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之潮》第32章


然后,这年的耶诞节,SE和Y他们有了体验实际轮奸行为的机会。
△……我还算是基督徒吗?神给了我美好的耶诞节。“梦乡”老板娘介绍的女孩完全符合我们的希望。很难得搭乘Y号往返馆山。天气无比晴朗,心情也无比开朗。
在十二月份驾艇冶游,而且在船上轮奸女孩,那游艇内到底是什么样的格局呢?一定要是相当大型的游艇,而且必须有顶篷……
高馆的心情仿佛忽然见到自己无法想像的世界。截至目前为止,他所经历的世界大多由被贫穷所迫、丝毫不想拥有余裕的人们所占据。连以追踪这样的人们为工作的他自己,生活情况也相差不远!
高馆抬起脸,沉思。
这算是未来的司法官吗?未免太糟糕吧!如果在正常的环境状况下平安无事的活下来,会是个什么样的司法官呢?不,应该也有一些不同的吧?而他们现在正自信满满的走在国会大楼或最高法院的长廊下!他深呼吸,想摒除杂念。
日记里谈及Y的祖父之小老婆的事,以及Y他们藉此要胁、要祖父替他们买保时捷之事。也谈及SE的母亲背着丈夫和外面的男人怀孕而堕胎之事,更暗示出SE自己希望有朝一日能和Y他们共同拥有小老婆之事。
在这样的幻想中,SE既希望拥有良家出身的美丽妻子,过着理想的生活,又希望能随时和Y他们一起拥有可轮奸的女人……
这种事若被熟识之人知悉,或是被实现,很难说不造成丑闻,但是,在现实的世界里,这却不算犯罪,在这种淡而无味的社会中,刻意染上某种色彩,并非什么恐怖之事。
SE在其日记中述及“罪”这个字眼是从去年六月十日过后开始,不过“罪”的内容,他却没有以文字记录,即使是在没有别人会看到的日记上,也用德文来代替,他仍旧有所顾忌的不敢写出。
诚记的家人读到这个会认为可能与他的突然失踪有关联,一定是出自亲人的感觉,否则,只凭日记的片断记载,不应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嗯……去年六月十二日的部分有‘那样完美无瑕的身体!白痴,是阳光不好!’……是的,是德文,没有译文。”
高馆催促及川翻开日记的该页。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件吧?”
“是阳光不好”这句谜样之语,高馆很想了解其中涵义,却摸不着头绪,虽然又觉得或许只是模仿哪一本翻译小说的用词,但……不过,应该无关紧要才对。
十三日之栏有“人鱼!啊,死了”之句。这一句有译文,下一句的“Y他们先开始”却遗漏了,后一句的“那是在什么地方的海边呢?还未到釜石?”则有译文。
十四日有“别想!也不要写”之句。再下一日有写些什么,却擦掉了。然后都是空白,到了十八日,才出现“噩梦!白痴,笨蛋!我没有错、没错、没错!”。
二十一日则是“打电话给Y他们。不在家。对任何人都不可说”。
“是的,就是看到这里,董事长和夫人才担心。”及川颔首。“可是,不懂所谓的人鱼死了之意思……会是什么呢?”
“那一定是玩女人!”高馆肯定的说,他相信一定是这样。“诚记见到在海岸轮奸女人的色情影片,心里抱着憧憬之念,而付诸实行。”
“可是,那种事不算是罪!”及川黯然地说。不管如何,他心里还是感到狼狈吧!“那或许不是好事,但,少爷是健康的年轻男人,有时候可能无法自我控制。何况,也许是女方引诱也未可知。”
“是的,对这部分我也不太明白。”高馆同意了。“最近,在学生之间流行这类情事,像有些虽演变成强奸事件,可是深入调查后却发现原来是为了享受那种气氛、情调……非仅这样,还有几个女孩子聚集一起玩男人的……”
所谓某一年龄层的特有心理,其实也受到社会趋势的大幅影响,因此,约莫是以十年为一周期而有相当变化。事实上,高馆就曾觉得已无法了解和自己只差几岁的年轻男人之心理,每当这时,他常会想是否自己已算老人!
但,诚记在日记上写着的不可告诉任何人的坏事,以及把坏事内容擦掉的心理……高馆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不知道真相,所以才无法了解……
从七月起的三个月间,日记内容很奇妙的减少,感觉上似刻意控制其量!
“及川先生,这部分已经没问题了,你还是看十月的部分吧!”高馆说。“就在……十月二十一日有‘NOBU,太美好了,而且价码低。往返至鲷之浦。’……这里你没读过吧?因为没有译文。”
“NOBU?有这么写吗?”及川轻呼出声。“是十月的……二十一日?”用罗马字写着“NOBU”,应该谁都看得出才对,但,可能大家都以为是德文,才会不想解读吧!
前天夜里看到这里时,高馆几乎是反射般的认为这一定是指及川登!
这时她住进船渡家已是第三年,和诚记应已如家人般亲近,或许诚记先引诱她,让她答应和下屋敷兄弟玩共同的性游戏。虽然她也是前卫少女,而且喜欢诚记,不过要她答应这种事,条件绝对是金钱。
但,既然是亲密关系,要求的价码应不会太高……
十月二十一日,第一次发生实际的关系,在往返于鲷之浦的Y号上,出现轮奸行为……高馆最初并不知鲷之浦在哪里,利用地图在关东四周找寻,总算在外房总找到该地名,这时,他脑海里已近乎决定性的想像着一女三男荒唐的性游戏模样了。
虽然仍惦记着手腕是否有疤痕,但,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NOBU是及川登!在那之前,诚记的日记里并未出现此名字,印象上仿佛在十月二十一日才首次与她邂逅,但,一定是因为在那之前,两人的关系仅属于精神方面。
诚记那种扭曲的爱是以超过两个以上的男人共同欣赏、共同遂行性游戏为条件,不必说是偏向肉欲,也因此唯有在条件完全获得满足时,才会以文字表现于日记中。除此而外,又该如何推测日记内容?
另一方面,关于“梦乡”,此时在高馆心中已经整理出梗概,他认为虽然发生过各种事,却也只不过是允许诚记他们放浪形骸、提供轮奸的条件和机会而已。
继续往下看日记也知,自去年夏天以来,Y他们和SE似乎和“梦乡”断绝关系,没见到有关的记载。
遇上仙人跳或遭胁迫的事实,可能确实存在,不过与“人鱼”、“NOBU”、“她”无关,也和下屋敷兄弟及诚记的死亡或失踪无关。这么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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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十一月二十五日,“NOBU”之名再一次出现于日记上。
△……多么完美的少女!她自己也喜欢多数人一起玩!
之后,就完全变成“她”了。
高馆继续看日记。十二月初,“她”听到“人鱼”之事后非常激动,看样子是在嫉妒。然后,到了今年三月末,SE写着,Y他们可能带“她”至某处,独自享乐。这表示当时“她”曾暂时离开过SE。
四月末,则是Y他们未在约定地点露面。到了五月,对Y他们之事毫不担心的“她”又再度出现。
这情形和及川登四月份回宫古之事非常一致,而且,她后来的行踪就不明了。
但,“她”在该月底邀SE前往其海边村落的故乡……
“结果,诚记可能在六月十九日坠海。那么,不管是谁,都会认为NOBU可疑了。”
高馆的话让及川深受冲击,视线在榻榻米上游移。
“可是,还是没有证据证明NOBU就是阿登吧!”及川有气无力的说。“那女孩行踪不明,被怀疑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她绝非会做出那种可怕之事的女孩……从她还是小女孩时,我就对她很了解,她是个好女孩。”
“和诚记是什么样的关系?”高馆顾忌着邻室,低声说。但,声音里却含有职业意识!
“请说吧!及川先生。都已经明了到这种程度,再隐瞒也没用,再说又非已全盘认定及川登如何如何,才会希望你说出。毕竟不知详细情形,无法判断是非。”
及川登的父亲已在三天前的十三日至东京找女儿。却就这样没有音讯,也未用电话和宫古的家里连络。妻子很担心,也打电话至大褪屋给及川。而,今天已十六日!
“这只是我的想像……”由于及川一直不开口,高馆设法诱导。“会不会阿登她……”
确实是有点难于启齿,毕竟,这样说也许太过分了。但,及川盯视自己,高馆不得已只好接着说:“也有已经死亡的可能性……”
“为什么?”不出所料,及川很震惊。“为何这样说?”
“可能和诚记一起沉入岬角海中了……亦即是殉情……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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