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姐儿》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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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屁!小爷我这么独特的气味你难道就没闻出来?”某个没长眼的无良匪类压低脑袋,撞撞她的前额。
额上的钝痛以及眼中映入的人影让季湉兮当即愤愤然不停的咿咿呀呀,手指扳着他的手,她气呼呼如土拨鼠的可爱模样叫霍梓漪看了不禁吃吃笑,松了捂嘴的手。
嘴巴一获得自由发言的权利,季湉兮毫不吝惜的大骂:“笑你个死人头,有你这么吓唬人的么?当我是狗啊,远远闻着味儿就知道主人回来了!害我得了心脏病,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霍梓漪一边听一边眼放精光直往外蹦火星子,忽然捧起她的脸,“行,现在正式通知你,主人我回来了,特批准你永远不要放过我。”
“我”字尾音收于她的唇中,下一秒热辣辣的吻疾风骤雨般席卷而至,季湉兮几乎没法呼吸,不由自主垫高脚尖迎合向上,死家伙真会接吻,不道跟多少姑娘练就的技术,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霍梓漪不满的掐她脸上嫩肉,恋恋不舍含着她的唇瓣哼哼:“专心点,瞎想啥?”
季湉兮趁机换气,鼻翼翕动,一派忙碌,霍梓漪挫败的叩紧她后脑勺,不再给她任何扰乱气氛的机会,单手架高她,让她密密贴合在他与墙壁之间,勾缠着她狂肆辗转,倾力耳鬓厮磨。
“嘶……”季湉兮抽口气,唇叫他啃破了皮,蹙眉挣开他,手背一抹,一丝猩红,瞪眼道:“吃人啊你!?”
他低低的喘,不说话,似是自责忏悔,季湉兮小心翼翼舔舔破口的地方,结果可想而知,某人绿着狼眼扑过来,吮住不及撤离的嫩红舌尖用力往自己嘴里咽,又痛又麻的刺激让季湉兮抡起胳膊捶他,而他喘得更为粗重,间隙嘎声呢喃:“就吃了你,就吃了你……想你了,真想你……”
这厮一边幼稚的胡搅蛮缠一边切切的流露真情,季湉兮整颗心立时软化如水,抽去骨头似的瘫在他怀中,放心依靠,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在乎。
女人前所未有的乖顺让男人心驰神荡,失而复得的惊喜衍生出无限怜爱,霸道的掠夺换做极尽讨好的谄媚,绷着身体柔柔的蹭,慢慢的磨,直至她战栗的将他揽紧,耳边响动彼此同等剧烈的心跳声,滚烫气息融汇,醉人春意绵绵的一丝丝填满周遭的空冷。
“咦?季姐上哪儿去了?隔壁家去开会的早回来了。”小吾的声音突兀的自门外传来。
有人答话:“是不是肚子饿去吃东西了,这几天瞧她挺能吃的。”
在听见小吾说话时季湉兮就好比冷水浇头骤然清醒,发现自己居然像八爪章鱼一样扒着霍梓漪,他则托着她的臀,两人衣衫凌乱,姿态暧昧……实在有伤风化。
“放我下来。”季湉兮粉颊爆红,控着最低音量拍拍仍旧埋首在肩窝啜吻的男人。
食髓知味的霍梓漪哪里肯停,甚至邪恶的探手摸到她的小腹,捏捏上面囤积的脂肪层取笑:“的确挺能吃,有游泳圈了都。”
季湉兮缩肚子往后躲,“别闹……”
她躲他追,大掌贼贼的向胸前隆起处偷袭,她大骇,赶紧去挡却忘了把握重心,人一斜险险的要摔,条件反射伸手寻找支撑物,不料拍中了木门,虽说制造的动静不太大,可坏就坏在他正好成功罩住一方柔软,她震惊他色胆包天之余作出纯女性的本能反应——尖叫!
外头刚走出不远的小吾和同事顿时刹住脚步,她捅捅同事问说:“什么声音?”
同事神经质的抖手比比消防通道大门,唇语道:“闹鬼啊?”
小吾抛了个白眼,“大白天哪儿来的鬼?”
“难说,千百年没人走动的地儿,阴气重。”
小吾为证实这个天底下是绝没有鬼的,遂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腰,风姿绰约的走到门前,小手搭上门把,骄傲的侧头说:“你给姐姐我看清楚了,到底有没有鬼!”
“嘎吱”木门照例发出老迈的□,莫名一股湿凉凉的小风飕飕倒灌而来,小吾冷不防连连打了几个颤,邪了门,莫非真有那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超自然现象?小吾不确定了,根本没敢真的看个究竟,但却强撑面子教育他人,“没鬼吧,拜托你别成天神神叨叨的耸人听闻。”
说完立马收手、转身,溜啊!
门再度“咣”阖上,露出两个直挺挺贴墙站立的大活人,静止的时间空间在高跟鞋得得得敲击地板渐行渐远后才开始正常运转。
季湉兮横过去一拳砸在霍梓漪肚子上,咬牙切齿:“臭小子,我这老脸差点给你丢光!”
“哎哟,打哪儿呢?”霍梓漪似真似假的唉唉叫,握牢了她的手将她拽过来,松松圈抱着,哄孩子般摇晃,“偷情的滋味儿怎么样?很有感觉吧,不然你也不会叫那么大声了。”
季湉兮冤得吐血,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他反倒愈发起劲,点着她小巧鼻头数落:“幸亏我反应快,及时堵住你这张坏事的嘴,否则我一世英名毁于你一嗓。”
如果“妖言惑众”、“颠倒黑白”这类词汇是为他所用而存在的,那么“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这类词汇便是为她所用而存在的!
季湉兮脚蹬锃亮男式皮鞋鞋面,手拧男人腰两侧痒痒肉,又亮出白牙,转眼球选地儿下嘴练牙口。霍梓漪应接不暇,干脆拎开她隔出一臂距离,她仍是张牙舞爪跟上了发条似的不依不饶,够不着用手挠,总之得给他点颜色长点教训。
猫抓猴挠一阵,手背手腕烙上一道道红痕,刺啦啦的疼,这女人啥时候留指甲了?霍梓漪不忿的抿直嘴唇,顺便分神注意抬脚,免得挨踹,即便如此膝盖还是被她鞋尖扫过,定制的高级手工西裤印上半枚醒目鞋印,二少爷终于怒了,长腿一别,抵住她的脚踝,往外一划拉分开她的腿,挺腰接住她没稳住向前凑的身子。
季湉兮没估算到这厮动了跟人打架的招式对付自己,噌的一跃跳上“家庭暴力”的警戒线,此时不明确树立“高、大、全”的形象,今后可不逮着就一顿胖揍?于是乎顺着颓倒的势子朝他胸口又掐又捏,混乱中男人的敏感部位不幸中招,霍梓漪不可遏制泛起一阵凉晕,七手八脚扣了她腕子,一边邪恶的往下摁一边声线沙哑的蛊惑道:“逗得我火燎燎的,怎么办?”
他的身体烫如热铁,硬邦邦的抵着她的掌心,头皮过电似的全麻了,好不容易褪去些臊红的脸又唰的涨成猪肝红,几欲羞死,想挣扎抽回手,第一敌不过他力气大,第二更怕不小心擦枪走火,无奈之下只能好言相劝:“此乃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来,英雄,冷静,冷静,消消火。”
他震动胸膛沉沉的笑,挨着她脸侧,时不时启唇含弄圆润耳珠,喷薄的热气吹进耳窝,“乖乖想灭火啊?赶紧现学现卖呗,拔掉保险栓,握住喷嘴,对准火源根部……嗯?”
轰隆隆雷声滚滚,季湉兮彻底被雷劈焦了,这男人的嘴巴……咋就那么坏呢?!
见她风中凌乱快要厥过去的样儿,霍梓漪心知肚明死要面子且脸皮薄的女人已到极限,而自己也憋得接近极限,再不撤出这个被人疑似闹鬼的犄角旮旯,指不定他真会就地办了她!
他突然开始帮她整理衣服,季湉兮的脑子跟僵得失去知觉的爪子一样木木的,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走!”霍梓漪急促的拉了她推门往外走。
季湉兮颠簸了几步,一脚高一脚低的追着他小跑,“干什么去?”
他扯大衣下摆挡住某个不可示人的地方,随意道:“开房,灭火。”
季湉兮一绊,差点没跪地上,“霍梓漪,疯了你!”
他却颇忧郁的看了眼走廊窗外将黑的天色,“这会儿,车上也凑合。”
季湉兮抓狂,拼命甩他钳紧的手,“拜托你正经点行不行?”
“我怎么不正经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要不然这样吧,你选,上哪儿?”他果然非常“正经”的问。
她哭丧着脸,“我哪儿也不选。”
“既然你弃权,那一切我做主了。”他还很是勉为其难。
季湉兮噎住,怎么都不肯老老实实的走路,最后他单手箍着她的腰,轻轻一抬便进了电梯,越过她按楼层键的时候,她感觉他似乎比刚才在消防通道时的体温又升高了不少,寒冷的腊月天让他烘得到处热腾腾,带着点喘的呼吸一下接一下拂过头顶发梢,怪痒痒的,绷着不敢抓,却连累心跟着痒痒了……
手足无措兼头脑发昏晕眩,季湉兮极力抵制从彼方散播来的强大感染力,争取保持必要的理智,并思考如何说服他放弃如此冲动奔放的行径,他们多日不见可以聊聊工作,谈谈理想,展望未来什么的,谁说一男一女碰一起就非得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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