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开二度》第20章


“不……”
“感觉到我有多想爱你吗?”他重新又问了一次。
敖玫君完全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但她脸上迷乱的表情却诱惑他更进一步去解放他们的热情与渴望。
不理她的抗拒与闪躲,他低下头吻她,先是温柔的尝试,然后便以猛烈的热情对她诉说他压抑了三年多的渴望。
挣扎渐止,敖玫君被诱惑的开始以生涩的动作回吻他,易验宬见状,即放开她的手,开始一件件的脱掉她身上的衣物。
而当他以手掌贴住她温热而浑圆的胸部时,他听到她发出浅促的娇喘,继而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弓向他。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吸吮她紧绷的蓓蕾,同时,半眯着眼在视她在自己身下的扭动。
“验宬。”她终于发出难忍的轻喊,声音有如天籁。
“知道吗?这三年来我一直在猜想你的滋味。”他沙哑的说。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全副的注意力已被他勾引了去。她不由自主的再度轻喊出声。
“喜欢吗?”他不断的撩拨着,嘴巴亦没停下来。
陌生的快感在她体内奔窜,她摆动头部,无助的呻吟着,感受那股抵挡不住,又像愉悦又像是折磨的冲击在体内爆发……不要,她受不了了。
可他却无情的继续诱发她末稍神经的性感,改以唇舌探索她。
啜泣声从她喉咙间逸出,她开始以拳头抵抗他的折磨,并拚命的扭动闪躲,但是就在瞬间,来势凶猛的高潮突地在她体内爆发,使得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发出啜泣的叫喊。
敖玫君全身无力的看着他抬起头,起身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霎时,她的思绪一片紊乱,但却有种极欲突破重围的想法一闪而过,然而,她却无法付诸实行,因他马上全身赤裸的覆上她,以急促的心跳抵着她的,令她好不容易才稍微平息的全身肌肉,瞬间又再度紧绷了起来,并不由自主用力的喘息着。
“抱着我。”他将她的双手拉到他的颈后,哑声说道。
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她在他说话的同时感觉到他的坚挺抵住了她,随即便缓缓地进入她,但她的身体却不肯妥协。
“老天!我不想弄痛你。”他咒声低语,然后捧起她的脸,用嘴封住她的。
敖玫君突感一阵剧烈的刺痛,她叫喊着想推离他,可声音却尽数被他吞没口中。而当他用力的进入她,刺穿了防护她纯真的那片膜时,泪水已悄然滑下她的双颊。
“对不起。”他静止不动的对她咬牙道歉,然后粗鲁的吮干她脸颊上所有的泪水。
闻言,她迷惘的看着他脸上难忍的痛苦,不知不觉的伸手轻触他脸颊。
“没关系。”她讶异自己竟然出声安慰他。
而他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但呼吸却犹自短促,心跳如雷鼓。
“圈住我,亲爱的。”他沙哑的说。
她不确定要如何做,直到他开始缓慢地在她体内动了起来,进出的动作愈来愈用力也愈来愈狂野,她才本能的用大腿紧紧地将他缠住,连手指也深深地陷入他肩膀的肌肉中。
他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移动,快速猛烈的冲刺,深入她的核心。而她在他的冲击下也不能自己的发出阵阵的呻吟声,顿时思绪迸裂,她在高潮中失去了知觉。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感受紧贴着她胸口的剧烈心跳,和压在她身上他的沉重身躯,敖玫君缓缓地睁开眼睛,望入他充满满足与得意的双眼中。
“再也没有人可以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
突地,炽热的体温急遽的往下降,敖玫君霍然伸手推开他,想翻身下床。
易验宬愕然的由后方将她抱住,然后扳过她的身子。“怎么了?”他皱眉问。
“放我走吧。”她略带悲伤的道。
他不解,手劲一下子变大。
“既然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什么还不放我走?”她绝望的抬起头问道。
她怎么会和他发生关系,怎么可以?她不是想完全的脱离他和那场痛苦的恶梦,才坚持要与他离婚的吗?怎么现在却……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要的?你以为我要的是什么?”他以自制的声音问。
然而,敖玫君只是万念俱灰的摇头,她虽然一点也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不要她。而他不要她,却可以为了强迫她留下,不惜逼自己与她上床有了夫妻之实,这让她觉得心好冷。
“求求你放了我,既然任何人都可以陪你上床,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心甘情愿的人?求你放了我吧。”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瞪着她说。
“为什么?”她绝望的问,“就因为我和她长得有几分神似,你就要我代替她一直待在你身边?”
“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不了解?”他沉默的凝视她半晌后,缓声道。
“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她用力的摇头。
“我爱你。”他突然捧住她的脸,以无比的深情对她说,“这就是为什么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的理由,因为我爱你,玫君,我爱你。”
她的脸色在刹那间刷白。“不。”
“我爱你。”
“不要……”
“我爱你。”
“不,不要骗我,我不会重蹈覆辙。”她碎声道。
“我爱你。”
“不,拜托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再也受不了的以双手抢住耳朵,背对着他拚命的摇头叫道。易验轻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将她抱到大腿上,收紧双臂的将她圈在怀中。
“我不怪你不相信,但是我会证明给你看。”他喃喃地说着,低头用鼻子磨蹭她的太阳穴,然后游移到她耳下的敏感地带。
敖玫君霍然全身僵硬,开始挣扎,但他却仍紧抱着她,以至于在两人一来一往间,让他才刚得到满足不久的男性败部复活。
“别动。”他呻吟一声,警告道。
可她却毫不妥协,继续用那足以杀死他的动作反抗着。
“老天!”他的自制力已达极限,双手和臀部随即像有自我意识般的移动,调整姿势,找到入口,然后长躯直入。
“啊!”她立刻发出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的尖叫。
“我已经警告过你别动了。”他喃喃地乘声道,并开始以有节奏的动作摇晃着她。
激情再度在她体内轻爆而出,令她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轻声喊叫。因为到达过所谓的高潮,所以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现在对她的折磨,他动得不够快,进入的又不够深,轻柔地让她只能在临界点上无助的颤抖。
他想逼疯她!
“拜托……不要验!”
敖玫君分不清自己是在求他放过她,还是催他快完成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正狂野而用力的在他身上起伏着,并用那事后绝对会让她羞惭而死的动作寻求两人满足的解放。
再也无法克制了,她的反应逼得他的自制力粉碎,他开始猛烈的冲刺,高潮在她抑制不住的尖叫与他沙哑的低吼声中将他俩淹没。
事后,她全身虚脱的枕着他的肩膀喘息,而他的手却依然贪恋的抚摸着她的胴体,像是一刻不碰她就会渴望而死一样。
“你还想欺骗自己说你不爱我吗?”他沙哑的声音忽然从她的头顶上轻响起来。
她的身躯一僵,想推离他,但他的手却迅速地援住她的腰,将她紧靠在他身上。
“别想,这辈子我是不会再放开你了。”
再也受不了内心的挣扎与无助,敖玫君啜泣出声的抡起拳头捶打着他。“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不放我走,为什么?”
易验叹息一声将她压在胸膛上,感觉她的泪水缓缓滴落下来。
“为什么坚持要跟我离婚,你是爱我的不是吗?”他问。
“不——”她绝望的否认。
“告诉我实话,否则我没办法帮你——帮我们。”他将她抱得更紧。
她无言的啜泣着。
“那天回到家中没见到你,老实说我着实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装做若无其事的面对你,尤其,如果再发生同样的事,我根本无法把握自己还能把持得住。”见她始终沉默不语,他缓缓地开口说出当年的事,“其实我那时候就想要你。”
此时,她的呼吸仿佛暂停了下,接着又慢慢的陕复正常。
“当时我真的被自己吓住了,”他回忆的说,“我一直以为自己深爱着她,结果却遏制不住的想要你,那种感觉就像是背叛了自己一直坚守的某种信念,如令世界一下子瓦解,生命无所适从。而当我庆幸不用再面对你,还意外的收到她的留言后,我天真的以为只要回到从前,一切将不再有问题。”
“可是当我真正面对她时,我脑中浮现的却全是你。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比较你们之间的差异,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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