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传说》第52章


一个月之前,新皇登基,他与齐渊笑谈新皇若是让两人出山他绝对比齐渊先答应,他那时知道新皇是个实实在在的“读书人”,而且是被太后和权臣刘清扶持上皇位,怎么会离开那两人的掌控,自己与老朋友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谁知道他现在用那些话来挤兑他,搞得他哭笑不得。
其实就算秦风不说刚才那写怂恿的话,他也早就在心理答应出山了,只是在想如今在此处的行踪是否合适说出这些,会不会被刘清或者是太后看出什么来生出其他的枝节。
稍微思忖一下后,他便看出这时确实是个好时段好地方,从来时的目的得出自己与老齐是被皇上带着来看孙女,缓解她们的心情,与她们谈谈入宫之事,而有了这件事做掩护,绛雪轩的宫女都在内堂看着两位将来的贵妃娘娘,可以算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了,而这一切都应当是那“无能好色”的皇帝设计好了的吧。
“你急什么?”阮学文对着吹胡子瞪眼的老朋友翻了翻白眼,侧过头去,对他喷火的目光视而不见,然后对秦风一拱手,肃然道,“老臣愿意全力相助皇上,老臣并非是要流芳百世,而是报答德宗皇帝与先帝的恩情,还希望以后皇帝对贵妃娘娘多在意一些,老臣愿望足矣。”这贵妃娘娘便是指他自己的孙女了。
“这个朕自然省得,阮爱卿可以放心了。”秦风见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心也放下了大半,若是没有他们两个孙女以后当自己的妃子,说动两人不装糊涂肯定要难上加难吧,秦风暗自感叹,装纨绔子弟本来是要遮住刘清的眼睛,想不到抢了两个美女倒是歪打正着了,呃,要不以后多抢点美女回来?
秦风正在胡思乱想,阮学文问道:“而今局势皇上当然洞察得到,不知皇上从哪方面着手,又要如何着手?”
秦风回过神来,在堂中轻踱了几步,抬头问道:“阮爱卿,你说论伤人的程度,是手脚厉害一些,还是嘴巴厉害一些?”
“这。。。”阮学文不明白皇上想说什么,但还是回答道,“若论伤人的程度,有筋骨与心灵两种伤害。嘴与手脚相较,虽然伤不了别人的筋骨,但是可是伤害别人的心灵,但要论厉害之处,确实难以区分得出,因为筋骨之伤有大小,小伤不过几日便好,大至却能让人死亡,心灵之伤也有大小,伤小不过留下细小的阴影,伤害大就能让别人心如死灰。而筋骨之伤把不定会带来心灵之伤,心灵之伤或许会促使别人与之相博而产生筋骨之伤,所以两者相较厉害之处,孰高孰低,老臣实难分出。”
秦风对这阮学文这一番概论赞赏地点点头,这辩证的观点能最是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实便是如此,并非有绝对的是与非,更多的还是与其他因素有莫大的关联。
辩证的论法在秦风的那个时代的古代还很少有人提出,大都只是追求其对错,若兼而有之,他们就会用自己的观点去把起对错相抵,然后得出结论,而像阮学文这样求是的人确实难以找到。
古人的智慧果然不会比他那时的现代人差啊,秦风感叹一下,含笑接着道:“阮爱卿所言有理,但是朕如果与一人相对而立,若朕想最快解除他的威胁,你说朕是捂住他的嘴呢,还是先断他的手腿?”
“当然是断其手脚。”阮学文毫不犹豫地道,突然眼睛一亮,明白了话中的意思,他满脸惊色地看着秦风,尽量地压低声音问道,“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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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七夜之章 第二章 开局(上)
(起5A点5A中5A文5A网更新时间:2007…5…6 1:36:00 本章字数:2829)
“当然是断其手脚。”阮学文毫不犹豫地道,突然眼睛一亮,明白了话中的意思,他满脸惊色地看着秦风,尽量地压低声音问道,“釜底抽薪?”
秦风含笑不语,算是回答了他。
阮学文轻点其头,浅浅地吸了几口气,白眉又皱了起来。
齐渊想不得那么多,打机锋的事似乎永远与他扯不上干系,老朋友在这方面的独到让他绝对的安心,他直截了当地问道:“皇上要老臣怎么去做?”
秦风呵呵笑了笑,反问道:“如今临秣兵还有几日?”
齐渊数了数,回道:“七日之后,便是了。”
“嗯,七日时间。”秦风在厅堂只慢慢地踱着,把头脑中一框框的条理梳拢起来, “宣武将军三日之后抵达京师,在北三营驻扎,齐爱卿只需在他到达后四日之内与他提及朕暗中的命令即可。”
齐渊为难地道:“祖制在前,秣兵之前各军统领必须呆在驻扎的营地之中,除非有皇上的圣旨到兵部,否则就不能想见。可是老臣也知道皇上若下这般圣旨,恐怕有何不妥吧。”
阮学文道:“这个无须担心,老臣是御史大夫,先帝命老臣有议政之权,想进大营还是有些办法。”
秦风一拍额头,失笑道:“朕倒忘了这碴,既然有阮爱卿的议政之权,这些末节之事无须经过皇上就可以直接与兵部拿文书。嗯,这件事好解决,西二营游击将军也这样解决了。还有,阮爱卿若与刘清接触,从他那里讨些说法更加完美。”
“为什么要与刘清。。。”齐渊说到一半看见阮学文瞪了自己一眼,忙收住了口,马上明白自己好像问了白痴问题,老脸不禁微红,低头嘟囔道:“打哑谜也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源头吧。”
秦风笑道:“齐爱卿无须烦恼,军中之事定是你有说法些,其他的事件大概就比不上阮爱卿了。”
皇上恭维的语气齐渊自是听得出来,一边为皇上能顾及他的面子一阵感动,一边对自己甚是了解,他也不是虚荣之人,当下道:“皇上不必顾及老臣,能不说就不说为好,如今老臣在军中能为皇上出力的就只有自己的大儿子齐昌了,皇上只要把这块该怎样做吩咐下来就好,老臣不会有其他想法。”
阮学文最佩服的就是老朋友的这点直肠子,正因为这样,所以两人从不会因为其他事有关系交恶的时候,尽管是这次两家的媳妇都飞了。
齐老头对于办事安守本份的性格也很对秦风的胃口,不过现在可不是要他恪守这份实在,要不然接下来的时怎么去办。
秦风道:“齐爱卿多心了。朕听闻爱卿与镇西军中谷星流有旧吧?”
“谷星流?”齐渊默念了几声,抚掌道,“啊,是了,当年北疆大营中,这谷星流是老臣亲卫队中的一员,有旧就说不上了。”
秦风微微一笑,道:“当年谷星流以弱冠之龄晋升平努大将军的亲卫,若无将军提拔,他哪会有今天。而且,在与匈奴激战之时,将军曾为他挡过两刀,两次救了他的性命,又听说他家里处境窘迫,还接济他不少银两,并命人专门去为家中为他染疾的老母亲诊治。”
齐渊呵呵笑道:“有这些事吗?老臣好似都记不起来了。”
秦风道:“将军爱兵如子,帮助的人多去了,这些小事自是难去记得,不过这些小事对于他人来说就是大恩了。”
齐渊道:“嗯。。。既然这样,皇上要老臣怎样去做?”
“让他还恩。”
“让他还恩?”齐渊惊愕地道,他也猜到回这样,不过想不到皇上这般直接。
“对,有何问题吗?”秦风奇怪道。在秦风眼中,直接,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
“这。。。”齐渊有些尴尬。
“你觉得朕会去借着你的恩情让他去做伤天害理的事么?”秦风问道。
“不会。”齐渊肯定地摇摇头。
“既然不是伤天害理的事,那一定程度上便是合情合理了,既然是合情合理,又是借着你的恩情,那便是做有着动力,更加理所当然,而不会瞻前顾后是吧?”秦风循循善诱。
“皇上说得是。”
“朕要的是他忠君,而他所行之事,便是忠君之事,齐将军你给于他恩情便是这其中的桥梁,让他知晓如何去忠君,怎样行事才是忠君,明白了么?”
“老臣明白了。老臣也希望他是忠君爱国的人,这份恩情便是让他好好地醒醒,皇上要老臣如何去做?”
“嗯,”秦风点点头,道,“昔日谷星流曾赠与将军一副字画,将军可曾记得?”
齐渊思索了片刻,道:“记得,当年他确实给了老臣一副字画,老臣回到京师之后,把他放置在府邸的书房里面。”
“那就好,”秦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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