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1-8卷》8卷-第149章


我愣愣地受了他一拜,眼见他竟飘然而去,脑中兀自迷糊不解。
待回过神,我一时也无暇多想了,忙去察看霍锦儿伤势,只见她身前数处,渗出血水,揭着她衣裳一掀,血汁模糊处,似乎佛珠深深透进她体内了,扯得薄衣拉不起来。
中了我“如意珠”还想活命吗?
白衣僧说得那么自信,当非狂妄之语,难道……霍姨真的没救了?
心惊中,为确认伤情,我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了,将她缓缓放倒,解开她外边的窄袖短衣,里边还有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衣染血更甚,将中衣自伤处揭开,又费了不少劲。
将中衣向两旁分开后,一阵芳馨袭人的女儿体香先飘至鼻端,我眼底一花,不禁一怔,她外边的窄袖短衣与中衣,皆为素色,里边却套着精致的红绫抹胸儿,一时女儿身的满怀香艳,扑面而来,荡人心魄……
(古镛按:第七部《前尘有因》完结,欲知后事如何,详情请见第八部《陈酒醉人》)
第八部 陈酒醉人 【内容简介】
本部简介:
贾府一役双方都受重创,大张旗鼓而来的怨憎会落得惨淡离去,而胡氏受伤、陆夫人身亡,亦令二府隐隐起了变化,在这之中唯一受惠的大概只有假筠公子李丹了,既与霍、王二氏沾了露水姻缘,又讨得霍锦儿欢欣,尽纳美人归,但李丹在享尽艳福的同时,似乎又有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好好一个清修羽士,怎突然变成了头性喜渔色的发情猴子了?
玄武使“李丹”潇洒登场,李丹惊见另一个自己!读灵者先后以“秃鹰”和“李丹”面目与之会面,给了他全新的感悟……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六章 命门失守
绣工精致细巧的抹胸儿,并不能将她遮得严实,相反,在她胸前乳峰高高顶耸之下,抹胸显得“小”得过分──中间拢紧了,边缘自然收缩,以致连腰旁、肚皮等不该露的地方也四处露白。
抹胸的颜色虽艳,但色泽已显暗旧,且为稚气的花色与款式,我怀疑她穿戴这个已很久了,只怕从她少女时就用上了。
她是年近三十的大龄姑娘了,成熟稳重,不逊于已婚妇人,怎地贴身却穿著这样一件稚气的小物件儿?
豆蔻初芽的遮体之物,本难约束瓜熟之体,何况她又“熟”得格外傲人?因过于窄小,不合身的抹胸只能系得宽松,更像道布帘儿披挂于身前。如此一来,那被红绫遮覆的双峰,越发失了约制,肉荡荡的,满蓬鼓帆,形如两只玉兔,呼之欲出。
那小小的布片儿,似乎只够勉强遮挡那两座颤巍巍的乳峰。
之前,有过系魂那次的一抱,我便知道她胸乳肥美,颇是有“料”却没想到她的乳波竟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我心下突突起跳,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她摄人的双峰挪开,她身上尽如玉环之肥的丰腻肌肤,又闪著令人心惊的白皙,眩惑著我的双眼。
──也许,只有体肌丰满的女子,才会有这种“白如羊脂”的感觉吧?
我眼儿躲避著光芒一般,不敢朝她身子见肉的地方多看,尤其是两腋之下,乳侧那腴嫩的肥白……不仅使人心痒,简直连手也会痒啊。
她体肌如此丰满,身段却玲珑有致,不见肥胖。玉颈纤秀,香肩圆润而不臃肿,若隐若现的紧致锁骨,两旁延伸,支起纤巧的身子骨架。丰乳下的一截腰肢,多肉却见细条,绵软如蛇。可以看出,她正属于那种体格娇小、肉多于骨的女子。
平日,这一切被严整的繁衣遮盖,她看上去也仅是胸形颇丰,身姿窈窕而已,绝难想到她衣底下的风景,竟如此内秀,如许出众!
面对这惊心动魄的诱人秘景,我脑门变得迟钝迷糊,一时怔痴痴的,竟忘了替她解衣露怀的初衷,双手十指也迟拙起来,木木的,老半天不敢去碰触察视她的身子。
待心跳渐渐平伏,我方将视线落到她的红绫抹胸上,寻查伤处。
虽然很勉强,但这小巧的抹胸儿,总算遮住了大部分胸腹,也护住了她身前要害──而两枚佛珠,也恰好打在了红绫抹胸上,一枚在右乳侧下方,靠近两乳沟壑之处,另一枚则险险地射在抹胸边缘,右腹附近。
出奇的是,佛珠虽夹衣陷肉,深嵌入体,却未能穿透红绫,还能看见有小半珠体露在体外。
难道这红绫抹胸儿,还有护体之用?
不管如何,见她未受穿体之厄,我悬著的心总算放下了大半。
我小心地褐开她抹胸下缘,衣角却被佛珠压著,薄衣扯紧,拉拽不起,我略略使力,微颤片刻,右腹上那枚佛珠,陡然脱离掉落。
“啊……”
霍锦儿被疼醒,身子打颤,双眼微张,旋又咬牙闭目。
我揭开抹胸,低头察看,只见衣下腹间,留著一个殷红的伤洞,伤口附近,肿起如坟,却像鱼肚一般光滑肥白,毫未沾染血迹,想必血水均被红绫吸走了。
按说,绫丝不吸水的,但这红绫抹胸拈在指尖,却觉微微沉手,抹胸的下半截,色泽均变深、变暗,显然吸透了血水。
“霍姨,你觉得怎样?”
我知道她此时闭目吁喘,只为忍痛,神智并未昏迷。
霍锦儿喘著气,再度睁开迷糊的眼儿:“咱们还……还活著么,逃……逃出来了?”
“没错。”
我不欲多作解释,盯著她苍白的容色,心下怜意难抑。
“那便好了。”
霍锦儿嘴角挤出一丝虚弱而欣慰的笑意:“若是因我拖累,少主遭那和尚毒手,我便万死莫赎了。”
“霍姨,”
我不禁紧紧握住她的手,双目深望著她:“你何必这么说?”
白衣僧将我俩逼到绝境的那一瞬,我与她临难对望,眼神交会,隐然达成“同生共死”的默契与平静,我的心意,她不会不知,此时说得这么生分,难道是心底想逃离或是退缩了?
“我……”
霍锦儿脸上不易察觉地一红,仿佛被呛著一般,连连咳喘。
见她气息不稳,我也不忍逼她,只道:“你身上疼得厉害么?”
霍锦儿却未应答,又如花儿萎谢般合上了双睫。因失血过多,她嘴唇有些发白,伤痛使她仰著的苍白面庞,有种遗世独立般孤静的圣洁,楚楚动人。平日容光明媚的她,在重创之下、萎靡之余,似乎连气韵都变了许多,整个人变得更荏弱娇柔,令人望之心痛。
我心下虽急,却忍著没敢惊动她。
过了好一会,才听她细声问道:“远处什么声音?”
我微微一怔,适才专注于眼前,全然顾不上其余,此际侧耳一听,风声中,遥遥传来远处的酣战声,随口应道:“应是咱们东府正与敌厮杀。”
“好生熟悉的声音啊。”
霍锦儿目露遥思,道:“我能亡于阵前,总算好过深闺老死了!”
此乃不祥之语,我听著大觉刺心,道:“不必担心,你的伤并不太重。”
“你不用安慰我。”
霍锦儿蠕动嘴角苦笑,却转而皱眉,吸了口气:“我的伤……自己知道,我本以为……血蚕衣能挡过一击,未料那和尚内劲如此强横……”
“血蚕衣?是这件红绫抹胸么?”
“什么?啊,你……你怎么能……”
她闻言垂头寻望,才发觉自己身衣大敞,当下又惊又羞,慌道:“快……快替我遮上了!”
“你平心静气,切勿牵动了伤处。”
我将她轻轻按住,褐起她的抹胸儿:“我刚才已验过,伤势并没你想的那般重,你宽心养神,我这便替你疗伤。”
“不……不……”
霍锦儿面色通红,柔弱无力的双臂极力推操。
我见她心神激荡下又是咳喘不止的荏弱之态,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焦急,道:“霍姨,你舍命救我,我……我也不愿弃你独生,咱俩……既是以性命相见,何须拘束于区区礼法?再说,还有什么事能大过生死之关?这些细枝末节……”
“你……你不知道。”
她目光躲闪,道:“我不是顾忌什么……而是伤重难治,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了。”
“你不让我试,又怎知伤重难治?”
“不要再说了。”
霍锦儿决然地摇了摇头,一番挣动后,她脸上漾起病态的红晕,仰面盯了我片刻,迟疑著,抬起一只白酥酥的手儿,在我脸旁轻轻碰了一下,一霎似喜若羞,痴痴道:“少主,若真有生机,我何尝不眷念……只是,只是……”
说著,她眼中沉下一片黯然。
我心下奇怪,何以她铁了心似的认定自己没救了?道;“霍姨,你有所不知,我是如何击退那和尚的?我能有法子化解和尚的真气,治愈你的内伤,真的!”
霍锦儿似乎倦极了,不愿再听,摇了摇头,闭目不语。
不能任由她这样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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