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千年之蝶妃》第95章


的皇室倒是少见的一朵奇葩。
“对于这魂果你们可是有什么计划?”徐老提醒道,关于取得这魂果的难处他可不比他们知道的少,更何况现在皇帝昏睡不醒,想在三天内取得更是异想天开,除非……
“若是需要老夫帮忙,尽管直说。”想不到当年他没办成的事如今却要借由后辈的手来实行,想到此,不由一阵缅怀与失笑。
独孤离与他相视一眼,眼意味不言而喻。
君临皇宫,一道黑影避开重重防守,往养生殿潜去,轻声将房门带上,他蹑手蹑脚地进入其,驾轻就熟地走向其一处置物柜,转动其的开关,通道在眼前出现,不一会,又从走出,将一切恢复如初,他又沿原路返回,将将把门带上的他,背后汗毛直立,危险的讯号直达全身,刚欲离去,养生殿外骤然灯火通明,炫亮的火把映照下,他的影无所遁形,犀利的眼眸睨视场,暗叫计。
“来人,把他抓起来。”大皇一声令下,所有侍卫拔刀涌上,即使他身形再灵巧,对着这群万挑选的御林军,还是不免感到无力。
“给我搜。”铺天盖地的搜查在夜深寝静的宫殿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独孤奇摸索着怀里的东西,见还在,不禁松了口气。随即拧眉思索,这下该怎么逃。
余光扫见远处一阵火光冲破天际,汹涌之势不容人忽视,“着火了。”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仓促,不少侍卫都被遣去救火,这场“及时”的大火倒是暂时缓了他的困境。
摸摸索索地沿着出宫的路线潜去,却在半路被人拦住。“走。”
两人风风火火地逃出皇宫,独孤奇脚步一停,不再前进。
带头的黑衣人疑惑地看向他。
“三哥。”
蒙巾扯下,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庞,“你猜到是我了?”
明明是笑着的眼,却透着苦涩。“你怎么会来?”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许久叹气道,“你胆可真大,竟敢夜闯皇宫。”
“今夜我若是不闯,明日你不也会前去。”见他骤然怔住,他接着说道,“这是最快最简单的方法。”
他取出怀里的精致木盒,眼底掠过春意柔和,扯了扯嘴角,放下后转身就走。
“独孤奇,离奇………”他对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独孤奇步伐一止,身僵在原处,待他回身时,见到的只是一片的空落。
“三皇兄,这个奇字怎么写?”稚嫩的牙语声,懵懂学字的他举着笔问着在书房潜心练字的独孤离,他搁下手的笔,笑道,
“离奇的奇,上大下可。”
“离…是三皇兄的名字吗?”他兴奋地呼喊,他笑着应他,“那是,你是我弟弟,自然就排在我后面。”
“哈哈,你看看,他就是下贱宫女生的那个杂种。呸,什么四皇,我看就是一个私生。”这种嘲笑声对才四岁的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他时常能听到。
公孙贵族的嘲笑,宫人的窃窃私语,每每不在提醒着他的身世。他是宫女生的下贱之人。
嘲笑声噶然而止,独孤离冷冷地睨视被他踢伤在地嚎哭乱叫的王孙,岁的他,生来便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气质,在同龄人,他是最耀眼尊贵的皇,当今皇后的嫡,小小年纪的俞亲王。
“滚,别让本王看到你。”
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他们的面前,独孤离俯身拉起地上的他,拍干净他沾上的泥土,“我不是你弟弟……”
“你忘了三皇兄说过的,离奇是不分开的。”他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那年,他岁,他四岁。
自从母后死后,曾经耀眼的他便成了其他人打击的对象,与他关系好点的大臣纷纷遭受了严厉的打击。为了他的周全,他割断与他的联系,八岁的他咬牙隐忍,为了报仇,为了翻身,他独自走上了这条路……
曾经少年的一场梦,到如今的沧桑,他尽他哥哥的责任,却一直将他远远舍下。
“离奇………”他们之间确实是一场离奇,就连喜欢的女也是同一人。“三皇兄……”
他对着远空遥遥相望,发丝轻扬,飘逸在风,有着他与生的潇洒。
“皇位,必定是你的!”
银装素裹,宏伟壮观的宫殿蜿蜒坐落,格局错落,分布有致。独孤离怀带着疑惑地迈步前行,望着端秀宫的方向眼冷意掠过。
端庄得体的宸妃慵懒地靠坐在榻,手把玩着一块墨绿的精致玉佩,看其色泽,观其雕工,皆可猜出此乃珍稀极品。
“儿臣独孤离拜见宸妃娘娘。”
“三皇免礼,近日皇上身不适,朝许多事倒是劳烦三皇费心了。”
“此乃儿臣本分之事,不敢居功。”
宸妃凤眼轻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细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昨夜皇宫潜入了名刺客,本在允儿能抓住他时,却不想后宫竟徒生一场大火,让那人给逃了。”
独孤离心一跳,表面不动声色,“娘娘可是有线索,查到纵火之人。”
“纵火的没什么线索,不过那刺客慌乱倒是将一块玉佩舍下了。三皇,你给看看,或许能瞧出什么端倪来。”
他根本不用细瞧,便已知道,这是四皇弟的贴身玉佩。
第4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见他未有动作,她自接自话的说道,“若是本宫没记错,这玉佩似乎是四皇的贴身之物。只是这四皇的东西怎么会在刺客的身上,还是说这刺客本身就是四皇。”她语气一变,透着冰冷与肃然。
“这事事关重大,娘娘岂能以一块玉佩来定论四弟的罪。”
“本宫这不也是猜测么,”她掩嘴笑道,可在他听来却没有半分笑意,“若不然,早已将这玉佩送往刑部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勾唇冷道。
“大家都是明眼人,本宫也就不与三皇你打马虎眼,本宫要的很简单,交出你的兵权,虽说这块玉佩要不了四皇的命,但也足以让他受尽苦头,而且三皇府里的那位姑娘,”她顿了顿,轻声道“只怕就没他那么幸运了。”
一旦查出魂果所在,小依必逃脱不了干系。
“你醒了?”朦胧似是感觉有人在叹气,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欣喜地看着冷允。
“嗯…你一直睡在这。”他看着她趴坐着的睡颜,蹙眉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不好。”
“刚才不小心睡着,我平时就睡在隔壁的房间。”她莞尔一笑,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身好点了吗?”
“这里是哪?”
“俞王府。”
或许时间真的能够冲淡一切,也能掩盖着悲伤,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当人在面对一些失而复得的事物时,她是感恩的,也是幸福的,所以当看到他存在的身影时,她总觉得,其实命运也并非那么残酷。
冬去春来,冰雪悄无声息的融化,宁安城贺喜声不断,到处能闻小孩的嬉闹笑声,王府里随处弥漫着热闹。
俞王府,独居的一处小院,厨房里不时传出饭香与锅碗碰触声,“你真的可以吗?”小依笑看他,精致的眉眼间透着笑意。
“你就等着吃饭就行了,话那么多。”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埋头自己的烧菜大计。
小依轻抚着越来越明显的腹部,漫着的是幸福,“你说,取什么名字好听?”
“嗯………红烧肉。”
“冷允,”她一声娇嗔,红烧肉,有他这么起名字的么。
“我的大小姐,我在烧菜,你叫我起名字?”
“借口。”
“还有四个多月呢,我慢慢想,到时一定给他起个好名字,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被他认真的模样逗乐,她忍俊不住,扑哧笑道,“我可不相信你有这么好的采。”
“娘,你这么小看你家相公么?”
娘……
“小依,他的毒已经深入五脏腑,即使魂果能挽回他的命,压抑住他的毒性,但也只是多给了他半年的时间,这半年里,他有什么心愿,我们就尽力满足他吧。”徐老的话回荡在她脑海,手紧了紧,她凝视着他,下了某种决心“冷允,我们成亲吧。”
动作一缓,他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搁下手里的活,他表情严肃,“你没发烧吧?”
拿下他的手,她笑笑,“你不想有一个家吗?属于自己的家。”
家,对于他这个孤儿来说,每时每刻都在幻想,可是当幸福来得太快时,他反而显得畏首畏尾,“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跟女人一样疑心了,只是突然被一句娘感动,想嫁人了行不?”她甩开他的手,回避他认真的眼。
久久没听到他的回应,只有厨房里柴火嘶嘶燃烧,锅里热油翻滚的声响,“那他呢……”
能感觉到她身提到他时的紧绷,唇畔勾起,眼里苦涩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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