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魔鼓乱武林》第118章


!笔撬矗俊?br /> 白衣女子面具里的眼睛似乎挂着笑意,停了片刻,姗姗入房,随手关上了门,自在另一椅上坐下,道;“你运气不错,门主已答应了我的请求,你不会死了。” 
这下令狐玉听出来了,不会错,是她,是那个黑衣女子。不过,这声音象谁,令狐玉还是没有想起来,不禁期期道:“门主,谁是门主?” 
“我的父亲。” 
“哦,姑娘是少门主?” 
“对了。” 
“请问芳名。” 
面具后的声音道:“白桦。” 
“姑娘姓白么?” 
“多余的话。” 
令狐玉讪讪一笑,道;“是在下失言了,请问贵门是?” 
“你不识字么。” 
“‘骷骨门’。” 
“三个字都认对了。真是个聪明孩子。” 
“在下从未听到过贵门。” 
“本门开坛时间不长,尚未到公诸江湖之时。” 
“这就怪了。” 
白桦声音中的笑意收敛起来了,“现在该我问你了,希望你据实回答。” 
令狐玉一定心神,道:“在下能回答的必然照实回答。” 
“先说名号。” 
“原先说过了,在下‘铁血剑士’。” 
“名字呢?” 
“令狐玉。” 
“是真名?” 
“决无虚言。” 
“看你身手,必是个成名人物。” 
“在下刚刚出道,成名谈不上。” 
“出身呢?” 
令狐玉早有成竹在胸,是以毫不踌躇地应道:“这一点恕不便相告。” 
白桦芳心似已不悦,“好,这暂且不谈。你今年几岁了。” 
令狐玉暗想,一个少女大咧咧地问一个陌生男人的年岁,却不觉得害臊。 
“在下二十。” 
“唔,比我大一岁。” “姑娘十九了?” 
“乖孩子,你算术很好。定亲没有?” 
“还没有。” 
话方出口,顿觉不妥,对方问这话似乎别有用心。令狐玉不安地补了一句:“姑娘问这干吗。” 
“当然有道理。” 
“在下何时可以告辞。” 
“什么,你要走?” 
“当然,在下尚有要事要办,总不成长期留此作客。” 
“怕是差不多。” 
令狐玉心一惊,道;“姑娘说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白桦突然走到令狐玉身前:“来,我让你先见识一样东西。” 
“见识什么东西。” 
“看了便知道。”白桦说完,移步壁间,用纤指在壁上一按,现出了一个大的圆孔,一招手道:“你来看。” 
令狐玉困惑地站起身来,到那圆孔之前,白桦微微向侧一挪,让出地方,令狐玉凑上眼去。 
这孔洞径约两尺,看来便是石壁的厚度。 
洞外,是一间较小的石室,中央一个丈许大的方池,池中贮满了黑水, 目光移转,登时头皮发麻,惊魂出窍,只见壁间吊了六七具完整的白骨骷髅。 
白桦要自己看这恐怖的玩意,是什么意思? 
心念未已,只见两名孔武汉子,挟持着一个中年人来到方池,那被挟持的人遍身血迹,看来是受过酷刑。 
那汉子拚命挣扎,口里惨叫不绝。 
两名武士一用力,把那汉子推入池中。 “哇!”那汉子只惨号了半声,便没声息。池中冒起一阵黑烟,池水滚沸,涌起堆堆泡沫。片刻工夫,一切归于平静。 
两名武士各持一把铁爪,往池水中一捞,一具完整的白骨髓髅捞了上来。 
令狐玉霍地转身,狂叫道:“伤天害理,惨无人道!” 
白姑娘按动机钮,封了洞孔,若无其事地道:“你看清楚了?” 
令狐玉热血阵阵沸腾,忘乎所以地大叫道:“看清楚了,十分清楚,这种行为,天人共愤,神鬼不容。” 
白桦声音一变,道:“你说话得有分寸,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令狐玉咬牙道:“姑娘说在下是什么身份?” 
“作客作囚,任君自择。” 
“作客怎样?作囚又怎样?” 
“作客的话,得守礼;作囚的话,刚才那人便是榜样。” 
令狐玉伶伶打了一个寒颤,怒火顿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立即意识到自己处境险恶。可别“为争一口气,丢了十亩地”。当下故意转变了话题道:“姑娘在要下来此,有何指教?” 
白姑娘一摆手,道:“请坐下再细谈如何?” 令狐玉无奈,只好坐回原位。 
白桦先轻轻笑了笑,道:“我自小没有母亲,是父亲带大的。” 
“唔。” 
“江湖儿女,不必作世俗女儿之态,对么?” 
“不错。” 
“所以有句话我要坦白相告。” 
“请讲?” 
“我一见你便投缘。” 
令狐玉全身一震,激动地道:“姑娘说投缘,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在下真的不明白。” 
“嗯,这个,我很喜欢你。” 
“喜欢便怎样?” 
白桦再狠,再大方,终是女子,有些话还是不能一下子出口。她垂下螓首,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来,似乎以极大的力量,才进出一句话道:“我们结百年之好如何?” 
令狐玉大惊失色,这问题既严重又尴尬,方才活人化骷髅的那一幕,已使他视她如蛇蝎。 
“什么,结百年之好?” 
“不错。” 
“姑娘很坦白。” 
“我说过年幼失母,所以,只好自己做主。” 
“令尊呢?” 
“他随我的主张。” 
令狐玉灵机一动,道:“姑娘,你有父亲做主,在下呢?” 
“怎样?” 
“在下家母仍健在。” 
“你的意思。” 
“终身大事,必须先禀明她老人家。” 
白桦久久才道:“这容易,令堂现居何处?” 
令狐玉沉声道:“敝母子年前失散,家母下落不明,在下正在刻意寻访。” 
白桦冷笑一声:“你这托词太不高明?” 
令狐玉强作正色道:“这是实话,并非托词。” 
“讲实话,你是否不愿意?” 
令狐玉知道不能断然拒绝,强颜一笑:“在下并没说不愿意。”没有镜子,自己此时定是一脸苦恼人的笑。 
“那事后禀明令堂不就成了?” 
“礼不可废,请姑娘见谅。” 
“我长得难看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姑娘一定美如天仙。” 
“嫌我的出身配不上你?” 
“哪里话,令尊乃是一门之主。” 
白桦紧迫不放地道:“那就是你另有红颜知已?” 
令狐玉心念电转,这决不可承认,否则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最上之着是缓兵之计,先求脱身。一摇头道:“没有。” 
“如我强迫你答应呢?” 
“姑娘,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岂能相强?” 
“本姑娘不作兴那一套迂腐之礼。” 
令狐玉感到进退维谷,这婚事是万不能答应的。这种蛇蝎美人,竟亲自向男人逼婚,这种事的确天下少有。 
“姑娘,容在下告辞,待寻到家母再行答复。” 
白桦打断他的话道:“你想借此脱身么?” 
“不是这意思。” 
“想走不可能。” 
“那在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公子,我并非路柳墙花,也不是恬不知羞,我说过是由父亲一手带大的,自小便不喜忸怩作态,婚姻是正事,坦诚相见,并无不可。” 令狐玉期期艾艾道:“是的,这是武林儿女的本色。” 
“你是由衷之言?” “当然是的。” 
“一句话,你愿不愿意?” 
“在下说过了,必须禀明家母。” 
“这是托词。” 
“姑娘不信也没办法。” 
“我知道了,你以名门正派自居,视我为邪门异教,对么?” 
“在下出身并非什么名门正派。” 
白桦起身道:“最后一句,愿意么?” 
令狐玉咬定牙关,道:“在下一向不改变出口之言。” 
白桦话中泛出了杀机,冷笑连连道:“很好,很好。” 
说完,姗姗出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令狐玉心中大急,在房中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在这荒山野谷,猛鬼出没之地想要脱身,可比登天还难,她这负气一走,将遭致什么后果呢? 
正自惶惑不可开交之际,一个面目阴沉的老者出现门边,后面跟着两名黑衣武士,脸上带着一种刽子手的神气。 
令狐玉心头一震,不期然地后退了数步。老者举步入房,片言不发,伸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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