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本宫不要你做皇上》第46章


什么是帝王之爱?
若真是帝王,今日便得顺了民心,将江贝语斩在这里才可以。
那帝王之爱呢?
爱,还分帝王或是贫民么?爱了便是爱了。
于是秦岭告诉贝语:“这世上,从来便没有什么帝王之爱……”
出了此言,只听一旁的观众们发出阵阵的叫好声。
秦岭担心贝语也误解,急忙皱着眉头向她使眼色。
而她却似没有看见他的颜色,做悲痛欲绝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云隐之变2
他疑惑她是在演戏,只见她莲步轻移,用手比了个兰花形状,扭腰回身,哀哀婉婉地唱起来:“月色虽好,只是四野皆是悲愁之声,令人可惨。只因秦王无道,以致兵戈四起,群雄逐鹿,涂炭生灵,使那些无罪黎民,远别爹娘,抛妻弃子,怎地叫人不恨。正是千古英雄争何事,赢得沙场战俘寒,家中撇得双亲在,妻儿老小依靠谁!”
这一腔吊得极高,末音落地,引得叫好声一片。
贝语余光一瞥,附近地大树上也坐满了人,还真当是看戏了!既然群众这么热情,那贝语童鞋不能辜负啊。
于是她向左退了三个走位,摆好身段,接着唱道:“大王!看来今日,就是你我分别之日啊……了!大王,大王!大王!”
这三声声泪俱下的大王,唤得许多观众掉下泪来,而贝语自己,也红了眼眶。
继而向秦岭方向卖了六个小碎步“现如今敌众我寡,难以取胜,大王为国事操劳,待妾妃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
秦岭端坐那榻上,此时配合到:“如此便有劳妃子!”
江贝语行至秦岭身边,拿过他那把玄铁宝剑,背对秦岭,却恰到好处的留一个侧脸出来,垂袖抹泪,轻叹一声:“罢!”转身为秦岭舞剑。
之间她纤腰不盈一握,此时柔软地折成一个奇异的弧度,与那沉重的剑相比,委实柔到骨子里,媚到骨子里。
那常年征战的士兵们,一个个不禁看的呆掉了。
只听那红绡青裹的魅影还在接着唱:“劝君王饮酒听语歌,解君愁舞婆娑。赢月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江贝语轻提那宝剑,京腔白道:“大王!您要造福那苍天百姓!您是一国之君,要牢记责任!从此之后,找个人和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尽管妾妃的心很痛,痛的都快要死掉了!但是大王!您万万不可牵挂妾妃!您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为妾妃活着!为自己活着!为天下的黎民百姓活着!妾妃!这就去了!”
说罢,她提起剑,一个舞蹈般的旋转,而后倒了地。
风国已亡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包括秦岭自己。
此时台下已经掌声一片,泣声一片。
那些在战场上杀敌的士兵们,怎生见过如此狗血又如此之虐的场景情节,一个个泣不成声,包成一团互相安慰,这场景倒是和谐得不行。
待掌声落下,泣声渐低,贝语却没能在起来向大家行一个礼。
秦岭忽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猛然扑过去从地上抱起了贝语。
血,红色的血。
她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一道干净而蜿蜒的艳红色溪流,不停地流淌着,带着诡异的妖娆和心碎。
他慌极,用手掌去堵那汩汩喷涌的血液。
她此时却微微睁开眼,看着他。
她的唇已经发白,却轻轻翕动,道:“带我走……”声音极是飘渺,说完,头便垂向了一边。
他喃喃叫她:“贝语!贝语!”
她再也没能回应。
他在心痛中恍然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助他脱身。
她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却只是在祝他脱身。
他要带她走!
对!
去找江南怪童!她流了这么多血,只有江南怪童有办法!
这就走!这就走!
他俯身抱起她,表情肃杀。
台下的士兵们看见她脖颈上流下的血线,一时间鸦雀无声,就呆呆地看着,看着他们的皇帝,抱着红衣的皇后,一路绝尘而去。
这仗,还有打的必要了么?
风国已经亡了。
秦岭早已在几天之前,将碧玺送到了楼铭寒的案桌上。
这个皇位,现如今谁爱要谁要!
想他秦岭,为了夺皇位付出了失去她的代价,又为了退皇位又一次失去她。
他想,如果这次,她有什么好歹,那么他也绝不会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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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指日可待啊~
用文里的话来说,叫做完结与不日之期!
第24卷
依旧是不醒
风国的边疆云隐离风国京城附近的秦岭有多远呢?
贝语乘马车足足走了将近一个月。
现如今秦岭用轻功拼命赶着路,看着怀中人儿愈来愈苍白的小脸,心痛不已。
这样下去不行。
秦岭抱着贝语,摸出袖子里的弹丸,朝空中放了一枚烟花。
而后在一个小镇上落脚,换了衣服,请了大夫,在最好的客栈里等着苏漪。
镇上的小郎中医术不精,最多能给江贝语止血,然后开几副补血的药,而后摸摸脉搏,摇摇头说没救了。
秦岭不相信他。
她静静地睡在那里,身上是秦岭为她换好的素色衣裙,脖颈上缠绕了一圈圈白色的纱布。她苍白着面孔,嘴角还带着一丝微微上翘的弧度。
她此时纯净得,像是一轮白色的月亮,千百年来,没有悲,没有喜,就那样悲天悯人地照着这世界。
秦岭很不想看到现在的她。
现在的她,太出尘,太飘渺,太不真实,虽仍旧是美,却美得让他害怕。
苏漪最终是在天快要亮起来的时候出现在了客栈的窗外。
他像从前一样戴着那面银白色的面具,看着秦岭,什么话也没说,转而抱起床上的江贝语,越窗而去。
秦岭在桌子上留下了房钱,收拾收拾行装,也跃出了窗户。
他们就这样轮流抱着她,心急如焚地赶着路。
即使他们拥有世界上最最上层的轻功,也只能一点一点的缩短和江南怪童之间的距离,这段用马车走了一个月的路,硬是让他们走了昼夜不停的三天。
终于,江贝语躺在了他们新居的床上。
他们的新居依旧在秦岭深处,后山有一条汩汩的小溪,江贝语在这新居的前院后山,都种满了各色花草,现如今已经香风阵阵。
三个多月没有见到自己娘亲的江帆和江蓠,这番见到跌跌抱着昏迷不醒的娘亲回来,都很气愤。
气愤是气愤,他们却只能拉着自己娘亲的手,一声一声地唤着。
而贝语,却依旧是不醒。
你姐姐,是叫朱雀
贝语失血过多,现在全凭一口气吊着,随时可能会一下子随着冷逸天去。
江南怪童每天都来给贝语把脉开药,却只是很缓慢地开一些补血的草药和食膳。
朱宝夕抱着苏珞坐在一边,心中甚是着急,不停地问道:“师父,有没有什么仙丹或是补血天山雪莲花什么的,可以让贝语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下子就好起来呢?”
江南怪童面色凝重,却瞥了一眼朱宝夕,不屑道:“宝丫头,这不是仙剑故事啊!哪找那什么仙丹去!”
宝夕反驳道:“那师父你说,有没有朱雀这种东西呢?”
“朱雀?上古时代四大神兽之一?怎么可能在现实中出现呢?”
宝夕笑而不语。
江南怪童接着说道:“若是真有那神兽,也不是不能救贝语。朱雀乃南方神兽,与朱雀相对的北方神兽玄武,象征长寿,玄武之泪,是传说之中起死回生的良药。若是真有了这玄武之泪,那语丫头就算是死了老子也能给她折腾活。”
宝夕的笑意更浓,道:“怕不是师父您折腾活的吧!”
“哼!”江南怪童吹胡子瞪眼的,“那你倒是把玄武给语丫头折腾来呀!折腾来呀!折腾不来吧~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把那玄武朱雀给弄来了,老子就给你家苏珞洗尿布一直洗到他结婚!”
宝夕笑道:“我家苏珞已经快要满周岁,不穿尿布了……再说,穿也穿他舅舅从河里扔过来的纸尿裤啊~”
江南怪童气道:“是么?那你若是找来个玄武,为师就给全家人洗整整一年的衣服!”
宝夕道:“师父,你怎生就会洗东西呢?”
江南怪童还未来得及回答,坐在他娘亲怀里的苏珞小朋友拉开了软软的嗓音:“娘~昨天来家里的那个小红鸟,名字是不是叫朱雀呢?”
宝夕亲了一下苏珞的额头:“是啊~她算是你姐姐,是叫朱雀。”
苏珞玩着脖子上的白玉双鱼长命锁,低着头问道:“那姐姐带回来的那只身上缠着蛇地大乌龟呢?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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