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三儿》第99章


“姑娘睡了他的床怎么了,那姑娘就算睡了他又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玉堂眼皮子一抽,不知道她这是要搞哪样,怎么说话不伦不类的。
丁三瞧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五爷,你也别负气,要不你找个机会跟他谈谈,他就这么随便的让一个姑娘睡他的房间对你来说还是有些不妥的。”
“等等,你说什么呢?”白玉堂感觉他现在和丁三划得应该不是一套拳。
丁三白了他一眼,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白玉堂的爱情观,“不用瞒着啦,男人和男人相爱可能不被世俗所理解,不过我是支持你们的,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你不顾众议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展小猫,难道真的甘心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么?”
白玉堂足足愣了好半天才明白丁三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儿去,她居然以为他和展昭。。。。。。最可气的是她居然以为自己是弯的那一个!怪不得她破天荒的起了个这么大早!
他挑起嘴角冲丁三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丁三以为他想通了要教训下展昭,乐颠颠的过去了,刚要走到跟前,谁料白玉堂揽着她的腰一转身,将她按在了身后的墙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脊背紧贴着冰凉的墙,白玉堂的脸近在咫尺,丁三僵硬地看着白玉堂,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要干嘛?”
白玉堂勾着嘴角戏谑道:“让你亲自检验下爷到底是喜欢男还是喜欢女!”说完,嘴就要往丁三脸上凑,丁□□应过来,羞红了脸,一把推开白玉堂,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边跑还边骂,“变态!”
白五爷乐的不行,大笑着随她而去,他倒要见见展小猫究竟抱了个什么姑娘回去,让这丫头气愤的不行!
。。。。。。
“张大爷,没关系的,这点儿粗活儿我还是能做的。”白如梦甜甜的冲张大爷一笑,继续洗碗。
张大爷不好意思的搓着手,“闺女,你这还伤着呢,让大爷来,别累着。”
厨房门外,白玉堂用扇子尖儿点了点丁三的肩膀,“就这个姑娘么?长得确实不错啊。”
丁三狠狠的跺了白玉堂,甩了他一个眼刀。
张大爷听到了说话声,瞧见了丁三,冲她一招手喊道:“三儿快来帮把手,没看白姑娘伤着呢么?”
平日里张大爷让她帮忙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也挺乐呵,但今天她却觉得特别堵心。白姑娘从一早就带着伤勤快的忙上忙下,为开封府上下做饭,大家也都对白姑娘的手艺和勤劳赞不绝口,让她去休息她却说自己不能吃白食,执意要劳动,这让一直吃白食的丁三总有一种“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不适感。
这不,张大爷就特别实在的拿她与白姑娘对比了,“人家白姑娘天刚亮就起来帮忙,你个懒虫,睡到这时候才醒。”
张大爷的话让丁三很感慨,白姑娘刚来,她就成懒虫了。。。。。。好吧,虽然白姑娘来不来她都是。于是,她没有接过张大爷的话茬,扭头走了。
白玉堂见她走了,也不在这儿观赏美人儿了,他薄唇一勾,不明思议的一笑,也跟着走了。
两人走后,白姑娘瞄了白玉堂一眼,有些怯怯的问张大爷:“那是谁啊?”
“切,开封府第一大懒蛋丁三,不过做菜倒是挺好的。。。。。。”张大爷冲丁三背影很铁不成钢的白了一眼。
白如梦一脑门子黑线,“三姑娘我知道,那白衣公子是谁?”
“哦,好像是个什么鼠。。。。。。”张大爷不混社会只混菜市场,对这种金字塔顶端的人物记得远不比菜名牢靠,他愣是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般的一锤手对白如梦说,“跟你是本家,也姓白,叫白玉堂。”
“白玉堂。。。。。。”白姑娘望着白玉堂的背影念叨着,随即又冲张大爷莞尔一笑,“怪不得穿一身白呢。”
“可不是,都是点儿怪人。”张大爷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作者有话要说:打今晚儿开始,手就不停的抖。。。
啥也不说了,更晚了
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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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嫉妒心与怀疑心
“你嫉妒人家白姑娘长得比你好看?”白玉堂舒服的坐在椅子上,自在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比我好看的人多了,我这小身板儿哪能盛得下那么多的妒忌心。”丁三白了他一眼,瞧着白玉堂大模大样的磕着她的松子;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可是女同志的闺房;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丁三倒不是纠结男女授受不亲;只是刚才白玉堂在客栈逗了她那么一下,让她既尴尬又心烦。
“你有女人样么。”白玉堂嘲笑她。
丁三被白玉堂气的要死,没好气儿的甩了一句;“我没有女人样;你有!你们全家都有!”
白玉堂不怒反笑:“你为什么烦那个白如梦;是因为喜欢展小猫么?”
“谁喜欢他?”丁三跟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面皮红了红。
“切,还说不喜欢;重点都不在白如梦身上。”白玉堂鄙视的看着她。
说到白如梦,丁三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也不是烦她,就是。。。。。。觉得她太好了。”
“你有病吧,人家太好了你不自在什么劲?”白玉堂惊讶的差点儿被松子呛到,万没想到不喜欢一个人居然可以用这样一个理由,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说不上来,就是害怕。”丁三动物型的第六感在一靠近白如梦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感,可能是前世的职场经验,越是看上去纯良的人,发起大招来越让人心寒,她们的纯良只是技能冷却,无关人性。
“我看你就是喜欢展小猫,就是吃醋。”白玉堂翘着二郎腿,打着扇子幽幽的看着她。
丁三叹了口气,无奈的趴在桌子上,“我不可能喜欢谁的。”
听她这口气好像是认真的,白玉堂不由得停下了手,“为什么?难道你爹曾经给你定了娃娃亲?”
丁三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定了,把我定给你了。”
白玉堂乐了,“那感情好,跟爷去陷空岛亏不着你。”
“别闹了好么,我没心情。”丁三突然觉得有些失落,穿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跟古人解释清楚,她只能耸了耸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的人,哪儿能有什么未来去喜欢他人。”
白玉堂虽然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听出她话语中的无奈,见她没什么精神就劝她别胡思乱想,之后又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客栈。他走后丁三躲在屋子里宅了小半天,开封府上下都以为她出去玩儿没回来呢,中午也没人喊她吃饭,她饿着肚子挺在床上,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想着白如梦,又想起展昭觉得闹心,索性早早的钻进被窝里睡觉。
人睡着了,胃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下午就闹腾着把丁三饿醒了。
开封府下午一般都没什么人,巡街的巡街,办案的办案,偌大的开封府也没几个人。
也好,省的被发现偷吃,丁三一边想着一边溜溜达达的往后厨走,突然一个身影在远处一晃而过,她有些纳闷,刚才那个人影好像是白姑娘!现在开封府里没人,她不好好在屋歇着,干嘛去?
丁三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她怕惊动了白如梦,只能远远的跟着,呆了这么久,开封府的地形她熟,但她感觉白姑娘比她更熟。她小心翼翼的跟着白如梦,只见她左顾右盼的居然溜进了公孙先生的跨院。丁三有些错愕,她眼瞧着白如梦进了公孙先生的屋,过了没多会儿又拿着一个布包出来了。
她走出公孙先生的跨院鬼鬼祟祟的往回走,丁三不敢打草惊蛇,刚想跟上去谁料一转身,不巧碰倒了旁边的一个扫把,弄出了动静,白如梦听到动静警惕的回过头——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倒了的扫把,她眯了眯眼,慢慢的朝扫把走了过去。
脚步越来越近,丁三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完了要被发现了,只要白如梦走过来多撒目一眼就能看见藏在拐角的丁三。丁三在心里把能认识的东西两方大神都默念了个遍,心跳的跟擂鼓似的。
白如梦走到扫把前凝视了半晌,最终将扫把捡起来扶正后转身离去,听她的脚步声渐远,丁三这才松了口气。
白如梦是走了,可问题来了,她潜入开封府到底有何企图?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进公孙先生的房间?想着想着,丁三突然想到了那两张羊皮,这白如梦该不会是觊觎宝藏来偷地图的吧?
带着疑惑,丁三觉得有必要跟展昭聊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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