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舞姬之哑娘》第159章


她开始有情绪,他总是这样打扰她睡觉让她很不爽,新仇旧恨在某一个时刻一起涌进她的脑海,她突然想起他用针一遍一遍扎她的事情,于是整个脑海里除了瞌睡就是恐惧。
她开始在不睡觉的时候到处走,她想找个安全不被人发现的地方,她想躲开内心的恐惧安心的睡觉,于是大家经常在花园的叶子下面,假山的石头缝里,村木的枝杈中找到她,最恐怖的一次是她用手指在花涧挖了一个洞,她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这一次她终于睡了中好觉,他是在五天以后找到的她,他出门去了,家奴们瞒着他她失踪的消息,一直到他三天回来的时才知道她的失踪。
很奇怪,他可以感觉到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成为什么人,他都可以在第一眼认出她。就算她离他很远很远,他都可以感应到她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哑娘变成魅的时候,他依旧可移肯定她是哑娘。就像现在,府里的人说翻遍整个府都没有她的存在,他却是能够肯定,她并没有出府,她就在他周围不远的地方。
感应到她,似乎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般,他有时候很迷惑,男女情爱,他觉得这种东西属于身外之物,他虽然浪荡不羁,心却是寡淡,对于她,不是情爱一类,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情绪,很多时候觉得对她所作的一切就应该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与天俱来的本能。这种本能有时候让他不爽,也很不甘!一直被女人包围在光环之下的他无法接受,在他救了她之后,她竟然把他莫名其妙的归于敌人一类里,看他的眼神总是那种不把他挫骨扬灰不罢休的狠绝。他也无法接受自己那种莫名其妙要去对她好的下贱心态!不同的情绪在心中碰撞,到了最后,就变的复杂。
下人们说她丢了,说她离开了府中,说她可能是跑了,他虽然感应到她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心却是有些慌张,再次令人将整个府邸翻个底朝天,将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全部连根拨起,将所有假山都夷为平地,没有在树上找到她,没有在花叶下找到她,没有在假山里找到她!心沉闷的钝疼,就像是缺了一角!他有些恨,恨自己的下贱,这么一个女人,一刀杀了便是,何苦给自己找这么多扯不清理还乱的情绪,然而,恨依旧恨,痛也依旧在痛,找寻她依旧不误。
他离她最近的时候,他就站在埋着她的土上面,而且过来过去不知走了多少次。发现她的是一个花匠,花园里的花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花匠翻着土堆备重新下种,然后就刨出离地面最近的一只手,花匠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用锄头扒拉那几根露出的手指时,手指在泥土里移动,躲闪着他的锄头,他颤着心颤着腿用锄头又扒拉几下,一只完整的手露了出来。
花匠是个爱好和平的老实人,一辈子都没有和人动于动嘴,更别提杀人放火,他以为是府里的人杀人埋赃,人是冕死的不甘心,变成了传说中的僵尸,他果断而勇敢的丢下锄头头也不回的向前冲去。下巴颤抖的,一句话也吼不出来。
在僵尸传遍全府的时候,襄了满身泥的魅终于被完整的刨了出来,有人给她身上盖了白布,额头贴了符纸,又洒了满身的纸钱,就在小总管们商量着把尸体扔哪个乱坟岗的时候,有人小声的嘀咕,她有点像府里失踪五天的王妃!
小总管们哉哉兢兢把府中大总管请的去认尸,她脸上身上裹着一层泥,怎么看都像是死了多日的样子,大总管冒着满头汗水请了经常服侍魅的几个婢女再次的确认。
于是,熙和小王在跪了一路的下人们迎接下来到了盖着白布的魅面前。
王妃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府里每一个人都哭丧着脸,想着这事会不会连累到他们,想着这事会不会让他们死无全尸,九族不宁,他们觉得王爷脸上的表情足可以透露任何他们想知道的信息,有胆子大的偷窥自家的王爷,发现自己王爷由始至终没有任何的表情挂在脸上,王爷那张完美的脸,此刻就如同一张洁白无暇的宣纸,透明清远。
熙和小王掀开白布,他低头望着额头被贴上符纸的魅,望了很久,一直到大总管向他磕着头哭叫王爷节哀顺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将她额头的黄符掀下,他将她抱起,大步向前走去。
第63章
上次那么好心,给你身上刺花你若是还不醒来,我便用针再往你身上扎一次,这次我不会有,我会在你身上刺窟窿,密密麻麻的窟窿一定比刺花更好看。
将浑身泥泞的魅扔入浴汤里,熙和小王眸光沉沉的望着一会就归于平静的水面说道。
魅睡的很爽,她不想醒来,记忆在脑海里复苏,可就像是雾中花,她一时看不清摸不着,只想睡的再深再熟点,这样也能看得更清楚些。
熙和小王的声音如同恶魔,身体在熟睡中打了个寒噤,一个翻身,从水中站了起。
“你不是在下,你是谁?浑身湿漉漉的站起,魅望着浴池沿边的熙和小王,警惕而咬牙切齿。
“在下是谁?”他歪头,似笑非笑。
“在下……”这个问题将魅问了住,不过她自己显然不会费脑子想这件事,“你不是在下,在下受伤了,我要去找小黑!”她身形一闪,已然飘出浴池,站立在了熙和小王对面的池沿之上,嘴里虽然这般说着,心中却是对眼前的人有些恐惧。
“小黑是谁?”
“小黑就是小黑。”魅皱眉,她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笨,当然这话她说不出来,因为这人不仅笨,还心狠,她怕!
“你是谁?”熙和小王不再纠结魅嘴里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他重新问魅一个简单明了的问题。
“我是魅,花魅儿!”这个问题显然是她记忆最深的一个问题。
“你不是哑娘吗?”
“哑娘?那个含怨带恨的煞魅吗,她已经去了奈何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在土里睡了五天都可以活着?为什么你不用呼吸?”魅的话不是熙和小王能理清的,所以他觉得魅是在胡言乱语,若不是他能感觉到魅,他或者会以为魅被妖鬼上了身!
“我是魅啊,魅当然是不用呼吸的!好了好了,你不用问我这么多问题,我虽然怕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烦。”埋在土里五天的她,灵力不再是空空如也,她有了力气,又有了点迷糊的记忆,就不像最开始那般迷茫空虚,说话也有点小小的调理。说完这些,心中觉得自己底气十足,根本用不着怕眼前这个又笨又蠢的人,便绕过浴池,准备绕过熙和小王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本来还温声细语与魅说着话的熙和小王突然沉下脸来。
魅一缩头,眼前似乎有无数明晃晃的针要扎进她身体,腿有些发软,有些颤意的声音控制不住叫,“在下生病了,我要去找小黑。”
“你哪里都不能去!”是一种不可逆转的语气,不等魅找出反驳的话语,熙和小王朝外吼道,“来人,用铁链将王妃锁在屋里!。”
魅被锁在了床上,手脚脖子上套着的是比她手腕还要粗的铁链。她又开始嗜睡,这次是她强制自己睡觉的,心里火烧火缭的急与怒,越急就本能的知道需要提升自己的灵力。她不再理会熙和小王,任他威胁,任他打,任他在她身上折腾。
“魅,花魅儿!”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熙和小王的,声音很亲切,就像是自己最亲近的兄弟姐妹!但她,似乎没映象自己有兄弟姐妹。她疑惑的睁眼,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熙和小王最新折磨她的把戏。
一张似哭似悲的笑脸在她眼前放大,“你怎么样,花魅儿?”
这张脸很熟悉,这个声音也熟悉,她吃力的想啊想,终于有些兴奋的叫,“莫子聪……”声音在这里卡住,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莫子,“你是谁?”
“我当然是莫子聪,你放心,我不是假冒伪劣的。”
“莫子聪,是谁?”她的眼神有些迷茫,有些空洞,又有些无能为力的受伤。
莫子聪以为魅是在耍他,正欲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对上魅的那双眼,说出的话而成了,“花魅儿,你怎么了?”他的视线定格在魅斑斑驳驳的脸上,整个脸以及脖子露出的那些癍痕,密密肢腕也是,整个人大字型摆在床上,一开始相见的激动已经淡匿,心里沉痛的无以复加,他不再等魅的回答,而是急促的说道。“魅,确定你在这里就好了,等我报信陛下,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府里藏匿,找机会麻麻的都看不清原先的肌肤来,她的脖子套着又厚又粗的铁圈,四就会来看你,你的两个侍女快要醒来,我先离去了!”
莫子聪刚离去,两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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