拦腰抱起来,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大踏步走进卧室,气势汹汹丢到床上,心急火燎地解纽扣。
三下两下将何念西扒个精光,刑震谦眼前白乎乎一片——
馨香纷嫩的软人儿就摆在眼前,是个正常男人都得疯狂!
热血激荡的刑震谦,皮带都没来得及抽,就压了上去,湿湿热热地狼吻,啃得何念西身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狼藉不堪。
“唔……坏流氓,你的皮带扣,硬,痛……”
何念西哼唧着,伸手去护自己那片柔嫩的肌肤。
分明是很正常的话,落到刑震谦耳边,却成了撩拨他的浪语。
“硬?”他含住何念西那精致的、半透明的小巧耳唇,故意往她耳道里呵热气,魅魅地说:“丫头,这世界上有四种极其坚硬的东西,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啊,嗯……”
那个“嗯”被他拉的变了调,极长极软,颤颤的,飘在何念西耳畔,随同他温热的唇一起,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听觉。
何念西知道他问的不是什么好话,当然不肯回应,身体早就麻酥酥地燃起了火焰,羞涩地扯过被子,要遮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刑震谦嘿嘿笑着,霸着她的耳唇不放,“好奇吧,丫头,我告诉你——墙上砖,门上栓,流氓的武器金刚钻!”
噗嗤……
何念西笑得浑身抖,颤悠着嗓音问:“坏流氓,你还知道什么?”
坏流氓亲切地笑:“我还知道四种极香的东西,头茬子苜蓿二溜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
说罢,以饿狼扑羊之势压下去,噙住那两片莹润粉红的唇瓣,撬开,准确无误逮住滑软的舌尖,蜜汤香汁,咂得滋滋有声——
啧啧,香!
真香!
其实这个,何念西也知道,《白鹿原》里的经典段子,初中时就怀着对文学巨著的崇敬之心万般虔诚地拜读过了。
只不过那时干读,没啥感觉,最多也就是嘻嘻哈哈懵懂地傻笑几声。
现在被刑震谦流里流气念出来,又配合实战,着实yin靡暧昧,很黄很暴力!
何念西哪里知道,因为她“隐瞒军情”的事情,刑震谦心里憋了一口恶气着呢!
强压住憋了很久的热烈,故意拉长前戏,慢慢地撩拨她。
一点一点,吻得很卖力,将她四肢百骸都逗惹冒火了。
利剑抵在口上,却愣是矫情着不肯老实进鞘!
热啊,痒啊……渴啊……
何念西实在忍无可忍,翻身要下床,“我尿急!”
噗嗤——刑震谦笑了,这丫头,关键时刻,岂能容她尿遁!
总算不再折磨了,翻身上马,钢刀对准刀鞘,圆珠笔对准笔帽,利落进入——
“卜——”
细微的摩擦声响,利器猛搅,激起蜜浪无数。
舒爽到骨子里的酥麻,两个人都眯了眼睛,喘着粗气,忘形地哼唧。
随着何念西越呼越高,然后,一阵抽搐——
终于成功激起刑震谦的最后冲刺,床头震得哗哗响,如果楼下住了人,一定会怀疑是不是发生了地震。
滚烫热浪激涌而出,一滴不剩,沐着那处柔软紧致的密地。
刑震谦完全放松了身心,趴在他那软成一滩水的娇小女人身上,气喘如牛,满含期待地问:“丫头,爽了吗?”
汗滴滴……
这话问得,让人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报告老公,我爽啦!
那也太太太……太淫。荡了吧……
何念西一脸黑线,娇喘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磨磨唧唧,不肯回答。
刑震谦不解,又问:“难道没爽?”
语毕,大手又开始上下油走,沮丧地咬住她的耳唇,恨恨低吼:“我就不信了,弄不爽你!”
……
一波又一波,刑震谦就像个喜欢钻研的孩子,忽然间发现了某种有趣的游戏。
不停地变化方法,尝试各种造型,享受每一次的成功喜悦,同时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上了瘾。
何念西暗暗叫苦,早知道要进行如此高强度的体力活动,刚才就多吃两碗饭啦,呜呜!
终于架不住,在又一轮酣战过后,抱住刑震谦的胳膊,含羞带愤,楚楚启齿:“坏流氓,我……爽了……可以结束了吧?”
坏流氓笑得那叫一个豪迈,搂着娇怯怯的小媳妇儿,疼惜地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又啄一下,“丫头,服了?哈哈哈……起床吧,咱们回市区!”
折腾了一夜,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五点,按照昨天的计划——安顿好白疏一家之后,可不是就该返回市区继续办理度蜜月的手续了么。
“累——”何念西是真累,浑身酸得跟散了架一样,多说一个字都没力气。
绯红的脸,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肤,莹白玉润的小丫头,娇美柔软,疲弱无力瘫在怀中,头发蹭着他的胸膛,猫儿似的,教他怎能不疼惜!
刑震谦那双长了薄茧的大手轻轻在她背上摩挲,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如梦似幻般在她耳边呢喃——
“媳妇儿,好好睡……”
何念西一觉醒来时,窗外金乌西沉,已是傍晚时分。
刑震谦早就收拾好了两人的随身用品,放在背包内,正坐在桌边接电话。
“是,谢谢上级的安排,我战狼大队随时欢迎莅临视察……”
何念西只穿一件浅黑色贴身儿小背心,打算洗漱完了再穿外套,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走出来。
顺口问:“欢迎什么啊?”
刑震谦收线,回头看见她,目光落在领口那道深深的小沟沟上,立刻皱起眉头,“你身上穿的那叫什么玩意儿,袒胸露乳,不像话,脱了!”
何念西一脸黑线,故意逗他玩儿,扬起下巴撇撇嘴角,“同志,年轻女孩儿哪个不是这样穿滴……”
“狡辩!”刑震谦板着脸一挥手,“你是军人的媳妇儿,衣着怎么能这么轻浮,快去换!”
何念西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啥,他把她扒得光溜溜时,怎么不嫌她轻浮?
噗嗤……乐呵着,转身去洗漱换衣服。
等她收拾完毕,刑震谦已经拎着背包在门口等,挥手招呼她:“赶快走,家里等着吃晚饭。”
一折腾就是一夜,一睡觉就是一天,她这才刚起床,就该吃晚饭了,噗嗤……过得这叫什么日子!
何念西走出屋子,刑震谦锁上门,转身笑嘻嘻地捏她的脸:“晚饭后没什么事情,到时我带你去买衣服!”
这话一说完,刑震谦分明发现小丫头早就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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