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41章


他明黄色的衣闲散地铺开,眉若远山疏展,狭长斜飞的凤眸安静地低垂,他的唇厚薄适中,侧面上看,凌角分明,乌发往两边散落开静静地垂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更衬得他容颜清皎如月,那样的光华几乎让她舍不得移开眼
从此后,你就是宫中的一名贱奴明黄色的龙纹绣长靴一步一步地靠近
“你就是贱”烧得赤红的烙铁冒着白色的烟
“你就守着你的残躯终老于此”
四周全是指着她哈哈大笑的脸孔耳畔又传来一声声痛哭,“不要不要”
所有的人都在开心,他们开心什么?
有一个人在为她哭,是谁?
她害怕想后退可身体不被自已控制,反而迎上,迎上了那烙印
“不要”她嘶心裂肺地叫,尖叫一声坐起来,看看周围,原来是做梦了,可身上仍在发抖,邵修城已抱着不停颤抖的她,抹着她额上不停渗出的汗,焦声连问,“你怎么了?啊?睡得好好的!”
她在他怀是茫茫然地摇头,刚刚梦里的一切太真实太痛了,她抚上自已的脸,是的,那样的感觉太真实
“衣儿你梦到什么?吓成这样!”他担忧的事终于发生了,三世的记忆对她来说太沉重,他希望她能忘掉一切重新活过,可那样的疼痛早已刻入灵魂,全番记起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才急着要一个孩子,这个新的生命不仅能安抚她的疼痛,也能将她和他的一生死死绑在一起——包括来生。
他轻轻安抚着她,象安抚一个恶梦醒来的孩子一般抱在怀里轻轻摇着。
“放开我!”她被他明黄色的衣襟刺了一眼,突然暴躁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手重重捶在他身上,双手猛力一撑,他居然被她吓得脱了手。
因为突来的恐惧,她的动作极敏捷地闪到龙榻的边沿,与他保持着两个人间的距离。她眼里全是恐惧和痛苦,她的下颌抖得历害,她颤着手指着他,“是你是你要烙我的脸在梦里,那人穿着黄色龙靴”她掩住脸,拼命地摇晃着头,想去否定,去抗拒,她全身颤抖,“很疼我很疼”
邵修城心都给搅烂了,但他没有马上上前抱住她,她此时如受惊的小兽,对所有靠近的人都抱着恐惧的心。
他很快下了榻,拿了妆台上的铜镜,渐渐靠近她,柔声细慰,“衣儿,你只是做梦,女人有了身孕,心里会较普通人焦虑,但不用怕,凡事有朕在。朕会保护你。来,你拿着镜子,瞧一瞧,你的脸没事,没有烙印,刚只是一场梦,衣儿还是很漂亮!”
他慢慢靠近,他带着淡淡的香荚兰浅香,闻起来异常舒服,让她微微一怔,却觉得那味道一下子驱散了心头缠绕着的恐惧感,舒服了许多,她没有去接他手里的镜子,反而忍不住把头慢慢挨过去深嗅。
“乖”他将她再次抱进怀中,把镜子放到她的脸前,带着低柔好听的声音抚慰,“瞧,这不是好好的,朕的衣儿多漂亮,多招人疼。”
***
正文 终章
她瞪着铜镜中的自已,伴着偶尔的一声两声的抽蓄,也已慢慢地平静下来。
“瞧,是不是很漂亮?”他一边用锦帕擦着她的脸,一边掖了掖她的鼻涕。
她看着自已头发凌乱,一脸的泪渍,鼻涕,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拍开他手中的镜子,“不好看难看死了,象只花猫。“
她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她方才的鲁莽是如此伤人,为什么她连思考也不曾,就这样轻易地去推开他?
若说这世间唯一不会伤害她的人,就是他!
“皇上刚才”她抬起头,眉眼初扫过难掩的内疚,他修长的手指便轻轻掩在她的唇瓣上,“衣儿,你在朕怀里可以开心,可以哭,可以闹,你不必压抑你的性情,你开心时,朕也会开心,你流泪时,朕会去品偿你的泪,你闹脾气时,朕也会学着哄你。衣儿,朕的羽翼足以为你抵挡一切的风霜。所以,你不必学做一个皇后,也不必学会长大,更不必学会如何取悦一个男人,你只要好好地过每一天,把身子养好,就足够!”
她再次失控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他揽着她,用尽全力的抱着浑身颤抖的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抚慰着她。
她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哽在了嗓子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眼泪不断的落到他的胸口,“邵修城,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煽情的话?明明人家都不想哭了,你逼着我哭,你好坏”
吻轻轻落下,他真的一滴一滴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渍,许久后,灿颜一笑,“是甜的,衣儿,你也偿偿!”他如含住一滴甘露,喂入她的唇,他轻柔地吸吮着她柔软敏感的丁香,勾挑搅拌,仿佛想从她口中榨取最美好的花汁,他的唇舌间的每一个动作竟然模仿着***中的起起伏伏。在她的灵魂震颤中,他引着她一起迷失,一起陷进***的美妙深渊。
他抱着她慢慢俯下身,两人同时跌进柔软的锦被上,她感受自己脸颊拂动的温热气息,感受着他的灵巧地手一点一点地侵入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手指很修长,可以探进很深,轻轻地舞动中,有技巧地抚触着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她悄悄闭上双眼等候他去褪开她身上的束缚,此时,她多想与他连成一体,共赴云雨,共赴沉沦可等了许久也不见面前的人有后续动作。
她惊异的睁开眼,正对上他艳丽的凤眸带着情动,却也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猛地明白自己被有意戏弄了,便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捆缚。
他见她又羞又怒的薄嗔样,只得笑着握住她的纤细手腕,“朕在想如何取悦你,可你的身子是否能经得住或许,朕可以换一种方式”他俯下身,俊美如神祗的脸就在她眼前,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低呢喃,“可以用手用嘴朕的皇后娘娘,朕来侍寝了”
她顿时由脸颊红到胸口,手指在他胸襟前上下滑动,她真的差点差点忘了,自已是个孕妇!
***
盛夏的清晨,承乾宫的后园,太监和宫女忙着上窜下跳,用丝网粘着知了。这是邵修城吩咐下来,他担心午后的知了吵闹惊忧了身怀五个多月的皇后。这些宫女和太监每日清晨后,就开始寻着边边角角的高枝上是否藏着知了。
邵修城对她无法无天的宠,她从不拒绝,一一享受,她喜欢半夜醒来时,他正在她的床畔边批阅奏折边轻抚她的秀发。
她喜欢他在人前毫不忌讳地将她抱起,哄着她,只为她展颜一笑。
她最难忘的,她去看他上朝时,他从帘后将她拉出,把她抱上金銮殿高坐之上坐着。
而她,看着他站在玉龙长阶上,修长挺拨身躯俯视着一殿的朝臣,她亲眼看他如何睥睨天下指点江山。
看累了,她就蜷在龙椅上睡,醒来时,她身上盖着他的明黄龙袍。
举朝上下,从未有人指责有什么不对,更没有人上奏横指皇后身披龙袍睡在金銮殿龙椅之上是否违背祖制。
“娘娘,杜夫人,卓夫人和候夫人已经在外殿,娘娘要在哪里接见她们?”
“让姐姐们来这吧,殿里头怪闷的。”
她去年让他的几个闲赋着无事可干的姐夫出面,在帝都城外办了十几个需要轻微劳力个作坊,听说办得不错,收留了不少的战后遗孤。
也因此,她和几个姐姐倒慢慢地有走动。
宁红衣怀着身孕,很容易犯困,三个姐姐又拘谨,姐妹间共同话语并不多,聊半时辰后,就剩大眼瞪小眼。
好在宫人又回报说安阳公主进宫来,宁盼衣也识趣,领了两个妹妹当下就要告辞。
“水衣你留下来,我有几句话想问你!”其实倒不是宁红衣故意不待见自家姐姐,而是方才她无意与宁雪衣眼神相对时,她无意中的一个表情,这表情她非常熟悉——这种熟悉让她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宁红衣起伏的心慢慢沉淀下来,她不动声色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就算双胞胎姐妹共同点很多,但不代表连眼角眉梢的细微表情也一样。
众人退下后,宁红衣指了指,一对明澈的眸子瞥向她,“坐吧,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行那些繁文俗礼。”
宁水衣低垂着首依言坐下。
她很随意地靠着,思酌了会儿方道,“水衣,去年那些个欠的银两,二姐和三姐这边全清了,就你那还有些数,我想问,你什么时候跟四姐夫说声,我这里有急用,让他盘算一下。”
“这”宁水衣脸色微微一变,忿忿咬牙,她不敢看宁红衣,她怕自已眼中的恨透露太多。
为什么,所有发生的都不是按照她的意愿走的,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拼命努力,结局却依旧惨淡?
是她做的不够美么?是她不够聪明吗?明明她的出生比她更好!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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