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掠妃》第59章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晓月抱怨不平的吼叫,狠狠地一巴掌打得她偏过头去整个世界都在耳边嗡鸣!
泪水霎时如受伤的泉水般翻涌出来,悲痛欲绝地说:“夜,我好伤心啊。当年我从凤城回来染上恶疾险些不治丧命的时候你在发疯地满天下找司徒明月,府也不回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在我这个妻子和她这个人妇之间,你做出来的选择让我的心那么疼那么疼,我都忍下来了,我有对你抱怨过一次吗?这两年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笑容也越来越少,我也在不断安慰自己,许是找不到司徒明月,你心情不好,说不定司徒明月她已经死了,你很难过,需要一断时间平复心境。我理解,因为我也为她的失踪难受牵挂,何况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呢。但这也未妨是件好事,我甚至暗自庆幸,至少她不见了,也许你过了难过的时光就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为了多吸引你的目光,我放弃了自我努力改变自己,向你喜欢的性格喜欢的样子改,不管多累都不敢在心底叫嚷一声苦,生怕自己沉浸到委屈里坚持不下去。不停地暗示自己哪怕能让你每天出于好奇地多看我几眼也好,为了你做怎样的改变都值得!难道我对你的努力和用心,都没让你有一丝感动吗?今天你还这样对我,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说完长长的话,晓月开始呜咽,倚着门的身子滑下来蹲在地上委屈地哭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夏侯夜有点动容,他深知自己作为一个丈夫对不住晓月这个妻子,确确实实给她的关爱太少了。那么天真活泼的少女现在几乎每天都很忧郁又不开心,他就是那扼杀人家幸福的刽子手。
“我不想做你的木偶……我有思想有感情,只要分一点点感觉给我就够了,夜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为什么对别人都那么好偏偏要对我这样吝啬……每次回家爱访亲,父亲母亲都问我怎么一直没动静,每次寄信来都苦口婆心教导我要努力给王室添香火,仔细为人妻子,我从来没把自己的苦楚说与任何人听,连爹娘都不能倾诉,我比任何人都想给你生孩子,可是你不要我……”晓月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越哭越伤心,满肚子苦水全倒出来了。
冰凉的冷气从地面仿佛传遍全身,冷得她心里发寒,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的冰窟,任她再努力也爬不出。
却在冷到极点的时候,感到身子被对方的温暖抱住了。她懵在原处泪眼婆娑地抬头,见夏侯夜身上的怒火已然散去,安慰她道,“好了,别哭了。女孩子哭哭啼啼的不好看。”
晓月显得非常意外,对夏侯夜久违的温暖语气不敢置信,哭声止住了满面湿濡地看着他。夏侯夜深深地叹了气,俯□去一条手臂穿过晓月的膝下腿弯,一条手臂揽过她纤弱的背脊轻轻一个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沉沉地说,“听你的,今夜不去书房了。”
“为什么?”晓月傻傻地问,被他抱起来的瞬间双眼变得雪亮。
“被你感动得愧疚了。”他平静无波地说。是啊,夏侯夜知道他不是个好丈夫,可是面对这么执着的小妻子,如说当真一丝感动都没有,那就太没有人性了。她是他的妻子,纵使没有爱,他作为丈夫对她也该有份责任和担当。
“骗人。”同时晓月已经被夏侯夜放置在床上,没待反应红唇已经被夏侯夜吻住了,那雪亮的眼睛眨眼因过度的惊讶而睁得很圆,“唔……”细细柔软的浅吻渐渐转向深热,晓月错愕在夏侯夜的热吻下,陌生的感触让她青涩地瘫软在床畔溶化如一滩弱水,夜竟然深深地吻了她,不似以往般蜻蜓点水的敷衍,而是带有热度的深入的索求,灵动的舌闯入口中交缠她的,在他炽热的引领下神魂荡飏,心脏剧烈跳动,呼吸和起伏不定的胸口都紊乱了频率,晓月就如初尝雨露的柔嫩花蕊,娇羞地迎接绽放,受宠若惊地灵魂似乎都要飘出体外,无意识且紧张地抓住了夏侯夜的袖子。
直到她几乎窒息了,夏侯夜的吻才缓缓离开她嫣红的唇瓣,吻去她腮边的泪,圆润小巧的耳垂然后沿着雪白细腻的颈子轻轻吻咬,“你是个好妻子,或许我该做个好丈夫……”拥着满面红晕的她,热的手掌开始沿着娇美柔软的身躯徐徐游弋,而出尝爱抚的晓月身子隐隐地在温柔地抚触下紧张地轻颤,水目升起迷蒙,染上一层绯色,体内翻滚出汹涌的热流,燃烧着她的渴望,又羞又怯地环抱住夏侯夜,酥麻而痒的感受让她唇中不禁溢出了一声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青涩敏感的声音。
“夜……”她像水一样柔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懵懂而又讶异,秀眉轻轻蹙起,似乎在残留的清醒下探寻他突如其来的柔情,兴奋却暗暗担忧,小心翼翼的问,“你……要跟我圆房了吗?”
“嗯,圆房。你不是想要孩子,那我们就生个孩子。”夏侯夜低缓深沉的声音自她光滑的锁骨上传来,可她仍是觉得不真实,“为什么突然变了,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忽然一声轻叫,锁骨传来一阵灼痛,身上蓦地一凉,才发现淡粉的睡袍竟早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了,青衫花瓣似地飘落在地上,凝脂般莹润的胴…体俨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夏侯夜面前,在月光婉婉的映衬下出奇地美妙动人。
☆、红颜祸水(61)
“我……我给你解衣服……”晓月无比紧张;害羞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红晕;晶莹剔透的眼眸却绽放出灿烂的笑意;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好像飘到云朵上让她晕晕的。
“嗯。”夏侯夜没拒绝;沉沉地应了一声注视着她;心里却在思索。给她幸福,也好。成全一个痴情妻子的快乐。
晓月生涩地伸出纤纤的手臂拉开夏侯夜的外衫,专注而工工整整地叠放在床畔,像是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然后甜蜜地笑着解夏侯夜里衣的扣子,面红耳赤。解到一半的时候夏侯夜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忽而揽过她的纤腰便将她推倒在床上,宽厚挺拔的身躯覆上她的娇弱;低沉地笑了笑说,“太笨了。”低头重新洒吻……
销魂的感受让晓月如升云端,夏侯夜细致的碰触和抚揉激发了她敏感的热情,意识在热浪席卷中恍然沦落,沉沉的渴望随着畅快的香汗渐渐布满全身,环着夏侯夜腰身的手臂越收越紧,生怕一不小心会从云端坠落在空虚的谷底……
突如其来的贯穿换来剧烈的紧绷和尖叫,痛苦的蜕变让她终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变成夏侯夜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上涌如泉的热泪夺眶而出,酸甜苦辣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后所有意识都不再清晰,痛却夹杂着欢愉的叮咛伴着席卷而来的浪涛飘荡在静谧的房室里,绵绵不休的回荡。
“我爱你,夜……我爱你……”
……
夏侯梓很忙,常常批阅奏折批阅到深夜,甚至是后半夜。没有夏侯梓在身边的时候司徒明月习惯性睡不着,也不想睡,便时常在御书房里等夏侯梓。夏侯梓批阅奏折处理公事,她便也在矮榻上翻翻书籍,为了不影响他,自己翻书页的声音很小很小。只不过,司徒明月看书就没那么专注了,常常地翻着翻着书本,眼神便不由自主地飘向夏侯梓了,一出神都能出上好久。看他坚毅深邃的脸庞,挺拔稳健的身姿,看他握笔写字的英俊,看他聚精会神的眼眸,甚至于他批阅奏折时钢筋有力的手指。
暗自好笑地想,当初都是她被他看的发毛,现在可好,变成自己永远都在百看不厌越来越痴迷的状态下凝望夏侯梓了。
看书看累了,便拿出针线绣荷包绣手绢,又窃笑夏侯梓永远都在放纵她在煎熬的等待中没完没了的小动作,看书,绣花,吃东西,品茶,甚至在房间里悄悄地踱步,偶尔走到他身边套套近乎随便看两眼再走开……总之,阿梓的定力稳若泰山,不会受影响的。
今晚司徒明月一气呵成地绣完两只比翼鸟,栩栩如生的小鸟让自己欢喜不已,第一次在手工上如此有成就感,拿着粉粉的手绢看来看去,终于耐不住喜悦又悄悄地凑到夏侯梓身边了,这回有点徘徊不走的意思。夏侯梓正在一张奏折上落笔写字,她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俯□子假作和以往一样欣赏夏侯梓气势恢宏钢筋有力的字迹,看着他批阅完一张折子又一张折子,迟迟不抬头。温热芳香的气息喷洒在夏侯梓颈间,乌黑亮丽的发丝自然垂落在夏侯梓的肩膀上,甚美。
直到批阅到最后一张奏折,夏侯梓没有打开,终于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不动了,司徒明月好奇道,“还剩一张怎么不批了?是不是太乏了?”于是放下手中的帕子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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